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第 90 章

    【本章多处删减, 详见文案排雷4。】

    对于这个问题,钟念是真不明白。

    毕竟‘教你五个小妙招’里特意用加粗的字号告诉网友,‘全身只穿准备好的女装’。

    这个‘只’字, 让钟念想了想, 放下了内裤。

    或许穿裙子就是不用穿这个的。

    而且,他也不太想穿,到最后一定会黏糊糊的,何必?

    就在钟念发怔的这几秒, 大腿外侧传来压迫感,他难耐地嘶了一声,伸手去拨掐在那里的手指,

    “疼……”

    江传雨的手往前探了探, 一掌托住钟念, 收力一捏,让他不由自主地前倾,被守株待兔的江传雨压着后脑, 狠狠地咬住了唇。

    “怕疼还不穿?”

    江传雨的心火烧起了势,动作都带了几分狠, 吮咬间还要沉着眸色逼人回答。

    “就这么想我?嗯?”

    江传雨断断续续地吻着钟念,用舌尖挑开艳红的唇瓣, 听到喘息不定的呼吸声和含混的‘是’之后, 才满意地用深吻堵住了他的嘴。

    这是两人分开二十多天后的第一个吻,都带着急不可待的焦躁,钟念甚至主动伸出舌尖, 勾缠舔砥。

    初尝是清冽的薄荷,很快被他吞吃入腹,其后全是江传雨的味道,跟信息素的清冽不同,是Alpha带着侵略性的气息,同他的主人一样蛮横霸道。

    渴望对方味道的,不止钟念一人。

    江传雨的手臂不断收紧,掌心摩挲着钟念的后颈腺体,揉出草木味的信息素。

    许是分别太久,钟念的信息素被衣料被子上的残留味道哄骗过多次,不肯再相信狡猾的主人,直到感受到Alpha的热度和澎湃的海水气息,才怯怯地探出来,被空气里新鲜的信息素一勾,欣喜若狂地炸了窝。

    海水像是张开了怀抱,等着这些久违的小可爱撞进怀里,纠缠共舞,填满屋里的每一寸空间,骄傲地宣告所有权。

    钟念受不住这样汹涌的情|欲,信息素被勾出腻人的甜味,当一吻终了,唇瓣错开时,呼吸已到了烫人的温度。

    因跪坐的姿势,他难得的比江传雨还高,勉力撑着沙发靠背直起身,低头就看到铺开的裙摆遮了大腿,连本该……地方都被完美地挡住了。

    【……】

    钟念长睫微颤,抿着唇轻笑:“你也很想我啊。”

    被自己的Oga如此挑逗,没有哪个Alpha能受得了。

    江传雨分开手指,太阳穴突突地跳,略转过头咬住钟念的耳朵,闷声问他,

    “还没到发情期?生理期来过了吗?”

    “没有。”

    钟念的声音像蚊子哼,搂住江传雨的脖子,一下下啄着他的侧颈。

    “沙发,有点窄……”

    这是小甜O在求欢了。

    江传雨低笑出声,一把捞过钟念将他打横抱起来,

    “还没睡过我的床吧,今晚跟我睡,好不好?”

    钟念身子腾空,裙摆霎时撒开,惊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江传雨察觉到钟念的异样,故意抱着他左右晃了晃,让那裙摆舞动起来,羞得钟念话都说不清了。

    “别摇,好凉……雨神抱紧点。”

    【……】

    钟念哪受得了这个,又羞又躁,趴在江传雨肩上,憋得眼眶通红,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哼出声。

    偏偏江传雨不打算放过他,一边走一边啃他的耳廓,缠着人要答案。

    钟念被他磨得腰酥腿软,还不得不颤声回应。

    “想我吗?”

    “……想。”

    “有多想?”

    “……天天晚上都梦到。”

    “这么乖啊。”

    江传雨的桃花眼弯出好看的弧度,低头舔了舔钟念的后颈腺体,让埋在自己怀里的人止不住地颤栗。

    从客厅到二楼,短短十几米的距离,钟念被折磨得像过了半个世纪,等他终于被放到床上,已经掉过一轮眼泪了。

    进屋后,江传雨就开了盏落地灯,把光线调至最暗,从床头散出幽幽暖光,江传雨半垂着眼睫,嘴角噙笑,把钟念困在自己的阴影里。

    这样的一张脸,五官清俊昳丽,端庄得可堪入画,手里的动作却跟斯文毫不沾边。

    “想我的时候,有没有自己…?”

    钟念的魂儿都散了大半,无意识地摇头,眼角拖出泪痕。

    “没有……”

    “嗯?”

    江传雨挑眉,加重了语气和力道,激得钟念顿时仰起了头。

    “宝,要说实话。”

    下巴被掐住,唇上一痛,Alpha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进耳朵里。

    “有没有想着我自己碰它?告诉我。”

    钟念又急又气,眼神勉强找回焦距,看着自己一脸严肃的Alpha,呜咽出声,

    “只有想着你……才可以出来……”

    他是那么委屈,五官都皱了起来,惹得江传雨落下好几个怜惜的吻。

    “宝,不哭哦,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江传雨像哄小孩一样哄着钟念,等他缓过神来后,扶着他半坐起来,喂了半瓶水下去。

    钟念发泄过一次后,舒服多了,躺在江传雨怀里恢复了些精神,低头瞧见裙摆上濡湿的一大团,哑着嗓子开口,

    “这下总能脱掉了吧,都脏了。”

    江传雨笑而不语,把剩下的半瓶水喝完后,低头舔着钟念的侧颈,轻笑,

    “还能更脏。”

    钟念被舔得眯起了眼,舒服得好像泡在温暖的海水里,他在床事上向来害羞,总要肌肤相亲后,才会慢慢放开,这会儿得了趣,胆子也大了,软软糯糯地问他,

    “要进来吗?”

    江传雨动作一滞,慢慢抬起头来,眸光深不见底。

    “没发情,进不去。”

    他眼神直勾勾的,语气里的不甘惹得钟念笑出了声,手心一紧,不要命地撩他:

    “已经很湿了,要不要试试?”

    江传雨眉心一跳,伸手握住钟念的手,没什么情绪地开口,

    “宝,你是不是吃定了怎么撩我都不会有危险?”

    他抿着唇,额角的汗已经滑到了腮边,整个人都是紧绷的。

    钟念一怔,凑过去吻了吻江传雨的下巴,轻声道,

    “不是撩,是想让你舒服,你没必要忍得这么辛苦。”

    江传雨长睫一扇,垂下眸子,

    “你对自己的身体不了解,现在还不行。”

    发育未完,勉强进去两人都痛,说不定还会给钟念留下心理阴影,江传雨就算再急,也不会这时候昏头。

    小不忍则乱大谋。

    钟念是真不了解,也不知道江传雨的打算,眨着眼睛贴过去,声音又轻又软。

    “那像上次那样?

    江传雨捞起他下坠的身子,用指腹擦着他艳红水润的唇,眸色幽深,

    “别,那样显得我特别禽兽,而且……你也不喜欢。”

    钟念当然还记得上次哑了好几天的嗓子,咽了下口水,盯着江传雨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但我喜欢你。”

    所以想要取悦你,哪怕用自己不适应的方式。

    冬夜长寂,窗外是呼啸的北风,夹着雪粒不时撞上窗玻璃,间或送来邻居家的电视音,隐隐绰绰,像在梦里。

    自己深爱的Oga,着一身圣洁的女装制服,乖乖巧巧地跪在身前,说喜欢自己。

    他眼里漾着秋波,唇色如绯,颊生芙蓉,急促的呼吸让胸口的蝴蝶结跟着摇晃,细腰下的百褶裙已是湿意斑斑。

    这样的场景,也像个梦。

    江传雨抬起钟念的下巴要了个深吻,手指擦过后颈腺体,声音沉下去:

    “该加临时标记了。”

    说完,他起身来到床尾,仔细查看钟念的左脚,

    “刚才有没有碰到这里?”

    钟念刚回了个‘没有’,忽地腰间一紧,江传雨抱着他调了个头,扶着他的手,让他撑着床头跪好。

    “雨神?”

    钟念莫名有些慌,往后看的侧脸被吻了一下。

    “别怕,脚并拢,撑好。”

    【……】

    钟念字不成句,江传雨却只是搂着他,一遍又一遍吸吮他的后颈。

    “很快的宝,很快。”

    江传雨像独占食物的头狼,根本不急于下口,得把到嘴的嫩肉从头到脚,慢慢吞吞地拆吃入腹。

    这让喜暗的生物无法抑制地癫狂。

    夜还那么长,得把自己的Oga伺候舒服了。

    江传雨用牙尖叼起钟念的后颈皮,轻磨一下,再放开,感受他陡然的一颤和泣声。

    这样才好让他再次咬住滴血的耳垂轻哄:

    “别哭,马上就咬你,乖乖的。”

    这话说了太多次,以至于钟念在后半夜的梦里也老是听见这一句,他的腰被箍得快要断掉,人也濒临散架,在意识消失前,后颈总算传来刺痛。

    但为时已晚,那点疼痛已经唤不醒他了。

    浮沉之间,钟念只剩最后一个念头——

    江传雨,你禽兽不如。

    *

    第二天,钟念是被饿醒的。

    江传雨房里拉着窗帘,天光透不进来,钟念撑着眼皮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昨晚的事。

    他略微一动,腰酸腿疼。

    而害他这么难受的始作俑者,这会儿正静静地躺在自己身边,睡容安稳,呼吸绵长。

    再大的怨气,在看到这张脸后,都能立刻烟消云散。

    他的Alpha,连睡觉都是一副绝美的油画。

    钟念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这雨神,白天黑夜两副面孔,可偏偏,他两副面孔都爱。

    温柔的,狠戾的,狡黠的,耍赖的。

    都是只属于钟念一人的江传雨。

    在看到自己身上干净的睡衣后,钟念就猜到昨晚江传雨大概收拾到后半夜,他舍不得惊扰他,忍着酸痛悄悄下了床。

    双脚一落地,钟念就觉出了不同,先前左脚只能整个脚掌平落,脚踝稍一用尽就会吃痛,但今天,脚踝的痛感减轻了许多,他几乎能跛着腿正常走路了。

    这也是临时标记的功效?

    意外之喜让钟念翘起了嘴角,眼神瞟向床上的江传雨,他调皮地想,如果昨晚是永久标记,会不会今早起来,脚伤就完全消失了?

    钟念走了两圈,见房间光线暗,墙上也没个挂钟看时间,手机又丢在客厅里,想了想,拉开门无声地溜了出去。

    江传雨家的二楼他来过一次,知道走廊尽头有个实验室,他朝那边瞟了一眼,对着紧闭的房门,莫名打了个冷颤。

    惶惶日光从走廊窗户透进来,铜制门锁上映出一点反光,森冷阴寒。

    钟念猛地转开眼神,搓了搓发凉的双臂,发现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皱起眉,心里升起模糊的冲动。

    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却驱使着他来到了实验室的大门前。

    但并不想进去。

    走廊里没有空调,钟念越来越冷,他甩了甩头,想要甩掉奇怪的感觉,眼神不经意瞥到左手边的墙壁,那上面有道暗门。

    半人高,漆迹斑驳,年生已久。

    钥匙孔旁边歪歪斜斜地画了个什么。

    钟念凑近了仔细看,看出那是用印章印下的‘江’字。

    他歪头盯住那个‘江’字,脑子里突然冒出一段对话。

    -你也是在阁楼里?

    -对,从一个很矮的门翻进来,我爸爸不知道这个门还能打开。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有一天趁他不在,我把楼上所有的门都打开,看看有没有地方能躲,就发现了。我怕自己忘记,还在门上印了个‘江’。

    -什么姜?

    -江河的江,我的姓。

    -哦,你叫江小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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