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音音眼看着韩烁十分配合地被点上了守宫砂,她有些风中凌乱地看着桌子上的桂圆红枣花生糕,一边想着这剧情怎么跑偏了,一边想着怎么才能吃到这个新奇的物件。
正当她想的入神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句:“四郡主安。”
陈音音回过神来,往旁边一让,就看着端着酒菜的一群人进了房间,这时陈芊芊倒是分出一点儿注意力给门口,道,“音音,你怎么站在门口?”
陈音音“唔……”了一声,实话实说道,“我看那糕点十分好吃,想着向三姐讨点来吃,又不太好意思打扰你们……嗯……洞房?”最后一个词说的有些迟疑,毕竟这是洞房还是各怀鬼胎几个人心里都有数。
陈芊芊听后,眼皮一台,“你想吃就让厨房做呗,这个你不能吃。”
陈音音小脸一垮:厨房要是给她做,她还在这做什么,问题是厨房就算给她做,她也等不及。
陈芊芊见她还眼巴巴地瞅着那盘糕点,一咬牙道,“这你真不能吃,这有毒的。”
韩烁本来还惊讶于葡萄小姐居然是花垣城四郡主,趁着惊讶的空档多看了人家几眼,这下被陈芊芊一句有毒吓得又开始狂咳,慌乱解释道,“没毒!”
陈芊芊转身,身子向前躬,逼视韩烁,“没毒?骗谁呢?”
韩烁身子一偏,重复道,“真没毒。”
陈芊芊揪着韩烁的下巴气道,“没毒就没毒,看音音干什么,看我,向我解释!”一口北方口音,陈音音一下笑了出来,电视上看的终归没有现场看得来的好笑。
韩烁看到陈音音笑颜如花,在灯光下显得朦胧的美貌,一时竟忘记挣扎,任陈芊芊揪着下巴发呆。
白芨上前拨开陈芊芊,“三公主,请放尊重一点,少君身子不适,经不起折腾。”
陈芊芊把一桌酒席都吃了,顺带也吃了一口那甜糕,发现自己竟一点儿事都没有,就叫陈音音来端那甜糕吃。陈音音脚步轻快,唇角微勾地走到桌前,明亮的眼睛绕着两人转了一眼,端起糕点道了句谢就出去了。
韩烁面纱后的唇瓣微抿,这是他头一次离陈音音这么近,近到能看清她的发丝。
他低头敛目,有些走神,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眼前放着一个空酒杯。
等等?空……酒杯?
“咚——”一声,陈芊芊已经倒在桌子上了。
“白芨,怎么回事?”韩烁心道不可能,酒里没毒啊。
白芨也很无语,“三公主许是被糕点噎着了,喝了口酒压一压,醉晕了。”
梓锐顿觉好笑,“胡说,我们三公主千杯不醉!”
此刻端着糕点快走到音缘府的陈音音并不知道自己一盘糕点让剧情殊途同归了,还吃的欢乐得很,“好吃是好吃,就是有点噎得慌,配着葡萄吃刚好。”
没被非礼的韩烁被打入天牢,倒是没有特别气愤,只是还是盘算着怎么把陈芊芊给杀掉,盘算着盘算着就被白芨看出来走神儿了。
“少君?少君!”白芨就差动手摇了。
韩烁回神,想掩饰一下自己走神儿了,又一想,白芨从小一起长大的,瞒得住他吗,平白闹了笑话,于是道,“白芨,你之前调查花垣城城主一家,怎么说四郡主的?”
白芨道,“四郡主陈音音,同样并非城主亲生,乃是之前城主夫君一名远房亲戚的女儿,但其父母为救城主夫君而死,临终前托婴。城主感念救夫之恩,一直当亲生女儿养着。只是这四郡主想来也无心城主之位,毕竟上头有三个姐姐,于是便从小享受锦衣玉食,一年到头没有几天在城主府的,基本都在外头寻摸着……”
韩烁打断道,“可有婚配?”
白芨背书背得正顺畅,冷不丁一被打断,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咽了口唾沫说,“不曾婚配,但听闻花垣城第一美男子裴恒对其颇为宠溺……”
韩烁道,“他不是许配给了陈芊芊吗?”
白芨道,“众所周知裴恒对陈芊芊无好感,而且现在少君嫁给……哦不,娶了陈芊芊,那裴恒和陈芊芊的婚约自然是……”
韩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时气的咳了起来,白芨还道是自己用词不当气着了少君,赶忙给韩烁顺气。
此刻陈音音正在城主府陪着城主吃茶,实际上是城主看奏折,她吃茶。
正吃着一块茶糕,救被冲进来的陈芊芊吓得差点没噎过去,还好梓今茶水递得及时,才顺过来。
顺过来的陈音音捏着刚炒出来的瓜子看陈芊芊软硬兼施谎话连篇地哄城主放过韩烁,连孩子都说出来了。
城主:“芊芊……你……你!”
陈芊芊搬救兵,“音音,你说母亲是不是该放了韩烁?”
陈音音放下瓜子,理理衣服坐直了顺水推舟道,“母亲,你看三姐都急成这样了,何况三姐也无恙,不如就放了那玄虎城少君吧,省的还引起两城兵戎相向。”
城主深吸一口气,“罢了,随你们去吧。”
韩烁被放出来的时候,听闻陈芊芊救他出来的理由是:已有身孕。
气的咳去了半条命。
紧接着便听闻陈音音当时也在场还帮着求了情,登时咳得晕了过去。
醒来迷迷瞪瞪躺了一会儿,对着旁边端着药的白芨道,“你说四郡主给我求情了?”
白芨拿着勺子的手一抖,感觉少君醒来这第一句话苗头有点儿不太对,纠正道,“是三公主哭唧唧,四郡主才顺着说了两句。”
韩烁,“嗯,她给我求情了。”
白芨:……感觉并没有听我说话,是我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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