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就一起不通_过。”韦帕芗对于这种死亡威胁早已司空见惯,他在监狱外兴风作浪时不知有多少人饱含恨意的说要杀他,结果他现在还是活的好好的。
他一指身后的摄像头得意道:“整个陷阱塔都在第三次测试的考官理伯的监_视下,如果你们有不服_从考官指令的举动的话,就会被剥夺考_试资格。明白了的话就快开始吧。”
随着他的话,连接中_央竞技场和通道的窄桥也缓缓伸出,无声地催促着他们。
半蔵率先踏上了窄桥,走向了中_央悬空的竞技场。但直到他在平坦的地面站稳,有趣桑还是在另一头一动也不动。
“喂,你该不会是怕了吧?”半蔵边喊边无意识地又检_查了一次自己的袖剑,归剑入鞘,他有点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何如此谨慎小心。
再抬头,有趣桑已经在他对面不远处站定。
有趣桑一直在思考,到这时他才清楚地意识到小杰的天赋究竟有多么出众。在紧迫的环境和严苛的通过条件下,能够跳出考_试提供的思维定式,达到一个共赢的局面真的很不容易。
他倒不是担忧自己的性命,只是替半蔵惋惜。原本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猎人,何必因为一个以看人相互厮杀为乐的人_渣而丧命?而且还是在那个人_渣观赏动物一般的注视下。
未免有些太不值得了。
但半蔵没有再给他多想的机会,几支苦无先发制人,向他飞来。
有趣桑抬眼看了过去。
‘笨_蛋,被骗了。’半蔵暗自窃喜。
原来这几支苦无只是掩护,在有趣桑的注意力被吸引、看向暗器飞来的方向时,他已经快速闪到有趣桑身后。袖剑出鞘,只要这一剑刺中,这场考_试便会结束!
但有趣桑仿佛尚在梦中一般,对迫在眉睫的危险毫无反应。
‘抱歉了!’他满怀信心的出手,但下一秒却只刺穿了空气,只有他射_出苦无的插_进他面前的地板,发出了两声尴尬的“锵”声。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的猎物竟然从眼前凭空消失了。半蔵此时终于知道自己为何神经质的一遍又一遍检_查武_器——对手比他强太多。
而且隐藏的太好了。
失败与死亡的恐惧还没来得及讲他完全笼罩起来,就被韦帕芗短促的惨叫打散了。
一股鲜血从韦帕芗的颈部喷_出,伤口完美且不可思议的避开了颈部的全部要害,只造成了看似恐怖的皮肉伤。
行_凶的人正是从他眼前消失的有趣桑。
从正中_央的竞技场跃至峭壁上的通道,这种速度连用迅雷疾风来形容都显得苍白无力。有趣桑的速度实在是太令人震撼,直到看到他手中的武_器,接连遭到几个打击的半蔵这才有些恍然的想到,自己确实是掷出了三支苦无的。
通道中的有趣桑握住了插_进韦帕芗脖子的拿第三只苦无。
“我会走这条简单的路,”他宣布,“那个294号则会走难的那条。之后还会有别的考生进来供你取乐,你想怎么样都行。但要想玩_弄我,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同意的话就开门,不同意的话就和你的脑袋说再见吧。”
说完这番话的有趣桑露舔舔嘴角,露_出一个笑容,现在的他被称为“变_态”才真是名副其实,但笑到一半他突然愣住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小杰那种智取型,但没想到如今事到临头,在局势的压_迫下他的身_体竟然坦率的执行了最暴_力的处理方式。
包裹了有趣桑多年的外衣终于被他自己撕了个粉碎,他看到赤_裸的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猎人世界的弱肉强食所同化。不,与其说是被影响,或许这是他内心天性的释放也未可知,不然他怎么会与伊路米和西索做朋友呢?
说到底他们其实是同类啊。
只是,已经释放出来的这个自己,还能够回归原来的天_朝社_会吗?
有趣桑内心惊涛骇浪,虽然面色依旧如常、气势也依旧迫人,但他的身_体还是有一点不自然的紧张。
韦帕芗纵横地_下的黑_暗世界多年,不可能连这点眼力都没有。
“不管你想到了什么,都尽情享受黑_暗吧,孩子!”他大笑着按下了打开身后石门的按钮,声带的震动牵动了喉间的伤口,一丝鲜血喷溅在有趣桑脸上,格外阴森。
拔_出苦无,头也不回的没_入了通道深处的黑暗中。
大概是那几个穿越来的女孩子让自己有点思乡了吧,4小时候,有趣桑脚踏陷阱塔塔底的地面,正在等待着面前石门的开启。将问题归结于偶尔的多愁善感后,他很快将它抛在了脑后,因为眼前更大的危_机正在等待着他。
石门缓缓上升,西索的身影也映入眼帘,他回过身,露_出他对面一起抽鬼牌的伊路米。
“看来还真是你穿女装啊~”
西索的话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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