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秋淮脸烫得都快熟了。手连忙就要缩回, 对方却捉住她手,坚持让她亲自触碰着,让她感受差距。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处。
动作过于糜乱。
她被刺激得腿根都在发颤, 几乎要坚持不住,小声嗫嚅着, “我,我不行……”
宴迟眸底滚过暗色。
她现在太敏感了。顿了瞬,他哑声:“乖。看这儿。”然后指床头一事物让她看。
司秋淮无意识咬着下唇, 堪堪抬眼。
床头摆放着一小型盆栽, 是株发财树, 寓意不错。顶端叶子没长几片, 树干倒是粗壮, 在昏暗壁灯照映下静静挺立。
司秋淮没懂对方让她看这个做什么, 就见宴迟拈起旁边一杯口烫着金边儿的瓷杯。他没多话, 举在盆栽上空十几厘米处, 将里面半杯水, 缓缓倒了下去。
为数不多的几片叶子挡不了多少,于是, 大股大股的水流顺着粗壮树干往下淌, 树皮遇水被浸湿,变成了泛着光亮的深褐色。
再下面,盆栽里没铺观赏性质的白色石子,而是齐高长着嫩草毛毛,细细绒绒一片, 瞧着甚是喜人。而此刻上面挂着晶莹的水珠,点点将其打湿。
宴迟没停手,一直在继续。没一会儿,水便沿盆壁淌了出来,漏了一桌面……
司秋淮脑中浮现一个词,泛滥成灾。
她出声:“水倒得太多了。”
宴迟侧眸看她一眼,眸光中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放下瓷杯,扶住她脸颊凑过来亲她,又带着她手探向二人坐处的床面,嗓音低哑:“是啊,水太多。”
“湿得都没法躺人了。”
终于体会到对方意思后,仿若轰地一声,她周身血液都往头顶冲去。
宴迟亲吻她唇角,回归了正题,柔声着:“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他声音似乎带着魅惑人心的质感,“乖,自己撑开。”
她被亲得五迷三道,迷迷糊糊地,不知怎地就听了他的话。
动作时,她指尖都是颤的。
她努力让自己忽视。可它像是知道将要面临怎样的大物,拼命收缩着可怜兮兮地在排斥和拒绝。
进度条半天往前动不了一下。司秋淮全身都几乎要脱力,她用不能再小的声音,求助般道:“我没力气了。”
此时不上不下的,最为尴尬。她想着要不然再耍个赖。宴迟却伸掌来,稳稳地托住了她。
于是她像是直接坐到了对方手上。心里羞耻,却不得不承认,这般能借着力,叫她好受多了。
而还没放松会儿,却感到身子往下降了点儿。她没提防,立刻被堵得嗓子发紧。忙去抓他胳膊来稳住身形:“你……”
宴迟:“我怎么?”
司秋淮蹙着眉,话在嘴里转了好几个圈,只出来个:“欺负人。”
对方笑了。他凑在她耳边:“我要是真欺负你,哪里会是这样。”
“……是这样才对。”他直接收回了手。
再次往下沉。猝不及防,司秋淮忍不住惊呼出了声。
她浑身绷紧,中途卡住。她不行了,缓了大口气就想离开。努力用力想起身,里面一寸寸拉扯着让她浑身颤抖。
可刚到顶端就被宴迟握住了腰,他拉着她,又缓慢回了原位置。
她口中溢出阵阵声音。
宴迟说:“秋秋你以前学习的时候,都要讲究循序渐进,现在,怎么忘了?”他仔细摸着边缘,被挤压成了薄薄一层,忍不住看了眼,眸中怜爱更重。凑去吻她的唇珠,口中哄着,“乖,放松些。”
她身子被勾起阵阵颤栗,唇上也和对方亲昵地亲着,但感觉不容忽视。
她发红的眼角隐隐泛上了水汽,像小猫儿伸爪子般地用推他表示抗议。
半晌,宴迟眼看是真的下不去,他也压抑得难受,便就着亲吻她的姿势,顺势搂住她一起向后躺。
刚压着倒下去时,一声喟叹。他情不自禁地抬头和她接吻,和她唇舌交缠,隔着两团,两人并不能贴一起,他尽可能地压下她腰。
动作时她浑身瘫软趴他身上,只能被动承受。
云雨了几番后,司秋淮头脑发昏,却隐约听见对方说:“宝贝儿像块儿小点心。”
她莫名,哼唧了声,语调微微上扬:“嗯?”
对方笑着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口:“……每天不尝一口就难受。”
双眸朦胧着快睁不开,可她脸依旧红了,唇瓣微张喘着气,攒了些力气撑着身子想离他远一点儿。而谁知对方正好顺了势,稍稍抬头衔住,又吮又亲。
她一抖,又软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司秋淮都没意识到自己什么时候和对方发生了位置翻转。宴迟在她身前稍微起身,轻柔抚着她脸侧发丝,道:“宝贝儿你看,是可以的。”
语气听着宛如还要继续耐心劝导她一样。
接着,不给她反应机会,往她身后放个靠枕要把她扶起。
司秋淮惊了下。
被充满着,这有什么好看的?
她脸红得宛如快熟透了,拼命躲着,拿抱枕挡住脸:“不要,不看……”
害羞时她周身雪白的肌肤都泛上了浅浅粉色,宴迟看得眸色更深,忍不住俯下身,自她锁骨处开始一点一点仔细吻了下去:“那就下次。”
什么叫下次?
正要抗议,对方却正好吻到下面,用动作让她想要的话都变成了有痛苦和欢愉并存的□□声……
事后。
宴迟抱着她去清洗,她已经累得睡着了,他瞧见她无设防的睡颜,看着看着笑了,把浴缸里的泡沫往她身上轻柔地撩上去:“这么几次了,怎么还跟第一次一样……”
扰了梦中人,她不知是听见还是没听见,在他怀里哼唧着侧了下身。
而这一下子,滑溜溜的,差点儿直接滑到浴缸底儿。
宴迟忙去捞她,拥到怀中护住。而泡沫下面他的手再次伸出来时,却发现捉住了她左手,正巧的是,他俩都是戴戒指的那只手。
此时,两只相同样式的戒指放置在一起,他们的主人紧紧十指交缠。
他眸底忽然泛出无限柔波。静静看了会儿,情难自禁地和她亲吻。
司秋淮迷迷糊糊地直接又被亲醒了。一睁眼发现自己竟然在浴缸里,呜呜地想去推这个脑袋。
对方却不松开她的口,借着水的润滑,再次挤进了她给予他的温暖的爱域之中。浴缸里水波纹一下一下荡着,由缓到急,溢出的泡沫水漫了一地。
极度的酥麻里,司秋淮头脑混沌地想,拿对方这戒指的代价是不是大了点儿,况且,这哪里叫她主动,她比以前更被动才对。也不知道宴迟今晚受了什么刺激,眼前大片大片绚烂过后,又是一轮激烈,直到天快擦亮了才放过她。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两章番外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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