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哥顿被带回了公安,而毛利兰假扮成哥顿陪着凉水澈回了组织。
这件事被柯南知道后,小弟弟完全不能理解并在波洛餐厅大闹了一场。
“她没有经历过任何情报员的培训,也不了解组织的行为,这无疑是将她的性命送到组织里。”
看着逐渐情绪崩溃的小弟弟,安室透没有任何表态,一手持着扫把一手端着簸箕清理着屋内的落叶和灰尘。
他身上穿着波洛餐厅的围裙,看起来岁月静好安泰无状的模样,颔首静默。
和另一个男孩的抓狂崩溃,截然不同。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柯南声音凌冽,在静寂的氛围中尤为凄厉。“安室先生,这样实在是太卑鄙了。”
安室透手中清扫的动作微顿,头也没抬。
“因为,我有我要守护的东西。”
“可是为什么一定是她?”柯南双拳握紧,小小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是啊。”男人喃喃自语。“为什么一定是她。”
二人口中的“她”皆不是一人,纵使柯南愤怒、不解,但事实已成定局。
在这个事情上,谁也逃不掉了。
“与其在这里和我生气,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尽快让计划推行。”安室透完全无视男孩的崩溃和暴怒,从口袋里拿出一叠小盒,递给柯南:“这是她的解毒剂,时效要比上次差一些。但是她放了许多止痛的药剂,不会有什么痛苦。”
柯南接过打开后里面一共有三枚,几乎是咬牙切齿道:“知道了,我会小心服用的。”
“这不是给你的。”安室透抬眸,斜靠在波罗餐厅的柜台前,手臂环抱眼底精光一片。“这是给……”
在柯南疑惑的目光中,安室透呢喃出另一个名字。
“Sherry。”
“……”柯南。
这二人一大一小在波洛餐厅里畅谈许久,旁处不为人知的一个角落里站着一个身形宽硕的男人,左眼戴着一个遮挡物只露出右眼看着波洛餐厅里的一切。
胁田兼则一半脸陷入阴霾,神情莫测,却又如夜鹰般凌厉。
这个小男孩……是寄住在楼上名侦探毛利家的么?
*
在回去的路上,凉水澈怕毛利兰暴露,把整个别墅的各种机关和开启方式都教了一遍。
毛利兰非常认真地全部记住,可真正把车开到了别墅门口的时候,凉水澈感觉到了她的紧张。
凉水澈拍了拍她的肩膀,知道这是来自于一个高中生应该有的害怕情绪。
虽然她也很担心,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硬着头皮上吧。
既然安室透说毛利兰是拿住贝尔摩德的关键,那么凉水澈心底也宽慰自己,这位Angel的魅力不可小觑。便低声对着毛利兰说了一句:“兰酱,整个国家的安危全都放在我们两个人的手上了,加油。”
毛利兰顶着哥顿的人\皮\面\具转过头来,重重的点了头:“是!”
“记住,朗姆不让哥顿在我面前说话,千万不要忘记。这也算是个好事,至少不说话就能减少露馅的可能性。”
“是……”
毛利兰拿出钥匙,插(cha)入别墅大门的锁孔之中,记住凉水澈说的要转三圈才能打开大门。
“吱啦——”
门开了之后,里面传来了“嗖”的一声枪响,落在了毛利兰的脚边。
她时刻记住自己现在是冷酷淡定的格斗机器哥顿,所以强忍住心中的害怕,恍若无事的立在原地。
凉水澈站在身后,一晚上的折腾已经让她疲倦不堪,她故作惊讶的看着室内的人:“你们什么意思?”
“呦,回来了。卡贝纳。”
琴酒的声音传来。
屋内坐着三个人,为首的那个白发男人笑容森冷,嘴角咬着一根烟,手里端着的枪口正对着凉水澈的脑袋:“你的男人没有把你带回去吗?”
凉水澈冷着眼:“琴酒,有话直说。”
琴酒冷笑一声,抬起高帽下的灰白色双眼,吸着香烟的苦涩踱步走到毛利兰的面前,沉声说了句:“辛苦了哥顿,接下来还需要你帮我们解决一下叛徒。”
凉水澈咬着牙龈:“你说谁是叛徒?”
“当然……”琴酒抬起枪,顶在凉水澈的太阳穴上,随着规律的呼吸嘴角上扬:“是你,卡贝纳。”
“你凭什么说我是叛徒?”
“实验室的手铐里有被酸液腐蚀的迹象,他们是怎么逃脱的?卡贝纳,可真有你的。”
“呵呵,这个实验室是只有我一个人吗?”凉水澈耸肩,故作薄怒的瞪向毛利兰。“我还想问问哥顿,朗姆让你保护好我,可你居然让我轻而易举的被三个废物带走,你太无能了!”
“果然是波本的恋人,演技和他一样好。”琴酒掰了一下扳机,声音更加阴冷。
“看样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既然如此,那就下地狱吧,卡贝纳。”
琴酒唇角勾起,犹如他弯动的指尖,下一秒子弹就会将凉水澈的脑袋钻个孔。
毛利兰攥紧拳头,想着自己要去擒住这个黑衣服的长发男人。
但是另一个人更快一步,拦住了琴酒。
“Gin,你不要太过分了。”贝尔摩德挡在毛利兰的面前,语气微凌尤为尖锐。“你有什么证据吗?那位先生在这种紧要关头,你无凭无据的杀卡贝纳,就不怕朗姆怪罪吗?”
灰白色的瞳孔微转,在贝尔摩德、毛利兰和凉水澈的身上流离游走。那如死亡镰刀般的瞳孔微微扩大,将里面的杀意散去。
琴酒收回枪支,稳稳的放在怀中:“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贝尔摩德,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贝尔摩德。
凉水澈也心生狐疑,这老女人对自己一向不屑一顾,怎么会为自己说话?
难道是那位先生情况越发不妙了?
琴酒踩着地板,一步一步犹如踏向属于他的断头台,而他是上面的刽子手。
走到凉水澈旁边,他停住脚步。
“基尔查的怎么样了。”
这句话明显是在问贝尔摩德,但目光却看着凉水澈。
贝尔摩德耸肩:“监听器被完全破坏,找不到什么指纹。”
“那么,皮屑的DNA呢?”琴酒声音森冷,嗬骨嗜服。
“……”贝尔摩德一顿,“我会提醒她往这方面查找的。”
“基尔、波本、卡贝纳。”琴酒将这三个名字犹如在口中嚼碎了般嘀咛,最后和他的人一起消失在了这栋黑色的别墅中。
贝尔摩德在走之前目光在凉水澈和毛利兰的身上打量些许,最终什么也没说,跟着琴酒一同离开。
凉水澈大松一口气,看着旁边被藏在人/皮/面/具里同样浑身僵直的毛利兰。
她心中惆怅。
能瞒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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