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大人之前还游刃有余,后来腰软的都动不了。
只能趴在奚白肩头。
“你快点!”庄扰看着奚白青春无辜的婴儿肥脸蛋。看着似乎什么都不懂都不会,但本质还是个雄虫!
一个雄虫发情期可以应付十几只雌虫。
但这颗星球上只有他们两个。
庄扰觉得打仗都没这么累过。
“好了。”他深蓝色的眼睛里蓄满水汽,如同一汪深海,往外滑落一滴滚烫的眼泪落在奚白颈边。
“还没。”奚白的眼神完全变了,什么纯洁,什么可怜完全不见了。
挑起的眼邪气四溢,里面是对猎物黑暗的占有欲。他摸着庄扰湿漉漉的白发,用无害绵软的声音说“上将。我好难受。”
上将攀在他肩上的手陡然收紧又缓缓松开。
……
形势发生了变化。
发情期过后小雄虫躺在床上休养,每天都可以享受到上将的爱心三餐。
“上将做的饭是我尝过最好吃的。”奚白咬住筷子不让庄扰抽走。脸上满满都是幸福的笑意。
庄扰也是第一次照顾人没有经验,干脆就把奚白当成伤员各处小心翼翼。
奚白就喜欢看庄扰扶着腰照顾自己的样子,有时候他会“不小心”碰到庄扰的腰,庄扰就皱眉捏他的脸。
“疼。”奚白婴儿肥的脸蛋被庄扰捏住,龇牙。
“疼就别乱动。”庄扰给奚白喂饭“做个合格的伤员,奚白!”他神情严肃。
“是的,将军!”奚白一脸正色。
庄扰笑容很浅,要仔细看才能发现。就像是仔细寻找之后才能收获糖果。
奚白就很善于发现自家自家雌君藏起来的糖。
“报告将军。”他正色“您嘴角有东西。”
庄扰疑惑地摸了下嘴角,什么都没有,他还没吃饭呢?哪里沾了东西?
“我看看!”奚白眼神专注地盯着庄扰的嘴角似乎那里真的有东西。他起身凑近,然后快速在庄扰唇边舔了一下。
“甜味的糖。将军你偷吃糖了。”奚白躺回床上,一脸控诉地看着庄扰。
“我也要吃。”他眯起眼,舔舔嘴角。
一秒幼齿变□□。
庄扰捏捏他的脸,低头。
“好甜。上将有秘方吗?”奚白模糊不清地说。
“没有。”庄扰直起身,又夹了一筷子菜喂给他。严肃的表情也压不住嘴角翘起。
直面本心的感觉,也不错。
本来想要盛开的贵族蔷薇,结果阴差阳错采到路边菜园子的小甜果。
“上将笑起来很可爱。多笑笑啊。”奚白说。
庄扰一怔。
他以前也是爱笑的。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不爱笑了。也许是一步步到高位见多了黑暗就学会了收声敛色,一开始满怀信心,后来渐渐消磨,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走。
这时有个可爱的少年跑过来,主动牵起他的手,把他领到了家里。
他真正拥有一个家。
即使不是那个人,也没关系了。
“还没告诉我。你做饭的秘诀。”庄扰问。
他一直研究做饭,就是那个人喜欢田园美食。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再见那个人一眼,但一直做着就成了习惯。
也许他一直都对干净美好的奚白有好感吧。所以奚白的直播他没漏下一场。即使在外面作战也会抽空看上一眼。
“奚氏秘方。只有我的雌君才能知道。”奚白眼睛亮起。他有了预感。
“我不是吗?”严肃上将反问了一句,也许是羞耻心令他难以直接说出我是你雌君这种话。
“是爱。”奚白说“我喜欢将军很多年了。每次做菜我都在想你吃到是什么表情。会答应跟我结婚,做我的雌君吗。”
“每一道菜都是我对将军的爱。”
庄扰被他说的脸热“爱意是感情,理论不可能影响到食物的味道。之所以有人觉得爱人做的菜好吃只是因为心理作用。”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试图缓解胸膛里鼓噪的心跳。
“那将军觉得我的菜好吃就是早就喜欢我了!”奚白耍赖。
庄扰掐住他的脸。
“嗯。”是宠溺的放纵。
夫夫的生活步入了正轨,奚白每天扛着锄头出门种田,庄扰跟他一起研究怎么让萝卜白菜长的更好。
一起钓鱼,遛狼。
在平整无垠的草场看日升日落,浩瀚星河。
奚白养的银狼新生了崽,还是庄扰亲手接生的,雪白的狼崽。
“就叫小白吧。”庄扰举着狼崽子,看着它银色圆溜溜的大眼睛。
像极了某个喜欢装无辜卖萌的小混蛋。
奚白无声抗议。
将军霸道地决定。抗议无效。
最后这只名叫小白的小狼被带回屋子里养着。
每次庄扰抱着它给它吃细碎的能源石奚白就虎着脸吓唬那只狼崽子。把它吓得呜呜直哭。
庄扰就只能摸摸狼崽子再摸摸奚白的头,一个人像养了一大一小两条狼。
将军大人渐渐褪去了一身硝烟气,笑容越来越有烟火气。
奚白的直播间也变成了夫夫联手。就是夫夫两人一起做菜,撸狼的温馨日常。
粉丝不少没掉,还有很多已婚的雌虫也涌进直播间日常羡慕庄扰的婚后生活。
且不提一般雄虫有多少雌虫,就算雌君也不能完全占有他的时间,而且雄虫也不会给雌君做饭!喂饭!还甜甜蜜蜜叫亲爱的!还帮雌君按摩!
很奇怪,无论他们弹幕中吐槽被虐狗虐的多惨,粉丝还是照样涨,打赏也是天文数字。但奚白明显很不放在心上。
虐狗秀恩爱的主要目的已经达到了。其他的只是无关紧要的附属产物。
“咱们每天都—”突然有一天,庄扰和奚白在湖边钓鱼,奚白凑过来摸了摸庄扰平坦腹肌分明的腹部。
“将军不会已经怀上了吧。”他问。
庄扰被他一说也突然意识到问题。但曾经军部的军医说过他生崽困难,比一般雌虫低很多。
庄扰也跟奚白说过了。但他还是对生崽这个话题迷之兴奋。
奚白当然不在于有没有崽,他巴不得少一个人来和自己抢将军。
但是可以口头调戏严肃的将军,一听到生崽,将军就会微微羞涩。
尤其在床上说有奇效!
于是奚白就爱上了用这个话题调戏自家将军。
但他也是真的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揣崽了,毕竟,强度那么大。咳咳嗯。
虽然将军容易害羞但是还是很配合的,也可能是因为奚白的脸看起来太过幼齿,将军对他多了一些宠溺纵容。
“要是真的有崽子了。就不能—”奚白看着庄扰平坦的肚子,想象那里面有个虫蛋。然后将军会像那些怀孕的雌虫一样,肚子鼓起来。
“你在想什么?”庄扰看见奚白一脸晕红地流下一条鼻血。
“没事。吃多了。上火。”奚白捂住鼻子。
他突然做了重要决定一样站起来“我出门一趟,去买个检测仪回来。”
……
奚白出门了,这几天第一次和他分开,没了那个黏人的身影总是围着自己转庄扰居然有点不习惯。
他摸摸小白的头。
小白明明是狼却长着一双圆圆的狗狗眼,真是宠物似主人。庄扰轻轻弹了一下它的额头“今天吃什么?”
小白跟两个爱吃人类食物的主人学坏了,现在给他能源石它都不乐意吃。
银狼奶奶地叫了两声。
庄扰放下它准备做饭。
门铃响了。
奚白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人,黑发黑眼,样貌漂亮有棱角。
是个雌虫。
庄扰谨慎地问“你找谁。”
那个雌虫看着监控器的眼神不是常人的眼神你,麻木中带着杀人如麻的冷酷。是手沾满血的眼神。
“我找奚白。”来人的声音略微沙哑。
“你是什么人?”奚白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庄扰皱眉。他担心奚白是被人骗了。
“我是他的朋友。既然他不在,改日拜访。”苏禾说。转身离开。
即是隔着通讯器庄扰也能感觉到那个人眼神中强烈的敌意,到底是什么人?
庄扰有种感觉,那个雌虫是专门来找自己的。所以奚白一出门他就来了。
……
“怎么样?”奚白来之前记录了庄扰的一些身体数据。
“我直接告诉你吧,这个雌虫怀孕几率无限于接近零。”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扫了一眼数据。他是真的人族,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眼镜。脸颊苍白内陷。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
“哦。”奚白点头。
封荫捂眼睛“你这个样子让我的眼睛都要瞎掉了,真想看看是哪个雌虫把你迷城这种神志不清的样子。”
“单身狗是不会懂的。”奚白冷淡地说。
“因为我已经决定把生命投入到和平的事业当中。”封荫振振有词。
“那边怎么样了?”奚白抬眼。
“他们已经被那个来路不明的家伙骗得团团转,觉得自己可以统治星海了。”封荫拿出一支玻璃瓶。瓶中装着漆黑的淤泥。
他晃了晃瓶子里面的淤泥骤然动了一下,这是一个活着的生物。
“这种东西没等毁灭虫族就会先毁灭他们自己。”封荫把瓶子放到一边。
“但人类还是有聪明人的。”奚白说“比如你。”
“不敢当。我只是个疯子。而且疯的没你厉害,你居然想要虫族吃草。还真的养出来一批信徒。”封荫耸肩“你比这团泥巴还可怕。”
“这只是发展的必然规律。我做的只是推着他们往前走。”奚白站起来“过几天我会去人族一趟,让他们准备好。”
封荫点头“通讯里说就行了,专门过来一趟干嘛?”
“告诉你一声。我有对象了。”奚白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
淦。这是封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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