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被幼宁推着赶出了客厅。
我站在门外看着幼宁“你这又准备干什么?”
“一一,拜托,一会儿我让房东帮我演场戏,你别出来好嘛,等我叫你你再出来”
“演戏?你这是准备?”
“我想知道三土到底喜不喜欢我”幼宁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
“行吧,我不出来,记得请我吃饭”
“没问题,上海滩随便挑,我请客”
“不,外面太危险,我要吃你做的”
“成交”
就这样我在自己房间里待到了晚饭时间,我又好奇幼宁在干什么,可又害怕出去打扰到幼宁的计划,书一点儿也没有看下去。
直到幼宁敲门喊我出来吃饭,看着幼宁明显压不下的嘴角,我就知道幼宁从三土那里得到了自己想听的话。
当然,最后还是三土做的饭,闻着越来越香的味道,我偷偷地咽着口水,毕竟三土做的饭还是很好吃的。
幼宁开了一瓶红酒,刚坐下准备开吃,电话就响了。
“怎么了吗?”我看着幼宁说道。
“楚生哥核对了陈有立的指纹,和凶器上的一致”
“怎么处理啊”三土问道。
“我爹应该会和黄伯伯商量一下”
“那凶手会逍遥法外吗?”
“不确定”幼宁长舒一口气“如果真逼急了,他们会花大价钱找人背锅的。”
“证据确凿,指纹怎么解释啊”
“想解释嘛,一堆办法”
我弱弱地举起手,幼宁和三土都看向我“我能问一下,陈有立是谁吗?”
“黄老大家的白纸扇,就类似于军师之类的”三土解释着陈有立的身份。
“那他们不怕引起民愤吗?”我看着幼宁。
“怕,但他们敢烧报社,以前我也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自从一一中枪以后,我真的怂了”幼宁看着我和三土,说出了心里话。
“幼宁,你……”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敲门声打断了。
“咚咚咚”
幼宁起身打开了门,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招呼。
“请问路垚在吗?”
“林小白”三土看着那名男子,叫出了他的名字。
“嗨三土,好久不见,想死你啦”那名男子走进了和三土拍了一下手。
男子想借一步说话,然后他们两个去了三土的房间。
“幼宁,你认识他吗?”我看着陌生的面孔,问道幼宁。
“三土沙逊银行的同事,也不知道过来干什么”
“一会儿问问不就好了,幼宁咱们快吃吧,披萨凉了不好吃”
“那我等等三土吧”
看着幼宁心不在焉的样子,我也没有劝说,拿起一块披萨就吃了起来,嗯,还是三土做的好吃。
过了一会儿,三土就送走了那名男子,坐下来开始吃饭。
我吃饱了也没有留在客厅回了房间,毕竟留在客厅总觉得自己很多余。
……次日……
一大早幼宁和三土就把我叫了起来,我坐在他们两个对面,打着哈欠看着他俩研究世界地图。
“有谁能告诉我这么早叫我起床干什么吗?”幼宁和三土研究地图正起劲,把我自己晾到一边,我很纳闷把我叫起来干什么。
“一一,你喜欢哪个地方”三土拿放大镜看着欧洲大陆。
“瑞士”
“一一,美国也挺好”幼宁指着美洲大陆说道。
“一一,法国怎么样”
“能告诉我怎么了吗?你俩这是准备出国?”
“姐姐说让我们挑一个地方,我和幼宁害怕再出事”三土看着我“其实巴黎呢,真的挺不错的,东西也好吃,文化古迹也多,城里待烦了呢,你可以去波尔多,最顶级的酒庄都在那里。”
“也可以,法国也不错”我想到法餐,觉得巴黎还不错。
“可我不会说法语”幼宁委屈地看着三土。
“不会可以学呀,法语比什么德语好学多了”
“可我还是想去纽约,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全部都在纽约”
“纽约也可以,美国也不错”我觉得幼宁应该是想再做记者。
幼宁和三土见我没有主意,也不跟我废话,开始互相说服对方。
我打了个哈欠,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让自己精神一点。
“一一,巴黎纽约选一个”三土和幼宁都看向我,都希望我选他们的那一个。
“瑞士苏黎世”我还是喜欢瑞士,也没有原因,就是喜欢。
“剪刀石头布,我赢了去巴黎,你赢了去纽约”三土干脆不搭理我,回头直接跟幼宁石头剪刀布。
我翻了个白眼,准备回房间。
这时楚生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我把陈有立抓了”
“然后呢”
“老爷子说案情有疑点,让我们再查一查”
“我很累的”
我一看也没我什么事,我就没再留在客厅,回了房间。
结果在屋门口有一束花,我不用问就知道是楚生哥送来的。
“一一,我先去案发现场了,如果时间允许,我给你打电话,想邀请你共进晚餐。”楚生哥在我面前停下了脚步,看着我问道。
“可以”
楚生哥明显很高兴,拉着三土就向楼下走去。
“一一,你别听他的花言巧语,他……”三土还在挣扎着,想要对我说些什么,不过被楚生哥拽的没法说完整的话,只能听见三土下了楼一直在不停地跟楚生哥说着什么。
“一一你不去吗?”幼宁也走了出来。
“不去了,我没睡醒,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快去吧”
幼宁也急匆匆地下了楼。
我将花捧回了房间,放到书桌前,看着鲜艳的花,心情好了不少,然后又躺回被子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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