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李箱中的白玉听着俞清歌和宋佳她们之间的对话,知道俞清歌是为了她问的,又想到刚才俞清歌拦住要暴走的她,白玉黑色的瞳孔变得更加幽深了。
这个俞清歌她是不想要命了吗?阴气蚀身可不是开玩笑,她想和我一起变成阿飘吗,真是个蠢女人。
尽管白玉在心里腹诽俞清歌,但心里却因为俞清歌泛起了一丝涟漪。
“俞清歌!”
孙母哭着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押走,悲痛地捂着脸想去外面找孙父时,余光瞥见了俞清歌等人,听到了俞清歌这三个字眼,脸色不由一愣。
自己的儿子为了俞清歌做了那么多疯狂的事情,孙母当然知道俞清歌是谁,不说为俞清歌花了家里那么多钱,现在也因为追俞清歌把自己命也送了,孙母对俞清歌自然怨恨。
孙母越看越觉得那戴墨镜,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越来越像俞清歌,不由地喊出了声,果然那女人转头看向了她。
“是你,是你害我儿子变成这样的,以前我儿子多乖,都是因为喜欢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还我儿子。”
孙母眼神里充满了对俞清歌的怨恨,面目狰狞地朝着俞清歌扑来,想要抓俞清歌的脸,却被突然从行李箱出现的白玉故意绊倒了。
孙母大惊失色,啪得一声摔在了地上,躺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
张志在孙母要扑过来时就已经拦住俞清歌的面前了,不过自己还没有出手,对方就已经倒下了,顿时觉得没意思了。
“俞小姐,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张志对俞清歌说道。
俞清歌见白玉绊倒对方后,还在面无表情地拔着对方的头发,笑着对白玉说道:“我们该走了。”
“来了。”
白玉淡淡地回了一句,走之前又拔了几根孙母的头发,让对方好一阵头疼。
俞清歌见白玉回来了,又看着摔在地上的似乎有些可怜的孙母,让张志扶起了她,没有说什么,是非对错对不同的人来说答案也是不同的。
在孙母的眼里,她俞清歌就是导致这一切的源头,无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和宋佳她们告别后,俞清歌便拖着行李箱和张志一起离开了。
宋佳她们也只是看了一眼孙母,也没有理会,直接离开了,在她们眼里孙母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
至于孙父清醒的过来的时候,一脸懵逼,他不是在法庭上的吗,等孙母找到他时,孙母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孙父的头上,而这一切俞清歌和白玉她们是看不到的了。
一路上,白玉一直缩在行李箱中没有出来,俞清歌也默默地扶着手里的行李箱,直到又回到了别墅,沉默才被打破了。
俞清歌拖着行李箱走进了别墅,将手里的行李箱放好之后,发现自下车之后跟在她后面的白玉不见了踪影,心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感。
“白玉,你在哪?”
俞清歌眼中带着一丝紧张,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喊道,但白玉没有回应她,她又打开行李箱,依旧没有白玉的身影。
白玉她是躲起来了吗?还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一时间,俞清歌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
白玉没有跟过来的原因,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走出十五米之外了,但又限制在三十米之内,这让她不免有些惊喜,似乎因为某种原因,具体不知道是什么。
虽然只是扩大了十五米,但这意味着她不是一直要被牵绊在俞清歌的身边。
白玉没开心多久,回到别墅发现俞清歌正一脸着急地找着她,便回应道:
“我在这。”
清冷而又低哑的声音,听上去有带着一丝丝磁性,这独属于白玉的声音在俞清歌的身后响起。
“白玉,你在啊。”
听到声音,俞清歌连忙转过身,眼睛一下亮了起来,赫然是白玉依靠在楼梯边正盯着她看着,看见白玉回来了,俞清歌心里松了一口气。
“俞清歌,我现在能离你三十米之外了。”
白玉来到俞清歌的面前,淡淡地说道,算是在告诉俞清歌她为什么之前不见了。
听到白玉的话,俞清歌一怔,但很快反应了过来,为白玉高兴道: “那你以后不一定要跟在我后面了,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了。”
俞清歌说完之后,手却在无意识地捏着衣角,白玉她终究是要离开自己的这个事实摆在了俞清歌的面前,她又要回到一个人的状态了。
没有察觉到俞清歌异常的白玉瞥见她依旧没有血色的脸,不由地皱了皱眉:“出去。”
“啊?”
“去外面晒太阳。”
看着俞清歌错愕的表情,白玉不由地补了一句。
“好,那白玉你要行李箱吗?。”
听到白玉关心她的话,。俞清歌脸色似乎变好了一点,对着白玉问道。
“不要了。”
在别墅附带的院子里,俞清歌坐在藤椅上,面前的石桌放着一杯热茶,手里拿着针线在一块布上绣着着什么。
而坐在不远处树干上的白玉看着手里盘旋的树叶,在精神力的作用下,树叶旋转地越来越快,都转出了残影的时候,白玉将其向上扔了出去。
这边被扔出去的高速状态下的树叶收割了一片又片的树叶,直到一根粗大的树干被这片树叶切割了下来,才停止。
白玉看着那根树干在自己的面前落下,无数的树叶在她的身边飘舞着,像翩飞的绿色精灵一样,直到白玉撤掉精神力,那些树叶才像失掉灵魂一样,散落在地上。
白玉又摘下一片树叶在手里捏着,她似乎找到了可以锻炼精神力的方法了,想到这里,白玉也不觉得待在树上无聊了。
当白玉想试试用一片树叶最远能飞到哪去时,注意到了正在晒太阳的俞清歌。
暖暖的太阳光照在俞清歌的身上,让她感觉浑身暖洋洋的,眉眼弯弯,微微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在布料上绣着花,魅惑的外貌也变得柔和了起来,温柔地像一只绵羊一样。
白玉捏着手里的树叶,默默地看着俞清歌,她是不是眼花了,居然觉得俞清歌有母性的光环。
和俞清歌相处了大半个月,白玉也多少了解俞清歌的性格,于她的外貌不同,俞清歌的内心颇为的纯良。
不过因为被人伤害得多了,变得不愿意接近人,相信别人,给自己的内心加了一道闭锁,让自己与外面的世界隔绝,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白玉看了一会俞清歌做手工,又继续锻炼自己的能力了,那块布料她见过几次,她有时候晚上修炼完也看见过,不过她没有多问,算是保护俞清歌的隐私了。
虽然可能没有用,毕竟她一直在俞清歌的身边。
如果白玉在俞清歌的旁边的话,可以看到俞清歌绣的是两个汉字,白玉。
是的没错,俞清歌在做衣服,每年她都会为外婆做一件衣服,现在又多了一个白玉,便一起做了,她不知道烧了有没有用,但不妨碍她先做了。
俞清歌手里做着衣服,偶尔抬头看了看在树上玩着树叶的白玉,虽然没有什么交流,但有一种淡淡的安宁萦绕在她们之间。
渐渐地太阳落山了,石桌上的茶也被俞清歌喝完了,眼见天色不少了,俞清歌将针线和布料都收了起来。
“白玉,该回去了。”
“来了。”
白玉随手丢掉手里不知道被自己碎了多少块的树叶,跟着俞清歌回家。
两人各自吃了自己的晚餐后,俞清歌去洗澡,白玉因为多了十五米但活动距离,可以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
“啪嗒。”
过了大概半小时,俞清歌穿着浴袍从浴室走了出来,洗过澡的俞清歌就如小说说的那样,清水出芙蓉,美丽至极,没有刻意的诱惑,但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吸引人。
但白玉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眼中毫无波动,她天天看着俞清歌,能有什么波动,再说她自己也是一个美人。
俞清歌见白玉在看电视,并不去拿电吹风了,来到另一边沙发上陪着白玉看电视。
白玉的目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看着俞清歌湿漉漉的头发,伸出了手,将俞清歌头发上的水漂浮起来。
俞清歌看着从自己的头发飘到白玉手中的水球,不由地摸了摸头发,已经干了,真神奇。
“谢谢。”
俞清歌撩了撩耳边的头发对白玉说道。
“不客气。”
白玉随意地将手中的水球往后一扔,准确无误地扔在了厨房里的水池里。
“你想干什么,和我说一声,不用迁就我。”白玉淡淡地说道。
以俞清歌之前的习惯肯定是先去吹干头发,不过是看到她在看电视不想打搅她而已。
俞清歌听到后,似乎想说什么,但努力了几次终究没有说出来。
“你想说什么就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白玉看到俞清歌的扭捏的表情不由地说道。
“那个白玉,你能不能跟我来一下?”
俞清歌脸有些微红地说道。
“嗯?”
白玉看着面前的大型熊猫玩偶,又看了看正期待看着自己的俞清歌。
“你想让我附身在这玩偶里?”
“你在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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