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du贩留下来两个看着小孩子和阿笠博士,其他三个摸到了阿笠博士家,准备入室行窃。
前两个被柯南和安室透送进警局,后三个也在阿笠博士家落网。
只剩下宫野志保躺在病床上输液,怎么说也不愿意摘下来自己的口罩和帽子,让佐藤和高木十分奇怪。
凉水澈笑着解释道:“我妹妹不太爱说话,所以请你们不要介意。”
“这样啊,那她……”高木挠挠脸,手上握着笔和笔记本,有些尴尬。
“所有的东西由我来讲述就可以了。”凉水澈起身,让宫野志保一个人在病房里带着,跟着走了出来。
在来的路上,宫野志保的痛感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所以凉水澈就干脆说是低血糖,让医生开了几瓶葡萄糖给她输上。
一进来就戴着口罩和帽子,不管怎么样都不摘掉,明明只是低血糖却一个人独占一个病房。
引来了护士和医生们的纷纷议论。
等安室透和柯南来到的时候,原本凌晨的病人就少,一群护士医生没事干,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件事。所以二人也没花什么功夫,就找到了宫野志保的病房。
虽然病房门口写着凉水澈的名字,但是里面真正住着的人却是宫野志保。
他们来的时候,高木和佐藤刚被凉水澈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骗走。
所有人看着宫野志保发呆,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会以后都变不回去了吧?”柯南发出了来自灵魂的质问。
宫野志保看着逐渐输完的吊水,叹了口气:“打完之后就赶紧离开吧。”
凉水澈点了点头,这一夜的折腾着实冒险了些。
宫野志保一直保持着大人样,又没有居住户口,但凡被发现,一查一个准。
“咣咣咣——”病房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宫野志保往被窝里缩了一下,将自己完全盖在了被褥里。
安室透起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的时候,外面站着卡梅隆。
“吼?FBI?”安室透斜靠在门边,面色不悦。“有什么指示吗?”
卡梅隆递过来一个文件夹:“这是FBI拿来的美国身份暂居证,为了屋子里的那位小姐准备的。如果有日本警方查的话,可以出示给他们看。”
“动作真快啊,不愧是美国检察官。”安室透接下来,捏在指尖左右晃动,笑容冷漠疏离。“等到她恢复成小孩子,就可以说成是回到了美国对么?原本不用这么麻烦的,也不知道你们是帮了我们还是害了我们。”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带上。
卡梅隆吃了一鼻子的灰,满脸愤愤。
真是个讨厌的男人。
在会去的路上,安室透开着车一路上一言不发。
凉水澈感觉到了他的异样,但是没有先开口询问,他不说肯定是因为自己还没有确认。
输完液回去之后,凉水澈怕她再出什么意外,在阿笠博士家又住了一夜。
谁知道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凉水澈看着另一张床上已经变成了孩子的灰原哀,惊得愣了半天。
灰原哀自己也没有任何反应,睁眼的时候看到缩小的手臂和双腿,也是惊慌失措的同时又松了口气。
没想到吃药的时候异常痛苦,以及服用了药物之后,每过八小时左右都会心脏剧痛的反作用。
结果变成小孩子的时候,居然在睡梦中完成,一点痛苦也没有。
凉水澈又得到了很好的资料。
但是这件事也让她意识到了一个后果。
让柯南和灰原哀回到原本的状态,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工藤新一在组织的资料里,已经写上了死亡的字样。
而组织里的人也以为雪莉命丧在铃木列车内。
凉水澈把这个解药研究出来,该不该给他们服用呢?
或许,小孩子的身体反而让他们更方便做一些事情。
灰原哀服用解毒剂之后,出现了许多在凉水澈意料之外的现象。
保持原状的时间也比想象当中多了20小时,中间出现的一些状况,也让她有了新的进展。
凉水澈拿着在门口发现的窃听器,递给安室透。
安室透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哼笑一声:“FBI的东西果然做工精良。”
“还真是FBI放在这里?”她有些惊讶,原本只是猜测,本想着小弟弟那个智商应该不会这么久都没发现监听器的存在。
“嗯,可能是为了保护某个人吧。”安室透瞥了一眼已经恢复小孩形态的灰原哀。
凉水澈想了想,也是了。
听说赤井秀一潜入组织化名为诸星大,跟雪莉的姐姐谈了恋爱。
作为曾经的姐夫,保护女朋友的妹妹也是理所应当的。
“之后尽量还是不要用雪莉做实验体了,被发现的话太危险。”安室透叹了口气,二人走在去波洛餐厅的路上。
他又跟店长告假了两天,凉景诊所也一直没有开门。
凉水澈也觉得十分后怕,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连连点头:“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安室透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解开到第二颗。衣物单薄,勾勒出他身体健硕的线条,泛着身上淡淡的涩韵,属于他的味道。
二人并肩前行,踏着晨曦。
“对了,最近组织那边有没有安排你什么工作?”
凉水澈摇头:“朗姆已经很久没有联系我了。怎么了?”
“昨晚的du品交易只抓到了买家,但是卖家却不知所踪。”清晨的风吹拂他的金发,让他眼神略变。
凉水澈心头一慌:“也就是说那五个人都是买du品的人?”
安室透点点头:“啊,我们到的时候,只有被捆起来的三个孩子和阿笠博士和缴获的一箱du品。风见审了一晚上只知道他们五个都是买家,卖家拿了钱之后就离开了,其他的没问出来什么东西。”
“这样看的话,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一□□易犯咯。”凉水澈垂头思考着。
她肌肤白皙,垂在胸前的巧克力色长发像是浑浊的波本酒灼染过的颜色。
紧皱的眉头让她的一双微微亮黑的丹凤眼变得细长,好像陷入了苦恼的深渊一样。
安室透轻声一笑,停下脚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男人粗糙的指尖让她的肌肤有些微痒,抬起头的时候看着安室透在暗淡的日光中迷离的笑意,他说:“好啦,不要这幅犯愁的模样了。这几天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男人来吧。”
凉水澈好笑的看着他,果然是像光哥说的那样对自己尤为自信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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