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兰酱:
中国超级好玩的欧。明信片正面是我长大的地方!中国的粤省。最近在老家旅行,偶尔会去荔枝园,可以踩着梯子去剪荔枝,哈哈哈。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希望你已经和青梅竹马工藤新一在愉快地约会啦。
PS:我已经和中国的书店说好了噢,偶尔会寄一点日语版的小说给柯南君,都是很棒的作品!看完他一定会热血沸腾的。
东野推理]
*
“第一轮的冠军是,1组——”
赛场中心。
“欸,很抱歉,”主持人说,“1组的比赛作品评分更高。”
玩家:“为、为什么?”
“他们的作品是蟑螂,”主持人比划了一下大小,“虽然55组的企鹅很可爱,但只看技术难度的话,1组做出的蟑螂明显更难,连每一根腿毛都纤毫毕现——”
玩家:“……”
她失魂落魄地跟在赤井秀一旁边。
“我们竟然输给了蟑螂……”
她拉了拉赤井秀一的大衣,倍感屈辱地说,“赤井君,我们居然输给了蟑螂啊!”
赤井秀一:“……”
倒也不必这么说。
“早知道是这样,昨天的自然界生物我就不雕企鹅了,”她有些悲愤,“人也可以的吧。人的难度一定比蟑螂更高,我就雕个赤井君好了。”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你用我的雪雕去和蟑螂比赛么?”
“会输吗?不会吧!”玩家越想越觉得合理,“赤井君比蟑螂强多了!”
“不过,”她犹豫地问,“你有腿毛么?如果也雕出来的话……”
肯定比什么蟑螂的腿毛更难吧。
有是有。
但是,绝对不会让她雕。现在想想昨天的企鹅,赤井秀一沉默片刻,有一种奇妙的“逃过一劫”的庆幸感。
比赛点是10x10的方阵式排列,10列,10行,从5组到95组都在一列中,55组已经相当接近赛场中心。
他们回到自己的赛点时,才发现有一群人等在那里,正是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队伍,还有——小光。
古谷光看到她眼睛一亮,举起手挥了挥,“冬姐!”
与此同时,被毛利小五郎以诡异目光盯着的赤井秀一,难得产生了一丝丝疑惑。
柯南在他脚边,低声说明了之前的事。
原来如此。
赤井秀一之前在组织卧底时也听说过他们的时,波本和莓酒,常年是搭档出任务,在据点有人偶然见过他们,曾有“魔眼”夫妇称号。
最有趣的是,组织的Demon eyes竟然都是卧底。
玩家和小光正在聊天,突然看到一组队伍正往这边走过来。
是四个学生,身上居然还穿着冬季校服。神奇的是,其中有两个玩家都认识。
毛利兰也看到了他们,呆了呆,“新一?”
柯南:“嗯?”
这不是那个和他长的很像的人吗?
毛利小五郎眯了眯眼,上去就给了‘新一’的脑袋一拳,“臭小子,这些天都跑到哪里去了?”白白害小兰担心。
突然挨打的黑羽快斗,“等、等等,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玩家大吃一惊,“你就是小兰的那个爱踢足球的青梅竹马消失了好久的工藤新一君吗?”
黑羽快斗:“不是啊!老师你都记不得我吗?!“
我可是救你于爆炸中啊!
玩家定睛一看,“怪盗基德?”
黑羽快斗:“!”
“什么,什么怪盗基德,”他额冒冷汗,“老师忘记我了吗?帝丹文化祭的时候,我也去参观了,坐在17排噢,老师还对着我唱过歌不是吗?”
那首歌挺好听的,他后来还搜来听过,因此也能唱几句,“When we’re crazy~”
玩家下意识接了后面的,“In love~”
黑羽快斗:“Love~”
两人对视一眼。
玩家恍然,“是你啊。”
那个心型灯打中的路人,对了,后来怪盗基德其实是借用他的脸易容,来救了雪莉——顺便把她从爆炸中带出。
她友好地和他握了握手,“你唱歌很好听啊。”
黑羽快斗谦虚地回握,“老师也是,那天在舞台上的歌声太动人了。我听的时候也很感动欸。”
两人又陷入奇妙的对视。
安室透:“……”
那不是给他的告白曲吗?
柯南打断对视,“所以说,这位大哥哥不是新一哥哥对吧?”
黑羽快斗才返回了刚才的思路,“呃?对啊。我的名字是黑羽快斗,是江古田高中的学生。”
或许是因为他自我介绍了,在场的几拨人竟然跟下饺子一样跟着介绍起自己。
轮到同样是江古田高中的茶发少年介绍时,他看了黑发女人一眼,才笑着说,“我的话,之前曾和各位有着一面之缘,对吧?我的国王陛下。”
被苏格兰调侃是球王妃,同样称呼东野为陛下的安室透陷入沉思。
她到底收了多少臣下?
玩家终于从记忆里扒拉出了那个和自己一起堆沙堡,但是堆的超烂,最后只能无力地接受她的殖/民的人,“是你……朕的——”
“农奴!”
白马探:“……”
他失笑,“拜托偶尔也给我升个职吧。”
黑羽快斗有些吃惊,“原来大家都认识吗?”
没想到偌大东京都,选出了100组队伍,他们这里的几组人居然都认识。
玩家自信满满,“既然都是熟人的话,那我们就在这次雪雕大赛中一决胜负吧!55组必胜!”
旁边的赤井秀一露出冲矢昴的神秘笑容,眯眯眼弯了弯,跟着握了握拳。
“我也不会输的啊,”白马探说,“21组,会是最后的赢家。”
黑羽快斗又即兴飙了一句歌词,“ほら运命の人はそこにいる(命中注定的那一人)~”
玩家眯了眯眼,顺利接上,“ずっと君を见ていた(永远注视着你)~”
“看来我们的歌单有相似之处啊。”黑羽快斗露出狡黠的笑容,“Sing once again with me(为我歌唱)~”
“Our strange duet(我们非同寻常的二重唱)~”玩家紧跟,自信地叉腰,“只是这样的话,难不倒我。”
两人又神秘对视,带着默契,带着知己的甜蜜,带着一些二次元中才会出现的粉红花朵。
毛利小五郎:“……”
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安室透倒是很自然地出声打断了那两人视线之间的火花闪电,“ 很遗憾,65组的话,昨天已经淘汰了。”
古谷光:“我的话,是1组。”
“欸?”
玩家猛地转头,“小光,你就是那个雕蟑螂的第一名?!”
“啊,”古谷光有些不好意思,“原来又拿了第一吗?”
重点是第一吗?!
玩家:“你竟然,雕出,蟑螂?!”
“小光……”白马探若有所思,“原来如此,你就是蝉联雪雕大赛冠军的,号称东部の冰雪皇帝陛下的,国中生古谷光吗?”
古谷光沉稳地点头,“是我没有错。”
“不过今年的话,”他看向黑发女人,“如果是你的话,一定是可以与我在决赛相见的对手,我也不会输给你的啊,冬姐!”
玩家气势大增,“这就是师徒对决吗?我兴奋起来了噢!”
她举起铲子,“来吧!让我来纠正你这个蟑螂派的错误道路!”
一片静默。
“那个,老师,”毛利兰打破尴尬的环境,“白天是没有比赛的噢,是活动时间。”
玩家:“……”
“这个,这个,嗯……”她脸一红,“好吧,晚上我再纠正了。”
一般来说,夜间雪雕当然更合适,因此白天的赛场,更多是用来集合选手,举办特色活动——雪球大战。
这将是一场混战。
所有选手需要用主办方事先准备好的眼罩遮住视线,穿好黑色马甲,随机进入四块场地,里面也许有队友,也许没有,进入场地的前十分钟是组队时间,组队成功会有5分钟“睁眼时间”,方便主办方作记号和队友交流。
比赛正式开始后,每隔10s会有“睁眼时间”,可以取下眼罩1s,但不能进攻。睁眼时间结束后,才能发起进攻。
场外将有裁判记录击中数。
这个游戏,简直是为观测而生的。
毕竟对于观测而言,最常用的用法无非是信息收集和预判,在混战中,预判出‘敌人’的位置并发起进攻实在太便利了!
她蒙着眼罩,摸进场地中,露出自信的微笑。
赢定了!不需要找队友!
因为现在还没有“睁眼”,观测暂时没有收集信息,玩家并不想组队,随便找了个位置,往雪地里蹲了蹲。
但她不想找,场地里其他人却很需要组队,都在喊着队友的名字,场内一时很嘈杂,偶尔有人辨认出队友声音的方向,匆匆跑了过去,往往会撞到许多人。
玩家蹲在地上,险些被一脚踢中,连忙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雪,忽然感觉手被拉住了。
玩家:“我不组队的,你去找别人吧。”
拉着她的人什么也没说。
“我真的不需要队友,”她苦口婆心地劝说这个企图抱大腿的人,“弱者才成群,猛虎都独行,你要自强,不要想着向我寻求帮助。”
对方还是没有回应。
玩家甩了甩扣住自己的手,没能甩开,“强扭的瓜不甜噢,你再不松手的话,我等会就要拿雪球砸你了,我打雪球赛很厉害的,到时候你不要后悔。”
对方似乎低笑了一声。
连输一百局,确实很厉害。
玩家脸色一变,还自由的一只手试探性地往前摸了摸,只摸到了大衣,手往上移,终于碰到了下巴,她再把手平移到头顶,往下按了按,在脑海中预估出自己的脑袋距离对方下巴的高度差,“果然是你!波本!”
“认出来了吗?”安室透挑眉,“有点慢,我可是很快就找到了你。”
玩家:“……”
她不说话了,安室透唔了一声,“怎么了?不想理我吗?”
“因为我没有唱歌?”他低头,凑近了些,“我也可以啊。”
他低声哼唱:“ずっと探してた愛し合う意味を(一直在寻找,心心相印的意思)。”
他的声音本来很有青年的健气,但压低后也很温柔,凑近以后更是有着带着空气都震颤的低哑与磁性。
玩家脸一红,但还是残忍的表明:“没用没用,我们歌单不一样,我接不上的。”
“而且,”她抿唇,“你到底摸了多少女人才找到我啊。”
安室透愣了愣,心情忽然轻松了。
“原来在在意这件事吗?”他忽视对方‘并没有很在意,只是随便说说’的大声辩解,“答案是,只有一个。”
“一次就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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