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 当一个鬼脱离了对于继国缘一的tsd,他的战斗力和存活率会有一个质的飞跃。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个锅必须要鬼舞辻无惨来背。对于灶门炭子那张行走的bug脸,兽鬼非但不觉得害怕, 还觉得挺好看。
最开始他只是想用那小鸟监视他们的动态,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跑偏了方向。
这女孩身上有种奇怪的气质, 时而温柔时而暴躁, 时而像是无害的小姑娘时而又是凶狠大魔王, 不同的气质和不同的人站在一起就会产生完全不一样的化学反应。
俗称万能c体质。
这让兽鬼这个没什么事业心,却连老板和老板的老板这种魔鬼c都敢嗑下去的嗑糖弟弟真情实感地快落了。毕竟他的生活已经匮乏到连上弦二和上弦三这对一见面就是案发现场的组合,都能脑子里跑火车地搞出个相爱相杀设定。
灶门炭子和风柱坐在一起就是暴躁损友,明明两个人脾气都差到不行,却能破天荒地心平气和坐着聊天。
如果肩膀上站着金灿灿的炎柱猫头鹰, 两人对视间就是靠谱大哥和乖巧妹妹, 空气里都弥漫着干净清爽的气息,宛如两个小太阳;
这时候富冈义勇再出现, 场面就会变得十分精彩, 不是炭子和风柱一起将迫害进行到底, 就是炭子和炎柱一起教他好好说人话。
对不起老板,我又又又爬墙了,这些野男人都比你好嗑。
兽鬼从天亮嗑到天黑, 嗑的不亦乐乎, 看谁都觉得自己搞到真的了。偶尔那小鸟飞得离人近了些, 让他近距离看到富冈义勇的美颜暴击, 整个人又变成了只会说“我可以”的尖叫鸡。
他托着下巴,沉默地看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世界再次陷入被鬼掌控的黑夜。
夜色降临之时,这座小镇真正的主人就会出现。
穿着红色和服的男孩慢悠悠地站起身,野兽般的双瞳在夜色中闪着诡异的冷光,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妆不知为何显得越发阴冷。
这就是即将继承十二鬼月下弦称号的男人。
下一秒,他笔直地走向卧室,掀开被子往里面一窝,如同白色蚕蛹般蠕动了两下。
被控制的小老鼠员工跑到他的枕头边,喊得超大声“歪在么天黑了,起来干活了”
“不可能的,那个男人可是柱啊,柱你明白吗”兽鬼浑身发抖,虽然这酷哥的脸他可以,但酷哥的刀他真的不可以“你看到他那把日轮刀了么那么大一个恶鬼灭杀,我不要,我绝对不要。”
兽鬼难得没有继承对继国缘一的tsd,却继承了顶头大老板的怕死执念。
想当初黑死牟轻描淡写的说起富冈义勇时,评价他是一个“不足为惧的弱小剑士”,让今天差点准备硬着头皮莽的兽鬼一阵后怕,在被窝里胆战心惊,发自内心地感慨果然吃醋的男人不可理喻,黑死牟大人也被爱情迷失了双眼。
白天蹲在墙上光明正大蹲哨的猫咪优哉游哉地玩着老鼠尾巴,其高傲的神态深得黑死牟的真传,宛如一个木得感情的老板传话机“你是准备消极怠工,然后被你老板拧脑袋吗”
兽鬼闻言垂死病中惊坐起,眼线都被蹭花成一团。
“那就没办法了,黄太郎,展现你实力的时候到了。”兽鬼沉吟片刻,按住了狸花猫的脑袋,义正言辞道“你先把他解决,我随后就来。”
”我信你个鬼。”
“对,就是要信我这个鬼。”
狸花猫极为嫌弃地给了他一个酷哥背影。
兽鬼真的很严谨一男的,为了防止被鬼杀队的人发现,他狩猎从来不在家门口。而且定时定量,能少出现就少出现,免得作恶多端风声太大被柱们当场逮捕。
谁能想到,他为了保命躲了那么些年,竟然也有主动招惹柱的那一天。
兽鬼越想越自闭,最后干脆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事实上,兽鬼如今能萎缩发育到决赛圈,倒真不是单纯地靠着苟,他的血鬼术在某种意义上来讲的确足够出人意料,正常人根本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竟然存在这样奇葩又毫无杀伤力的废柴血鬼术,更想不到兽鬼能把它用的出神入化。
狸花猫黄太郎矜贵地迈着猫步在隐部门口走了一圈,装作无意间“偶遇”回来的灶门炭子一行,那时他们正为找不到鬼而焦头烂额,实在想不明白,这都晚上了鬼为什么还不行动
因为他又怂又咸鱼。
人家鬼晒太阳成灰,他晒太阳怕不是要成盐。
黄太郎怒其不争地喵呜了两声,又悠闲地走到富冈义勇身边,用毛茸茸的长尾勾着他的裤脚。下一秒,它忽然感到脑子一懵,意识似乎被封印在了某个黑暗的角落,让他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却控制不自己的行为。
是兽鬼在用血鬼术操控它。
然后它就看到自己软绵绵地抱住了富冈的裤腿,示好地蹭了蹭脑袋。
兽鬼你真的好不要脸。
富冈义勇有些迷茫地皱着眉头,照理来讲,终于有小动物愿意亲近他,他本应该感到开心才对,但这只猫不知为何总让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就是那种忍不住想拔刀砍一下的冲动。
他犹豫了片刻,和狸花猫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几秒,终于还是伸出手拎起了小猫的后颈皮,放到面色不善的不死川实弥眼前。
“不死川,你朋友。”
“滚”
不死川实弥今天也在炸毛。
这一切似乎与平常没有什么区别,那只粘人的小猫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所有人的注意力依然还是在隐藏于镇中的恶鬼身上。
直到第二天富冈义勇命悬一线,生命垂危,灶门炭子才深刻意识到了这个血鬼术的可怕。
日上三竿,炭子终于收拾好了自己的仪容仪表,出门时还和轮班回来休息的隐部成员打了声招呼,却发现隔壁还是没有动静,院子里也没有富冈的影子。她问了那成员,成员也说没有看到过富冈,以为他还在屋子里休息。
灶门炭子眉毛一蹙,站在门口叫了半天义勇的名字,丝毫没有听到里面人的响动。心中不由有些狐疑,毕竟与一觉睡到大中午的炭子不同,富冈义勇平时可是一个会早起练剑的三好学生。他的睡眠极浅,长久的作战经验让他在任务时连风吹动树叶的沙沙都能将他吵醒,更别说灶门炭子在收拾的时候压根没有轻手轻脚这个概念。
灶门炭子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失礼了,富冈先生”
话音刚落,暗红色卷发的少女便风风火火地破门而入,等到她原地站定,才愣愣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歪了下头,眼中有些疑惑“诶出门了吗”
她认真回想了下早上并没有听到什么人出门,就连刚刚看守大宅的隐也没有看到有人出去。
难道富冈先生是翻墙出去的凭他的实力,如果真的翻墙出去,确实不会让人发现。
但是为什么呢明明有正门,却偏要翻墙他是什么夜会小姑娘的情郎吗。
灶门炭子一边捏着下巴思考一边转身准备离开,眼角的余光却在无意间看到白色的被子下有一处小小的凸起,此刻正在以缓慢的速度上下跳跃着。
灶门炭子
她第一反应是有小老鼠钻进了富冈的被子里,富冈义勇或许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老鼠在一个被子里睡了一晚上这种时刻就能体现和不死川先生搞好关系的价值了。
炭子默默地走上前,弯腰用一只手揪着被子的一角,神色平淡地将被子掀起,对于老鼠这种会惹起大部分人尖叫的生物毫无畏惧。
被子下终于露出了那奇异凸起的真容。
那根本不是老鼠,是一条鱼。
一条蓝色的漂亮金鱼,蓬松的鱼尾上下摆动,自带高冷仙气。
“富冈先生你撑住啊我现在就给你找水”
富冈鱼鱼的声音依然平静,就是有些虚弱“谢谢。”
灶门炭子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奔跑,踉踉跄跄地拿来一盆清水,双手捧着缺水的蓝色金鱼放入其中。暗红色的眼睛紧张兮兮地注视着那条金鱼先是在水里无力地漂了一会,过了几秒终于恢复正常。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不过富冈先生也太倒霉了吧,人家都是变猫变鸟,就他是变鱼。
要不是炭子发现的早,他岂不是要以鱼的姿态直接在被子里窒息。
还好她聪明机智一眼看透了金鱼的真身。
至于原因
一方面是因为有了风柱和炎柱的前车之鉴,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富冈义勇变得这条鱼和他送炭子的富贵鱼鱼一模一样。
甚至连神情都极为神似。
兽鬼真的好强一鬼,明明自己还在苟着,却已经完成了对柱的三杀。
又过了几分钟,得到消息的大家全部齐聚在会客室,神情严肃认真,如临大敌。只有三个柱显得尤其热闹不死川实弥绕着地上放着的水盆转了好几圈,向变鱼的富冈义勇发来嘲讽贺电,并用爪子故意搅乱水流,看着金鱼不得不随着水流在盆里憨憨地转圈圈。
不死川实弥心情瞬间舒畅了。
金色的猫头鹰收起翅膀,两脚落在木盆上,盯着水中的金鱼歪了歪脑袋“富冈,你和富冈是什么关系你们两个长的一样唔姆,你现在学会真正的水之呼吸了吗”
富冈义勇觉得不死川的举动有点无聊,但作为朋友他当然要多包容一些。水柱先生自以为友好地甩了下尾巴,将鱼尾当做长刀,调整水之呼吸溅起一串水花,飞到白猫脸上。
不死川顶着湿漉漉的脑袋死死地瞪着他。
“你这个混蛋”
富冈义勇
灶门炭子熟练地拦住张牙舞爪准备跳进水盆里把富冈义勇捞出来的不死川实弥,笑容温和“山井先生,有什么事你先和我说吧。”
这业务,娴熟的令人心疼。
灶门炭子,一个业务能力极强的鬼杀队动物园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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