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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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愿栖拿出一根饼干叼着, 一截一截地往嘴里咬, 然后抬眸对上吴望的眼睛。

    一边的乌桦开始计时。

    如果放在日常对话的时候，一直对视会让人尴尬，因此对视三十秒是一件挺难的事情，幸好没有规定她们不许笑场，不然两人铁定失败。

    吴望看着汪愿栖的眼睛, 数不清有多少秒，就开始有些莫名的紧张。

    汪愿栖长得真好看啊。

    她真是一笑起来就一直有这种坏坏的、却又很漂亮的感觉，让人忍不住跟着她一起笑。

    睫毛真长, 眼睛好漂亮。

    想着想着，吴望的眼神就开始有点飘忽，汪愿栖于是立马开口：“别开小差。”

    吴望于是被迫回神, 感觉自己有些冒汗。

    心脏这一次没有不听话的乱撞，可是她还是一直有点发懵。

    三十秒的时间仿佛过了三十分钟一样，乌桦喊停时，她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是拥抱。

    吴望...已经不怎么想继续了。

    一回生二回熟，她硬着头皮上前, 手臂环绕上汪愿栖的脖子，汪愿栖双手扣在吴望背后，弯下头靠在吴望肩上。

    十秒钟，彼此的心跳都快要感知清楚, 吴望还没来得及听到乌桦的喊停声就松开了手，有些别扭的后退一步。

    这个“惩罚”设计的初衷估计是想让她们体会亲密感，但这样多少会有一些尴尬, 汪愿栖却不同于吴望，看起来还有些享受。

    弹幕疯狂刷着，有零星几条说节目组卖橘，有人调侃一边的乌桦和王晓袅看好戏的表情，更多的是：

    【啊啊啊啊啊！！！好甜！！！】

    【这个拥抱真的橘里橘气。】

    【绕脖子的拥抱啊啊啊，从之前那张两人抱抱的照片就想说了，这个动作真的好戳我！！！】

    【不愧是吴望，怀疑她和男人拥抱反而不会有这种感觉（狗头）】

    汪愿栖又拿出一根刷上牛奶糖浆的细长饼干，好笑的看着吴望，她的脸都红了。

    但她也不是不紧张的。

    比紧张更多的是一种温暖的感觉，她看着吴望的眼睛就觉得可爱，忍不住逗她；抱着吴望的时候就不想松开手——如果晚上睡觉的时候能有个女朋友抱着就好了，暖呼呼香喷喷的，还会脸红。

    但这目前为止也只能是想想，母胎单身狗汪愿栖落泪了。

    她咬上饼干的一端，考虑到吴望比她矮一点的身高微微伸了伸脖子，吴望也顶着已经粉扑扑的脸颊，凑了上去。

    汪愿栖的脸一下子变得很大，吴望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要烧起来了——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脸皮那么薄啊。

    她颤了颤睫毛，选择闭上眼睛。反正如果快到一厘米了，汪愿栖和站在她俩中间的王晓袅一定会让她们停下的。

    为了不让饼干断掉，她像一只仓鼠一样小心的、默默的往前啃着。

    汪愿栖垂眸看着她越凑越近，饼干也越来越短，但是速度比想象中的更快，她和王晓袅都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饼干突然从中间断开来了。

    两人都顺着小小的惯性向前凑了凑。

    “啵~~”

    节目组做了个爱心的音效，一连串粉红色的小爱心从她们俩微微触碰到的唇上发散出来。

    【我靠靠靠靠靠！！这是不是亲上了？？？】

    【节目效果拉满了】

    【截图放大了，碰到了，我没了】

    【？？？我栖的初吻？？】

    【这算不上吻吧，就是碰到了而已】

    【跑题，这两个睫毛精的睫毛都快碰到一起去了，羡慕】

    “啊！”一边的王晓袅比发懵的两位当事人先叫出声来，她捂着嘴，装作特别羞羞的样子扑到沙发上。

    “亲到了？？”乌桦震惊脸，“完了，你俩完了，热、搜、预、定！”

    那头的两人边嚼嘴里断裂开来的牛奶饼干，边看着起哄的乌桦和王晓袅，脸上都挂着难以言喻的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的笑容。

    汪愿栖轻轻抚了抚嘴唇，刚才触碰到的那一秒钟，她竟然有些奇怪的心颤。

    吴望看到汪愿栖的动作，以为她是嫌弃，于是戳了戳她，小声说，“不好意思啊。”

    汪愿栖看过去，突然“恶”从心起，坏心眼儿地凑到吴望耳边，小声开了句玩笑：“两次都是你主动的了，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吴望愣住，想反驳又好像不知道从哪里辩驳起，只能一言不发的坐回沙发上，脸红到了脖子根。

    汪愿栖坐到她旁边后，看到她正襟危坐的样子有些好笑，刚想凑过去解释一下是玩笑别介意，就被吴望一爪拍开了。

    她愣了愣，手撑在沙发的扶手上掩着嘴，笑了半天。

    刚才的了解大问答中有提到少女们的笑点和泪点，几人统一认为笑点最低的是乌桦，泪点最低的应该是王晓袅。

    不过这些都是推测罢了，通过日常生活中的了解，她们都觉得这两人更加感性一些。

    汪愿栖虽然感情也是颇为丰富，一不小心还可以发现她埋藏地有些深的小温柔，可是她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动情的人。

    虽然原本想给她们看鬼片的，但几人的胆子大家心里已经都有数了，节目组于是给她们找出了一本非常经典的悲剧电影，确保四人都没有看过后，关上客厅的灯，留了盏玄关处的小灯，开始播放电影。

    播放广告的时候，王晓袅进厨房拿了些酸奶饮料带出来，分给了几个pd和摄像老师，拿着剩下的四瓶给少女们分了。

    屋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电影中男人旁白时低沉悲伤的嗓音和舒缓的音乐。

    四个少女认真的看着，偶尔喝一口饮料，很快就沉浸到了电影之中。

    为了找到舒服的坐姿，汪愿栖抱着靠枕坐得离吴望近了一点，吴望也没有再管她，黑暗中的侧脸剪影立体，眼上像裹了薄薄一层透明的水晶般发亮。

    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有人开始落泪，果不其然，是王晓袅。

    她安静的哭着，乌桦为她拿来了纸巾，表情也不是很好。

    因为悲伤又让人愤怒的剧情，汪愿栖的表情也很严肃，她紧紧蹙眉，咬着自己的嘴唇。

    在电影播放了四分之三的时候，汪愿栖的肩上突然一重，吓了她一跳。

    从电影中抽离出来的汪愿栖偏过头，发现是吴望靠在了她的肩上，竟然已是睡着了，还睡得很深，换了个“枕头”都没醒过来。

    节目组给黑暗中的这位少女打了个箭头，接下来蹦出来了几个字：睡着了。

    弹幕一片2333、汪愿栖震惊。

    汪愿栖看了她几秒，伸出另一只手摘下了头上一直松垮戴着的渔夫帽，然后拿过去，轻轻盖住了吴望的上半张脸，动作非常缓慢而温柔。

    吴望一直到电影结束了还没醒，甚至还彻底把汪愿栖当成了枕头，贴的她很紧，还蹭掉了渔夫帽。

    要不是开着冷空调，汪愿栖得被她贴出一身汗来，所幸温度打得很低，她也只是感觉颈侧放了个热烘烘的暖水袋，还会吐气。

    乌桦和王晓袅也看到了这一幕而发笑，倒是成为了悲情电影外的一丝丝调剂，汪愿栖觉得吴望醒过来一定要尴尬的不想看到她。

    的确是挺有意思的，这一期简直就是栖望CP特辑。

    电影结束，节目组罗列泪点排行：最低的无疑是温柔感性的小鸟，再是乌桦，在看到最高潮的时候就哭了出来。

    汪愿栖的泪点和她们好像不太一样，据她自己说，只是全程很难过压抑，但还没有到哭出来的地步。

    至于吴望，节目组封她为“冷酷滴神”，看了一半，悲伤应该已经蓄力很足了，还能睡过去。

    汪愿栖帮她解释，吴望是工作太累了，她这些天休息的时间都很少，天天都在练舞，甚至有几天躺在公司的舞房里睡着了。

    在节目组打开灯之前，汪愿栖再一次为她戴上了渔夫帽。

    然后阻止了过来想要叫醒吴望的乌桦，她的手指放在嘴前，用气声说：“让她多睡会儿吧。”

    不然醒过来，发现结束录制了，估计又要跑到舞房去。

    受到她的影响，整个房里的人都开始小心翼翼地说话，时间也已经很晚了，大家收工准备回去。

    汪愿栖看着靠在沙发上的吴望，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全场震惊，弹幕也震惊。

    【？？？好大的力气】

    【栖栖练过的，了解一下，大概除了力气大还有什么技巧吧（笑哭）】

    【望望xswl这都没醒，不会是太尴尬在装睡吧】

    【应该不是2333】

    因为吴望很轻，汪愿栖看起来也还算轻松，放缓脚步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弯腰放到了床上。

    房间里很暗，弯着腰捡起自己的帽子戴上，汪愿栖看了几秒吴望乖巧的睡颜。

    ——太可爱了。

    她忍不住弯起双眼，突然很想亲亲眼前的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唯一有些肉嘟嘟的脸颊。

    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紧接着，汪愿栖站起身，走出去，按下把手关上门。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她却在门口愣了几秒。

    她被自己刚才的想法给...吓到了。

    虽然是母胎solo，不知道恋爱的滋味，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好歹看过电视剧和小说，知道一些所谓的大道理。

    这一次次的，其实也非常明显了。

    和吴望主动吻过来时不一样的感觉，几个月前浴室那个突然的吻，她只是感到震惊，并且为了给暗恋自己的人留个面子开了玩笑。

    但是刚才的那个带着牛奶饼干香味的，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的触碰，却让她有了些不舍和想要更多的情绪。

    怎么会有想亲吴望的冲动呢？

    这样...不会就是心动吧。

    汪愿栖第一次这样问自己，紧接着又突然想起姐姐在很早之前问她是不是喜欢吴望时，那一瞬间有些复杂的思绪。

    她被很多人追求过，汪子年也问过她，喜不喜欢某某某、那个人怎么样？

    ......原来没有一次，像上次一样复杂。

    那时不知道那感受是什么，今天晚上的一连串连击，似乎给了她答案。

    所以，她是可以有女朋友了吗？！

    汪愿栖漫无目的的想着，想到这，心情突然飞上了天，但下一秒，她又想到了刚才吴望些微的抗拒、尴尬和之前练习室里的那句“我不喜欢你了”。

    过山车式直降，情窦初开的汪愿栖在第一时间就体会到了恋爱的酸甜苦辣咸。

    录制结束后，她打了个电话，然后戴着口罩出了门。

    一辆黑色的车在外面接她，看到汪愿栖坐了进来，司机跟她打了个招呼：“小姐，那么晚还回去啊？”

    “嗯。”汪愿栖心不在焉道，“爸妈和姐姐都在家吗？”

    “应该是在的，有没有睡就不知道了。”司机说。

    当天晚上，因为工作太忙很久没有回家的汪家小小姐汪愿栖披星戴月地回到了家，并且第一件事就是把睡了的没睡的全部叫了起来。

    看了眼时间，汪子年面上带霜的和父母一起看着眼前的妹妹，简直怀疑她是青春期再现。

    “出大问题。”汪愿栖琢磨了半天，终于开口。

    “怎么了？栖栖？”汪妈妈本来睡眠就浅，此时非常清醒，亲了小女儿N口后，关切的问道。

    “我好像恋爱了。”小女儿又琢磨了一会儿，说。

    这下另外两人也清醒了。

    汪爸爸揉了揉眼睛，带上眼镜：“你终于恋爱了...？哪家的小姑娘？”

    汪子年冷漠：“吴望吧？”

    汪愿栖有点意外地看过去，就听到自家妈妈激动的声音：“吴望？谁啊！漂亮吗？人怎么样？哎哟！栖栖一直不谈恋爱，我还以为你说喜欢女孩子都是骗妈妈的呢。”

    “是和她同团的女生，今年二十，年华刚签没多久的艺人。”汪子年淡声回答，起床气也过去了些：“上次还说两人只是队友就够了，果然还是喜欢吧？”

    “姐姐英明。”汪愿栖无奈的看着眼前因为她的一句话热烈讨论开的三人，“那个...其实，还没在一起。”

    已经说到什么时候把对方带回家爸爸妈妈姐姐：？

    “让我猜猜。”一向儒雅温和的汪爸爸推了推眼镜，笑道：“我女儿是开了窍发现自己喜欢人家，人家又不喜欢你吧？”

    “喜欢!...过的......以前。”汪愿栖声音越来越轻，“怎么追啊？”

    “噗，我女儿也有今天呢。”汪妈妈笑着捏了捏汪愿栖的脸，“你当初在学校不是号称被一溜女生追求吗？没得点经验？”

    “被追求是真的，但是我妹对没感觉的人是铁壁。”汪子年说，“第一眼不入眼的人后面也别想了。”

    汪爸爸已经拿出手机搜索出了吴望的长相，感叹：“啊~好俊的姑娘。”

    “是吧！”听到这，汪愿栖莫名感到激动，“她太漂亮了，嗯，和我很搭。”

    “啧啧啧，原来愿栖真的喜欢上一个人是这样的。”汪子年啧了半天，“自恋这老毛病都能被压下去些。”

    汪愿栖和汪子年是龙凤胎的哥哥在部队，剩下的四口人对小妹妹的感情问题聊了半天，一直在出谋划策。

    而这一切，另外一个当事人当然是丝毫没有察觉。

    吴望的生物钟让她睡到了凌晨四点就醒了过来，她一边洗澡一边尴尬，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害羞的，整个人像被蒸熟的小龙虾，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觉得自己没有勇气面对汪愿栖也没有勇气上网了，希望自己当时没有流口水。

    接下来的两天，吴望没有敢去考证，也没有时间。

    经过了两天的练习，她再一次坐车前往B市，录制《舞与身姿》，这个节目在先前通知她们参加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要先准备至少三支舞蹈，这样才能适应对舞蹈节目来说紧凑的录制行程。

    李纹的经纪公司在B市，提前给她发了消息，询问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吴望看了看时间，应该能赶上饭点，于是同意了。

    两人约了一间环境很好的日料店。

    路上有些堵，吴望进到店里时已经过了饭点，店里人不多，李纹已经点好单了，拿着波子汽水翻看着手机。

    吴望走过去落座后，李纹才让服务生上菜。

    “听说你们最近在录团综啊？”李纹说。

    “嗯。”吴望言简意赅，舀了一勺干蛤蒸蛋。

    李纹：“那你的档期什么时候有空？”

    听到这，吴望抬头，笑了笑，“约我吃饭原来是有事？”

    “是啊，有一个小请求。”李纹也笑了，开门见山道：“我明年有一个公益舞蹈策划，和一个现代舞团合作的，双主角，缺一个主角，你来吗？”

    “哦？”吴望有些感兴趣：“综艺应该跨年前就能结束的，但是年后的安排我还不是很清楚，我问问经纪人，给你空出来？”

    “都不问问是什么？”李纹笑了，“你倒是心大。”

    吴望于是配合：“是什么？”

    李纹从身边的包里掏出几张钉起来的纸，“这是企划案，我觉得你需要看看，再做决定。”

    吴望第一眼看到的是标题上的一道eji表情中的彩虹，她似乎隐隐有了些预感。

    “彩虹策划。”李纹托着下巴说，“明年年初开始拍摄，宣传剪辑，六月底最后一个周日放出。”

    每年六月底的最后一个星期日，是同性恋自豪日。

    这吴望是没有想到的，她意外的抬眸看了看李纹，李纹冲她眨眨眼。

    再看策划书，这应该只是一份大致的草案，还有很多细节没有扩充。

    “你......”吴望刚开口，李纹就说：“我不是同性恋，但我是维权者。”

    “我一直想要做这样一个公益舞蹈视频，一直没有想好另一个主角由谁来，”她正色：“但我觉得你很合适，你的舞蹈非常有力量、有生命，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话，足够撑起这个视频——当然，和我一起。”

    吴望放下策划书，想了想：“我答应。”

    “那么果断？”李纹有些意外，“你这方面的绯闻有些多，不怕被骂吗？”

    “这可是好事，有什么好骂的。”吴望继续开吃，“我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发出属于我的声音，能给一个群体带来力量和鼓励，这不就是...偶像的力量吗。”

    就像汪愿栖说的：我就是我，问心无愧就好。

    李纹看着吴望半晌，突然伸出了手：“很高兴认识你，吴望，你让我很意外。”

    吴望用湿巾擦了擦手回握：“那么郑重。”

    “你会成为一名好的偶像的。”李纹很严肃，“我为我以前对你有过偏见道歉。”

    “呈你吉言，我努力。”吴望笑笑。

    吃完饭后，两人的微博互相关注，两边的粉丝都很震惊。

    一百零五名练习生，不可能人人都互关，先前的吴望过于惹人厌，所以现在也就团里的三位关注她，之前林菲做样子当然也关注过她，退团后两人就互相取关了。

    吴望这边的粉丝：

    【双担狂喜！！！】

    【望望和纹纹互关了！！天啦！】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突然？】

    李纹那的粉丝：

    【？？？？不会吧，这我接受不了的，我不喜欢吴望啊！！！】

    【求有些人不要你即世界，我很喜欢望崽！两人都冲！】

    【当初吴望可是黑幕了你啊姐姐为什么还和她互关啊？】

    【就算有黑幕也和吴望没关系望各位斑斑（李纹粉丝名）知。】

    而不久之后，一位粉丝爆出两人在B市一家日料店，并称：“共进午餐，交谈甚欢，见到了两人同样稀缺的笑容（狗头），李纹好像给了吴望一张纸，不知道是什么，合理怀疑有合作。”

    “饭后，两人还乘坐同一辆车离开。”

    论#你没想到是朋友的那些人#。

    李纹和吴望在《向前吧少女》中的互动被剪了出来，其中还有诸葛依童和林菲抱怨为什么吴望能过关那段，输了的李纹为吴望说话。

    【李纹姐姐真的很好！！两个pl都要走花路哦！】

    李纹和汪愿栖同岁，小几个月。

    【蹲一个合作，虽然不知道吴望能和我姐姐合作什么东西，难不成是跳舞吗？（狗头）】

    【纹望......哦不要乱搞邪教？那没事了。】

    已经确定了心意却两天都没看到吴望的人的汪愿栖，看着微博上的热议，愤怒的点开了和李纹的对话框。

    酝酿了半天，发出去了一把流血的菜刀。

    李纹：？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爆肝了，希望大家多多评论夸夸我QAQ

    有几个时间线上的小bug，到时候会统一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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