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番外-大学篇

    夏末晨时, 半山腰别墅院内。

    一阵微风吹过,花海如波浪般起伏,日光温和, 照的泳池里一片波光粼粼。

    庄简宁坐在泳池边,满身红痕的单薄肩背上搭了条大围巾, 修长白净的双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水里晃荡着。

    托着腮,痴迷地看向水中那具健硕灵动的身躯。

    贺灼又游了两个来回, 将湿发往后一撸,眉眼含笑地看向庄简宁。

    日光下的少年, 浑身白的发光,眨着一双弯弯的桃花眼, 神态慵懒惬意, 仍遮不住满身的意气风发。

    不管看多少眼, 贺灼依旧止不住的心动,心跳加速, 脉搏加快。

    庄简宁身上像是带了某种磁场,每一根汗毛都对他有极其致命的诱惑力。

    贺灼迎着他的目光, 踩着水游到他身边。

    一手握着他脚踝,一手去揽他腰,仰着脸笑着看他, “宝宝真好看, 想亲一下。”

    庄简宁整个人被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包裹,脑子里晕乎乎的, 坐轮椅的贺灼已经够帅了,如今行动自如的贺灼, 更是把他迷的五迷三道。

    两腿勾着贺灼侧腰, 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手也不老实,去摸让他垂涎三尺的腹肌,“真好摸。”

    贺灼握他脚踝的手转而去捏按他后颈,在庄简宁抬头前,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跟两情相悦的人接吻太舒服太享受了,庄简宁唇舌被伺候的过了瘾,又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哼哼唧唧地缠上去,“老公,我还要。”

    想要的根本不止他一个。

    贺灼却坏心思的挑起眉,轻柔舔去他嘴角的口水,哑声问,“宝宝还没吃饱”

    见少年霎时红了耳根,贺灼唇舌游走在他耳廓处,继续逗弄他,“昨晚吃了一夜呢,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贪吃,嗯”

    庄简宁最受不了他说这种话,羞耻的浑身一颤,眼角都是红的。

    他大概是被贺灼的皮肤饥渴症传染上了,不然为何他每时每刻都想黏着贺灼,想跟他肌肤相亲,想被牢牢填满。

    他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因为老公的好吃,老公喂我吃好不好。”

    贺灼浑身的血液直冲脑门,血管几近爆裂。

    这种时候还能忍的根本不是男人。

    他猛地把这只小骚狐狸从岸上抱了下来,用力将他的背抵在平滑的池壁上,胸膛剧烈起伏着。

    却仍替庄简宁记着正事,粗喘着问他“宝宝,今天不是新生代表发言吗来得及吗”

    什么代表,什么发言。庄简宁此时满心满眼只有一个贺灼。

    他挺起胸膛,将梅花送进贺灼嘴里。

    舒服地呢喃道“那老公快一点。”

    贺灼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泳池里顿时水花激荡,溅起阵阵涟漪。

    在水里,又这么大力。庄简宁受不了的哭,“这根也太深了,水都进去了,你慢点。”

    贺灼无辜道“你刚才说快点的。”

    庄简宁已经没精力跟他辩驳到底是那种“快点”的问题了,只能呜呜地哭,暧昧的哼。

    趴在池边睡觉的小狗被激烈的动静吵了起来,摇摇尾巴,瞪圆了眼睛看向池中两人。

    贺灼抱着他往狗狗趴着的池边走,动作未停,逗庄简宁道“宝宝,你狗儿子在看咱俩。”

    水花四溅,小狗也被浇了一身的水,他甩甩头,往两人身边又凑近了点。

    庄简宁浑身绷紧,看了眼小狗,而后快速转头,躬身将大红脸埋进了贺灼肩窝,“你坏死啦,快把它眼睛遮住。”

    贺灼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口是心非,我看你喜欢的紧。”

    果然,浪花又激烈地拍打了十几下,庄简宁便小死了一场,还将贺灼背上挠出了好几道红印。

    贺灼爱极了他这副失神的娇媚模样,停下动作,边轻抚他后背,边怜爱地去亲他。

    等人缓过来,他将腹肌上的白巧克力酱抹在庄简宁唇边,“宝宝真浪。”

    庄简宁累的精疲力尽,又酣畅淋漓。

    从脚指头到头发丝儿都舒爽到了极点。

    他闭着眼睛瘫在贺灼怀里,满足的舔了舔他指腹,嗓音黏腻,“老公真棒。”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心爱之人这么夸。要在平日里,贺灼肯定得将他干的哭都哭不出来。

    今日却不行。

    贺灼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抱着浑身瘫软的人出了泳池,在一楼浴室伺候他洗澡。

    庄简宁不愿意进浴缸,耍赖地挂在他身上。

    贺灼无法,只能一手托着小赖皮,另只手拿着蓬头给他冲水,他腰力臂力都没的说,伺候一个百来斤的少年不成问题。

    庄简宁却扭着腰,不满地哼哼,“你轻一点,皮都快被你搓掉了。”

    这还真不怪贺灼,他皮肤白又娇嫩,随便一捏一拧,一吸一吮,便会留下各种红痕。

    贺灼拍了拍他屁股,哄道“我第一次当爸爸,除了喂宝宝喝牛奶这件事比较擅长,其他的业务都不太熟练,宝宝多担待着点。”

    庄简宁勾着唇角,嘴上却骂,“你可真不要脸。”

    贺灼挑眉看他,“昨晚你喊没喊我可数着呢,你一共喊了12”

    庄简宁羞愤欲死,低头用唇去堵他嘴,想了想又问,“你是不是还没出来”

    他刚才明明没喝到牛奶呢。

    贺灼心道等他出来,清北的开学典礼估计都结束了。

    小花里没进牛奶,不用怎么费劲清理。贺灼随便将他冲了冲,便关了淋浴,伸手从架子上捞了条浴巾,笑道“没浪费,都给你留着呢,等庆典结束爸爸再灼宁。”

    庄简宁被伺候的舒服了,澡也洗完了,便翻脸不认人,拧了把贺灼腹肌,趁势从他身上下来,拽走浴巾,随便往身上一裹,往衣帽间走。

    红着脸丢下一句,“老流氓。”

    贺灼又抽了条浴巾,将身上的水擦了擦,两步追上去,将人打横抱起,往衣帽间的软塌上一扔,转身去开衣柜替他选衣服。

    庄简宁在软塌上弹了两下,跟蹦蹦床似的,他这几日迷上了这个幼稚游戏,自己又撑着手臂弹了几下。

    等了半天,见贺灼还没拿衣服过来,他转过脸,感觉自己还挺像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儿,“爸爸你干嘛呢。”

    贺灼站在一排衣服前,看看这套觉得不合适,再看看那套还是觉得不合适,莫名将不是算在李助头上,“这送的都是什么衣服。”

    转头问庄简宁,“你们学校没发校服吗”

    庄简宁坐起身,一脸“你有毛病吧”的表情。

    用手指了指他手边挨着的那一套,“穿西服太正式了,就那套白衬衫牛仔裤就行了。”

    贺灼闻言立即将其他衣服往这边挪了挪,彻底遮盖住庄简宁说的那套,嘴里也否定道“这套不行。”

    庄简宁穿白衬衫太好看了,满身禁欲又纯粹的少年感,诱惑着人将白衬衫亲手撕碎,欺凌他,弄脏他。

    这样的庄简宁往几千人的大礼堂台上一站,再淡定从容的侃侃而谈,那还得了

    庄简宁没说话,就看他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贺灼又选了半天,从旮旯里挑了一件红色大花衬衫配着一条黄色短裤,赞赏地道“这套挺好,小李挺会挑,就这套吧。”

    庄简宁皮肤奶白,身高腿长,穿这套绝对不丑,只是更像个初中生或者幼龄高中生。贺灼私心想着,这样穿出去应该会安全一点。

    庄简宁一言难尽地看着那套衣服,见贺灼往这边走,他往软塌后面挪了挪,“你再靠近一步,我就离家出走。”

    “怎么了”贺灼故作不解,“这挺好看啊。”

    庄简宁利落地拿起手机,调出摄像头,“咔嚓”拍了张照片,发给李助,按着语音键,对着手机道“李哥,贺灼说这套衣服好看,麻烦你按照他的尺码,将这个款式的所有颜色全部送过来,最好凑够五套,他周一到周五上班换着穿。”

    贺灼又看了眼这套衣服,想象穿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差点没被口水呛死。

    庄简宁发完将手机往软塌上一扔,歪着头用一种“看我治不了你”的表情直视他。

    贺灼认怂,将衣服往垃圾桶里一塞,乖乖拿出刚刚庄简宁钦定的那套白衬衫,边举着人胳膊穿衣,边好声好气地试探“宝宝,学校里要是有人给你送情书,你怎么办”

    他家宝宝这么帅气好看,在清北必定是校草级别的,虽然他们结婚的事儿已经被他单方面公开,但保不齐就有脸皮厚的小男孩小女孩上赶子去追他家宝宝。

    同龄人更有共同语言,说不定他家宝宝就被哪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哄了去呢。

    庄简宁见他从衣领最上方系扣子,他便从衬衫最下面一颗往上扣,眼皮都没抬,“你放心吧。”

    贺灼压下翘起的嘴角,还想听他说更多山盟海誓,“放心什么。”

    还剩最后一颗纽扣,庄简宁扣好,抬头看他,认真道“现在没人写情书。”

    贺灼心头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紧攥着他的手,“给你其他东西你就要了”

    庄简宁歪头想了想,逗他,“价值低于灼宁大厦的一律不要。”

    贺灼先是松了口气,品了品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恨不得将刚才那套花衬衫从垃圾桶里捡起来,再给他穿上。

    庄简宁见他闷闷不乐,“噗”地笑出声,“我老公又帅又有钱,根深活还好,我还能看上谁”

    一直到李助来接他俩,贺灼都处在飘飘然的状态里。

    庄简宁见贺灼在听工作电话,先一步上了房车。

    拿起手机随便刷了刷,看见毛君几分钟前发了条作为荣誉毕业生代表,受邀回母校演讲的朋友圈。

    庄简宁透过车窗看了眼贺灼,随口问李助“清北大学怎么不邀请贺灼啊。”

    贺灼还是他们那年的理科状元呢,又是最近风头无两的前秋白、现灼宁财团董事长。

    灼宁财团旗下产业遍布帝国各种垄断行业,贺灼也是帝国目前最成功最厉害的企业家。

    之前隐姓埋名就算了,如今主动现身,自然轰动全帝国,在年轻人心中更是享有巨大的影响力。

    各大主流媒体恨不得将财团总部大楼的门槛踩破,不外乎是想见一见这传说中的大佬。

    就连帝国领导人前几日都向贺灼发出了参加国宴的邀请。

    庄简宁腹诽,这清北可真没眼光。

    李助笑着回“邀请了,邀请了好多次呢,都被贺先生拒绝了。”

    庄简宁不解“为什么”

    贺灼不想跟他同台么。

    李助两句话就把老板卖了“贺先生说这是庄先生的主场,他只想在台下当您的观众。”

    这话说的并不直白,但庄简宁却懂了,贺灼这是不愿意抢他这个优秀新生代表的风头。

    庄简宁撇撇嘴,不服气地想,谁抢谁风头还不一定呢。

    李助见贺灼上车,他立即起身去了副驾驶,还颇有眼色地拉上了隔音效果超好的门帘。

    贺先生和庄先生最近跟俩吸铁石似的,说不了两句话就黏在一起,再说两句话,就得亲上。

    从帝都山去往清北大学,不堵车的话,车程也得四十分钟,保不齐这对吸铁石又得发生点什么。

    庄简宁看着一身西装革履的贺灼,面若冠玉,身高腿长,帅的他心跳不自觉加快。

    他越看越不是滋味,还没等人坐下,就伸腿去勾他,“你给我穿花衬衫,自己穿这么帅做什么”

    贺灼一脸无辜,握着他伸过来的脚踝,摩挲着突出的踝骨,“这不是你给我选的衣服么。”

    庄简宁又仰头看了几秒,有点萎,这人帅成这样,又成熟有钱魅力四射,自己在等十年,估计都抢不了他风头。

    他抽回脚,起身将贺灼按在座位上,他没在之前位置上坐下,反而面对着贺灼站着。

    车已经开动,山路有点颠簸,贺灼怕他摔倒,两手握着他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宝宝过来坐。”

    庄简宁两手撑着他膝盖,缓缓蹲在他两腿之间,咬着下唇,昂起小脸看他,手也没闲着,一路摸到了皮带扣上。

    贺灼像是猜到他要做什么,又有点不敢相信,只觉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他按着庄简宁的手,嗓音暗哑“宝宝。”

    庄简宁很享受自己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贺灼失控的状态。

    他朝贺灼眨了眨眼睛,便勾着手指将爆浆糖放了出来。

    晃荡了几下,打在他脸上,又在他唇边蹭了蹭。沐浴露的花香和他惯用的檀木清香扑鼻而来。

    庄简宁边仰脸看贺灼,便伸出舌尖舔了舔糖。

    “宝宝。”贺灼快疯了。

    直到看见庄简宁被撑得眼泛泪光,他心疼的要命,一手托着庄简宁下巴,一手去揽他腰,“行了宝宝,别弄了,快起来。”

    庄简宁也是男人,知道这么忍着很辛苦很难受,而且贺灼早上就没出来。

    他索性背过身去,窸窣几下后,直接往贺灼身上一坐,扭过头,眼尾泛红地去跟他索吻,“老公,我也想让你舒服。”

    贺灼闷哼一声,勾出他舌尖,用力吸吮,根本控制不住地灼宁了。

    庄简宁细细看着贺灼动情时的模样。

    他释怀地想,这么帅气厉害的人,别人当神话一样捧着的人,那么多费尽心思想见一面想采访一次都难的人,是他庄简宁的老公。

    每日里还伺候他吃穿,陪他画图,抱着他睡觉,甚至他多看一眼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搭个梯子摘给他。

    贺灼根本不知道他小脑瓜在想些什么,余韵过去后,心中既懊恼又自责。

    在车里也没法给他清理,总不能

    他一个激灵,总不能为什么不能

    一想到被几千人瞩目的庄简宁,带着他的东西在台上做演讲,他就有种隐秘的兴奋。

    他拿了块干净帕子,不顾庄简宁抗议,心肝宝贝地诱哄着人乖乖听了话。

    看了眼窗外,已经快到清北。贺灼利落地将两人收拾妥当,颠了颠坐他腿上小脸绯红的庄简宁,啄了啄他的唇,又疼惜地去捏他鼻尖,“怎么了”

    庄简宁垂着眼睑,“紧张。”

    贺灼失笑,“紧张什么,之前上节目都没看你紧张。”

    庄简宁撩起眼皮,瞪他一眼,“之前上节目我也没含着你的东西啊。”

    贺灼闷咳一声,怕惹了这祖宗,下车前再没敢说话。

    今天不仅是新生开学日,也是清北大学建校300周年的庆典。

    受邀参加庆典的校友很多,学校里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校门口对来往车辆查的比较严,但是看见贺灼的车,自动放了行。

    车子直接开到清北礼堂门口,两人刚下车,校长和副校长就热情迎了上来。

    贺灼跟庄简宁相处了几个月,跟生人接触不像之前那般抗拒,但也冷冷清清的,热络不起来。

    他所有不为人知的黏糊和热烈都毫无保留地给了庄简宁。

    但庄简宁倒觉得冷清点也没什么,他老公可是财团大佬呢,当然得有点霸总的气势。

    庄简宁毫不避讳地在人前跟贺灼十指交握,又朝周围跟他们打招呼的学姐学哥及新生们挥了挥手。

    而后边朝礼堂走,边跟校长和副校长寒暄了几句。

    虽然贺灼婉拒了学校的演讲邀请,但是校长获悉他会陪着今年的理科状元庄简宁一道过来,在礼堂后台并不多的房间里,仍单独为贺灼准备了一间休息室。

    贺灼没去休息室,跟毛君打了声招呼,全程跟庄简宁手牵手坐在台下。

    轮到新生代表上台发言环节,他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白衣少年。

    庄简宁的精彩发言引来台下观众的阵阵掌声,尖叫声更是此起彼伏。

    有人喊“学弟”,有人喊“庄设计师”,还有人喊“庄总”,但不管喊什么,后面跟的全是溢美之词。

    “我的妈呀,真人竟然比电视上还帅,这脸真是巴掌大,还白的发光,笑起来真是要我的命。”

    “感觉比灼宁珠宝开业庆典那天更瘦了,那个歹徒怎么不去死呢,一想到那一刀,我都心疼死了。”

    “都是十八岁的新生,人家不但是理科状元,还是知名公司董事长,著名设计师。我跟我偶像之间简直差了十八个银河。”

    贺灼听着周围的议论,脸上依旧古井无波。

    心里有骄傲,但也掺杂了一点他宝宝被无数人觊觎的不安。

    最后还是隐秘的邪念战胜了一切,他看着台上妙语连珠谈笑风生的少年,被无数人奉为偶像男神的少年,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有被他标记占有过的印记,这种认知让他满足,也让他心安。

    想着想着,又有点不高兴。

    庄简宁为了高考没日没夜地拼了两个多月,好不容易高考完,紧接着,不是参加珠宝节目就是准备慈善宴会,闲暇时间又辛苦地为他药浴按摩。

    本来应该是出去放松游玩的八月,却因为他,被歹徒一刀送进医院。不但受了那么多疼和苦,修养月余,身上也没长多少肉。

    这刚好一点,大学又开学了。

    眼下怕是连婚礼时间都抽不出来。

    庄简宁双腿发软地回到台下,一想到他不知羞耻地含着贺灼的东西,在众目睽睽之下招摇过市,心中竟隐隐有点亢奋。

    庆典差不多快结束,贺灼怕等会儿离场人太多会挤到庄简宁,便带着他先行离场。

    像是补偿庄简宁似的,贺灼没急着回家,先是陪他去灼宁大楼顶层玩了会儿,又带他去了财团总部大楼。

    跟遇见的每个员工都郑重介绍庄简宁,无非是说了八百遍都不止的开场白,“这是我爱人庄简宁。”

    庄简宁简直怕了,专属电梯门一关,他看着楼层数字不停往66层跳,斜睨了一眼贺灼,“你又是改名,又是在官博官宣,旗下所有公司官博还用我照片当头像,现在还有傻子不知道咱俩的关系么。”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贺灼牵着他往董事长办公室走,“他们当然知道。”

    庄简宁嘟哝一句,“那你还成天说。”

    助理打开办公室的门,贺灼大步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在椅子上,将庄简宁揽进怀里,边抽帕子,边在他唇角亲了亲。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你每次说这三个字的时候,我还是特别开心啊”

    庄简宁笑着去拧他耳朵,“不要脸,谁爱你了。”

    贺灼见他又开始发浪,脚往地上一瞪,椅子带着他俩滑向身后的落地窗。

    他抽掉领带,边往庄简宁手腕上绑,边认真凝视那双水润桃花眼,“你爱我。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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