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魔拉在哪儿？
卡魔拉是谁？
……
你敢动我的人，我就宰了他
……
我们是复仇者。】
弗瑞简直不忍直视，精准的点评道：“一团糟！”
托尼假装没听到。
【我有一个计划……我们必须联合起来……】
弗瑞看了托尼一眼，“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托尼看了史蒂夫一眼，“没办法，谁让会说这种话的人没在呢。”
史蒂夫诚恳地说：“我很抱歉。”
托尼翻了个白眼，这个人就没法聊天，听不懂开玩笑。
史蒂夫疑惑地看着他，犹豫地改口，“嗯……这次我一定会在。”
“谢谢你。”托尼说，“让我们接着看吧。”
【我穿越了时空，预知未来，看到了这场战斗所有可能的结果。
你看到了多少种可能？
14，000，605种。
我们赢了的有几种？
One.】
史蒂夫第一次这么轻易的看懂一个陌生人的眼神，他握紧了托尼的手。
其他看过终局之战的几位复仇者也有意无意的注意着托尼。
托尼的睫毛动了动，很快又归于平静。
【沃米尔】
这回轮到娜塔莎被围观了。她看着低下头的克林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很久以前我也曾寻找过宝石，还曾经得到过一个。但它抛弃了我。把我送到了这里，指引别人来寻找我得不到的东西。】
史蒂夫说：“他说的是宇宙魔方。”
“空间宝石把红骷髅传送到灵魂宝石的地方，宝石之间是有感应的吗？”托尼的眼神中充满探究，“他说抛弃？他认为宝石拥有意识？”
“我不知道。”史蒂夫回忆着那天的画面，“我和红骷髅战斗时不小心碰掉了装着空间宝石的盒子，宝石掉了出来又被红骷髅捡起。然后红骷髅消失了，宝石落入了北冰洋。”
“直到霍华德在寻找你的时候捞到它。”弗瑞说，他问托尼，“你认为宝石拥有意识？”
“为什么空间宝石会知道灵魂宝石在哪儿？”但是还是不对。托尼喃喃道，“最起码空间宝石应该拥有意识，不然没办法解释这件事。”
“宝石之间有自己的感应很正常。”班纳加入讨论，“它们有独属于自己的特殊波段，如果感应范围足够大就可以感受到对方。”
“能感应到，和自主传送是两回事。”托尼进一步提出问题，“特殊的究竟是空间宝石还是灵魂宝石？”这场传送是由谁来主导？是因为灵魂宝石需要人，还是如红骷髅所说，他被空间宝石抛弃？
“我不认为是空间宝石的问题。”弗瑞在两个科学家的讨论里横插一脚，并提出了有力论据，“它被神盾局研究很多年了。”
托尼嗤之以鼻，“也许是你们的研究水平不够。”
与此同时，班纳点头赞同，“有自主意识的东西不会愿意被研究。”
两个意见相反的人对视一眼，各退一步。
“好吧，我没想到这个。”
“也许非人类和人类想的不一样。”
【灵魂宝石在宝石中占据着一个特殊的地位，你或许可以称之为一种智慧……为了保证任何一个拥有它的人都能理解它的力量，宝石需要一份献祭……若取宝石，必失至爱，以灵魂换灵魂】
克林特看着那个倒在地上的身影，低下头，泪水砸在地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圆形，“他竟然真的爱她。”
娜塔莎挽住克林特的胳膊，靠在他的肩上，“或许，他只是别无所爱。”
洛基愣愣地看着荧幕，不知道在想什么。索尔抬手搂住他的肩膀，“洛基，父亲是爱你的。”
“像这种爱？”洛基面无表情地反问。
索尔张了张嘴，“……当然不是。”
洛基回以冷笑。
班纳的发言打破了悲伤的气氛，“所以有意识地的确是灵魂宝石。”
“我有个猜测，”托尼扫视了一圈儿众人，慎重地说，“那些被献祭的灵魂去哪儿了？”
这个猜测让人不寒而栗。
【高度降至2600，航向0-3-0】
托尼也不想让气氛这么一直诡异下去，刻意打趣道：“瓦坎达的秘密入口？”
【当初你说瓦坎达将对全世界开放时，现在的情况可跟我想的不一样。
你想象中是什么样的？
办个奥运会，开家星巴克之类的】
“瓦坎达国王亲自迎接？”弗瑞看了娜塔莎和克林特一眼，“看来你们还有很多事要告诉我。”
“当然，Sir。”娜塔莎脸上笑容不变，“等回去我就跟您汇报。”
【给他一个盾牌】
托尼眯起眼睛，感受到了领地被入侵的不悦，似笑非笑地说：“看来瓦坎达的科技比我们所知的先进得多。”
史蒂夫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弗瑞则若有所思地挑起了眉。
【加大力量，兔子！】
众人看着荧幕上的这一幕，终于直观地意识到了阿斯加德人与地球人的不同。
托尼靠近了史蒂夫，悄咪咪地问：“你能做到吗？”
史蒂夫摇摇头，“我顶多拉拉直升机什么的。”一艘宇宙飞船？这超出的不只是他的能力范围，还有他的想象范围。他甚至不用去尝试就知道不可能。
【我来打开它】
洛基脸色一变。
索尔欣喜地说：“洛基，你担心我。”
洛基嘴硬道：“我是怕你死不了。”
【太棒了！这感觉像是不用变身就成了浩克！】
托尼自豪地说：“很高兴你喜欢我的设计，布鲁斯。”
班纳腼腆地笑笑，“你的设计一直很棒，托尼。”
“这是什么玩意儿？”托尼觉得自己被恶心地要得密集恐惧症了。
史蒂夫犹豫地回答：“外星军队？”
克林特吐槽道：“感谢你没说是外星人军队，队长。”
【这将会是瓦坎达的末日
那么这会是历史上最辉煌的落幕
瓦坎达万岁！】
弗瑞难得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所以他们列战阵的意义是什么？”
【众神之父，请赐予我力量】
洛基面无表情地瞪着电影荧幕，死死抓住沙发扶手的手却在颤抖。这是索尔，他的……哥哥。
【灭霸，出来受死！】
众人震撼的看着这一幕。
托尼问：“索尔，你说过你父亲……？”
索尔看着荧幕上的自己，说：“父亲比我更强大，如果他还活着，事情绝不会到这个地步。”
洛基突然问：“他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洛基。”索尔苦笑，“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一无所有了。”他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双手，从没如此明确地认识到自己不够强大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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