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弄错啊吗?不是最近刻上去的?”汤夫人有些疑惑的回头, 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两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 符倾卿朝她点了点头。
汤子晨见状上前查看了一下印记。
“确实不是最近刻的。”
男人用手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 “如果是最近刻上去的,周边的棱角不会这么圆润, 这上面堆积的灰尘, 一看就是慢慢堆积了许多岁月。”说到这里的时候,汤子晨又忍不住顿了顿,眼皮一跳, 有种诡异的感觉顿时从心中升起。
“可是最近b市明明是下雨的。”符倾卿接上汤子晨的话。
女孩子在看到男人顿住的身形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两个想到一块去了。
“下雨的天气, b市的雨量一向不小,连着下了快一周的雨, 就算是墓陵这边再偏僻也不可能一点雨都没有,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来居然可以摸到这么厚一层灰,是不是太奇怪了。”
“但是别的墓碑上也有挺重的灰的。”
符倾卿难得的逻辑这么清晰,但是在看过别的墓碑的时候,心里这个疑惑便被制止住了。
因为别的墓碑上也有很厚的灰尘, 不单单是她们独一份。
“可是这不对啊。”汤子晨听了符倾卿的话以后还是蹲在墓碑旁打量着这个印记,“怎么可能呢?下雨却积了灰尘, 不觉得很奇怪吗?”
“是挺奇怪的,但是也没有别的理由可以解释。”符倾卿悄悄拿手机拍下这个印记,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看到这个印记的时候,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自己以前在哪里见过一般。
又是这种熟悉感。
“算了算了别管了。”汤夫人被这两人说的话弄得有些脑袋疼, 绕来绕去也没得出什么结论,“既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就随它去吧,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会有这个印子,还好在侧面没什么影响。”
汤夫人也确实是奇怪的,因为她来过这么多次这个墓碑以前长什么样子她再清楚不过了,但是现在她却不自觉的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以前没注意到,至于汤子晨和符倾卿提出来的问题,她觉得既然大家都是这样的,那便自有它的道理。
在走完正常的程序以后汤夫人提出想要自己再在这里呆一会,让汤子晨和符倾卿两个人先离开,男人听到这话就忍不住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站在自己旁边的符倾卿。
“还愣着干什么,走吧。”
汤子晨猝不及防的被女孩子的话惊的打了个颤,“哦”了一声以后像是个跟班一样迈着小碎步跟上她的步伐。
借着自己站在后面的优势汤子晨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起背对着自己的符倾卿。
最开始还以为这是个小白花,懵懵懂懂的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但是最近说出来的话和干的事情却愈发让他感到震惊。
他调查过符倾卿的资料,也知道女孩子受到了一些委屈,原本平安喜乐的生活环境被打破,不得已的对上颇为棘手的邵慕寒,但所有人对她的评价都是活泼,温柔,性子软这样的看起来好像很好欺负的评价,包括他之前见到的符倾卿,也完全符合这些标签。
一个人的变化能够这么迅猛,到底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所知道的事情,他真的很好奇。
“看够了,可以走快一点了吧?”
符倾卿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一样,突然的开口让汤子晨多多少少感觉有些尴尬,说起来他明明在女生堆里混得如鱼得水,但是他那一套哄小女生的伎俩好像对符倾卿任何一点施展的余地都没有。
“诶,我说你哦,不管怎么说我都算是你哥吧,怎么老这么没大没小的,以后说话能不能别这么....”
“别怎么样?”汤子晨还在想怎么形容这个词语的时候符倾卿突然就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男人猛的被噎住,嘴唇颤抖了好一会却什么都说不出。
女孩子摇了摇头刚转身就听见身后的汤子晨用酷似被霸王欺负了的小娘子语气说:“别这么凶嘛?”
符倾卿:???
—
顺着五光十色的长走廊,邵慕寒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跟在领班的后面的他眯起了眼睛不禁思索起来,他不太能够明白为什么戚绒要选择这样一个地方跟他见面,凡事都肯定有她的道理,他现在可不相信戚绒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富家小姐罢了。
“调查过了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提前跟我汇报?”
男人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别的反应,平静的如水一般
“不好意思少爷,我确实是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是属下办事不利。”
邵慕寒有些烦躁的挂了电话,在门口迟疑了好一会才决定推门进入。
“邵总可算是来了。”戚绒穿着白色袍子连眼睛都不抬一下就说,像是早就恭候多时。
走进来以后邵慕寒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没底,迅速环视了一周后才正式打量起戚绒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需要在这种地方说?”他忍不住皱起眉头,眼神死死的盯着戚绒。
化着看起来稍微有些浓艳的戚绒顺着男人的视线回望向邵慕寒,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
“没想到啊,我们邵氏总裁居然不敢来做大保健?是怕我动手脚还是怎么?这您可放心,我没这个胆子在这里对你下手,只是想跟你谈谈一些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事情罢了。”
戚绒打了个响指,门就被人推开,一群穿着泰式衣装的女人们走了进来,纷纷低头不去看站在屋内的两位,动作整齐划一,一看就是平时训练有素。
邵慕寒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右眼皮又狠狠的跳了跳。
“你这是打算给我找女人?”邵慕寒嘴角抽搐了一下,斜着眼瞪向戚绒。
“那倒是不至于,找女人说不上,但是我想做个马杀鸡应该没太大的问题吧,我挑的可是这里最高级别的技师。”
男人打量了一圈眼前站成一排的女人,身上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里的嫌弃可见一斑。
坐在一旁的戚绒忍不住“啧”了一声,邵慕寒可真是古早霸道总裁的标准配置,什么除了女主不近女色这种设定也是完全没有遗漏。
“你要是嫌弃呢,我这里还有人可以选择,你.....”戚绒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一定要做这个?”
“邵总,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您不接受我可是会伤心的,你也知道,我们两是有些相似的对吧,这些事情不跟我说可就没有人能够听你说了,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呢,也没有关系,但是我觉得吧,还是做一做比较好吧。”戚绒这话看起来像是在留余地,可是落到邵慕寒耳朵里却变了一个意思。
“邵总,你不是怕了吧?”女人故作夸张的表情,甚至还用手捂住了嘴巴,这动作要有多做作有多做作。
“做,你挑人。”
戚绒话没说多久就感觉一道带着寒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眼去看的时候她能够感受到男人压抑着的怒火,却硬生生的憋下来。
这让戚绒实在是有点想笑,抬眼示意了一个人上前,两人对视的时候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大概明白对方的意思。
“等等,”戚绒的人刚一上来就听见邵慕寒出声制止,“怎么了?”戚绒以为是他临时要反悔,刚要讽刺的时候男人又开口
“最好注意一点,别耍些小心思。”
说完邵慕寒就去里间换上了浴袍,v字深领子显示出男人的颇有建树的傲人胸姿,在他走出来的时候戚绒第一反应是低头看看自己的。
好像还不一定有他的大一样。
技师偷偷跟戚绒比了个手势以后以后就上前服侍他躺下,身边许久没有女人的邵慕寒的身体莫名有些抗拒和排斥,面上却半点都不显露出来。
他倒要看看戚绒这女人到底要玩些什么花样。
当按摩师的手轻轻抚摸上他的皮肤的时候邵慕寒忍不住打了个颤,而一旁的戚绒则是颇为享受的感受着博大精深的推拿技术。
“现在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了吧。”邵慕寒强忍着背上的不适,撇过头来看戚绒,技师在后面的暗暗观察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在戚绒跟她对上暗号后手上的力气徒然增加。
“唔————”原本就不太舒服的人被这么一弄□□声差点没忍住从嘴边溢出来。
谈个事情真是不容易。
戚绒抬眼示意可以的时候,手上却多了一副塔罗牌。
“我们马上就进入正题了。”
“不知道邵总知不知道塔罗这种东西啊?”戚绒边说的时候手上边清理着牌组,一边看一边时不时的瞅一眼邵慕寒的脸色。
邵慕寒的眉头原本就紧紧蹙在一起,如今听了这话更是加深了一层。
“我不清楚,你到底要说什么。”
“别急嘛,”戚绒从位置上坐起来走到他的身边。
“塔罗里面有一张牌,叫做Saroring pleasure,我觉得你应该很有兴趣来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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