我佛了。
起初受不了柚杏欲言又止,把她拐成吐槽系,后来她自己进化成祖安系,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决定以后要是有钱,先把柚杏扔去读几年书接受一下文化的熏陶。(我才不会承认是因为我吵架吵不过她。)不过文坛大佬都离坛出走,不好说这熏陶会弄成什么样。
比起文坛大佬们离坛出走,我更关心的是我的黑户问题。请问我该如何给自己上个户口。
我寻思着应该找个聪明人解决我的困境。
太宰,就决定是你了。
我翻过几条河、越过几个公园,最终抱着去酒吧碰碰运气,撞见了他。
他疑似在发酒疯,反正嘴里咬字不清地说着什么。
酒吧老板一面吞吞吐吐地解释,“他自己往酒里加了毒蘑菇。”一面利索的把太宰打包给我。
“等等,为什么把他给我啊?”
“你们可是朋友啊。”老板把太宰塞进我的怀里,显然他用了点劲,太宰的头撞了我的胸口,好痛,果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我简直被无中生友。
拎着太宰回他的家,感谢我的记忆,我清楚地记得他是怎么撬开自己家的做法。
学以致用,不愧是我。
把门带上,把人放在沙发上,我瘫成条不愿动弹的咸鱼。
太宰他翻了个身,把自己摔下去。哦,摔醒了。只见他瞪着那双卡姿兰大眼睛看着我,“白毛怪。”
“黑毛绷带怪。”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太宰懒洋洋地爬回沙发,他的语气听不出好坏。
“怎么样才能脱离黑户身份。”
“这个啊,我知道的呢。”太宰漫不经心地撇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和我来之前猜的反应差不多。
“你知道的,我拿不出好东西来交换。”实话实说,我穷所以需要身份证去打工才能发家致富。
“所以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得到你的帮助?”
气氛异常沉默。久到我觉得等不到希望了,太宰开口了。
“那就当我的狗吧。”
???!
我是不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不可言说只可意会的魔鬼低语。
乐可、四个字母什么的在我记忆里转了一圈。
我僵硬了。哦,是心里上的。
“不就是当你的打手吗。”我换了个词。狗什么的都是错觉。
“是狗哦。”狗比太宰轻飘飘的重复了一遍。
我的拳头蠢蠢欲动,想打人。
古有五柳先生不为五斗米折腰,今有我为了身份证折头。
生活不易,且行且珍惜。
太宰所谓的解决黑户问题就是把我带进去港口黑手党内部。
他领着我到医生的房间后,轻车熟路地撬开写着危险二字的药品柜,然后开始研制他的幸福药水。
太宰望着那黏糊糊的泛着隐隐黑光的药水(?),将它倒出了半碗给我,“森医生这里没有什么别的可以招待你的,来,喝一口。”
“很少有人能喝到美妙~的药水哦。”
“还是我亲手烹制的……”
他望着我的眼神闪亮亮的,而我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在墙上,任抠抠不下来那种。
就在我遏制不住我七大爷的手时,有人进来了,来者穿着一身白大褂,发际线看着蛮危险的样子。
“我可没说过用太宰的不明液体招待客人哦。”
这句话听起来这么怪怪的。
“我是森鸥外,这里的医生。”
你看这个森医生长得一张多么金大腿的脸啊,“您好,我是白濑XX。”
别怂,白濑,抱它。
“那么白濑君,又可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我收回夸森医生是金大腿的话语。他明显和狗比太宰是一伙的。
而我又有什么能让他们一个两个的这样问……
“森医生,您是知道的,我除了还算能打的身手和令人不得不痛的异能外,一无所有。”我顿了顿。“请允许我成为您手中最好用的刀。”
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放在我头上的温热程度。
“我接受了。”
临走前,森医生把他的手术刀递给我。“接过我的刀,就是我的人了呢。”
太宰在森医生身后向我做了个“狗”的口型。
啧。
反正不知道森医生怎么暗箱操作的,我顺利成为港口黑手党的一员,甚至还被首领引见。
好像是光靠身体素质能打的目前就满打满算只有我一个。
我不禁陷入沉思。
我抽空回了羊一趟,打算接走柚杏。
一路上他们的态度不友好,忌惮之余还厌恶,耳边不乏充斥着叛徒两个字。
直至见到中也。
他们瞬间有了底气,叽叽喳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吵死了。”我随手捏爆了一个东西。可算安静了。
“单独谈谈?”
人群很快褪去,我与中也并肩走在微风中。风吹得我有点犯困,我强忍着睡意,结果憋不住落下一滴泪。风吹都吹不走我此刻的尬意。
“你?”中也从板着脸到错愕,反正他的表情就跟调色盘,五颜六色。
“别误会,犯困流泪。”开玩笑我像是那种因为别人轻易掉泪的人吗?
“为什么要加入港口黑手党?”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有错吗?”我挪开中也揪住我衣领的手,开玩笑再不挪开要走光了。
中也改为抓住我的手,我能从他手的力度感受到他的激动与愤怒(?)。他瞪大眼睛这样说道,“可是羊跟那群人是敌对的。”
“虽然这样说会有点过分,但是我不觉得目前的羊能配得上称为港黑的对手。”
“你以为羊为什么会跟港黑杠上呢。”
害,我瞎说什么大实话。
“因为你不理他们的死活。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出去找架打。”
“你说的不错。”我内心毫无波动,甚至给中也鼓了个掌。
柚杏不知从哪地冒出来,“才不是这样。”
“他们仗着白濑的强大,借着他的名义四处惹祸,留下一堆找上门的烂摊子,还不是白濑解决的。”
“在你刚来时的羊是友好互助的前提,是白濑把所有不听教训的都给揍得老老实实。”
“我不知道他们蛊惑了你什么,但是会被他们压榨尽的,中也。”
等等,似乎是柚杏第一次喊中也中也。莫名有种小白菜要跟人跑的错觉。
临走前,柚杏回头看了一眼她的树。看样子人树之间达成深层次的感情啊。
“要不要我将它连根拔起?”
“没有必要了。”柚杏扯开嘴角,古怪的笑容,“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最后的话语很轻,瞬间融入空气中消散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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