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 55 章

    沈郁生总是喜欢听林景澄低微细弱的求饶声, 就像他喜欢在这样的情况下握着林景澄的手一样。

    这种pi好让沈郁生疯了一样失去理智, 他甚至想在林景澄的手背留满吻痕和牙印,想让它们刻在林景澄的手上,变成永远的记号。

    沈郁生只按着林景澄做了两次, 准确地说是林景澄两次就不行了。

    林景澄站不住脚,头抵着镜面大口喘气。

    沈郁生在林景澄耳边道:“澄澄哭了,镜子也哭了。”

    “宝,你低头看看。”沈郁生的唇蹭着林景澄的后颈,“看看你弄镜子上的东西。”

    “别说了……”林景澄瞧着沈郁生说,“生哥……别说了, 我站不住了,去床上好不好?”

    沈郁生说好,抱着林景澄去床上。

    林景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躺床上就说不做了。他抱着沈郁生的手臂用脸颊蹭蹭他的胸膛说:“好累, 折腾不动了。”

    他的澄澄不仅乖, 还很爱撒娇。

    沈郁生心都软了,抱着林景澄说:“不折腾了。”

    林景澄睡着那会儿沈郁生已经过了酒劲儿,他这人就这样,酒劲儿一过就特精神。

    搂着林景澄躺下没多久, 他又下床收拾行李, 最后把镜面擦干净才重新回到床上抱着林景澄睡觉。

    第二天搭乘飞机,下午落地。沈郁生和林景澄到家后先是清扫房间,最后把肥仔从笼子里放出来再去浴室洗澡,洗完窝在沙发看电影。

    之后的三个月里林景澄照常工作, 沈郁生则是接接封面,其余时间在家休息顺便研究武侠剧的剧本《不负》。

    剧本主角是个瞎子,名叫裴不负。沈郁生挺感兴趣的,尤其是他没演过盲人角色,最近时不时地在家找林景澄对剧本。

    他双目无神地往沙发一坐,有时候真能把林景澄吓一跳。

    《不负》八月开机,沈郁生嫌戴发套太热,寻思着把头发剃短点儿。

    懒得去理发店折腾,索性拿个推子在家自己剃。

    剃到一半林景澄下班到家,见沈郁生正在剃头笑着问了声:“生哥,你这是……要出家啊?”

    沈郁生顺着林景澄的话往下说:“恩,出家当和尚,以后性生活不过了。”

    “真的?”林景澄给自己倒杯水到沈郁生身边问,“你能忍住吗?”

    “忍不住就还俗。”沈郁生搂着林景澄的腰把人带到自己面前,推子往林景澄手里一放,他开口说,“帮我把剩下的头发推了。”

    林景澄让沈郁生坐好,专心地替他推剩下的头发。

    但是沈郁生一个劲儿地摸他手,被林景澄说了几句又开始往他腿上摸。

    “生哥,你老实点儿。”林景澄低头看沈郁生一眼,结果手一歪,直接剃秃一小块儿。

    林景澄看着沈郁生的脑袋愣住两秒,说:“还是挺帅的,不影响你的颜值。”

    然后放下推子,拔腿就跑。

    “你往哪儿跑?”沈郁生揽着林景澄的腰直接把人带进怀里,他嘴上说要罚林景澄,结果只是对着他的手亲亲咬咬。

    亲完抱着林景澄说:“我又快进组了。”

    “可是这次拍戏不用分隔两地啊!不是在城西新建的影视基地拍吗?”林景澄边说边摸摸沈郁生的头发,看到剃秃的那小块头皮忍住笑意在上面亲了一口。

    短硬的发丝扎在脸上怪痒的,而且沈郁生剃成寸头也好帅。好像瞬间变了个人,看起来有点儿酷,有点儿坏。

    沈郁生被林景澄亲的浑身火re,“恩”了一声算是回答林景澄的问题。他手掌轻轻拍下林景澄的背让他别亲了,不然等他起反应了,遭殃的还不是林景澄。

    主要是林景澄最近不太乖,有几次才做了一回就推着他肩膀说累。

    沈郁生心疼林景澄,看他红着眼角的样子估摸是真累了,就没闹得太狠。结果林景澄倒好,之后几天直接撩完就裹着被子去睡觉,他只能把林景澄的手按自己身上逼他用手弄几下。

    今天林景澄非上赶着问:“为什么不能亲?生哥,我好喜欢你寸头的样子。”

    沈郁生笑了下:“以前的样子不喜欢?”

    这笑看起来太坏,太痞了。

    林景澄心脏都漏跳一拍捂着沈郁生的眼睛说:“不行,你别这么看着我。”

    沈郁生笑林景澄没出息,拿下他的手又说一遍:“问你话呢,以前的样子不喜欢?”

    “喜欢,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林景澄抱着沈郁生的脖子说,“主要是没见过你寸头,看着新鲜,感觉特别痞,特别坏。”

    沈郁生按着林景澄的肩膀把他压在沙发上问:“那现在欺负你,你还躲吗?”

    林景澄摇摇头,主动帮沈郁生脱掉上衣说:“不躲了。”

    想不到林景澄也有评论美丑的那一面,沈郁生掐下林景澄的下巴问:“喜欢坏小子?”

    林景澄在沈郁生唇上亲一口:“别人不行,但坏小子是你的话我喜欢。”

    “行。”沈郁生点点头说,“那今天生哥坏一把。”

    林景澄开始以为沈郁生只是说说而已,结果发现沈郁生来真的,让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地进行下去。

    而且沈郁生是真的特别坏,在林景澄耳侧轻说自己要给艳红的花朵浇浇水。

    真的太骚了,林景澄听得耳朵通红,被火烧一样热得不行。

    在沙发上相拥,沈郁生说他早就想这样来一次,说他很想看看林景澄的反应和状态。

    他还说林景澄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宝贝,比星星月亮都珍贵,是他要放在心尖上宠的人。

    就这样说了好多甜言蜜语,沈郁生低头亲吻林景澄。

    温柔地抱着怀里的人和他躺在沙发,只觉得身边的人没有骨头似的又轻又柔。

    林景澄总是这样,会服软,爱撒娇。像块软糖,是软的,甜的,沈郁生像成了嗜甜如命的患者,没有糖根本活不下去。

    躺到天黑时,沈郁生抱林景澄去浴室清理完便把人轻放到床上。

    林景澄睡着了,酸软不堪的身体像历经一场酷刑。

    沈郁生揉了下林景澄的头,顺便帮他xiong/口上点药。刚刚亲的没轻没重,林景澄左边那侧直接被他弄伤了。偏偏林景澄搂着他的头不让他把唇移走,还是洗澡抹沐浴露的时候觉得疼,才发现自己受伤了。

    也不知道说林景澄什么好,说不粘人的时候比谁跑的都快,缠起人来也是真磨人。

    上完药去厨房做饭,做完时林景澄还在睡。沈郁生去阁楼叫他,林景澄半睁着眼睛说:“累。”

    沈郁生问:“是谁抱着我不松手的?”

    林景澄笑着往被窝里钻,说了声:“我。”

    “你知道就行。”沈郁生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又帮林景澄套好睡衣抱他下楼吃饭。

    “我自己能走。”林景澄觉得自己像个废人一样被照顾得特周到,反而有些难为情。

    沈郁生说行,把林景澄放下让他自己走。

    结果没走两步林景澄就说自己腿软,最后还是环着沈郁生的脖子被抱到餐厅里。

    肥仔蹲在地上看着两个人腻歪,估摸也是看够了,小眼神儿特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就去猫爬架上躺着去。

    两人边吃边聊,林景澄问沈郁生到了剧组是住周边的酒店还是回家住。

    沈郁生说:“平时还是得住酒店,但是第二天开工晚的话我就回家陪你。”

    “别,到时候我去看你。”林景澄说,“休息的时候就赖在你那不走了。”

    -

    沈郁生要去片场那天林景澄不休息,碰巧沈郁生也得早起,便一同定了早晨七点的闹钟。

    闹钟一响林景澄立刻睁开双眼。

    把闹钟关掉他回头看了眼沈郁生发现他依旧在睡,眉头紧锁应该是做梦了。

    “生哥?”林景澄摸摸沈郁生的脸轻轻叫他,“别睡了,该起床了。”

    沈郁生下意识地握住林景澄的手,他用力很大,生怕人从身边跑了似的把林景澄攥得手背生疼。

    “生哥,醒醒……”林景澄声音大了一些才见沈郁生睁开眼睛,开口去问,“做梦了?”

    沈郁生点点头,直接把林景澄按在怀里说:“做噩梦了。”

    林景澄回抱住沈郁生,手摸着他的头,摸了一手汗。

    “生哥,别怕。”他说,“我在呢,别怕。”

    可是沈郁生还是很怕,鼻尖蹭蹭林景澄耳朵,他哑声说:“我梦见自己死了。”

    梦见空荡荡的白色房间里,他一身黑色西装,闭着眼睛躺在中央。

    他隐约听见哭声,那是林景澄发出来的哭音。

    沈郁生想让他别哭,却发不出声音。想帮他擦干眼泪,又无法动弹。

    后来有粉刷在他脸上扫过,他知道是林景澄在为自己上妆。

    他死了,在自己的梦里。

    林景澄让沈郁生别瞎说,捧着他的脸说:“那是梦,你别往心里去。”

    沈郁生也不想往心里去,可这梦太真实,真实到林景澄的哭声还在耳边萦绕。

    他是真的心慌,总觉得梦在预示点儿什么。甚至想查查周公解梦,看看这梦到底什么意思。

    可是怕林景澄担心,沈郁生只能笑着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说:“梦里你哭的可惨了。”

    掐了把林景澄的脸,沈郁生又说:“我家小孩儿怎么这么爱哭?在床上哭还不够,梦里也哭。说,你是不是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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