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燃烧着, 雪昕灼在烈火中只能感觉到痛苦,灭顶的快感已经变成了他不能承受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越发难过和痛苦。
塔外的太阳落下又升起, 一缕晨光洒落进塔内的地板上,让这里显得金碧辉煌。
纱幔和锦被散落在地上,床上纠缠着的两个人已经不再动作, 莫寒暮抱着累到极致昏睡过去的雪昕灼,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
手指滑过雪昕灼身上无数的紫粉痕迹,莫寒暮施法将雪昕灼身上清洗干净。雪昕灼身上没受什么伤害,莫寒暮无意弄伤他。
塔外有弟子前来请莫寒暮去前殿, 莫寒暮将雪昕灼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这才离开。
在镇邪塔的一层,莫寒暮一下来这里,底下的那些邪魔就都嘶吼了起来, 镇邪塔也在震动不止, 塔外的弟子冷汗都出来了,毕竟这里本来就压抑, 镇邪塔和锁链竟然还震动起来, 这不是故意吓人吗?
莫寒暮冰冷的视线看向地面,仿佛穿透了封印和地面, 让那些邪魔都安静了下来。
比起这些被镇压起来的邪魔,他算是非常好运的了,起码没有被封印, 而且还能有计划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三千多年前
只有几百口人家的山野村子里降生了一个男婴,白发紫眸,仿佛话本里的妖怪一样,吓坏了他的父母。
天生异象的人代表着不详,他的父母不敢养他,其父抱着他,连夜送上了山,将他遗弃在荒野中。
一头刚产崽不久的野兽出来觅食,将浑身奶腥味还带着羊水味道的男婴给叼回了窝。
这个男婴就是莫寒暮。
在十几岁之前,他就是野兽,不会说话,茹毛饮血。是猎人发现了他,见他体格不错,卖给矿场肯定能卖个好价钱,于是他们就抓了莫寒暮,送去了矿场。
在那里莫寒暮待了两年,每日都是鞭打和劳累,不停的干活,身边不断有人死去,有一天他可能也会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这段时间足够他学会了人该学会的很多东西,他听着耳边监工骂骂咧咧的话,天上是炙热的太阳,好像要把人烤晕了。
空气里都是血腥味和汗臭味,非常难闻,忙忙碌碌的矿工大多骨瘦如柴,却搬着巨大的石块不断劳作。
混在这群骷髅架子中的莫寒暮和他们一样,不过他不像是他们这么麻木,他已经计划好了逃走的事,并且还会将这些监工都杀死。
计划到最后应该是成功的,虽然他差点死了。
在矿坑中,他毁掉了保持平衡的一个灵阵,地动山摇之时,他没有来得及跑出去,他算错了山体崩塌的时间。
石头将他掩埋,砸的几乎粉碎,但是他活了下来,因为山中有邪祟,他死后想侵占他的身体,却不知他这般天生不凡的人,哪是那么好被夺舍的?
最终是莫寒暮吞噬了邪祟,活了过来,他本身也有了邪祟的魔气,不过他掩藏的很好,他在被堵住路的矿洞里,想办法出去,这时候他师尊正好路过这里,感知到他的存在,把他救了出来。
于是动剑宗多了一个绝世天才,名——莫寒暮。
他本就不是凡人,吞噬邪祟后他更是应该被归为邪魔,可是他的魔气他能完全掩藏,就算是渡劫期大圆满的人都无法感知到他的真实身份。
在他当上仙首的那一日,他上了镇邪山,成了镇邪塔的主人,也在这里,感知到了无数邪魔。他去了被塔镇压着的封印之地,收服了这些邪恶又凶残的邪魔,他们奉他为主。
原本莫寒暮并没有打仙界的注意,是他后来钻研了百年的阵法,在他成为宗师级阵法师后,他构造了一个阵法,经过各种推演,证明这个阵法可以打开去仙界的门。
在有了去仙界的希望后,他开始行动,毕竟只有仙人才能永生,而在修真界,没有永生的人。
经过一些实验和推算后,莫寒暮发现仅凭阵法还不行,他还需要其他的东西。
莫寒暮在一千五百岁的时候开始下棋,以整个修真界为棋盘,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
这局棋他下了将近两千年,现在,是时候结束和清盘了。
唯一算是意外的就是雪昕灼,他的计划里没有雪昕灼,可是谁知道雪昕灼出现了,而雪昕灼的出现让他的计划可以提前,并且顺利进行。
事实证明雪昕灼确实帮了他不少忙,在他的设计下,借雪昕灼的手除掉了对他威胁最大的君辰亦,只要君辰亦不在了,他的计划就无人能阻止和破坏。
尽管他不舍得让雪昕灼去受苦,可是为了整个计划,雪昕灼需要做出一些牺牲。
当莫寒暮到前殿的时候,这里已经来了许多人,他们都是各门各派派来的使者。
白家被灭,事关重大,隐于暗处的势力终于浮出了水面,据白家幸存的子弟道,那些人隶属于一个叫吞仙宗的门派,他们称呼他们宗主为主人。
吞仙宗的人愿意暴露身份,显然已经打算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他们灭掉白家好像是一个信号,在告诉所有人他们的存在。
这个主人是谁,是目前所有人最关心的事,擒贼先擒王,如果能杀了主人,那么吞仙宗说不定会土崩瓦解。
镇邪塔之中,雪昕灼醒过来后感觉阳光有些刺眼,他抬手挡住阳光,坐了起来。
身上不着寸缕,他灵力被封也无法从储物戒里拿衣服,该死的莫寒暮是要他天天这样等着莫寒暮回来吗?
真的非常生气!雪昕灼咬着牙恨不得现在就去杀了莫寒暮,蒙骗他好几年,还差点杀了他师尊,更是强/暴了他,莫寒暮该死!
不知道他师尊怎么样了,莫寒暮重伤了他师尊,他担心的心如火焚,然而他现在回不去。
从床上去了窗边,雪昕灼看着外面的地面,没有东西帮助,他从这里下去会被摔死,这里离地面太高了,莫寒暮一定是为了防止他逃跑才把他带到这里来。
天快黑的时候莫寒暮才回来,雪昕灼因为没有衣服,羞于见人,所以就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他见莫寒暮回来,不敢在床上待着,跳下床就往和莫寒暮相反的方向跑。
然而跑不出几步,他就被莫寒暮从背后抱住,视线一花,他就到了床上。
“莫寒暮,你还想怎么样?以前我敬你是前辈,谁知道你是这种无耻之徒!真是给动剑宗丢脸,他们动剑宗竟然出了你这样一个仙首!”雪昕灼对莫寒暮又怕又恨,对方邪魔的身份可是让他胆战心惊。
邪魔噬人,他们吞人精魄还吃人肉,他不想被莫寒暮吃了!
“很快我就不是动剑宗的仙首了,这个身份对我来说现在已经不重要。昕灼,等我计划成功,我们一起前往仙界,这里的一切你都不必再留恋,有些人该忘掉就忘掉。”莫寒暮道,他要让雪昕灼忘了君辰亦,在雪昕灼心里君辰亦最重要,只有雪昕灼忘了君辰亦,他在雪昕灼心里才能有一席之地。
“我不去仙界,我不稀罕!你自己去仙界别带上我,我看见你就讨厌!”雪昕灼厌恶不已道,莫寒暮太自以为是了,他要去仙界也是凭自己的本事,不需要莫寒暮多管闲事。
“你与我作对没有任何好处,早日认清现实,想清楚谁才是你的依靠。”莫寒暮拿出一套衣服,要给雪昕灼穿上,可是雪昕灼往后退去,不愿意他碰自己。
“我自己穿,你出去。”床周围有禁制,他只能退到角落,却无法从床上下去。
“过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让你说第二遍又怎么样?莫寒暮,你这个畜牲,小人……”雪昕灼用尽他所知道的骂人的话,小嘴叭叭个不停,就是不听莫寒暮的话。
眉头一皱,莫寒暮把衣服放到了一边,雪昕灼身上的薄被被无形的力量拉开,他本人更是一下子翻身跪在了床上。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雪昕灼差点气哭,这个姿势太羞耻了,他头挨着床,腰下陷,臀就高高翘起了,这般姿势,完全是为了承欢。
“我不想伤你,所以只能换种方式让你听话。”莫寒暮俯身压下,他吻了吻雪昕灼的耳朵,让雪昕灼瑟缩着想躲,可是他被莫寒暮像是操控木偶一样的控制着,哪能躲开。
不但躲不了,还会被莫寒暮操控着迎合,仿佛他自己在主动纠缠莫寒暮一样。
不听话那就治他治到听话。莫寒暮在床上把雪昕灼给治的不断哭着求饶,神志不清的说“再也不敢了,我听话”,着实凄惨无比。
将雪昕灼收拾到不得不屈服后,莫寒暮将他抱了起来,后者在他怀里还没有清醒,身体颤抖,口中不断发出细软的哽咽声,可怜兮兮,真是惹人怜爱。
他们离开镇邪塔后,镇邪山开始晃动起来,其上的镇邪塔更是闪着金色的光,那是阵法的光芒,那些巨大的锁链也都发出了耀眼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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