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太宰治并没有‘作’太久, 因为他带来的信息,令鬼杀队不得不考虑接下来的行程。
“上弦之叁!”我妻善逸呐喊状, “那田蜘蛛山上,就一个下弦之五,差点团灭了我们,上弦,那还了得!!”
“我不要死啊!!”我妻善逸抱住灶门炭治郎瑟瑟发抖。
灶门炭治郎无奈地摸着我妻善逸的头,给他一点安慰。
“没事的, 善逸。”炭治郎鼓励道,“我们可是鬼杀队,恶鬼灭杀是我们的责任。”
“呜呜呜呜呜呜——”我妻善逸哭唧唧,“可、可是,那是上弦之叁啊!”
“炭治郎!我还不想死QAQ”我妻善逸从背后跳到炭治郎背着的箱子上面,“呜呜呜呜, 我还没有娶到祢豆子, 炭治郎, 我临死之前只有这一个愿望,请把祢豆子交给我吧!”
炭治郎汗, 善逸还真是本性难移。
伊之助走到善逸背后, 抬起拳头就把善逸锤到地下。
“笨蛋吱吱逸!”伊之助不屑, “只要是恶鬼, 我都会全部斩杀的,有什么可怕的。”
善逸捂着冒烟的头部,指责伊之助:“先不说吱吱逸是什么鬼, 不要随便给你起奇怪的绰号啊,笨蛋伊之助!”
“你是忘了在那田蜘蛛山被打断骨头的事了吗?”善逸越想越害怕,“那是上弦之叁,不是什么小鬼杂兵啊!”
“我们死定了。”善逸绝望,“我还是写一封遗书给祢豆子,告诉她,来生再见吧!”
“不要那么悲观啊。”炭治郎拍了拍善逸,“炼狱先生在这里呢,不一定会输的。”
善逸听到这句话,像是突然找到了主心骨,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对哦!”善逸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炼狱杏寿郎,“炼狱先生是炎柱,对付区区一个上弦,一定是没问题的吧!”
“一定能保护好我们的!”
一顶大高帽下来,炼狱杏寿郎爽朗的笑出声:“能看到我妻少年如此有活力,我真是倍感欣慰!”
“感谢你们这样相信我。”炼狱杏寿郎首先肯定了这一点,随后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但其实我并没有把握,可以战胜上弦之叁。”炼狱杏寿郎解释道,“这百年来,虽然我们与鬼的斗争一直在持续,但是却从来没有人成功斩杀过上弦之鬼,反而是柱的折损不断增加。”
炼狱摇了摇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如果我真的撑不下去了,你们一定要逃,回到鬼杀队,把上弦之叁的信息告诉主公和其他柱。”
气氛一时间陷入的死寂。
鬼杀队从来不会逃避死亡,他们反倒是一直处于死亡的最前线,处于鬼杀队战力顶端的柱更是不用说了。
退休从来不会存在于他们的计划之中,只有不断的磨练自己技艺,然后向斩杀鬼王的道路上前行。
培养一名实力强劲的柱,无疑是非常耗费时间的,每折损一名柱,都是猎鬼人的损失。
但是,尽管如此,面对食人的恶鬼,他们也不会有一丝退却。
前方万丈悬崖,尽管如此,他们也有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心。
“炼狱先生,你在说什么啊!”炭治郎打破死寂的气氛,大声反驳,“我们不怕死,作为鬼杀队的一员,怎么会惧怕与恶鬼的战斗!”
“这是我们的责任。”灶门炭治郎坚定道,“炼狱先生是柱,就算是要带走上弦之叁的信息汇报主公,也应该由我们拖住恶鬼。”
“这样的话,鬼杀队最顶尖的战力炼狱先生就可以为我们报仇,不必枉死在这里。”
灶门炭治郎拍了拍胸脯。
“炼狱先生,请交给我们吧!”
我妻善逸从炭治郎身后探出头,尽管看上去仍然怯懦,话语却是十分赞同灶门炭治郎。
“炼狱先生,我、我觉得炭治郎说得对!”善逸用尽最大的勇气反驳炼狱杏寿郎,“我们只是普通队员,可以保护身为柱的炼狱先生回到鬼杀队,非常值得!”
嘴平伊之助抽出日轮刀,挥舞了几下,凶巴巴的声音从他的猪头套泄出声来。
“不管是什么样恶鬼,我嘴平伊之助都会斩杀!”
沢田纲吉虽然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才造成炭治郎他们这样的反应。
他能确实感受到鬼杀队的决心,敌人的强大可怖,并不能阻挡他们殊死抵抗的意志。
也许,他能帮上忙,沢田纲吉想要开口。
坐在一旁优哉游哉看书的太宰治却在这个时候出声了:“上弦之叁的信息,我知道啊。”
浑身都写着‘背水一战、破釜沉舟’的鬼杀队众人齐刷刷转头看向太宰治。
沢田纲吉嘴角抽搐,他敢肯定,太宰先生直到现在才开尊口,一定就是为了看刚才那一幕。
太宰治像是恍然惊醒,迷茫的眨了眨眼:“怎么了,我就不能知道吗?”
“不,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炼狱杏寿郎解释道,“请问太宰君,对于上弦之叁都知道些什么消息呢?”
太宰治将《完全自杀手册》盖在脸上,遮住灯光:“我想想哈——”
众人静静地等着太宰治开口,然后……
然后香甜的呼噜声从书本底下传了出来……
鬼杀队:忍住,不能揍,这人是用来救命的。
沢田纲吉:……太宰先生又开始皮了。
就在鬼杀队几人理智快要断线的时候,太宰治才蓦然惊醒,慢悠悠地坐起身,把书收了起来,又理了理衣领,顺了顺头发,接着……
我妻善逸:“我保证,如果你再多出一个动作,不用上弦之叁来,我先拔日轮刀宰了你。”
嘴平伊之助拔出日轮刀:“可以吗?小弟靠后,让我先来!”
炼狱杏寿郎急忙劝阻:“猪头少年,我妻少年,不要冲动!冷静,冷静!”
灶门炭治郎更是大惊失色:“善逸,伊之助,你们冷静!还有炼狱先生,请把你的手从日轮刀上放下来!”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说这句话的时候,麻烦炭治郎先松开你自己手里的刀。”
“还有太宰先生,请你不要在散发该死的魅力了!”沢田纲吉愈发心累,“我承受不住……”
他承受不住这样引战的魅力,所以,收了神通吧,太宰先生。
太宰治:嘻嘻嘻嘻嘻
迫于老妈子(暂代)沢田纲吉的压力,太宰治也不再继续浪了,说出了上弦之叁的信息。
“上弦之叁,猗窝座。”太宰治侃侃道来,“厌恶弱者,为了变强,到处挑战强者的斗之鬼,体术高超,是十二鬼月中唯一一个,光靠体术就能压制一大片鬼杀队剑士了。”
“他不吃女人。”太宰治提建议,“也许你们可以尝试女装。”
炼狱杏寿郎:“有损柱的形象,我是不可能那么做的。”
灶门炭治郎:“我是长男,让妹妹看见不好。”
我妻善逸:“呵,不可能。”
嘴平伊之助:“小弟说得对。”
太宰治耸了耸肩:“好吧,相信我你们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未来的炭子、善子、猪子:……
“咳咳。”太宰治继续说道,“猗窝座的血鬼术叫做‘破坏杀’,以体术为核心,衍生出一系列招式。”
太宰治又为他们详细介绍了一下猗窝座的各个招式,如果不是因为身旁没有纸笔,他们真想马上记录下来。
好在太宰治讲解的生动有趣,鬼杀队众人记忆力也不差,一时间倒也和谐。
“说完了上弦之叁,我们再来讲讲上弦之贰!”说上瘾的太宰意犹未尽。
“等等!”炼狱杏寿郎突然叫停,“太宰君对十二鬼月了解多少。”
太宰治谦虚道:“不多,可能也就比无惨知道的少一点。”
众人:“!!!”
这简直是上天开眼啊!
太宰治讲的很快,因为猗窝座随时都可能到来,鬼杀队几人也没有时间去想更多地事,竭尽全力去记忆太宰治说得信息。
但是猗窝座比他们预想的,来得还要快。
炼狱杏寿郎与炭治郎等人对视一眼,随后炼狱冲出列车,与猗窝座缠斗了起来。
炭治郎等人远远的围住两人决斗的位置,准备随时支援,虽然他们不确定,是否可以帮得上忙。
炭治郎三人站的位置十分微妙,他们相隔甚远,却又像是紧紧链接,不论最后炼狱杏寿郎能否斩下猗窝座的头颅。
无论他们有没有机会支援炼狱,这样各据一方的分配,都可以让他们在最后一刻,分散而逃。
不论最后谁活着,都能将上弦之叁的消息传出去,传到鬼杀队,传到主公和柱的耳朵里。
为死去的人报仇。
太宰治稳稳的坐在车厢,眺望不远处的战斗,半点急躁的样子都没有,反倒是一旁陪同沢田纲吉,十分提他的朋友担心。
太宰治低头又翻了一页书,看得津津有味。
任外界如何天翻地覆,我亦岿然不动。
沢田纲吉在太宰治面前来回行走,十分着急,像个在产房外面等老婆孩子的婚后好男人。
“太宰先生。”沢田纲吉着急,“怎么办,外面战况那么激烈,万一炭治郎他们受伤,甚至死亡……”
太宰治抬头打断了沢田纲吉的话:“沢田君,你还记得我们是为什么来这里的吗?”
“为了叫醒做梦的人,以及找到这场影响平行世界灾难的源头。”沢田纲吉顿了顿,回道道。
“对。”太宰治点头,“那你找到梦主了吗?”
沢田纲吉汗颜:“额…应该就是炭治郎他们其中的某个人。”
“庆幸你还记得这件事。”太宰治叹气,“有时候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你运气好,你猜的没错,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人。”
“那究竟谁才是梦主呢?”沢田纲吉试探问道。
太宰治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梦主。”
好吧,是他想当然了,实在是之前太宰先生那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自信,太迷惑人了。
“再说了,这里哪怕再怎么真实,终究是梦境。”太宰治冷静道,“沢田君,苏醒之后,是不会记得梦里的事的。。”
“但是……”沢田纲吉反驳,“梦主在他们其中,说明有人记得不是吗?”
“做梦的那个人会记得!”
尽管被多人包围,猗窝座仍然不见慌乱,他以先是挡住炼狱的攻击,随后游刃有余的将妨碍他战斗的三人,打飞出去。
“伊之助!善逸!”
炭治郎颤抖的拿起日轮刀,撑在地上支着身体。
糟糕,肋骨断了。
灶门炭治郎不得不击中呼吸,缓解自己的伤势。
一旁的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也没见得好多少,同样被猗窝座的斗气伤到。
又是骨折又是昏迷的。
唯一还算清醒的炭治郎粗重的喘息着,想要击中精神。
炼狱杏寿郎与猗窝座你来我往,一时间倒也是旗鼓相当,不落下风。
猗窝座十分欣赏炼狱的剑技:“炼狱杏寿郎是吗,我承认你是一个强者。”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去了,这一身举世无双的武艺,就会没了传承。”
猗窝座向炼狱发出邀请:“成为鬼怎么样,那样你就拥有无限的时间,来磨练自己。”
炼狱自然是不会猗窝座荒唐的意见。
两人再次缠斗起来,尽管炼狱杏寿郎已经竭尽全力,但是猗窝座仍然游刃有余。
可以看得出来,上弦之叁还没有拿出全部的实力。
“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猗窝座挥手一道斗气,使炼狱不得不回退防守。
“你真的不考虑成为鬼吗?”
炼狱杏寿郎运用呼吸法的巧劲将猗窝座的攻击甩了出去,断然拒绝他的提议:“不可能。”
猗窝座摇了摇头,十分遗憾:“那真是太可惜了。”
炼狱杏寿郎再怎样强大,终究还是人类之躯,不敌全力输出猗窝座,逐渐落入下风。
眼见炼狱受伤的部分越来越多,体力也消耗的不得了。
车厢中的沢田纲吉急了。
“太宰先生。”沢田纲吉召唤死气之炎,额头上明亮的焰火,照得他十分冷静的面孔,但是他的话却十分的热情。
“我要过去帮忙。”说完,也不管太宰治有怎样的话要劝导他,片刻也不停留,瞅准机会就向战场中心冲去。
太宰治沉默。
“还真是一点都不听话呢,沢田君。”
良久,太宰治将手中的书合上。
“这是一场梦啊,即使在梦里面死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话是如此,但是太宰治的目光却紧紧跟着前方那仿佛永不熄灭的烈焰。
“真的是。”太宰治无奈地打开书,定睛一看,这本外□□写着《完全自杀手册》的书,里面哪有自杀的内容。
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炼狱杏寿郎,还有那个与他们对抗的上弦之叁,哪个不是写在这里面。
“虽然在带上沢田君的时候,就已经料想过这种情况。”
“果然,我就说沢田君这样热心的人和我完全处不来嘛。”太宰治一边翻书一边嘟囔。
书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所以哪怕是异能特务科都想要将其掌握在手中,但是谁能想到,这本各方争夺的书,却落入了太宰治的手中呢?
‘人间失格’是个史前bug,这一点也许还真没说错。
太宰治并不喜欢这样能够掌握命运的东西,无论是以什么样形式出现,毫无疑问,这种物品,都是让各方争夺的存在。
太宰治从来没有想要用‘书’去做些什么,除却上次在首领太宰世界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再主动去寻找‘书’的下落。
但是,这次不一样。
这次是书主动来找的他啊!
跑到他的面前,就赖上太宰不放手了。
系统非常嫌弃这个撒娇打滚卖萌且毫无下限的世界线物品。
太宰治仔细的翻看关于‘恶鬼’时间线的相关内容,对于场内发生的战斗十分不在意。
“我看看……”太宰治沿着时间线寻找,“猗窝座,上弦之叁,啊,找到了。”
狛枝。
嗯,好惨一男的。
呦,这个老板无惨有点屑啊,比森先生还要没用。
场中炼狱与沢田纲吉的配合,也令本来倾倒在猗窝座一边的局势,渐渐五五开。
沢田纲吉突然加入战斗不仅令鬼杀队几人意外,同样让作为敌人的猗窝座惊讶。
猗窝座本来并没有将这个人类放在眼里,在场的人,除了他认可的对手炼狱,其他人的斗气都太过弱小,蝼蚁完全不值得他费心思。
被猗窝座评价为蝼蚁的沢田纲吉,却在冲进战场那一刻,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明明是一个人,战斗与非战斗的差别竟然如此之大吗?
感受到强者气息的猗窝座兴奋的战栗不已。
炼狱使用呼吸法斩下猗窝座的一条手臂,随后沢田纲吉上前,死气之炎包裹着拳头,一拳击飞了猗窝座。
猗窝座空中翻身,不得不卸力,缓冲沢田的攻击,随后找到了支撑点。
“干得漂亮,沢田少年!”炼狱擦了擦从左眼中流下的血迹,他已经受了很重的伤,却还是那样一副热情的样子。
沢田纲吉冷静的回答:“谢谢炼狱先生夸奖,但是战斗还没完,您还能坚持吗?”
“哈、哈。”炼狱杏寿郎双手握住日轮刀,起手是标准的起刀势,“可以,在恶鬼被斩杀之前,我是不会倒下的。”
“那么……”沢田纲吉眼中白光一闪,“来了!”
上弦之叁果然不是那样就可以轻易打败的角色。
破坏杀·乱式!!
高速突破的血鬼术向二人袭来,沢田纲吉与炼狱杏寿郎果然向两旁闪避,不再硬接这一招。
沢田纲吉死气之炎状态下的冷静的大脑,也不得不产生后怕的情绪。
乱式的威力直接击穿的行驶的列车,连带着后面一大片森林,也让火车脱离了车轨。
尽管躲避及时,血鬼术释放后的余波仍让令两人灰头土脸,不得不一防再防。
哪怕这样危机的场景之下,炎柱炼狱杏寿郎仍然找到了破绽。
把握住机会,炼狱杏寿郎抓住猗窝座施展血鬼术之后的空隙,运用呼吸法突破两人之间的空间,突突向前。
炎之呼吸·二之型 炎天升腾
炼狱杏寿郎自下而上使用呼吸法,想要斩断猗窝座的头颅。
猗窝座瞳孔微缩,惊觉不妙,急忙想要回身闪躲,但是不远处沢田纲吉哪能给他机会。
死气之炎全力爆发,来到猗窝座的另一侧,制住他的一条胳膊,想要控制住猗窝座转身的的动作。
两面夹击之下,哪怕是猗窝座也不得不掂量,他断然选择自断臂膀,狼狈地从空隙躲闪出去。
双方再次拉开距离。
体力的消耗,令沢田纲吉与炼狱杏寿郎不得不暂时停止连绵紧密的攻击。
可恶,就差一点。
一旁的炭治郎愤恨。
刚才是那场战斗中唯一一次有机会斩下猗窝座头颅的契机,灶门炭治郎看着正在恢复的猗窝座,他从来没有这样痛恨鬼的自我恢复的体质。
“差一点。”猗窝座讥笑,“没用的,哪怕是这样致命的伤害,对于我来说,也不过片刻就恢复了。”
“但是你们呢?”猗窝座奉劝二人,“人类是有极限的,成为鬼不好吗?”
猗窝座这次没有再询问炼狱杏寿郎,反而像沢田纲吉发出邀请。
“你也是一位强者,怎么样,成为鬼之后,配合你的武艺,世间就没有能约束你的了!”
“长生不老,有大把的时间勇登高峰。”
沢田纲吉摇了摇头拒绝:“我对长生没有兴趣,至于变强,我是为了守护我的同伴,我的家人,我的一切,没有目的的变强,不是我所追求的。”
很普通的话,却让猗窝座瞬间沉下了脸色。
守护,变强?
一派胡言!
这些话令兴趣正高的猗窝座甚是恼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
脑中不时划过的倩丽的身影,让他更加的暴躁。
“是吗?”猗窝座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那就让我看看你所谓守护变强的决心有多坚定吧!”
刚刚喘了口气的两个人不得不再次加入战斗。
灶门炭治郎扶起倒在地上的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眼睛仍旧目不转睛的顶着里面的战斗。
可以看得出来,炼狱和沢田已经陷入了下风,这令炭治郎十分担忧,他拾起自己的日轮刀,时刻准备加入战斗。
这时,太宰治却从车厢里走到了炭治郎身旁,按住了他的肩膀。
“太宰先生?”炭治郎这才关注了一旁的太宰治。
“灶门君。”太宰治蹲下|身,立在炭治郎的身边,“你想做什么。”
“我、我要去帮炼狱先生和纲吉。”炭治郎想要挣开太宰治的手,却被太宰治紧紧按在地上。
太宰治鸢色的瞳孔中泛着冷光,说出的话也毫不留情:“救人,灶门君是在做梦吗?用你现在这个身体去救人,莫不是嫌那只鬼杀的人还不够多,想要去送人头。”
那边猗窝座与炼狱二人的战况愈发激烈,却是炼狱二人处于下风,仗着自己只要不被斩下头颅,身体恢复快的猗窝座,愈发勇猛,反倒是炼狱和纲吉两个人,体力每况日下。
炭治郎明白,在这样下去,自己这一方一定不是猗窝座的对手,他想去帮忙,却被太宰治强行镇住。
“太宰先生!”灶门炭治郎布满血丝的眼球紧紧盯着太宰治,“请你放开我,炼狱先生他们有危险!纲吉快要支撑不住了。”
太宰治没有理会炭治郎声嘶力竭的尖叫,目光不带丝毫感情的眺望着东方。
“快要结束了。”太宰治说道,“你看,太阳就要出来了。”
灶门炭治郎闻言急忙看向东方,果然,隐隐约约漂白的天际开始染上晖色。
这样明显的事,害怕阳光的恶鬼自然也发现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猗窝座冲破极限,各种血鬼术的招数层出不穷,想要打乱二人的攻击。
炼狱杏寿郎和沢田纲吉怎么会看不出来,两人不仅没有怯势,反而不要命似的缠住猗窝座。
猗窝座恼怒,跳起身直冲沢田纲吉的头部攻去,沢田纲吉敏锐的向旁边一闪,却没了想到这只是虚招。
恶鬼随后抬脚,用尽七成力量向他的身体袭去。
要知道猗窝座的腿力是能将火车踢出一个窟窿,如果这一脚打中沢田纲吉,他定然当场血花四溅。
一旁的炼狱杏寿郎自然明白,他急忙使出一之型不知火替沢田纲吉挡住这一杀招。
猗窝座却没有对上炼狱的炎之呼吸,反而在碰到沢田纲吉之前就迅速收招。
不好!!
那也是虚招!!
炭治郎大惊,猗窝座的目标根本就不是沢田纲吉,反而一直都是炼狱杏寿郎。
果不其然,猗窝座抓住炼狱施展呼吸法之后的空隙,瞬间在背后刺穿的炼狱的胸膛。
随后冲进森林,不管剩下的人,因为,太阳要出来了。
天亮了。
余下的是满目疮痍的战场,与吊着一口气的炼狱杏寿郎。
灶门炭治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一天都经历了些什么。
他用尽全力推开太宰治,不顾自己的伤势奔向跪倒在地的炼狱身旁。
沢田纲吉此时的死气之炎已经消散,在场的人,除了太宰谁都看不见他头上的火焰。
他跌跌撞撞的走到太宰治身旁,面色复杂:“太宰先生,炼狱先生他……”
“冷静点,纲吉。”太宰治叹气,“相信我,这只是一场梦。”
“但是,这个梦太真实了。”沢田纲吉哭丧着脸。
是很真实啊,因为这就是他们即将要经历的事。
太宰治已经明白这样无比真实的梦境,究竟是怎样构成的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这些梦境虽然是梦主构建的,但大多数情况,梦境里面的内容却不是由做梦的人掌控的。
与其说这是一场梦,不如说,这是一场投映现实的幻境。
以梦主为中心,书记载的平行世界为本体,构建了一个又一个真实又虚幻的梦境。
至于这场梦境的梦主。
太宰治将视线投向远处的灶门炭治郎身上。
“别、别哭啊,灶门少年。”炼狱杏寿郎粗重的喘息着,他抬手想要拍拍炭治郎的肩膀安慰他,却因为失血过多,眼神已经涣散,拍了个空。
“炼狱先生,我在,我在!”炭治郎急忙握住炼狱杏寿郎的手,“炼狱先生……”
啊,在这里啊。
炼狱杏寿郎想,总感觉灶门少年哭了呢。
好想睡觉啊,但是现在还不可以,还有很多事没有托付给大家。
沢田纲吉与太宰治没有上前去打断两个人的谈话,安静的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良久,炼狱已经永远的闭上了眼睛,灶门炭治郎才晃晃荡荡的站了起来。
他立在炼狱杏寿郎面前,久久不能回神。
太宰治走上前,炭治郎才恍惚惊醒的看着他。
“灶门炭治郎。”太宰治俯身与他对视,“你该醒了。”
“这只是一场噩梦。”
“这只是,一场梦?”
太宰治点了点头,坚定的对灶门炭治郎说道:“对,都是梦。”
咔嚓——
有什么东西碎了。
咔——咔嚓——
猗窝座逃入森林的方向率先出现了裂缝,随后蔓延到各个方向。
梦境,破了。
“炼狱先生!!!”蝶屋里差一点裹成粽子的灶门炭治郎大叫着从梦里惊醒。
他醒来之后,先是神情恍惚,随后环顾四周,确定刚才发生的一切真的是梦境之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深呼一口气。
“还好,是梦。”炭治郎后怕道。
一旁已经被裹成粽子的我妻善逸奇怪的看着炭治郎:“怎么了,炭治郎。”
炭治郎转头看着善逸:“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唔?”我妻善逸疑问,“什么梦能让你大叫着炎柱的名字醒过来。”
炭治郎还是没缓过劲,“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梦见上弦之叁了。”
我妻善逸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像是再问真的假的,你怎么会梦见上弦之叁!
“是真的啦!”炭治郎辩解,“我还梦见你、伊之助和炎柱炼狱先生了。”
仿佛装了雷达的伊之助锁定关键词:“什么,还有我?我是不是特别威风,大杀四方,保护了你们啊!”
“没错,伊之助最厉害了。”炭治郎无奈顺毛。
伊之助:轻飘飘~
“不过,还好只是个梦。”炭治郎对善逸说道,“梦里的上弦之叁太厉害了,炼狱先生和纲吉联手都打不过。”
“先不说你这奇葩的梦境,那个纲吉又是谁啊!”我妻善逸无语。
“是我在梦里认识的朋友啊。”炭治郎理所当然,“因为他不小心打翻了我的便当,所以才认识的。”
“梦里的朋友。”我妻善逸无语凝结,“炭治郎,你可真是厉害”
炭治郎笑了笑,没有再说下去,心中仍然存着一丝疑虑。
不过,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未免太过真实了吧。
如果说炼狱先生至少他前不久才见过,能梦见他,还在情理之中,但是,太宰先生和纲吉……
还有那个陌生的上弦之叁猗窝座,总感觉不像是假的。
无限列车吗……
炭治郎想起了梦里太宰治说的那些关于鬼的事,还是决定去找蝴蝶忍。
不论是不是真的,不管是不是在做梦,只要想到炼狱先生会死,炭治郎都不愿意去赌。
炭治郎跳下床,付之行动。
身残志坚的我妻善逸躺在床上,大声呼喊:“炭治郎,你要去哪儿啊!”
“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炭治郎没有料到,他从梦里带回来的信息,改变了整个鬼杀队的命运。
而脱离炭治郎梦境的太宰治和沢田纲吉终于回到了横滨。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咖啡厅。
沢田纲吉简直要感动死了,为什么这种非日常生活就是缠着他不放呢,好不容易出来度个假,还偏偏被卷入这种拯救世界的麻烦事里。
“太好了终于回来了!”沢田纲吉高兴,“太宰先生,我们去找里包恩他们吧,你和织田先生也很久没见了吧。”
“太宰先生?”
沢田纲吉回头,只见太宰治眉头紧锁的看着手中的《完全自杀手册》,像是面对什么举世难题。
沢田纲吉直觉不对,正想仔细询问一番。
“彭格列十代目?”
等等,沢田纲吉突然顿住,这个声音,还有这个感觉。
某个凤梨头出现在沢田纲吉面前,笑呵呵的打招呼:“kufufu,真的是你啊。”
六、六道骸??
沢田纲吉揉了揉眼睛,仔细辨别自己没有看错,真的是六道骸,不是库洛姆,不是幻觉,货真价实的六道骸。
“骸,你怎么会在这里。”沢田纲吉震惊。
六道骸摸了摸下巴:“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为什么会出现这儿,还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太宰治无辜的摊了摊手。
“如果你也变成自甘堕落的黑手党,那还不如把身体给我。”六道骸对沢田纲吉说道。
沢田纲吉:“你还没有放弃这个打算啊。”
“怎么可能放弃啊,这可是我一生的理想。”六道骸斩钉截铁说道。
沢田纲吉无语:“那你死心吧!”
“所以,彭格列十代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六道骸再次提出这个问题。
“我刚刚拯救世界回来。”沢田纲吉自黑了一把。
黑手党拯救世界真的不是玩笑啊!
未来黑手党首领·沢田纲吉。
前黑手党干部·太宰治。
这个世界是不是哪里坏掉了。
六道骸没有理解沢田纲吉的自黑,反而说道:“不管你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彭格列。”
“我们现在都得快点找到白兰,否则平行世界大乱都是幸运的。”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沢田纲吉自然要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六道骸沉默片刻,随后徐徐道来。
那天彭格列的飞机带着守护者等人来横滨度假,库洛姆身为雾守自然在其中,库洛姆竟然在,六道骸当然也在。
精神链接又费不了多少功夫,六道骸就借着库洛姆的眼欣赏了横滨的景色。
只是好死不死,本来只想悠闲度假的六道骸,在横滨机场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白兰。
六道骸当机立断决定脱离队伍,前去打探白兰究竟有什么阴谋。
现在的白兰自然比不得十年后的白兰那样经验老道,完全没有发现他的背后还跟着一个人。
两手空空的白兰从神社里出来,手中拿着一本书。
六道骸虽然不知道那本书有什么用,但还是直觉不好,于是上前抢夺。
横滨之书,白兰,六道骸。
这种万分之一的概率就让他们碰到了,于是,一个平行世界梦境灾难开启了。
罪魁祸首之一的六道骸:“其实吧,这也不能全怪我,对吧……”
太宰治看了看伪装成一本普通书籍的另一位罪魁祸首。
好家伙!三个犯人,他们就逮着两个,这是多小的概率啊。
沢田纲吉虽然也觉得巧合,但是他很快的发现了一件事。
“等等!”沢田纲吉有一种不妙的预感,“你说还没有找到白兰,难道我们现在还在梦境里?”
六道骸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他的猜测。
“那我们现在是在谁的梦里啊!”沢田纲吉抓狂,“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横滨啊!!”
六道骸在梦里这么久,也不光只是为了寻找白兰,情报也是有收集的。
“根据我这几天,收集的情报来看。”六道骸顿了顿,“这个世界的格局和我们世界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只有横滨港口黑手党。”
说到这里六道骸停顿,看了一眼太宰治。
同样收到六道骸眼神的系统说道。
【崽崽,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太宰治:……实不相瞒,我也是。
六道骸也没有藏着掖着,坦言直道:“这个世界港黑的势力,在横滨一家独大,这都要多亏了港黑的首领。”
沢田纲吉也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我能问一下,这位港黑首领的名字是?”
六道骸看着沢田纲吉忐忑的样子,开口突出三个字。
“太宰治。”
作者有话要说:首领宰,是你吗?首领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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