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之”
沈瑜之知道臧栖山现在叫他的名字那下一步肯定是要骂人, 所以在这三个字往后, 沈瑜之就用手先堵上了臧栖山的嘴。
“别动,”沈瑜之单手扶着底下人的月要, “让我有个准,插偏了你我都难受。”
沈瑜之扶着人, 只觉得底下起伏的厉害。
臧栖山严来说算不上零, 况且现在的情况也说明了他本人不接受做零。
但是可惜了, 他沈瑜之想做的人,就只有当零的份儿。
沈瑜之强迫臧栖山身子朝后翻,连着月要一块儿折了。
“月要还行, ”沈瑜之把嘴上的出血点堵住了, 尝着满嘴的腥, 放在对方嘴上的手慢慢往下移, 嘱咐了句, “出出动静。”
“沈瑜之, 你最好别放手, 否则我翻身咬死你, ”嘴上得了空的臧栖山疯了似的要咬人,“拿我当赌亏我当你是兄操”
臧栖山知道这种感觉,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实际上他被捅了。
“再骂两声, 再叫两声, ”沈瑜之鼻子从对方身上里一路朝下滑, 混合着暴躁因子的汗液让沈瑜之没忍住。
就这么咬上去。
“沈瑜之你他妈诓我, ”臧栖山两只手都被对方箍着,身体被强迫朝后,“你他妈滚”
臧栖山的身子被晃荡着,连骂人现在都泄不了心里刚才压了半天的火气。
“知道我最喜欢什么么,”沈瑜之捏着臧栖山的脸,因为东西在里头角度不好调,最后只能朝上咬。
沈瑜之也确实承认,臧栖山脾气难训,但是人还算义气,所以他下手的时候给了对方喘气的机会。
这种优待,独此一份。
沈瑜之捏着那张嘴,笑他,“你这张骂人的嘴,我在梦里,都想着能放点什么。”
“沈瑜之,你出来,”臧栖山泄了力,两只手被沈瑜之解放出来,才能撑着自己的身子极力摆脱对方的节奏。
“抽烟么”沈瑜之觉得底下的人现在在抖。
比起冷他更认为是气的。
臧栖山的气性,他再了解不过,所以这跟烟算是他给的安慰,“抽点儿,你能更舒坦。”
沈瑜之自己嘴上咬着,也朝前摸着给臧栖山嘴里也来上一支,然后手上一疼。
食指就出了血。
“烟跟手指头都分不清了”沈瑜之翘着臧栖山的嘴连带手指跟烟都往里搁,“这两根你随便,想咬哪个都成。”
“有本事你就咬断,”沈瑜之把手往深了捅。
搞得对方有点儿干呕。
夜风顺着窗帘吹进来的时候,只带着两条搅缠的人影。
腥甜又血腥。
医院的早晨都比较吵,护士一早就推着车查房,
楼梯口儿里的热闹在屋里都能听见。
“查房了,”门口护士刚值了夜班,这会儿说话的时候都在打着哈欠,瞧见床上,自己张着的嘴就没收回来,“陪护不能睡在上头,会压着病人的还有那个,我们医院里禁烟”
臧栖山这会儿手被绑在床头上,两条腿没着没落。
四仰八叉平躺着。
旁边儿坐着抽烟的沈瑜之,听见 护士的话笑了一声,然后就把烟掐了。
护士看着穿病服的人赤脚坐着,躺在床上的是个赤身的男人,她一下红了脸,“让陪床的赶紧把衣服穿上,总之总之我们一会儿还来,抓点儿紧。”
“给我根烟。”臧栖山张了嘴。
“护士说了,不让。”沈瑜之余着嘴里的烟味回着话。
“再废话老子咬死你。”臧栖山动了动腰。
护士就站在门口儿还没走,听见这两个人的对话,自己朝后退了一步。
明显两个人刚吵完架,气氛都不怎么好,所以她就想安抚一下,接着说,“要不把门关上,就抽一根”
“不用,在医院不能坏规矩,我们的错,”沈瑜之礼貌回着话,自己瞧着那张脸,自己翻身坐上去,卡着人弯了腰,把嘴里剩的烟味儿过渡过去,“我嘴里还剩了点儿,这在医院呢,你就将就会儿。”
这个借烟吻,让臧栖山找了个机会又在沈瑜之嘴上咬了一口。
“滚。”臧栖山说。
沈瑜之舔着唇心情大好,晚上刚结的痂重新被撕开的痛感让他呼吸变快,他蹭着臧栖山的鼻峰,最后停在那张嘴上,“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做你很爽,”
“爽到我开始产生喜欢你的错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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