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开挂在魏忱身上已经不能够用出格形容他的举动, 气氛一下子冷凝到极点。
oga对高居上位的人说到底大多不过是养在身边的人, 说得好听些类似于小宠的存在,掌弄权势的人不需要感情这样的累赘,多数人的婚姻纯属家族联姻,其中关乎的利益一层接一层,到了私下即便各玩各的也实属常见,利益不动摇, 怎么玩都是自己私下的事。
这帮随魏家一个派系的部下在外面地位也不低,各司其职, 见过各式各样的oga,唯独没见过哪个oga像夏开如此的放肆,挂在魏家掌权人身上作成这副模样, 相当于骑在老虎头顶拔胡须。
夏开余光扫见众人僵硬的扑克脸,甚至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alpha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表情跟撞见鬼一样。
他缩了缩肩膀, 意识到自己用腿缠着魏忱确实不妥当,忍着体内还残留的隐约异样感,慢慢吞吞把脚放下, 数十双眼睛看得他脸难得发热,干脆眼不见为净,脸背对着众人搭在魏忱肩膀, 含糊的咕哝一句:“老师,你叫人领我出去吧。”
魏忱这次让夏开在他身边露面,还放纵他做出越界出格的行为, 基本向外人宣告了夏开在他身边的意义非凡,也有人注意到夏开无名指上的戒指,跟魏忱手指上凭空多出来的戒指是一对的。
联邦的高层一时哗然,魏忱枕边的位置是个香饽饽,多少人想方设法要跟魏家攀亲,谁都没想到会让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oga捷足先登,他看起来还相当的得宠。
夏开家里的几代背景早就被魏忱调查的一清二楚,他的资料有机密部门保护,外界想查还得越过这层防护网,为了不弄出动静让魏忱察觉,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有人查出夏开是什么背景来历,后来再有消息传出,就是魏忱跟夏开结婚了。
领了证那天夏开脑袋还晕乎着,证都被他捧在手里,刚坐上飞行器,人就一惊一乍的,眼神写满不可思议。
他想象中要跟魏忱这样的人结婚过程一定会非常复杂繁琐,没想到今早眼还没睁开,听到对方说去领证的语气跟评论今天天气不错一样的淡然。
等真的回了神,两本红彤彤的证件已经跑进他的手里,夏开跟看稀释珍宝似的眼睛丝毫移不开半分,嘴里一直碎碎的念叨:“结婚了,结婚了。”
怎么就如此的简单和迅速呢?
没有问审,没经过调查,魏忱跟一清二白的他结婚了,想想他都认为对方亏大了。
夏开半跪在魏忱面前,仔细地打量。
“老师,您不会后悔吗?”
夏开跪了会儿腰发酸,没骨头似的半躺下,魏忱的私人飞行器最近多了些鲜亮的色彩,冷冰整洁的座椅甚至配上几套不太搭调的抱枕,身体靠上去柔软的不可思议。
此时此刻夏开身后垫一个,腿上踩一个,怀里还要抱一个,魏忱现在出行会带上他,这些变化都是因为他调整发生的。
周围没有人贴身跟着伺候,他胆子大了点,脑袋从抱枕上便宜霸占了魏忱大腿的位置,眼睛直勾勾的黏着人:“老师,我该要叫您老公吗。”
新鲜的称谓卷在舌边都让夏开觉得嘴巴温度升高,再叫就要烧了,瞥见魏忱瞳孔轻微晃动,下意识的想或许他的老师喜欢自己这样称呼他。
夏开没脸没皮的又重新叫出一声,魏忱的裤子被他攥在手里抓出些许的褶皱,手心里还冒着微微发出的汗水,夏开浑然不觉,羞耻心爆棚。
他整个人忽然让魏忱托抱起来,两人面对着面,夏开跨坐,收在背后的掌心拍了拍。
“开开再叫。”
魏忱眼底称之为愉悦的情绪传递到夏开忐忑羞耻的内心里,特别听话的重新再叫,叫完后突然圈起手臂抱住魏忱的脖子,闷头说:“您能不能别让我干什么,这会给我一种必须遵循的使命感,必定要做到来取悦您。”
被彻底标记之后他对魏忱的话是言听计从,夏开近乎用恳求的语气问:“和我结婚会给您带来什么麻烦么?”
魏忱干脆暂时放开阅览的文件,不允许夏开抗拒,给了他一个热烈用力的亲吻,脖颈后经过永久标记的地方也被揉搓的红而软,魏忱将指腹间湿润的水液慢慢抹在夏开嘴角,做这个动作时意外的性感,像施加在夏开身上不可违背的恩宠。
魏忱语气淡淡:“不用胡思乱想。”
再多的魏忱并不需要跟夏开说明,但夏开隐约知道魏忱背地动了某些手段。
他们才刚结婚,消息不知道怎么报了上去,包括泄露了夏开是个基因转变的oga,这对于那项持续有十余年的实验项目而言,夏开是一件成功的基因转型品,没来得及进行研究就给魏忱把人找回,还总不时地找背后扶持这个项目吕家的绊子。
关于韩家跟吕家的明争暗斗,又要追溯到联邦建国初期,曾经的两大派系如今一派根深稳扎,另外一派有倾倒的趋势,吕家误抓走夏开两年关在实验室改造,这已经把魏忱彻底的得罪了。
联邦的新闻台不都是正经的,星球绝大多数国家追求人权自由,以致于有些花边小台常将时政挂在嘴边调侃,夏开晚上打开某个花边小台,看着看着脸色都严肃了,眉头深锁。
不久之后他接到老太太的警告,结婚证还没到手热乎多久,夏开有些心冷。
第一次他那么想霸占一个人,等晚上魏忱回来,夏开很认真的告诉魏忱,他不想再当个好人。
以前的他总是乐观积极的,坚持告诉自己只要勇敢没有过不去的坎。哪怕为了从灰色星球考上联邦的学校吃过多少的苦也都忍气吞声,时间一长,整个人气性都被磨平了。
“老师,您是我的对吗?”
“即便我死了,请求您也一定要让我死在您的身边。”
魏忱瞳孔一缩,松开一颗纽扣:“开开。”
刚到家就说如此动听诱惑他的话。
夏开即便是死了,也得死在魏忱怀里,坏了,只能由魏忱弄坏。
“开开要学坏,就得先学会对我做坏事。”
魏忱凝视夏开:“取悦我。”
作者有话要说:待修错字,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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