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格兰在十月份之后就进入了雨季,乌云积压在上空,雨水打在石头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尤其今夜的雨下格外的大,雾气如同阴霾一样笼罩了整个霍格沃茨的上空,像是在映照如今紧张的氛围。
八楼校长室。
‘穆迪’的魔眼恶狠狠的盯着一身黑袍的斯内普,仿佛在说你也有问题。
“阿拉斯托,”邓布利多沉重的看了他一眼,“这一定是个阴谋,有人想害哈利。”
“当然,这是一定的!斯内普你说呢!”
斯内普油腻腻的头发依旧垂在两边,在两双眼睛都看着他的时候,他才淡淡的开口:“我和你有一样的想法,校长先生。”
“那么,”邓布利多思索半响,“波克斯最近在做什么。”
“…上课,恕我直言就算波克斯的魔力在同龄人之上,但是她也跨不过年龄线”
邓布利多湛蓝色的眼睛看向一脸阴沉的斯内普:“或许西弗勒斯你还是要在课后指导一下我们的学生。”
‘穆迪’的魔眼在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之间疯狂转动,“阿不思,可以让波克斯到我这。”他怀疑地看了一眼斯内普,“毕竟有的人曾经也有一段黑暗的历史。”
即使被怀疑立场,斯内普的脸色依旧波澜不惊:“那就不知道波克斯小姐还能不能安稳的活到学期结束了。”
“我不相信你!”
“阿拉斯托,”邓布利多叫住他,“西弗勒斯是我们的朋友,我绝对相信他。”
‘穆迪’阴沉的看了一眼对面站立的男人,良久魔眼才看向邓布利多低声说:“All right。”
‘穆迪’的妥协让斯内普轻轻扯了一下嘴角,“不过请恕我拒绝本学期对波克斯小姐的课后指导,但是据我所知穆迪先生似乎很喜欢指导学生,纳威.隆巴顿不是吗?”
‘穆迪’的魔眼紧张的转着,双手紧紧的握住拐杖“那又如何。”
斯内普讥嘲:“比起非常空闲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我的魔药课可是非常!忙碌!”
邓布利多左右看了一会说,半响才说:“那波克斯就交给你了,阿拉斯托。”
‘穆迪’盯着斯内普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还有哈利,阿拉斯托看着点哈利,好么?”
这一次,‘穆迪’撑起拐杖站直了身体:“没问题。”
离开校长室,雨水的滴落声更强烈了,一阵阵凉风透过窗户吹到对立而视的两个人的身上。
‘穆迪’和斯内普一起挪开视线,两个人沉默的走完同一条路,又各自转头走向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方向。
—
‘穆迪’推开黑魔法防御课的门,对上了女孩漆黑的双瞳,女孩的手正在翻看着桌子上的名字,看到门口的‘穆迪’不咸不淡的打了个招呼,“你回来了。”
“嗯,你来很久了?”小巴蒂随手关上了木门,急忙坐到椅子上拆开那具假腿。
“刚来。”阿尔忒弥娅看他的动作抽了抽嘴角,他最近越来越随意了,以前他绝对不会在她面前做这些动作的。
小巴蒂瘫在椅子上,复方汤剂的药效还没有消失,假腿的确是非常不舒服,他看着女孩吐了吐舌尖:“邓布利多在怀疑你,他还是那么多疑。”
“哦,”阿尔忒弥娅挑了挑眉毛,“一点也不意外,怎么他又要斯内普看着我么?”
“Yes,”小巴蒂说:“但是最后邓布利多把你交给了我,他还要我照看哈利波特。”
女孩皱了皱眉毛:“这么简单么?”
“我现在可是穆迪,邓布利多,”小巴蒂冷嗤一声,讥讽的说:“伟大的白巫师,他怎么会怀疑他的朋友呢,一个该死的可怜虫。”
小巴蒂拿掉魔眼和随身携带的酒壶一起放在桌子上,他的脸在慢慢变化,直到变回自己的样子他才吐了吐舌头继续说:“伊戈尔.卡卡洛夫的确是一个又蠢又没胆的人,他的眼神差点就替他说话了。”
“所以,他的确是一个很好的靶子,有他在邓布利多就会把更多的视线放在他身上。”阿尔忒弥娅笑了一下,看向还瘫在椅子上的小巴蒂:“第一项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十一月二十四号。”
阿尔忒弥娅算了算:“还有快一个月呢。”梅林保佑波特可以坚持到最后吧。
—
周一的一大早,一只灰扑扑的猫头鹰飞到了阿尔忒弥娅的面前,为她带来了一封信。
米里森看着那只猫头鹰随意的啄了两口玉米粒就飞走了,她好奇的看着旁边看信的女孩:“学校的猫头鹰?是谁给你的信?”
阿尔忒弥娅随意的扫了两眼就递给了米里森,淡淡的说:“邓布利多教授的,他说穆迪教授愿意为我做免费的课后指导,在抵御黑魔法这方面没有比他更擅长的了。”
米里森瞪大眼睛又看了一遍,不可置信的说:“穆迪教授!我倒是更愿意相信他会对你用黑魔法。”
德拉科紧蹙着眉毛抽走了米里森指尖里的羊皮纸,每看一眼他的眼神就危险一点:“邓布利多是疯了么,我要给我爸爸写信!”
阿尔忒弥娅好久没听见他找大马尔福先生告状了,闻言,歪头看了一会德拉科的侧脸说:“没事的,穆迪就算在怎么疯狂也不会在学校伤害我的,毕竟他现在可不是能把人抓进阿兹卡班的傲罗了,比起担心我,你们不如好好担心一下等会就要上课了。”
米里森瞬间蔫了下去,脸埋进手心里:“海格的课,我不想再养那些炸尾螺了。”
德拉科的表情一下变的很难看,那个丑陋的小东西,不仅长得超乎常理的丑,还有一股非常难闻的味道,那个味道就像晚餐上杂鱼汤腐烂之后的味道一样,令人恶心。
德拉科想着想着就推开了面前的餐盘,他看向对面的女孩说:“如果穆迪敢对你用咒,我就给我爸爸写信把穆迪扔进阿兹卡班。”
阿尔忒弥娅喝燕麦粥的手一顿,看向对面一脸严肃的金发少年,微笑着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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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小屋的黄泥路被昨天晚上的瓢泼大雨所冲刷,学生们走到上课的草地时脚底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泥巴,本来就心情不好的学生们更烦躁了。
一天天长大的炸尾螺不再像一开始只会安静的呆在箱里供学生们观看,它们的脾气变的非常暴躁,有的时候还会喷出火花,鉴于它们现在还没有完全长出坚硬的甲壳,它们的火花还没有到危险的地步。
比起每个丧着脸的学生,海格就要兴奋多了,他拍拍手把散落的学生们召集到一起:“同学们,现在炸尾螺已经可以离开木箱生活了,今天你们的任务就是每个人一只带它们去散步。”
德拉科立刻厌恶的皱起眉毛:“我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带它们散步。”
难得的,这一次格兰芬多都在赞同他的话。
海格:“因为它们现在还是宝宝,他们需要呼吸新鲜的空气来保证它们健康的成长。”
德拉科讥讽的说:“我不明白这种东西为什么要长大,长大了帮你看家护院?”
高尔和克拉布在他的身后讥笑起来,格兰芬多第一次和斯莱特林达成了共识。
嘴笨的大个子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的三小只,挺起胸膛:“马尔福,我是教授!如果你不听话!我就要扣你的分!”
德拉科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牵了一只炸尾螺。
暴躁的炸尾螺似乎是感觉到头顶上那个少年热烈的视线,安安分分蹲在地上,对比其他拉着学生跑的,它算是非常乖巧了。
阿尔忒弥娅那一只是所有炸尾螺里最大的那一只了,它要比它的同伴们大了半英尺左右,同样它也是脾气最差劲的那一只,它不停的想去攻击德拉科脚下的那一只,为此阿尔忒弥娅不得不把它拉的更远一些。
德拉科的脸更臭了,脚下的炸尾螺更安静了。
路过的学生默默记下这只格外乖巧的炸尾螺,希望下一次可以率先抢到这一只。
哈利因为三强杯的事情被格兰芬多的学生排斥了,其中里面也包括他最好的朋友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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