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下雨的日子,在下雨前他们在门前搭了个棚,除阿斯克勒庇俄斯待在诊察室内,三人都以灵基一的姿态解除武装坐在棚下的木椅上,看着坐在最前同样把武装连尾巴上的金属片都解除只穿着一条白裤的我,那条尾巴在被雨水沾湿的泥土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泥痕,当尾巴停下来时理所当然的已经沾满了泥巴
我侧头看了看尾巴上的泥,用力一甩把泥巴甩掉,只是甩的方向不好'啪'的一声泥巴都甩到阿喀琉斯脸上
这是泥弹的威力。阿塔兰忒(幸运C)努力控制住上扬的唇角暗想
“干得好,阿周那快再甩他一脸泥。”马嘶(幸运A)很不给脸的在笑还怂恿加把劲
尾巴卷起一把泥再投掷,阿喀琉斯(幸运D)拂去脸上的泥巴躲开并一把抓住我的尾巴制止下一击,受到打击般说“阿周那弟弟是那么讨厌我吗 ?!”
前一下纯粹因为幸运低而被投中,这一点阿喀琉斯是不知道
“不...我...讨厌的...只有恶...”
听到我的否认,阿喀琉斯放开尾巴趁机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说“我就知道阿周那弟弟喜欢我,我绝对比迦尔纳更适合当哥。”
只是抱一下他便放手,毕竟那两道想杀人的视线一直盯着他不放,免不了秋后算账
不过阿周那弟弟抱上去好像比之前要有些硌手.....嗯,多打几头猎物,和大姐头说肉食大餐应该要再加量
阿喀琉斯完全忘记了他们都不是人这个大前提,怎么吃都不会胖,更别说是瘦了
我把目光投向乌云密布灰暗的天空,倾盆大雨持续不断,再过不久降雨量会超出标准对农作物的收成有影响,即使这是包括着祝福的雨
不理身后的惊呼声,我冒着大雨飞出棚外抬手,六颗星体中最大的粉金黄色的星体出现在手心上,手掌微微一抬星体便直入云层发出一阵强光,以星体为中心点将乌云驱散开去露出原来湛蓝的天空,阳光也再次回归大地
神明强行停雨对民众而言也不是第一次的事,民众都一致认为神明所做的决定都是不容置疑,而且看日子都快要到丰收节
直到丰收节到来,迦勒底依然还是没有来到他们面前
除马嘶外的三人都没参加过异闻带的节日,阿斯克勒庇俄斯在以前周期只有十来天,人们除了庆祝成功渡过一次周期外,根本没有这种余力去渡过其他节日 ,说不定连节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各地形式上献给神明的供品一般来说事后也会由民众分食,只是这次神明派来圣兽收下了供品
而那些供品现在都在维摩那上,两个大男人一口肉一口酒正喝上头,阿塔兰忒没有陪他们闹,正考虑把两人抛下维摩那
阿斯克勒庇俄斯也从诊察室出来跟大队行动,平时不怎么喝酒的他把手从袖口里伸出拿着酒杯坐在一旁,瞥眼那两个吵死人的蠢货,心里升起把他们毒哑的念头
两人旁若无人在吵闹,两人想着怎样料理吵闹的两人
蹲在维摩那边缘的我看似在发呆,但目光所到之处是迦勒底所在的比丘镇,因民众的热情邀请而参加丰收节
音乐和欢笑不断从大地传来,身后的嘈杂声停下,四人安静地看着这位异闻带之神的背影
“?”察觉到视线的我回过头,四人低头喝着自己杯里的酒
马嘶坐起来把酒瓶塞我手里说“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吧。”
为我举办的祭典至少喝一口.....。我伸手接下来喝上一口便把酒瓶递回去“喝了。”
看我还是呆呆的盯着他们看,阿喀琉斯起来把我拉到他们那边坐下“来来来,喝起来!”
“不,阿喀琉斯你自己和马嘶喝,别想拉着小阿周那和你俩一起疯。”阿塔兰忒阻止他想要拉着我一起干杯的行为
阿喀琉斯只好把目标转向师兄,然而阿斯克勒庇俄斯理也不理他还很嫌弃的往旁边移了移
受尽嫌弃的阿喀琉斯向马嘶举杯,马嘶一点也不同情他说“我同意阿塔兰忒的话,不许打阿周那的主意。”
“说得就像你没打过阿周那弟弟主意一样。”从被召唤到现在,阿喀琉斯能看出两人的互动是很亲昵,和师兄一样马嘶也是经历过无数次的召唤待在阿周那身边,听过当时的状况很恶劣,师兄告诉过他和阿塔兰忒现在的异闻带简直是个天大的玩笑也是唯一不同的发展
已经不是这级别的马嘶沉默了一会,想回到空想树之前的时间把那时的自己暴打一顿,马嘶喝一口酒开始说起以前的事“啊,我是有报复过阿周那,被施加讨厌的诅咒,心脏被刺穿,头颅被砍掉都能死不掉,忍受着诅咒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每一天。”
这是阿斯克勒庇俄斯没有告诉两人的事情,他们曾经待过的异闻带实在是与现在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马嘶把目光放到我身上,但他眼里只有平静继续说“然后一次又一次在最后杀了阿周那,即使我不动手他也会和异闻带一同毁灭,但我还是动手杀了他 。”
难得的节日,却在说那么沉重的话题,我这个被杀的当时神并不在意这点小事,歪了歪头问“...再...一次?”
“我不会杀你,这次绝对不会,就算你再给我下诅咒,我发誓会为你而战,这把武器再也不会指向你。”马嘶一脸认真,发自内心起誓不会成为这位阿周那的敌人
马嘶粹不及防的告白,先苦后甘这套路看得阿喀琉斯和阿塔兰忒目瞪口呆,这家伙看似脑里只懂得战斗怎么突然撩起他们的弟弟来
阿喀琉斯倒出一杯酒递给马嘶打趣般说道“现在说得好听,说不定你是最先退场那个。”
“阿喀琉斯,别忘了圣杯大战你最后是输给迦尔纳。”阿塔兰忒一脸冷漠的拆他台
“大姐头为什么你会知道!?”
“我问小阿周那的。”
“哈哈哈哈!你这家伙才是最先出局那个吧,迦尔纳可不好对付啊。”马嘶接下酒杯喝掉,一掌拍在阿喀琉斯背上大笑
阿斯克勒庇俄斯就像空气里有毒般,沉默地切换到灵二把自己严密的掩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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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快要结束,吵闹到深夜才安静下来,阿喀琉斯和马嘶一直在拼酒,拼到要是人类早该暴毙的量,明明以两人的实力都是不会醉,现在却呼呼 大睡
用星体托起这两个满身酒气的大男人送回各自的房间,阿塔兰忒也回房间休息
和保持灵二模样的阿斯克勒庇俄斯一起待在诊察室里,不时提供他要求的神性力量,抬手摸了摸耳坠似乎没有再损耗的情况出现
“喂,又有那里不正常?快让我看看。”阿斯克勒庇俄斯一口咬定我出问题,这几天我表现得过于正常,他怀疑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没异常...无需修....”我说到中途停下,血从嘴边滑落便向前倒去
阿斯克勒庇俄斯连忙伸手接住不让人碰到地上,不悦的皱起眉咕哝“还说没异常,病人就该有病人的样子,有病就尽快治。”
让杖蛇把这个蠢货神搬到隔壁房的石桌上,别想要他抬,他抬不起一个比自己重很多的男性
心脏的跳动缓长,该是把性能暂时下调了进行自我修正,过去那么多天现在才修正或许是其他的地方出问题
他不会通知在休息的三人,对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来说那三人太碍事,以防万一他拿了一条布塞进神明口里
抽出散发着寒光的手术刀,刀尖刺进神明的腹部,瞥眼没有任何反应的神明
那他就不客气的动手继续下刀,反正这个神不会轻易挂掉,将腹部划开露出内部与人相同的内脏,只是内脏里侧有一团黑色的物体,在这种地方难怪吃药没多大的作用
放下手术刀拿出镊子准备把那黑团夹出来,感到危机的黑团展开来,形成螳螂般的生物挥动一双镰差点砍断镊子
是那个毒瘤留下来的术式么,这东西还活蹦乱跳...啧...。阿斯克勒庇俄斯直接伸手去抓,那双镰无法刺穿他的保护服,抛进金刚石制的瓶子里封口
总觉得不可能才一只,随后他又翻了翻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仔细看完是真的没有才把腹部缝回去,看着切口自行愈合便把线拆掉不留一丝痕迹,除了室内充斥着血腥味外
正因为拥有的力量过於庞大才没法发现微小的问题,那个男人也是知道才会下这手吧
到水盆前洗掉手里的血液,阿斯克勒庇俄斯拿起药剂倒进瓶子里,术式碰到药剂便溶化成一滩黑色的墨水不再活动
阿斯克勒庇俄斯看眼依然还没恢复知觉的神,看来那东西不是造成神明倒下的原因
...现在的日子过得太松懈,是时候提醒他们都注意一下
直到一切真正结束前,他们每一个都还不能放下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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