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太宰治似乎打消了某个危险的念头,两个人相约着据说去喝酒了,看着两人相携着离开的背影,她也看了看时间,任性地打车回家。
跑一路太累,坐车除了费钱没坏处,她的小判甲州金多的没处花,何况她是节能主义的咸鱼,刚刚那一段鬼道找人加瞬步赶路耗费了太多动能了。
算了,打车等车似乎也很累,她干脆打电话叫人接好了。
等等
摸口袋的手突然顿住,她好像出门太急,没带手机,感谢自己丢三落四,又如同仓鼠一样喜欢囤东西的爱好,口袋里还装着几张大额纸币救急。
但废弃的医院之所以废弃,地点就是不同凡响的偏僻,出租车比诗织想象的难打,速度也比想象的慢。
到家时,夜色都深了,城市的天空没有星光,但周围阑珊的灯火影影绰绰。
车子开到居民区,近光灯照向门牌,显出了站在门口的两个高大身影。
再凑近看。
穿着内番服守在门口的长谷部和巴形脸色焦急似乎正在争吵着什么,在出租车开门的瞬间又一个比一个站的端正,脸上带着弧度正经却又看得出殷勤和期待的微笑。
“欢迎回来,阿路基。”
“我回来了,长谷部,啊还有巴形。”
诗织笑着合上出租车的门,就看到大门已经被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拉开了。
因为巴形薙刀刚刚极化回来,说起来已经近三个月没有见到他了,虽说有收到三封信但诗织看到真人才放下了一颗当妈的心,她凑上前又抱了抱巴形的胳膊。
虽然巴形个子比自己高了许多,但因为本身他并没有原主,诗织心里莫名就有一种雏鸟成长归来的老母亲欣慰感。
“欢迎回来,巴巴。看上去变强了。”
“是,阿路基。如果有事请呼唤我,我会一直在您身边随侍。”
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在诗织面前微微颔首,在隐蔽的角落以一种挑衅的姿态扫了一眼身边的长谷部。
“嗯,谢谢你,以后也请继续指教。我饿了,今天的晚饭是咖喱吧,我好期待呀。”
一边说一边进门。
就听见,身后悄悄话
还是自以为很小声,其实很嚣张的。
“姬君刚刚先叫了我的名字。”得意。
“主君刚刚抱了我。”面瘫但得意。
“你什么意思”突然激烈。
“让给我。”面无表情地嚣张。
“不可能。咳,我是说这是主君自己”
e,这时候还是不要告诉他们,其实她都听到了吧。诗织把手虚握着托在下巴下,有些苦闹的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虽然知道“让给我”这种带有歧义的短句是孝忠誓言,但她却有些忍不住担心。
要是她真的结婚出嫁,这孩子
话说孩子长大了,怎么雏鸟情节依旧建在呢
你们这组同担拒否,相性真的不和啊。
邓o利多摇头 jg
这么说起来,龟甲贞宗没有加入,真是太好了。
帅气又靠谱的烛台切光忠似乎不声不响成了这一局的最终赢家,在门口的同担拒否组还在疯狂小学生吵架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餐桌边,给自家小姑娘拉开了椅子,桌上的咖喱冒着热气,旁边是一杯橙汁,面前的小碟,还有放着切好的兔子苹果。
似乎是看到姬君脸上的表情还算不错,他随意地问上一句。
“佐佐城小姐的事情”
“嗯,挺可惜的,以后在现世不能找她喝茶了。”
不过想起友人在最后堪称解脱的微笑,又觉得没什么关系了。
寿命论总会不可避免的意味着悲剧,意外也常有发生,但认识的人多了,连死后的世界都有关系联通,死亡仿佛就真的成了某种长假。
不过下次的再见就真正靠缘分了,一到十区的范围很大,而且诗织也不太常去尸魂界,但按照信子的才能在哪里都能过的很好。
所以鬼灯大人的招揽果然还是找机会回绝掉比较好,不说现在世界融合,她认识的人到最后都会在尸魂界碰面,就工作量而言,那边地狱太忙了。
“这样啊。”
“我还遇到了十三番队的新人席官,看上去脾气很好有点呆呆的,和十三番的气质特别相符。”
“我本来想和他套套近乎,毕竟今年的席官挑战我没有关注,原本的若叶五席,虽然不算出挑,但至少中规中矩是衬得上自己的席位的,结果那位先生居然是太宰先生的好友。”
她前些日子假设的在尸魂界寻找苍王必要条件,现在看起来很对应织田作先生。
“啊,那还真是一件妙事。”
本丸当中虽说只有药研跟着诗织去过事务所,但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些邻居侦探社的故事。
不如说对于侦探社,家里的一些老刃们知道的比自家主君还要清楚一些。
比如隔壁邻居家的福泽谕吉就是武装侦探社的社长这一点,至少三条家的几位和他们伊达组还有粟田口家的药研都清楚。
毕竟那几天时政发来的资料刚好是他们几家刃做近侍整理的,咳咳。
那时大家都还不清楚“姬君的心上人”是哪个混小子,资料也交给了诗织。
只不过侦探社的成员顺序似乎是按照时政认为的危险等级排的,第一页上似乎是太宰治和与谢野晶子并没有福泽社长,诗织又没有仔细看恰好错过了。
提醒什么的义务,老人家年纪大了偶尔忘了一件小事也情有可原嘛。
虽然大家都知道也瞒不了几天。
但这些操着娘家人心的老父亲们,一个个都选择性失忆。
“对了,”看到诗织吃的差不多,烛台切拿出一封信,“是今天在邮箱里拿到的,似乎是姬君的大学同学发来的。”
“诶,邀请函”
能够直接寄到这里的邀请函也挺厉害的。
她接过信封,是一封大学同学聚会的邀请信。
内容倒是没什么新奇的,他们大学毕业也有五年了,刚好凑个整数,找个理由聚聚也很正常。
不过寄出人有点意思。
“出云哥居然舍得毕业了”
草薙出云是她在高中时高一届的学长,听说过但那时候倒还不是很熟悉。
上大学之后,他很神奇的成为了自己法语选修课的同学,后来据说因为一些原因,宁愿留级也不毕业
因为他的性格稳重又刚好在学院祭的时候帮过诗织的忙,一来二去有了交情,她偷偷摸摸第一次喝高度酒还是溜去他开的酒吧,所以一直到现在都保持联系。
算是各自知道对方身份不止学生这么简单,但又各自保密的朋友。
明明他们之间有联系方式,还发了一张纸质的邀请函看上去很郑重的模样。
果然除了一个月后的同学聚会之外,他个人也给她发了消息。
打火机诗织,突然找你不好意思。
诗喵出云哥
她有点疑惑,自己的现世地址除了家里人之外似乎没有告诉其他人。
打火机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在聚会前你能提前一个星期左右来东京一趟吗
诗喵可以是可以,有什么急事吗
打火机一两句可说不清,说不定人命关天。你记得安娜吗
诗喵你好像和我提起过,是栉名穗波老师的侄女吧,我记得你三年前突然和我说收养了那孩子。
对面的语气看上去不算沉重,可又谈及生命真是让人不得不认真起来。
和安娜有什么关系吗诗织突然有点紧张。
稚名老师算是她高中时期的恩师。
当时真是战线最为吃紧的时候,审神者的工作压力极大,她一边读书,晚上回本丸整理战场情报,节假日还要自己去战场,热血沸腾的同时,平时上课恨不得所有的时间全都拿来补觉。
也幸好她家里的人大多数都经历过这种打完生死决斗还要直面考试魔王的悲惨阶段,作为她班主任兼英语老师的穗波老师了解虚假情况后甚至特许她在保证最终成绩的情况下直接去医务室补觉,还给她整理所有科目的讲义。
而她唯一的侄女,栉名安娜,诗织只见过一次,但意外地特别投缘。
安娜是个有着洋娃娃一般可爱长相的小姑娘,有些沉默寡言,很听话懂事,年纪小但天生灵力很强,似乎天生擅长“看到”些什么,某种程度上和诗织有些相似,现在算起来大概十一还是十二岁了。
但对方的话风一转,绝口不提生死,突然轻松了很多。
打火机实际上,安娜的生日快到了,就在下月月初。
诗喵我来我要来等我结束这里的工作,我马上去,还会带着礼物去。
夜一在东京了,安娜要过生日了,半年多没见爸妈和哥哥了,还有大学同学会要召开了,四件事情集合到一起,让诗织不得不考虑回东京一趟了。
可关键是她去东京,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回横滨,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够在圣诞节之前赶回横滨。
这可是整整半个多月,而她现在连福泽先生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拿到手
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
事实证明是有的。
墨菲定律,无论在什么时间都是成立的,不愧是20世纪西方文明的三大发现之一。
如果一件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都会发生。
清早来到诊所的诗织,在发现自己的门锁似乎有点不太对劲的时候,就有了些许的猜想。
打开门,封闭的空间里残留着些许清酒的味道。
环视一周,真要算起来倒也不算特别凌乱,并没有一般小偷或是强盗随意的打砸掳掠之后留下的痕迹。
于是她第一时间去扫了一眼自己的中药材摆置柜,很好,丢了几株珍贵的中药材包括了一株从异世界偷渡的新品种金鱼草干;接着她面带微笑,心平气和的打开了存放绷带和消毒用品的纸箱,发现最顶上的纸箱被拆开了,少了大半箱的医用绷带。
最让人可气的是。
少了医用绷带,如果连着同时还少了酒精或者是其他消毒用品的话,诗织还能告哄诉骗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应该是过路的“不知名的客人”受伤之后不得不做梁上君子。
但是事实就是它只少了医用绷带。
按照量来推算,大概足够把一个成年人包成木乃伊。
虽然有些职业运动员会少量的在指尖或是手腕上缠上绷带,用于保护自己,但能无聊到把自己包成木乃伊的人,别说横滨整个日本都少有吧。
天知道,昨天去喝酒的那两位,喝了多少,天知道,为什么太宰治喝醉了开锁的手依旧那么灵活。
诗织愿称他为
横滨开锁小王子。
吃绷带怪物。
自杀机器。
心平气和1、2、3。
太宰治
你到底记不记得你还欠了她三次人情
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家债主的
鬼灯大人的邀请果然还是先拖着吧,否则药材就没了呜呜呜,,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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