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男孩们,你们是成年人了,所以做些成年人该做的事情,好吗?”华生上前一步,走到两人之间。
可是,显然这样没用。
因为对视或者说是瞪视的两个人根本没有理会他。
谢尔顿依旧怒瞪夏洛克,而夏洛克依旧放空自我的看着半空中,好似那里有案子。
“好吧,”华生无奈得耸耸肩,决定先对自己熟悉的人下手,“夏洛克,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我们现在去看琴的话,也许我们还有时间在外面吃个饭。”
“哦,天哪,要我说多少次,”可还没等到夏洛克回复,谢尔顿已经不满的打断了华生的话,一脸不满的反驳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想我是在你前面的,请你遵守规则,排队,等我们说完,或者说,是等我得到答案以后,你在继续。”
“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华生友好的问道。
“等到这位侦探先生选择自主告诉我答案,关于....”
“哦,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你有两个博士学位?”华生替他说完后半句,接着补充道:“或许,我可以替他解释,其实这很简单。”
“什么?”谢尔顿一脸的不信。
“在手机上,”华生可不在乎对方信不信,他只想早点结束这无趣的一切,“你来自美国,不是吗?”
“只要在网上查查最近英国和美国有哪两所学校要做学术交流,里面一定会有介绍你们的资料的,不是吗?”华生很淡定的解释道。
“哦,虽然你的解释很有说服力,但是,这也只是你的观点而已,却并不是他的,而且我必需承认,你差一点就说服了我。”谢尔顿面无表情的说着对于华生来说,如此无情的话。
“.....”被噎的说不出话的华生感觉手有点痒。
“你是一位医生,请原谅我擅自的猜测,鉴于他们刚才都这么称呼你为华生医生,所以我推测你是一位医生。”谢尔顿这么说的时候,视线却是紧盯着夏洛克,脸上的表情,还有那故意扬起的眉毛和上调的语调...
看上去就像是在说,瞧我虽然不是警察和侦探,但我也会推理一样。
“你是一位医生,虽然我不知道你擅长哪一点,希望你不是牙医。”
“我不是。”华生条件反射的答道。
“那很好,我讨厌牙医,”谢尔顿说得理所应当,并觉得还不够似的解释道:“虽然我有牙医,虽然我会按时预约牙医,当然是去看我的牙,并不是去拜访牙医,我是说我会去拜访我的牙医,但因为我的牙,所以我才会去拜访他。”
“但我依旧讨厌牙医,尤其是我的牙医。”
“.....”华生有点同情那个牙医了。
“就像是我刚刚说的一样,”谢尔顿准备继续说下去。
“你的牙医,你讨厌你的牙医。”华生重复一遍。
“哦,很高兴你的重复,这正巧代表了你有在认真听我说的话,这很好,比起某些人来,好得多。”这么说的谢尔顿的视线再一次看向夏洛克,顺带的扫了一眼决定沉默到底的莱纳德。
“什么?”莱纳德无奈得抬起双手,手心向上左右展开做出一个无奈的动作,“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莱纳德,这和你一直都有关系 ,你已经不止一次不愿意认真的听我说话了,这很不好。”
“哦,我很抱歉。”莱纳德垂着头无奈得回答道,“所有的,请忘记那些吧。”
“你知道的,不可能的。”谢尔顿准备继续说下去。
“哦,够了,谢尔顿,我们的事回去在说,你现在请先解决这两位的,我可以排在最后。”
“先来后到,很好。”谢尔顿满意的把视线转了回来,移到了华生的身上,“哦,并不是全部都好。”
“....”莫名感觉被嫌弃的华生感觉手真的有点痒。
“好吧,这位医生,你是医生,但你不是警察,更不是侦探,我要怎么相信你的话?”谢尔顿一脸诚恳的问道,“还是说现在的英国侦探已经像美国的律师一样,满大街都是了?”
“而且,显然你急着和你的同伴一起离开,就是为了去看那个可怜的被从窗户推出去的女人,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那些所谓的真相。”
“....”被问得哑然的华生表示:我有点方。
“我又如何去分析你所谓的答案里有多少水份哪?”
“那...那个可怜的女人就不可怜了吗?”
“她当然可怜,但是显然她能够睡一个好觉了。”
“....”华生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因为如果我不搞清楚答案的话,我就不能够睡个好觉了。”
说完这些的谢尔顿转身继续去瞪夏洛克去了。
“....”如果我揍了他,会不会引起外交上的麻烦....
华生是这么想的,但他还没来得及做。
因为他的面前出现了一根棍子...
一根铁棍子....
雷斯垂德友情赞助的。
.....做为探长,你这样真的好?
我又没让你用棍子打人,我只是觉得这个棍子有点直。
“哦~...”华生表示懂了,“所以说,你喜欢弯的。”
“歪的。”雷斯垂德纠正道。
“所以说,你是如何知道我有两个博士学位的,还是说,真的就像你的同伴说的一样,你是这样知道答案的?”无知无觉一脸单纯的谢尔顿童鞋继续缠着夏洛克。
而这时,夏洛克也终于有了反应,他回视了谢尔顿,目光中有些同情。
“你觉得这个是凶器吗?”华生再次开口。
“什么?”谢尔顿一脸不解。
“这个是凶器吗?”华生一脸慈祥的问道。
“哦,我想凶手的双手才算是凶器,或者还有....刀?”谢尔顿一边回答,一边盯着那根棍子。
“我觉得它不想这么直,你怎么看?”华生继续问道。
“首先,我不是棍子,所以我并不知道它的想法,其次,你又一次打算插队吗?”
“当然,虽然和你聊天其实挺有趣的,至少比佩妮有趣,”谢尔顿一脸的:荣幸吧,就像是这对华生来说,有多赞似的。
“顺便解释一下,关于那个佩妮就是莱纳德的xing·幻·想对象。”
“哦,天哪,谢尔顿,这个不用说。”莱纳德再一次一脸的生无可恋。
“我对佩妮不感兴趣,”华生一边微笑着回答,一边两手各抓着铁棍子的两端,接着看似轻松的一用劲,两手分别向反方向使劲,然后....
真的只是轻轻的一转....
“....麻花。”谢尔顿这么说道。
“哦,是的,麻花。”华生看着手上已经因为用劲过猛的原因而变了形的麻花状铁棍,“现在它应该喜欢了。”
琴应该不会介意吧,华生看着手上的成果,心里默默安慰着自己。
“哦,天哪!”这是此时的谢尔顿唯一能发出的声音了。
“是不是很有艺术感?”华生右手单独拿着那根变成麻花的铁棍,愉快的问道。
“或许,你们英国真的和美国不同,”谢尔顿看着华生,一脸的不可思议道:“医生还可以兼职举重选手?”
“为什么不是掰腕选手?”华生问道。
“是的,我的错,我道歉,比起举重,显然以你的体型掰腕选择更适合。”
“真的有这种比赛项目吗?”莱纳德同样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也许,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谢尔顿问莱纳德,“这个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是吗?”
“不,它本来是直的,”莱纳德给予了否定的答案。
“.....”谢尔顿沉默了一会。
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会。
“好了,现在闲杂人员请离开这里,剩下的交给警察就好。”雷斯垂德探长认为现在是自己出场的最好时机。
“哦,警察先生,你来得真是太及时了,”谢尔顿突然说道。
“我一直都在。”雷斯垂德如此说道。
“哦,是吗?”谢尔顿想了想,接着说道:“不得不说,做为警察,你的存在感如此低,对你来说是件好事。”
“什么?”雷斯垂德本不想理他的,可这家伙简直是在挑衅雷斯德斯做为警察的尊严,这就另论了。
“存在感低可以大大降低你在执行任务时的危险等级,”谢尔顿如此解释道:“顺便一说,我感觉到了威胁。”
“我感到了侮辱。”雷斯垂德如此回道。
“显然我做为一个从美国来做学术交流的外国人,我的人身安全要比身为警察的你的个人感受重要得多,不是吗?”
“顺便一提,那根本就不能算是侮辱,我并没有侮辱你的意思。”
“所以?”雷斯垂德感觉自己要被气笑了。
“我感到了威胁,”谢尔顿一点没觉得面前的探长先生的脸色不善加上语气上的不善,反而瞪向华生,“各种的威胁。”
“错觉。”雷斯垂德回得得干脆利落。
“什么?”谢尔顿表示震惊。
“错觉。”但雷斯垂德的答案依旧。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英国的犯案率现在已经开始超过美国的原因了,”谢尔顿如此说的时候,视线在雷斯垂德身上扫一了眼,“我想以后的英国犯罪率一定会把美国远远的甩出一大截的。”
“哦,真替生活在英国的居民而感到...不幸。”谢尔顿如此感慨。
“上帝啊,谢尔顿,我想你不需要为别人担心,你应该先为自己担心一下,而且顺便还加上一个我,”莱纳德终于忍无可忍的以手捂脸。
简直了,我的天哪!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你得罪了多少人,谢尔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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