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哄

    唇舌相接, 蜜意情浓。

    两日快马不停,文皎跳上车扑进林海怀里时已经站都站不稳了,最后把嘴唇对上他的嘴唇完全是身体在叫嚣着渴望他, 自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扑上去的。

    熟悉的大帅哥, 熟悉的软软的嘴唇

    烟花在文皎脑海里炸开。

    可惜身体不争气,她放肆的亲了林海一会儿,就发现她腰酸得撑不住了, 十分不舍的要从这个吻里抽离。

    她没从林海身上滑下去。

    因为一双手林海的手,像是铁钳一样, 把她禁锢在了他的身上。

    这男人四个月不见,怎么这么这么

    文皎微微一笑, 把一切都暂时忘记, 整整四个月没见,左右是在车里无人能看见,她便放任自己沉溺在这个吻中, 肆意发泄她对林海的思念。

    林海没想到月娘竟一句话都没说就吻了上来。

    他一开始乍着双手不敢回抱月娘,心想这到底是在路上车里, 外头几百上千的人, 这万一被发现了可怎么

    月娘身上带着一股寒意, 嘴唇冰凉, 呼出的气却热,还有

    算了,管那么多做什么,现在谁还敢进来不成

    林海心中一热,双手放在月娘腰上,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转守为攻, 感觉到月娘似乎要撤离,还把手伸进斗篷里捏住了她的腰肢不许。

    月娘的腰,一直都很

    他很少有这样几乎失去理智的时候。

    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想把怀里的这个女子揉进他的骨血里,与他融为一体。

    怀里的女子在轻轻推他。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怎么又要推开我

    林海不满的睁开眼睛,看见月娘双眼水汪汪的,面颊泛着潮红,险些没忍住又要亲上去的冲动。

    月娘倒在他怀里,喘息着轻声道“如海,我撑不住了”

    林海这才回过神。

    月娘是骑了两天的马赶过来的。

    他忙把月娘扶正,问道“哪里不舒服昨晚抹药了没我才刚已经告诉他们晚上给你做些你爱吃的菜,你还想吃什么还能走得动吗一会儿到了屋里,先叫个太医给你诊诊脉,别留下什么症候,这可不是小事。”

    “哎,你便是来,也缓着些慢慢过来,分做三日来也能赶得上,何必这么”

    月娘在他怀里低声笑了,笑声像是猫爪一样勾得他心痒痒。

    他再想想他才刚说的话,也忍不住笑了。

    林海笑过之后,便把月娘扔到一边去的围巾伸手拿回来,细细缠回她的身上,盖住她的脸。

    才掖好最后一个围巾角,车就停了。

    林海心里叹了一声,又伸手拿过自己的斗篷披上,想了想还是戴上帽子把脸略遮一遮,看着月娘亮晶晶的眼睛一笑,弯身把她抱了个满怀。

    已经到了总督大人下榻之处,庄长史却不似往常一样急着到林总督身边服侍,而是慢悠悠的下车,慢悠悠的走到总督府车前,连抬手敲车壁的动作都比平日慢了三分。

    若今日没看见总督夫人知道夫人要来时的表情眼神,庄长史也不会这么犹豫了。

    总督大人知道夫人要来就高兴得和个毛头小子似的,现在见了夫人真来了,也不知道得高兴得什么样儿

    虽说总督大人平日也不是什么不苟言笑的模样,接人待物使人如沐春风,但庄长史还是从没想到会看到总督大人这个样儿。

    才刚车停也不知总督大人和夫人有没有感受到左右他已经尽力多给大人和夫人留时间了

    庄长史的手还没碰上车壁,便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

    他立时便觉得有些羞愧,总督大人说到底是大人,他怎么能那么想额

    庄长史没忍住揉了揉眼睛。

    总督车旁的马夫,将士,守门的仆从等所有人,都看到总督大人怀中抱着一位娇小的女子跳下了马车。

    那女子身披一条黑得发亮的斗篷正是夫人身上那条夫人的脸还是大半被围巾遮住,看不清楚长相,连总督大人的脸也被斗篷上的帽子遮住了大半,看不清表情。

    但这并不妨碍宁远军将士们口中接二连三发出起哄的声音。

    肃州指挥使金衡忙给身边亲兵使眼色,让他们去止住这些起哄的兵丁不许多嘴。

    但他自己面上也是忍不住的笑意。

    平素虽听得林总督是清官好官,上任川陕甘总督两年来,他们宁远军并西北百姓的日子比裴总督在任时还好上两分。

    裴总督那时也曾来巡边,他也见过裴总督几日,只觉得裴总督好是好,却还是有些文人的臭脾气,他确实尊敬裴总督,但若要和裴总督相交,他觉得还是罢了。

    实在是不对脾气。

    有了裴总督的例子在前,金指挥使便以为林总督也是和裴总督一样的性子,心中虽对林总督有着尊崇,却没什么亲近之意。

    哪知道林总督和他夫人之间竟是这样。

    金指挥使看着林总督和那总督府庄长史似乎低声吩咐了什么,还小心的把他夫人往怀里搂紧了些,不禁又咧开嘴无声笑了。

    总督夫人也是,生得这么娇小,肩膀细窄窄的,一看就是江南女子,竟能骑着马两天就跑了四百多里。

    想想三十年前他第一次骑马奔袭的时候腰腿上那个酸疼,金指挥使不禁对总督夫人生出几分敬意。

    他忍不住悄声问身旁杜知府道“苏夫人确实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子,我没记错吧”

    杜知府看他一眼,摇头问道“这还能有假”

    金指挥使感受到了杜知府眼神中的鄙视之情,也甚觉丢脸,赶紧找补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苏夫人这行事也不像是京中女子啊”

    杜知府眉眼间露出两分得意,抚须笑道“金指挥使成日总说西北连女子都上得马拉得弓,比男子都厉害,我看我们京中女子也不差嘛。”

    金指挥使才要开口说话,却见林总督已在那边吩咐完了庄长史,便只好把话咽下,悄声道“改日再和你这腐儒分辩。”便忙走上前去。

    杜知府跟在金指挥使后面,用不大不小刚好他能听见的声音道“分辩就分辩,我还说不过你这莽夫”

    金指挥使又要说话,偏已到了林总督跟前儿,只好把气咽下,抱拳对林总督道“大人,夫人,今晚本有接风洗尘宴,只是”

    他一时卡了壳儿不知该怎么说,杜知府在后笑接道“只是大人舟车劳顿,想必已十分疲累,不如今晚洗尘宴挪到明晚,今晚大人先好好歇歇,保养身体为要。”

    到了林总督跟前儿,他两个才发现总督大人面上还泛着非常可疑的红晕,表情倒是一本正经十分严肃。

    林总督颔首笑道“多谢二位好意,却之不恭。”

    这时黛玉陆清车前,她们两个和金指挥使夫人冷氏并杜知府夫人岑氏才寒暄了几句,却一直忍不偷眼往林海文皎处望去。

    幸而她们还是小姑娘,又思母心切,便是略走些神,冷夫人和岑夫人也不拿着个挑她们的礼。

    再说,冷夫人和岑夫人也忍不住时不时的往那边看。

    林总督可是正一品太傅,私下里便罢了,竟愿意当众亲手抱着夫人下车

    冷夫人和岑夫人心中不约而同想起家里那个,对视一眼,心里皆在想晚上回去也要试试这个抱法儿。

    黛玉就算平日再周全谨慎,今日也不想谨慎了,等爹那边事一完,她就迫不及待的和两位夫人行礼辞别,拉着清儿就往门口过去。

    爹也发现了她们来,转身抱着娘在那里等她们。

    黛玉本想扑到娘的怀里说她想娘了,临到了爹跟前,看见爹的神色和唇角的笑,不知怎么便想起陆溶。

    若她才见到了陆溶,爹和娘却在旁边看着

    黛玉心里明白过来,便只克制的朝爹娘行了礼,和娘说了两句话,便对庄长史道“烦长史派人带我和妹妹先到屋子里去罢。”

    清儿跟在她身后不解道“玉儿姐姐不想太太怎地这就走了”

    黛玉转头叹道“清儿,你不懂。”

    看玉儿带着清儿一溜烟的走了,文皎只觉得整张脸都在烧,幸好林海下车前把她的脸又围了起来,不然她就只能钻进林海斗篷里躲羞了。

    等林海迈入了府门,文皎方觉得缓了些,在他怀里悄声笑道“这金指挥使和杜知府真是两位妙人儿。”

    林海没接话。

    文皎不免抬头看他,见他抿着嘴,便伸手扯他的衣服。

    林海这才看她一眼,低声道“怎么才来就说别人”

    最后文皎还是把脸埋在林海怀里笑了一场。

    两人进了肃州府给林海预备好的屋子,林海把文皎放在榻上,第一件事是请随行的太医给文皎诊脉。

    两日奔波劳累,若是累得太过伤了根本,岂不是得不偿失万一真有什么,早早调养起来才好。

    林海略皱着眉看太医给文皎诊脉,心想若真出了什么不好,他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来诊脉的太医是正六品王御医,也是随行林海上任的四位太医中官阶医术最高之人。

    除了八月初一成亲的陈元化留在总督府外,王御医和余下两位七品正奉太医都在随行之列。

    王御医细细诊过夫人两只手腕,笑回道“夫人只是身上过于劳累了,歇上几日抹些药便好,并没什么别症。”

    林海见王御医如此说,面上也并无一丝担忧作伪,方才放下心,请他开了药方,再命人好生送出去。

    屋内一时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林海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本官就是吃醋醋

    陆清我不懂我又怎么不懂了

    文皎身高不算高,大概在160162左右,但是在古代不算娇小,主要是她,很瘦流泪羡慕。

    二更晚上九点嗷

    明天或者后天三更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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