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焕左手手肘半撑着身体,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少年身上,看着路止的眼神有点凶悍,像饿狼盯着美味的肥肉一般,眼底深处的渴求十分明显。
路止听到他恶狠狠的那句话,不在意的哂笑一声。
心想,还说不是自己老男人,明明就是个又老又色的色胚子!
秦斯焕左手掐着少年尖尖的下巴尖,迫使他仰起头,少年漂亮的桃花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清纯又妖媚,仰着脑袋这样看他,不谙世事的纯真模样。
他低头,拇指按在路止红润的唇瓣上,就这么吻上去,深入又缠绵的伸出舌尖,没怎么费力的撬开少年的唇瓣,舌尖抵着少年紧闭的齿关,安抚似的舔舐。
少年小声闷哼着,不舒服的动了动脑袋,躲了下。
他垂在身侧的右手将路止的双手锢在一起,固定在少年的头顶,左手松了他的下颌,往下探去。
路止实在很瘦,单薄的少年站在那儿,总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错觉,但他该有的地方却半点也不少,腹部的肌肉性感又有力,威胁起人来的那份狠劲一点也不输秦斯焕。
大手落少年腰侧,动作粗鲁又急切。他舌头顶开路止的牙关,伸进去,贪婪的吮吸着少年唇齿间的香甜。
路止不安的动了动,可双手都被锢住,身体也被压着不能动弹,半点都挣扎不开。
“小宝贝儿。”那个老色胚的手色/情至极的在他腹肌分块的线条上揉/捏,声音又低沉又暗哑,因为唇舌交缠而含糊不清,像蛊惑一般:“给我摸摸你。”
同为男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
路止以前也看过那方面的片子,对于性并不是一无所知,再加上他和秦斯焕也并不是第一次做了。
他舌头抵了抵秦斯焕的大舌,正想说点什么,却被他缠着舌头啃噬起来。
男人的牙齿咬着他舌头,尖锐的疼痛,疼痛过后是一种陌生的酥麻。
他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吞咽了下。
男人像终于冲出囚笼的困兽一样,暴躁的缠着他的舌头不放,将他死死地逼在角落。
路止嘴巴被迫张着,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缝淌下来,下一秒就被男人的舌头卷进去。
路止呜呜的发出声音。
形状姣好的桃花眼都被生生逼红了眼角,灼烧一般,睫毛被泪水沾湿,粘成一绺一绺的。
这声音不知又是哪里刺激到了秦斯焕,他暴躁又粗.鲁的揽住路止的腰肢,一用力,带着他翻了个身。
姿势变换,路止垂着眼睛有点茫然的望着他,坐在他身上。
秦斯焕手掐着少年的腰,扶着他坐起来,手轻轻捏了下路止的手背,柔声:“宝贝,你自己来。”
少年像精致的瓷娃娃一样,坐在他身上,唇瓣无意识的张开,头歪了歪,终于找到说话的间隙。
可话一说出口,却是颤抖的语调:“我、我自己……怎么来?”
他不会。
秦斯焕仰着脸笑,一向刻板严肃的脸上漾出沉迷的色彩,微微喘着气,手指勾着,擦了擦他唇角的透明丝线,眼眸微眯。
随即沉稳的声线:“叔叔教你。”
路止再一次见识到了秦斯焕这个老色胚有多变态。
本来喜欢上一个才刚成年的少年就已经够变态的了,这个老狗逼居然还有这种手把手把他教坏的癖好。
但是情/欲涌上来,他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跟着秦斯焕的声音开始一步一步的动作。
……
结束时天已经快亮了,清晨的雾气蒙在玻璃窗上,下过一夜雨,气温降下来。
浴室的暖色灯光开着,他被秦斯焕的手臂托着身体,半趴半坐的靠在冰凉的盥洗池上。
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已经麻木的不像他身体的一部分了。
浴缸里在放着水,他睁开眼,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秦斯焕很生猛,做起这档子事儿来一点都不委屈他自己,还特别喜欢逗他说话。
他不如他的意,秦斯焕就变着法的磨他。
氤氲的水汽漫上来,浴室里腾满雾气,雾蒙蒙的一片,镜子上也布了一层白色的水汽。
他在模糊的镜面上看清自己的脸,偏艳的脸上布满情潮,眼底漫着欲色,浅咖色的瞳孔被刷成沉沦的色彩,眼白处甚至被磨出了几根红血丝。
秦斯焕这个老男人俯身亲吻他肩胛骨,牙齿磨着骨头上薄薄的一层皮肉,不知疲倦一样的,哑着嗓子哄他:“宝贝儿,叫叔叔。”
路止张了张嘴,嗓子都扯破了,声音碎掉了一样的,很低:“叔……叔、叔叔!”
汗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汇聚在少年的下巴尖上,凝成晶莹剔透的一滴汗珠,最后颤颤巍巍的滴落下去。
男人笑声磁沉,凑上去,吻他脖颈上的汗珠,坏心思的:“来,叫声亲叔叔。”
亲叔叔什么的实在太羞耻!
路止在心里把秦斯焕骂了无数句mmp,心想这个老狗逼平时看起来正经的不得了,一到这档子事儿,就像个流氓混蛋一样!
少年疲倦的闭着眼,身体颤着,咬着牙,不肯出声。
隐忍又难耐的模样,后背泛出浅浅一层粉色,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布满吻痕。
“宝贝儿,叫啊。”
他往前顶了下。
引来少年身体的颤抖,从牙缝中漏出呻.吟。
他“嘶”了一声后,勾着唇,低笑:“叫声亲叔叔,叔叔就放了你。”
他手臂用力收紧,揽着少年的腰,压低声线:“嗯?”
路止意识都被撞散,眼角泛着泪,手死死地抓着盥洗池边缘,修长的指尖都泛着白色。
最后妥协似的,带着隐约哭腔,叫了一声:“亲、亲叔叔!”
好乖。
男人下颌线绷紧,因着这声“亲叔叔”,尾椎骨一阵发麻,后脑勺酥了一片。他眼尾收拢,眼线拉扯成一条平直的线,双眼皮又薄又窄,俯身,长长舒出一口气。
眼角眉梢都舒展开,吃饱餍足后的满足模样。
他在路止左耳垂上亲了一下,叼着那块肉用牙齿磨了磨:“好了,不弄你了。”
终于结束。
——
金黄色的阳光顺着窗台逶迤而下,洒在深棕色的地板上。
男人站在窗边抽烟,身上随意的搭着一件白色浴袍,没有系腰带,露出小麦色的胸膛,胸膛上有几道粉色的抓痕,抓痕边还有几圈完整的牙印。
窗户半开着,微风吹的窗帘扬起一角,也将男人身上的浴袍吹开一点,隐约露出宽肩窄腰的优越身材,腹部的肌肉贲张着。
男人坚毅的下颌隐在一片青白色烟雾中,黑眸直直盯着躺在床上的少年。
深蓝色床单上,少年露在薄被外的小腿白皙,脚踝瘦削,连脚趾都莹润可爱。他紧闭着眼,浓而卷翘的睫毛覆在眼睑之上,铺下一片黑色阴影。
男人目光渐渐变了味,染上一层病态的偏执。
昏沉间,路止闻到烟味。
他睁开眼,手指动了动,余光瞥见站在窗边的男人。
烟雾拢着他的脸,他齿间的烟头猩红,一双眸子平静中透出三分戾气,看着凶巴巴。
路止眨了下眼,喊了声:“秦斯焕。”
男人抬手,两根手指取下烟,夹在指间,朝他走过来,眸子噙着温柔的笑意:“醒了?”
“你个老色胚。”路止别开眼不看他,咬着牙骂了句。
他手臂皮肤很白,几乎看不见毛孔,可这会儿上面却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纤长的脖子上也围了一圈泛着血丝的吻痕,喉结上甚至被咬出了一整圈的牙印。
“什么?”男人慢条斯理的问他。
路止扭过头,浑身疼的像散架了一样,终于骂出自己一直想骂的话:“你不是说摸摸.我就好了的吗!”
秦斯焕喉结动了动,手掌盖在他浑圆的肩头,没说话。
路止破口大骂:“你他妈长那么大个玩意儿还那么使劲儿!你当老子是你内裤啊!你当你自个儿是打桩机呢?我求求你以后能别□□了吗!我他妈……”
路止手臂痉挛了下,抬起来的时候差点被手臂上的“战况”吓得尖叫出来。
“我艹你祖宗十八代啊!你个混蛋玩意儿!你他妈这辈子没见过男人啊!”
他捂着臀部,稍微一动,那种疼痛就牵扯着全身,连带着他牙齿都打了个寒噤。
太他妈疼了!
呜呜呜呜呜呜……
路止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
他其实娇气的很,怕冷怕饿怕疼怕痛的,平时顾忌着男人尊严不表现出来,可现在实在是疼狠了。
尤其他还记得,昨天晚上秦斯焕残暴的像个八百年没见过男人的变态一样,各种挑战他身体柔韧性的动作,把他当成泥人一样摆弄着。
男人把指尖的烟重新叼在唇上,看着路止的目光晦暗不清。
这会儿路止的表现实在像个拔吊无情的渣男,把他用完就甩。
他沉着眉眼,齿间咬着烟,语气有点狠,睇着骂声都染上哭腔的路止,气笑了:“宝贝儿,是你求我用点儿力的。”
“可是叔叔。”路止声音一顿,咬着唇瓣看向他,尾音嫩生生的,眼睛都红了一圈:“真的好疼啊。”
秦斯焕把烟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上摁灭,被他这声抱怨勾的又有种再来一次的冲动,可他也知道,昨天晚上少年的确是被磨狠了。
他偏头“啧”了一声,坐到床沿,又想起凌晨时少年骂他没吃饭,没用力的模样。
他倾身,把路止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
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砸在路止耳膜上。
秦斯焕放柔了语气,在路止头上揉了一把,“宝贝乖,我们多做几次,习惯了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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