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兴冲冲推开门, 见褚意欢面色惬意,舒舒服服躺在榻上, 左手牛肉干, 右手果脯,吃得停不下嘴,很是羡慕。
“……你怎么来了?”褚意欢百忙之中赏了他一眼。
苏辞这才想起正事, 将哈喇子一收,一张包子脸兴奋到发光,“我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想不想知道?大声告诉我,想不想!?”
……你明明迫不及待要说出口,还问什么。
“什么消息?”褚意欢继续往嘴里塞了一块果脯, 兴致缺缺问道。
除了唐尧的藏身地,现在他对任何消息都不感兴趣。
“我清晨起来遛弯——不, 是练功时, 听闻老板娘与人谈话,说是昨夜颍川城主丢了件宝贝, 正派人着急找呢,还说谁能找到,可赏赐黄金万两!”
说到这里, 苏辞一张包子脸上满是遗憾,“不幸的是,老板娘拉着厨子兴冲冲出门寻黄金去了,所以今儿的早饭没有着落了,而且我昨日买的零嘴都吃光了, 真是雪上加霜,呜呜~”
“……哦?”脑中飞速转换万两黄金能够等价交换多少东西,囊中很是羞涩的褚意欢终于提起了一丝兴趣,“颍川这位新城主,丢了什么东西?”
“……对、对了,我这里有老板娘留下的告示!”
床榻内侧,靠墙角处,火鸡偷偷摸摸晃悠到小白身后,只见它神情激动,紧张地握住拳头,猛地一拳将兀自玩耍的小白打趴在床榻上,打完立刻转身,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踱步离开。
过了一会,火鸡偷偷回头,见小白还是直挺挺趴在原处,没有反应,又贱兮兮地绕了回来。
“……叽。”火鸡戳了它一下。
小白趴在那里,脸压在床铺上,满身都在冒“我很生气”。
“……叽,叽!”火鸡再戳。
“……#”欺人太甚!
小白咬牙切齿地爬起来,扭过头愤愤瞪了它一眼。
火鸡面色一紧,讪笑着干咳一声,两只翅膀收拢缩起来,慢慢后退再后退。
#是可忍孰不可忍,别拿白骨不当妖精!
小白一跃而起,干错利落将这只作死的火鸡扑倒,按住它的肚子就是一阵猛挠,火鸡满床铺打滚,蹬着两条小短爪子,拼命挣扎,想伸出翅膀扇飞小白,奈何翅膀太短,挠个痒痒都费劲,软绵绵的肚皮跟脖颈都被按住,好不可怜地一直叫。
“叽!叽!!叽!!!”
救命啊!!!
褚意欢看了半天告示,看得越久,心中的熟悉感就越强烈,这告示上的图纸显然是仓促之下赶制的,有些失真,但标志性特点一个不少。
赤羽、额间白毛、绿豆小眼、两只爪子、三寸长的身材——
褚意欢的眼神越来越奇怪,良久,他将干脆滚着掐起来的火鸡和小白同时提溜起来,一脸严肃,冲苏辞说道:
“你看这只张牙舞爪的鸡,像不像那画像上颍川城主走丢的宝贝!”
“……咦?倒还真是蛮像的,不过究竟是不是,还得颍川城主过过眼才能确认吧……”苏辞惊诧道。他好奇地眨眨眼,示意,这个宝贝怎么会在你这儿?难道你就不想解释点儿什么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褚意欢沉默了,紧接着,一边温温柔柔地将小白放在脑袋上搁着,一边凶神恶煞地揪住火鸡的后颈,不动声色提到眼前。
“……叽——”你这是区别对待!这不公平!
小白斜了它一眼,毫不留情的嘲笑,哼!
早点儿认清现实吧,你这只半路出家的野鸡怎么比得上我!
火鸡悲愤万分,那样子委屈极了。
“你的主子是颍川城主?”褚意欢问道。
“……叽?”火鸡小眼珠转了转,一不小心扫到那张告示单,浑身一激灵,立马低头装死。
“嗯?”褚意欢语气不善。
火鸡将整张脸埋在褚意欢的手腕上,死都不肯抬头,即便拎起脖颈皮毛,强迫它抬起脑袋,一放手也会啪叽一下摔回去。
无论褚意欢怎么拨弄它,火鸡还是□□地趴着,不愿意面对任何拷问。
身体虽然趴着,但它那双小耳朵随时竖着,只听褚意欢对苏辞说道:
“这下子可以确定了。”
火鸡突然后背发凉:“……叽?”
用手指摸摸下巴,褚意欢不怀好意地笑了。
*
颍川陈府正门口——
前去通报的管家,终于走了出来,对褚意欢说:“这位公子,里面请。”
当然,这位管家不是一个人出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两队手持尖刀、身穿盔甲的士兵。
两排士兵将褚意欢团团围住,那意思很明显,你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
褚意欢心想,这天上果真不会掉馅饼,白捡万两黄金的事儿,怎么可能那么轻松的被他撞上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字数少了些,明天补上~
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大家,是这个文名好,还是#重生后全世界都爱惨我#这个文名好一些,你们喜欢哪一个?看到哪一个会忍不住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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