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岑之豌她们真的入室打劫了!”
“还不是为了楚幼清肚里的娃。”
“哈哈哈, 妹妹太不要脸啦, 楚影后说离婚, 她装听不见, 楚影后说怀孕,她保胎比谁都积极!”
“妹妹就是想和楚幼清生孩子呗!!”
“开门的小朋友好可爱,哈哈哈,不见惊恐,只见惊喜!”
“岑流量:我手上真的是菜刀,我跟你讲!”
“哈哈哈, 居然抢到警察家, 什么命啊!”
“警察叔叔表示热烈欢迎??”
“卧槽!细思恐极!逃亡小组突然有枪了?!”
“杨嘉宝说啥?啥流不流产的?哈哈哈, 妹妹这么猛的吗,好喜欢!杨嘉宝会说话, 多说点!”
《超级大脑》逃亡小组一方的直播,因为有三位未成年人的突然参与, 每帧画面, 延迟五分钟播出, 便于内容审查,以免出现什么难以控制,或者不堪入目的画面,主要是出于对杨嘉宝这个变态人设的担心。
然而,今晚最应该受到关切的人,是意乱情迷的岑流量吧。
岑流量和欲求不满的老婆共处一室,分分钟都有可能, 尸骨无存,嚼得渣都不剩,可惜夜黑风高,摄像镜头也都关了,楚幼清对其施以魔爪,除非岑之豌鬼喊鬼叫,不然没有人知道。
太好了,可以尽情地被姐姐艹!
当然,这只是岑流量意识中的一丝自相情愿,显得自己成熟果敢,绝不是一个妹妹。
实际上,月光薄亮清透,在楚幼清漂亮迷人的脸庞上,投下了跃动的光影,光影变幻,她的面目也跟着变幻,好似一只风情万种、变化多端的美人精,怎么看怎么惹火缠缚……
岑之豌眼前五光十色,楚幼清冷冷清清的红唇,在岑之豌喘息不已、呼吸难耐的水润娇唇上,不断添加炽热纠缠的注释,告诉岑流量,赶紧放弃抵抗,姐姐马上就要吃你了。
被衾里暖得发烫,岑之豌盈腰掐着,双手也搭去楚幼清天鹅般的玉颈,洁白贝齿紧紧咬住,试图不发出一点点如泣如诉的激动与求饶之音。
楚幼清尚未怎么搞,不过是热吻她几下,但这种“天涯共此时,失身在此夜”的氛围,使岑之豌自觉,马上可以喊破天际,叫醒整栋楼的人。
没有办法,她和楚幼清相识一个月,楚幼清终于要对她下手了,这种人生大圆满的忐忑,心情复杂,谁能够理解,本来她叫.床就是一流的,现在更要无敌一回。
岑之豌怕得发抖,楚幼清待会一发动,这个节目没办法和谐了,不再是一个单纯的节目,18岁以下禁止观看,未成年人请勿模仿。
“楚幼清……你等等吧……今天晚上不行……到处都是人……我……我……”
明天我们开车去大荒野,幕天席地,鬼都没有,你想怎么样都行。
岑之豌语无伦次,凌乱的软糯低语,火热打在楚幼清白皙如玉的精致耳廓边,如一剂春.药,谁吃了都活不了。
岑之豌感觉自己还挺努力,努力保持两人的体面。
她本该用拒绝的态度推开楚幼清,但是在姐姐怀里,那种又亲又抱的感觉,实在太舒服。
反而双臂收束,勾着楚幼清的天鹅颈,将她拉扯过来,环得更紧,对着楚幼清的柔唇,有感而发,一阵乱啃……
求仁得仁,内心矛盾没有用,肢体语言表达得非常风骚。
楚幼清开始摸索,即使黑灯瞎火,岑之豌也知道,溪水向她的胭脂痣蔓延,泛滥,她像溺水的人,想抓住唯一一根浮木,死死要扯住些什么,贝齿一口咬住枕巾,深夜绝不扰民。
她细若游丝百转千回,整个人飘飘欲仙,急吸着喘气,恨不得直接叫嚣。
……楚幼清,你快进来。
但她终究是一个妹妹,楚幼清湿润可亲的玉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四面八方,难以琢磨,一会儿小圈,一会儿大圈,一会前后左右乱转圈。
岑之豌还没嚷嚷,嗓子就哑了,逃又逃不出去,翻转了几次身,有一回想爬出去,拖回来继续……
眼睁睁眨了几次眸子,窗外的楼景随晨光越来越清晰,她却越来越迷糊失神,只知道抱着楚幼清,送出所有的细吻,迎接所有的红唇。
岑之豌不是没有感悟,太爽了!
仿佛雨丝滴落在心溪中,荡起一圈一圈缱倦痴缠的涟漪,涟漪是楚幼清。
岑之豌好佩服姐姐,认识到她们之间的差距。
她简直不懂事,只晓得关了灯,拼命用力,姐姐是大神,是至高神,细嚼慢咽的手段,和她的狼吞虎咽,不可同日而语。
楚幼清与她做.爱,仿佛在剥洋葱,一层层,一片片,不服是不是,再剥两片……
岑之豌幽幽吐出一口.活.气,咬湿的枕巾也吐出去,羽睫颤栗不已,这可不得了,在可以预料的某个时刻,如果楚幼清真的进来,破门而入,对她使出传说中的“九浅一深”,细细催磨,将细嚼慢咽展现的淋漓尽致,后果……
岑之豌躲去楚幼清怀里脸红,她最喜欢后果不堪设想。
“姐姐……姐姐……”岑之豌抬起雾蒙蒙的亮眸,孱弱地唤了两声。
楚幼清冷柔的眼角,沾着微不可查的情意,吻了吻岑流量光洁的额头,“……累吗?”
岑之豌:“不累!”
不累,还要。
楚幼清不动声色的表情,分明是种惊愕,难以言表,过了会儿,搂住岑之豌化成水的纤腰,心知肚明,冷淡道:“睡觉。”
杨嘉宝沐浴朝阳起身,孙警官家所在的老小区,真是个好地方,靠近河川,绿树成荫,一大早鸟语花香,估计昨天晚上也是。
昨夜,她强迫自己赶紧入睡,不去听孙家三个妮子兴奋地叽叽喳喳,万一隔壁发出什么不和谐的声音,那可与杨嘉宝无关,她一个变态人设,没胆子负上这种社会责任。
杨嘉宝坐上早饭桌,油条、包子、白粥、小菜、吐司、水果……孙警官家太热情,一顿便饭,吃得眼花缭乱。
杨嘉宝趁大人们不备,从侧面打听了一下,半夜并没有什么异常的猫叫狗叫蛐蛐叫,思忖这不对,隔壁两个人,离婚提上议程,楚幼清再不生吞活剥了岑之豌,就没机会啦,后面楚爹老佩佩的案子上庭,媒体狗仔的狂欢飨宴,到时候,偷偷见上一面都难。
损友为房中一对亡命鸳鸯操碎心,忽见楚幼清明净清澈,般般入画,柔桡妙曼而来,端坐吃早饭,冷柔的幼圆美眸,有些朦胧惺忪,更添一笔风风韵韵,绝色难求,不是画里人,直似梦中人。
孙警官一家看得没了声息,肉包子几乎滚落一地。杨嘉宝在圈中受过美色洗礼多年,这么自然纯澈的楚幼清,生活中的楚幼清,也是差点将杨嘉宝击倒,于是,杨嘉宝心中万分肯定,不管谁在上面,谁在下面,绝对是做过了。
岑之豌半天出不了门,杨嘉宝遐想更多,想去关心一下岑之豌,放声嘲笑,挪动椅子。
楚幼清执箸,“坐。”
杨嘉宝明白了,办公重地,闲人免入,果然,岑之豌她被就地正法啦!哈哈哈!我瞧你还能走路不!
杨嘉宝乖巧地吃包子,不时笑喷好几次。
楚幼清一个晚上,过饱了揉揉哒的手瘾,连欲.仙.欲.死的耳瘾都足了,岑之豌伏在她耳朵边上,强忍着叫.床的冲动,含娇细语,最后不晓得呢呢喃喃个什么,直向楚幼清撒娇,像密密麻麻的小蚂蚁,啃楚幼清的心,痒乎乎地让人心疼,更想欺负……
岑之豌就惨了,大白天倒在床沿边,一件衣衫都没有,浑身瘫软成一团娇柔的泥,幸好楚幼清手下留情,没有听信自己的胡说八道,什么不累,累瘫了好吗……
这还如何逃命……
左右不过死在楚幼清的手上……
逃亡组三人各怀心思,待告别孙警官一家,已经日上三竿。
楚幼清坐在面包车里,面包车是崭新的,单独隐匿,反而显眼,干脆在附近的大卖场,敞亮亮和当地土壕们的车,停放一处。
岑之豌和杨嘉宝重新从孙警官家出来,这次,抱回了三床被褥,主要是掩盖逃亡妻妻二人用过的痕迹,她们慌说车上过夜冷,将崭新的床被要了来,不,抢了来。
楚幼清一见就晓得怎么回事,垂眸不语,她这样,观众们也习惯,可不是楚影后又在发羞,演得太真实了,还过妻妻生活呐,可见,现在没有一个节目是单身狗能看的。
岑之豌脸上同样挂不住,她失水过多,以极快的速度坐进车里,打开一瓶矿泉水。杨嘉宝非要多说一句,缓解尴尬,“人都杀了,不能把我们的DNA留下。”
岑之豌默默闭上眼睛,楚幼清轰一声开窗透气,纤纤玉手扇了扇自己的冷气。
于是,更尴尬了。
中午时分,逃亡小组不知所踪,小奶狗庄睿带领追缉组,出现在孙警官家所在小区。
追缉组新来了一位素人高手,一个晚上的功夫,从电视台出发,找到岑之豌她们的藏身之处,实属实力派。
庄睿他们来不及听高手的分析,只想确定结果,因为几分钟前,孙警官所在的派出所,报案称,孙警官一个早上没来上班。
追缉小组根据地址,推开六单元507室的门,房门微掩。
孙警官一家六口,老老少少,警官夫妻,三个在上学的女儿,一名老太太,七零八落,杂乱无章,躺的什么地方都有,身上全都贴了惨森森的两个字。
【死亡】
灭门大案!
六具尸体和追缉小组对视。
庄睿急道:“岑之豌……人呢?!”
孙警官全家,“我们死了!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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