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菀书情敌?温时禹国外出席晚宴, 与陌生女子手挽手走红毯[组图]#
文章配图从各个角度拍摄,自背影到正脸, 高清□□, 石锤无疑。
照片里的人确实是温时禹,而他身侧, 一名女人挽着他的手,脸上盛满盈盈笑意。
有几张照片里他们的动作相当亲密——女人靠在温时禹肩上,捏着温时禹的手, 正大大方方地看向摄像头。
消息一出, 前一秒还在磕余菀书与沅池cp的网友, 下一秒立刻奔赴战场大骂温时禹渣男。
毕竟已经订了婚,这已经不能算劈腿, 得算出轨了。
余菀书没想到温总会做得这么明目张胆。
她还以为就算温总要找女人, 为了温氏股票着想,他应该也会低调一点的。
之前协议里分明写了在公共场合需要与异性保持距离。
温总怎么回事?
眼见网上闹得越来越大, 余菀书忍不住在微信里戳了温时禹。
她把文章链接发过去。
因为担心温总嫌弃文章太长不想看,她又将文章中的第一幅图提出来单独发了过去。
温时禹回得很快,只有一个问号:【?】
余菀书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最后想出一个自认为十分委婉的切入点。
她问:【这位是温总的新欢吗?】
温时禹:【?】
温时禹:【……】
温时禹:【呵呵】
余菀书:【呃……】
她正想详细解释一下自己的疑问,温时禹甩过来一张图。
余菀书点开大图,看见那是他们之前签订的协议。
这张图里,温时禹特地将某一条用红色的记号圈了出来:
不过问/干预对方私生活。
余菀书:“……”
既然温总都这么说了,她再追问下去便显得有些不识好歹。
犹豫一会儿,余菀书回:【好的, 您忙。】
温时禹没再理她。
余菀书心想反正她又不需要考虑股票,而且在舆论上也是受害方,这事儿说起来其实和她没啥关系。
既然温总自己都不在意,她就不必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于是余菀书没再关注这件事儿,洗漱完便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余菀书才看见凌晨齐笙发来的消息。
——温时禹凌晨时发了澄清微博。
因为有一点时差,算一算时间,应该是他晚会刚结束的时候发的。
【温时禹:介绍一下,我小姨[图片]】
配图正好是昨天营销号发的那篇文章中的第一幅图。
这发出来,在网友眼中是故意打营销号脸的意思。
但是余菀书莫名觉得,温总仿佛其实是故意想讽刺她。
毕竟,这图是自己发给他的。
昨天发文章的营销号很多,图片水印各不一样。
而温时禹发的这张图下的水印,实实在在就是和她发过去那张一模一样。
不过她也就是直觉如此,理智上还是觉得温总不会这样小肚鸡肠。
……就是,不知道温总昨天为什么没有直接和她解释。
可能是因为她的问法有什么问题?
余菀书回头看了下自己和温时禹的聊天记录。
——确实,“新欢”这种词用在长辈身上实在太冒犯了。
想了想,余菀书还是给温时禹道了个歉。
温时禹没有理她。
余菀书十分诚恳地又发了很长一段话,等了一会儿,那边依然没什么回音,她便不再发消息。
兴许,温总是觉得,这么大的过错,只在网上道歉不够有诚意。
那就等他回来再当面道歉好了。
这一等便等到她录制综艺决赛当天。
温时禹提前没跟她打过招呼,直接入的场。
这时候余菀书已经在导师席做好开录的准备,温娴安也已经到了一个多小时,提前还和余菀书聊了一会儿。
因为导师坐在观众席前方,原本余菀书并没发现温时禹。
但今天坐在观众席的观众不仅有大众评审,还有许多粉丝,所以温时禹来的时候底下不太能控制,闹哄哄的。
余菀书一回头,便对上斜后方温时禹的视线。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风尘仆仆的,应该是刚下飞机。
余菀书想跟他打个招呼,但见他目光冷淡,她便犹豫了一瞬。
再想说话时,导演找过来跟她讲话,于是她只好暂且回头。
由于是直播,之后几个小时余菀书几乎没怎么休息,自然也很难找到机会和温时禹说话。
待录制结束,时间已经走到十一点。
余菀书喝了口水,回头一看,温时禹和温娴安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离开。
看来只好明天再去给温总道歉了。
和齐笙一起回到后台。
节目组的其他人正商量着出去吃夜宵,叫她一起。
余菀书借口身体不舒服,没有参与。
往常这些活动她一般也是不参与的,大家习以为常,被拒绝也没人在意。
换下衣服收拾好东西,余菀书与齐笙往停车场走。
刚出电梯,便看见温时禹正站在门口,低着头看手机。
听见动静,温时禹抬眸瞟她一眼,收好手机站直身体。
余菀书愣了愣,下意识唤道:“温总……”
温时禹目光越过她,朝着跟在她身后的齐笙说:“你先走。”
齐笙看了看余菀书,讪讪点头,“好、好的。”
随后她掂了掂手里的包,“这个……”
温时禹面无表情地伸出手,“给我。”
齐笙再次望了眼仍在发愣的自家老板,乖乖将手里的包递出去。
待齐笙离开,温时禹啧了声,凉凉道:“怎么,现在连话都懒得和我说一句了?”
“……不是。”余菀书迟缓地微微抬起眼睑,“我是在想……该怎么跟您道歉。”
温时禹挑眉,“嗯?”
“关于之前,误以为您小姨是您的……”
余菀书咬了下唇,怎么都没办法对长辈用出那个词。
半晌,她垂下头,认真道:“对不起。”
温时禹沉默。
“……”
余菀书小心翼翼看向他,“您还在生气吗?”
温时禹漠然地盯着她。
余菀书:“……”
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也沉默地与温时禹对视。
足有十秒,温时禹才在转身的同时吐出几个字:“先上车。”
这大半夜的,现在也不算公共场合,余菀书本来觉得他其实没必要亲自送自己。
但是齐笙已经走了,她只好跟上去。
然而上了车温时禹也并没有回复她的道歉。
余菀书等了一会儿,见他确实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便将脸转向车窗,看着窗外发呆。
——然后她发现这路线好像不大对。
“那个……温总。”余菀书忍不住出声问,“我们这是……去哪里呢?”
温时禹淡淡道:“回家。”
“回……”
余菀书喉咙哽了哽。
心脏仿佛莫名被这“回家”二字戳了下。
片刻后,她才道:“您是说去中景和庭吗?”
中景和庭,是温时禹买在CBD的那套新房。
看这路线,应该是往那边去的。
温时禹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余菀书手指无意识蜷起,“……去那里,做什么呢?”
温时禹:“我妈说明天一早过来看望我们。”
“啊。”余菀书点点头,“好的。”
长辈一般起床都很早,既然说了一早就会去,那应该是真的很早,确实需要今晚就过去住着。
顿了顿,余菀书问:“那伯母这次要待几天呢?”
温时禹:“她不过夜。”
余菀书刚要松一口气——
温时禹斜斜睨她,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她每天上午都来。”
“……”余菀书差点儿被自己这口气噎住,“每天?”
“可能连续一周吧,我也不知道。”温时禹毫不在意地说,“她觉得我前段时间出国把身体搞差了,又觉得你在电视上看起来很憔悴,怀疑你是不是录节目也把身体搞差了,非得过来亲自照顾我们。”
余菀书摸了摸自己的脸,“……哦。”
她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憔悴了。
可能是吧。
因为最近总是睡不好。
因为……她的生活变得十分空白。
不能练太久的琴。
节目也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录制。
海内海外递来的演奏邀请她一个都没办法接。
若只是在综艺上演奏一曲还好,音乐厅现场连续演奏,她目前已经无法承受了。
所以她没有事情可以做。
而作曲学习上毫无进展,只让人焦躁。
离开钢琴,她在这世上的存在好像都毫无意义了。
她什么都不会。
温时禹还在继续说话:“表面上是这个借口,但实际上可能是想来监视我们。毕竟我在领证当天就出了国,之后我们又一个多月没见……”
他嘲讽地笑了声,“否则怎么会不愿意留宿,非得大费周章地每天清晨跑过来?她这是又想监视,又不想打扰我们的夜生活。”
“……”
余菀书觉得“夜生活”这三个字有点儿羞耻,只低低“嗯”了声。
温时禹:“所以接下来这段时间,你不能早起。”
余菀书有些疑惑:“为什么?”
“你不累吗?”温时禹问。
余菀书下意识道:“我为什么……”
话没说完,她猛地反应过来。
——如果有夜生活,早上哪里还有力气早起呢?
温总这种有工作的还能说是迫不得已,她却没这种“迫不得已”。
犹豫片刻,余菀书提出意见:“可是也不能连续一周,每天都……”
“我们一个半月没见了。”温时禹打断她,“连续一周都不行,你看不起谁?”
余菀书:“……”
这说得好像他真有什么欲望似的。
顺着温时禹的话稍稍往深处想一想,余菀书止不住有些耳热。
一路再无话。
回到家。
温时禹顺手将车钥匙扔在玄关处,一边换鞋一边说:
“晚上你睡主卧,我睡客卧,上午我会早起,做成你一个人睡懒觉的样子。”
余菀书点头,“好。”
想到温时禹还需要每天都把客房收拾得像没有人住过一样,她诚恳地补充道:“辛苦温总了。”
温时禹不置可否地轻哼了一声。
两人将屋里折腾了一下,弄成余菀书在这里住过一个多月的模样。
随后温时禹又嘱咐她一些事情,这才互道晚安回房。
主卧内部带盥洗室,余菀书上楼后便将主卧大门反锁,然后洗漱睡觉。
躺在床上,她才想起温总到最后都没回应她的道歉。
但是后面温总和自己说话好像又没有生气的模样。
可能他觉得这事儿太无礼,不想再提吧。
余菀书思考半天,愈发觉得应该是这样,才放心地沉入睡眠。
第二天,顾韶语果然一大早就过来。
听见外面动静时,余菀书看了眼时间,居然才七点一刻。
她连忙赤着脚下床,跑到门口,悄悄将反锁拧开。
这时候温时禹似乎也刚起床,两人在外面说了一会儿话,大约七点半便安静下来。
随后没过多久,余菀书听见主卧门被打开。
顾韶语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站在床边看了会儿,没叫她,又离开了卧室。
余菀书特地睡到九点整才起床。
一出门,便看见顾韶语正在将餐桌上的东西往厨房端。
听见响声,顾韶语抬头看着她,温和地笑了笑,“怎么这么早就起了?”
“……”
这还早吗?
余菀书只当她是说客套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按照温时禹昨晚教过的话回道:“知道伯母要来,我本来应该早点起床的,谁知道时禹把我的闹钟关了……”
“没事没事,年轻人睡眠多是福气,不像我们,现在是想睡也睡不着了。”顾韶语笑道,“肚子饿了吧?等我把这桌上的菜热热,你赶紧去洗漱,完了正好吃。”
余菀书想起温时禹特地提过不能跟她客气,一切听安排就行。
于是她也没争着要做什么活儿,听话地回房洗漱。
洗漱完出来,顾韶语十分贴心地陪着余菀书一起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期间她一直似有似无地盯着余菀书看。
起先余菀书没有在意,后面实在被看得不好意思,但也不敢出声询问,只好将大半张脸都埋进碗里,假装自己察觉不到她的目光。
吃完饭,余菀书装模作样地在琴房待了近两个小时,十一半出来帮顾韶语做午饭。
但实际上她并不会做饭。
顾韶语见她笨手笨脚的,又心疼她作为钢琴家的手,没一会儿就把她赶到客厅看电视。
饭菜做好端上桌时,余菀书按照温时禹吩咐过的,主动提出要给温时禹送饭,取出保温饭盒给他装了足够分量的饭菜,然后才坐下来吃饭。
吃完午饭,顾韶语便说打算离开。
余菀书因为需要给温时禹送饭的缘故,也和她同行。
自打拿到驾照,余菀书其实很少开车。
昨晚温时禹说到这儿,她还很担心今天开车会不顺利,尤其是,温时禹给她用的这辆车她从来没开过,实在很容易露馅。
幸而顾韶语是带了司机来的,她于是逃过了开车这一环。
将余菀书送回公司,顾韶语很开心地与她道别,说明天再见。
度完这场劫,余菀书终于松出一口气。
之后她便可以熟能生巧了,定然没有今天的第一次这么累。
虽说戏演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但余菀书还是把饭送去了温时禹的办公室。
已是下午一点,但温时禹还在开会。
周旗说温总这一上午连口水都没空喝,看来作为总裁的这份工作真是很忙。
余菀书想起每次温时禹来找自己的时候,表面上都是轻松又闲散的。
——温总还真是个打碎牙齿和血吞的性子。
坐在办公室等了一会儿,温时禹从会议室出来,看见她,似乎有些惊讶。
余菀书将桌上的饭盒推了推,解释道:“都是伯母亲手做的,我觉得倒掉太浪费伯母的心意,所以还是想给您送来。”
温时禹点了下头,关上办公室的门,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一边打开饭盒一边问:“上午如何?”
余菀书笑笑:“挺好的。”
温时禹抬眸,“没被发现什么?”
余菀书摇摇头。
温时禹又问:“没觉得她哪里表现异常吗?”
余菀书想了想,诚实道:“有一个地方让我很奇怪。”
温时禹:“说。”
“伯母……总是盯着我看。”余菀书回忆着当时场景,伸手摸了摸脖子,“好像是这一块儿。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有问题,特地去照镜子了,什么也没看见。但是伯母吃早餐的时候就盯着这里,吃午餐时又盯着……”
稍稍一顿,她问:“是我吃饭的动作不雅吗?”
正值盛夏,余菀书穿了件宽领口的短袖,脖颈白皙修长。
随着她的动作,温时禹盯着看了一会儿。
然后他忽地低下头,拿着饭盒盖子的那只手滞在半空中。
“她可能……”温时禹喉结滚动两下,垂落的目光晦暗不明。
安静几秒,他缓缓地沉声道:“她可能,是想看你身上有没有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温时禹:又特么勾引老子!
——
今天不剖析温总了,剖了就剧透了233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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