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老九门2

    “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江雪,师父都是喊我阿雪,小哥哥也可以叫我阿雪!”小哥哥笑起来更好看了,两个小虎牙奶萌奶萌的。

    “江小姐叫我张副官就行!”女子一袭贴身洋装,笑的眉眼弯弯的。周围都是钢铁直男的士兵,尤其是佛爷简直生人勿近,见过的最柔弱的大概除了二爷夫人,剩下的也就是八爷了,副官实在不知该怎么和看着就娇娇软软的女孩子相处。

    “不要,你是佛爷的副官,又不是我的副官,你不说我就叫你副官哥哥啦!”

    “副官哥哥!”

    “哎,我说小雪妹子你这就不对了,当年你可是叫我叔叔的,为什么现在张副官就是哥哥,就因为他脸比我长的嫩吗?”听到江雪对着张副官一口一个哥哥,八爷这心里不平衡了,想当年自己变着法的哄小姑娘喊声哥哥,最后却是一声声叔叔的悲惨历史,八爷看张副官更是不平衡了,这家伙明明就比自己小不了几岁,没事长那么嫩干什么,竟是欺骗小姑娘对他献殷勤。

    “对啊!副官哥哥好看的甩你八条街,我就愿意叫副官小哥哥怎么了!”江雪嘴里夸着张副官,也没忘了怼八爷。

    “你……”八爷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好了,老八叫你来是有正事的。”看不下去八爷和小姑娘斗嘴,还被怼的无话可说的张大佛爷叫住了两人。

    “佛爷,这里所有人都是面朝下死的,而且这些应该不是墓主人的棺椁。”

    “八爷说的不错,这些都是陪葬品也就是陪葬墓,真正的墓主人在最后一节车厢!”江雪跟在后面看了一会就知道了,这些都是殉葬的陪葬墓,他们守护的才是真正的墓主人。

    “佛爷,时间紧急只找到两幅防毒面具。”张副官拿着防毒面具给佛爷。

    “给八爷和江小姐戴上吧,副官你留在外面。”

    “不,佛爷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啊,这前面几节车厢我都没戴,这最后一节车厢我也就省省吧!”八爷不服气的对着佛爷说,自己用不着防毒面具。

    “那就我们两个带上吧!”果然佛爷跟外面的妖艳贱货不一样,套路啊!

    “不是,我不是说不戴。哎,佛爷你怎么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啊!”八爷看着走向最后一节车厢的佛爷,伸手抢过江雪手上的防毒面具:“佛爷!给我,你在这等着,我陪佛爷进去!”

    “副官哥哥,你是不是担心你家佛爷啊,我可以带你进入。”江雪说完就一手抓着张副官的手,一手拿出个符箓在自己和张副官身边形成防御结界,隔绝外界一切气息,弄完后也不看张副官反应,拉着副官的大手就进去了。

    张副官在手被抓住后,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手中女子的手真小还软乎乎的,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就连进到最后一节车厢都还在想着手中的感觉,直到八爷的大嗓门响起才反应过来,却有些不舍得放开手中的柔软。

    “哎!我说你两这么快就牵上手了,张副官你……”八爷看着江雪和张副官牵着手进来,刚想调侃几句就发现有什么不对,这两人周围好像有什么!

    “哎,小雪妹子这是什么术法?”八爷伸手在两人一米外戳了戳,果然有屏障挡住了自己的手指。

    江雪看佛爷和八爷防毒面具都扔在一旁,就知道这里没有危险,挥手撤去防御结界。

    “是我画的符箓,会在使用者周身一米形成防御结界。”江雪松开张副官的手,边看车厢里的情形边跟佛爷和八爷解释。

    “小雪妹子,给八爷我也来几张呗!”八爷一听还有这好东西,很值得拥有啊,以后下墓胆子都能大不少。

    “你用不着,当初给你的玉佩可是比这符箓好多了,只要里面灵气不散,你下再多的墓都死不了,给!”江雪说着从空间拿出两块玉佩,一块和八爷的一样都是鸡血石的,另一块是羊脂白玉的给了张副官。

    “小雪妹子,你这就不好了吧,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怎么张副官的就比我的好啊!”八爷看着张副官手里莹润光泽,隐隐有流光的羊脂白玉,这么明显的区别对待真的好吗!

    “我觉得很好啊,谁让你不如副官哥哥好看呢,我就喜欢副官哥哥这样的。”

    “八爷如果真觉得不好可以还给我,我这玉佩在新月饭店拍卖还是能买上几个钱的。”江雪实在是忍不住想怼八爷,就没见过这么欠欠的人。

    “好了老八,江小姐谢谢!”张启山看得出自己能有这么一份还是看着自己副官的面子,伸手把作死的老八拦了下来,再作下去说不定老八就算有玉佩,可这玉佩恐怕也就是个死物,没有功效了,自己可听见江小姐说灵气不散几个字了。

    “这是哨子棺吧!”江雪也只是吓唬八爷的,根本没当回事,江雪看着最后一节车厢的棺椁,铁水封棺,只留下一个洞孔。

    “答案应该就在这里了!”张启山摸着棺椁旁边的日文。

    “那我们赶紧开棺吧!”八爷一听答案就在这个主棺里,心急的想要立马开棺,以便知道日本人到底有什么阴谋。

    “这是哨子棺,铁水封棺,只留一个洞孔,不是一般人能开的!”张启山对八爷解释,哨子棺若强行撬开,只怕会立即有毒气放出,只能把手伸进去,从内部开棺。

    “那怎么办?”

    “副官,准备一下!”张启山吩咐张副官准备把棺椁拉回去再开棺。

    “是,佛爷。”

    江雪跟着佛爷、副官和八爷来到张启山布防官府邸,看着张家亲兵准备开棺用的一切事物,不愧是张家,将一切可能都做了预设。

    八爷看着喝酒壮胆的张家亲兵:“佛爷我说你家这亲兵行不行啊?”

    “不行,你来。”张大佛爷确实与外面的妖艳贱货不一样,不一样的出牌套路。

    “呃…我看您家这亲兵体格健壮相貌不凡,一定是可塑之才,咱东北张家果然不同凡响啊!”怂哒哒的八爷转口气接着就对着佛爷夸起人来。

    江雪与旁边的张副官对视一眼,接着默契的对着八爷露出一个没眼看的表情,远离这个人形智障。

    八爷不止人跳脱,嘴也是闲不住的,指着被架在棺椁上的琵琶剪问:“这琵琶剪架在棺椁上,莫非是……”八爷后面的话终是没有说出来。

    倒斗从来都是拿命在拼,只一条臂膀已是最轻的了“用一条绳子连接琵琶剪和一匹快马,如果情况有异,会有专人负责敲锣,马受惊会瞬间收紧绳子,琵琶剪会剪断手臂,从而抱住一条性命。”

    “佛爷,您这是断臂保命啊!”心中猜想被副官解释证实的八爷惊呼。江雪从看见这些准备时就已经心中有数了,只是看了看这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的亲兵,江雪悄然将小纸人放了出来,以防不测。

    “开棺!”

    果然,等张副官喊了开棺后,那名亲兵将手伸进去时还没什么,可没两分钟就神色惊恐的喊着救命。

    “不要!”察觉不对的张启山阻止负责敲锣的士兵,却不想还是晚了,正惋惜时发现马匹后绳索处红光一闪,马跑出去了绳子断掉了。

    张启山八爷扭头看着手臂完好,且仍在棺椁上原样架着的琵琶剪松了一口气。

    “江姑娘,多谢!”能在瞬间断掉绳索的,除了江雪外没人能做到。

    “佛爷不用如此客气,江雪也只是想着佛爷能因此在府上与一容身之处。”江雪收回小纸人拿在手中把玩,看了一眼张副官后,江雪不客气的对张启山说出了自己所求。

    “荣幸之至!”张启山注意到江雪落在自家堂弟也就是张副官身上的眼神,又想起一路上江雪口中不停的副官哥哥这个称呼,不错挺配的!

    “不知江姑娘可有办法?”张启山指着被卡住手臂的士兵,手臂不拿出来其他人也没办法开棺。

    “简单。”江雪把手中的小纸人向前一送,让小纸人顺着缝隙爬进棺椁内,将士兵被卡住的手臂放出来,又指挥小纸人找到机关打开棺椁。

    “可以了!”江雪感觉到化为灰烬的小纸人,对张启山说可以开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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