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窗外的天色已然全黑, 整个城市陷落进了一片灯红酒绿之中。燥热的蝉鸣和树叶摩擦的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在暖色的路灯中莫名多了几分暧昧。
而此刻的房间内, 中央空调徐徐吹出了冰凉的冷风, 然而温度却莫名其妙地攀升起来了。豪华的套房陷入一片静谧之中, 唯独只能听见一点粗重而急促的低船(三声)。
卿苍毫无防备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就好像曾经被大猫一爪掀翻的时候一样的, 他上身的衣服被猫爪撕的粉碎,露出大片赤衤果的肌肤。小仓鼠的人形要消瘦许多, 他没有夸张又鼓起的肌肉, 却能看见一些流畅的肌肉线条。裤子的皮带和纽扣都被某只大猫扯坏了, 于是还能窥见一点侧面凸起的胯骨和没入下面的人鱼线。
自从遇见这只猫开始, 小仓鼠好像都是一直被欺负的那一个, 被她一口叼住,或者被爪子啪嗒一下掀翻在地上按住,然后被踩肚皮, 又或者被扯扯圆尾巴,咬咬耳朵什么的。
从认识的那天开始,夏娆就总喜欢变着各种花样欺负他,可是之前, 小仓鼠重伤快要死掉的时候, 她又嚎啕大哭得像个孩子,满脸鼻涕眼泪,全然不见平时的美艳动人。
但是......
那个时候, 卿苍突然就觉得这只猫变得不那么可怕了,甚至满脸眼泪又不停抽噎的狼狈样子还有点可爱。
【所以......】
他看着面前笑得明艳又得意的大猫,默默放松了全身的肌肉将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面前,
【——那就勉为其难让你欺负一下好了。】
男人黑色的碎发略显凌乱地散开,俊秀的面容微微泛起了一片淡淡的醺红。因为原形的影响,卿苍的长相总是带着些无辜又可爱的少年感,尤其是......当他用那双圆圆的仓鼠眼一脸茫然地看过来的时候,就会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欺负到哭。更别提,那双眼睛在这一刻已经染上了羞涩而湿润的情谷欠。连微张的唇瓣都被口勿成了亮晶晶的艳红色。
“姐姐......”
他有意无意地拉长了尾音,眼尾发红,声线沙哑,像是撒娇,但更又像是在不满地索求什么,这时,男人的手悄无声息地扌莫上夏娆的后月要,接着,便有意无意地在那悯感的地带轻扌柔打卷。
那双无辜又漂亮的圆眼瞳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底泛起几分湿润的水色,就像是小仓鼠眼巴巴地讨食那样的,
“能不能......再教点别的?”
那眼神,看起来单纯得就像是在认真地请教着什么正经的问题,但是,说话间......卿苍的手就从她的后月要一路往下,然后掀起了那一层薄薄的裙摆扌莫了进去。滚烫的指尖几乎是在触摸到肌肤的瞬间,就立刻引起了一大片酉禾麻的颤栗感。这感觉就像是病毒一般地传染开来、刚才还风情万种的大猫突然僵硬了一瞬,下意识就一把按住了男人的手。
实际上,虽然夏娆看起来一副美艳多情,妩媚勾人的小妖精模样,但是论某方面经验,也就比卿苍多看了几部猫片的程度而已。
大概就是口嗨珠穆朗玛山巅,实操吐鲁番盆地凹陷。
不过,永远扮演着剥削压迫阶/级的大猫怎么可能暴露这一点,她僵硬了一瞬之后,紧接着就捏住男人的手一把禁锢在他的头顶,堪堪维持住了猫在鼠面前的威严。她俯下身子去忝小仓鼠的耳垂,细细密密的倒刺在悯感的肌肤上摩擦着。与此同时,卿苍瞬间就感受到了一点点刺然的微痛。但更为明显的,是一阵极为强烈的痒意。氵显热黏月贰的忝式和吮口及声,还有夏娆撩人的船息,都在这一刻于耳边无限放大。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又无路可退,只能红着耳朵,克制不住地轻颤。
“别的?”
她低低地轻笑了一下,那又娇又媚的女声让人的耳朵都快融化了。
“求我啊。”
——是那种高高在上又格外恶趣味的语气。
“......”
这一刻的小仓鼠看起来快被欺负哭了,他的眉梢眼角都低垂下来了,眼底的水光又多了些,眨眼的时候让密长的睫毛染上了几星水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就好像被猫抢了瓜子似的。
实际上,当初夏娆还真的抢过卿苍的瓜子,小仓鼠唯一的爱好就是屯粮,之前跟程岩走南闯北,每到一个地方他就会暗搓搓地屯一点,尤其是瓜子最多。但是遇见夏娆之后,他的瓜子储量就开始狂减。
——因为天天被抢。
当然最过分的是,大猫有时候还会让卿苍给她嗑瓜子吃。小仓鼠当时听见如此厚颜无耻的要求,差点就“叽”地一声哭出来。
不过最后小仓鼠还是哭唧唧地一边磕,一边把胖胖的瓜子仁递给她吃。不仅被抢了瓜子,还要亲自磕给仇人吃,真的是太欺负鼠了!!!
夏娆当然不喜欢吃瓜子,她只是喜欢小仓鼠被欺负得惨兮兮,要哭不哭的小模样而已。
就象现在,她最喜欢也最受不了他这副样子,每次看到的时候就忍不住再欺负狠一点,直到他哭出来,把肚皮的毛毛都哭湿,小身子抽得一颤一颤的那样才肯罢休。她稍稍低头,去忝了男人的喉结,又伸手扌柔上了他的胸口那一点浅红。意料之中地感受到了男人突然的颤栗和喉咙间一声隐刃心的闷哼。他
“夏娆......”
卿苍无意识攥紧了五指,整个身子烫得吓人,甚至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面涌去。他感觉可能有些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若是在这样下去,这种装可怜的戏码他就快玩不下去了。
夏娆对卿苍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初那个可怜又弱小的小仓鼠身上,然而却不知道,现在的小仓鼠早已经装上了黑芝麻内芯。她几乎是兴奋地在卿苍身上实践着曾经看到过的所有挑豆又极为富有颜色的技巧。
于是几分钟后,夏娆终于成功地把可怜无助又爱哭的小仓鼠变成了一头凶兽。
“姐姐......”
卿苍依旧是用那双无辜又湿漉漉的圆眼瞳看着她,就像个不谙世事又单纯可爱的少年似的。只是那声音却带着些许成年男人才有的粗重低船和沙口亚,甚至还隐隐散发着一种捕猎者的危险气息。
“我还是有点不懂。”
这时,夏娆突然发现男人的手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脑后,接着,那指尖便开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这个动作对猫来说,总是带着一种控制和反制的味道
“不过师父总说,学任何东西都得亲自上手才行......”
说到这的时候,卿苍对她笑了一下。
——那种无辜又纯良的笑。
......如果这时候对方不是捏着她的后颈然后瞬间把她按在身下的话,夏娆就真的信了。酌热而滚趟的口勿落下来之际,她的裙子就被扯破了。被口勿到的肌肤就像是燃起了大片的火焰,烫得她连脚心都蜷缩了起来,喉咙里隐隐发出了些奶猫般娇怯又撩人的乌口因。
整个形势开始调转过来,高傲的大猫被捏住了后颈肉,立刻就落了下风。她被小仓鼠掀翻了,露出柔软的肚皮任由对方抚摸揉捏,亲吻舔舐,最后,连爪爪也要被抓过去亲一亲,咬一咬。
骗猫达鼠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明明脸没变,声音没变,连表情都是从前那副可怜兮兮又无辜可爱的模样,但是身上的气势却变成了一头凶兽。小仓鼠笑眯眯的。“姐姐......是这样吗?”他故作不懂的问,漆黑的圆眼瞳里面倒映出大猫现在的模样。他嘴里姐姐,姐姐地喊,身下就跟着这个平率一下一下地动。夏娆的猫耳朵藏不住了,雪白的小尾巴也藏不住了,最后......连平日里盛气凌鼠的猫叫都哑了。
......
于是,欺负了小仓鼠几百年的大猫今天终于遭了报应,可是哭唧唧的小猫咪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每次都是她把小仓鼠欺负哭,怎么今天这次就变成了自己。
“姐姐,”
“喵呜.......”
“姐姐,”
“喵喵喵......喵喵......”
“喵......喵呜......”
“夏娆......”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看看评论区有没有猫语十级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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