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阿尔忒弥娅一大早就来到了位于三楼的校长室入口,并对着金雕念出早上由猫头鹰送来的那封信里的口令。
“柠檬软糖。”
随着她的话落,金雕上的楼梯缓慢向上旋转,一路把她送到了八楼。
阿尔忒弥娅轻轻吐气,抬手敲门:“邓布利多教授,阿尔忒弥娅.波克斯,前来拜访。”
良久,邓布利多年迈的声音才通过门传出来:“进来吧,孩子。”
阿尔忒弥娅依言打开了门,在她走进去的时候顺手关上了门,她慢慢走到坐在桌前吃糖的邓布利多教授面前,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邓布利多教授,您找我?”她的视线瞟向旁边站在杆子上的凤凰。
“哦,是的。”邓布利多放下了手里的薄荷糖,他随着阿尔忒弥娅的视线看过去,笑着为她介绍:“他叫福克斯,是一只凤凰。”
阿尔忒弥娅点点头,跃跃欲试的问这位白发老人:“我可以摸摸他么?”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发,“我还从来没见过凤凰呢。”
邓布利多又拿起刚才放下的糖,拆开包装,咔吧咔吧的嚼碎,薄荷的清凉充斥他的口腔,他友善的笑:“当然可以,波克斯小姐。”
阿尔忒弥娅小心的走过去,福克斯昂首挺胸的站在杆上,感受着眼皮底下这个小女巫的顺着他羽毛轻微的抚摸,福克斯眯眯眼,发出一声好听的鸣声。
邓布利多教看着他们,手里的糖一颗一颗往嘴里塞。
阿尔忒弥娅把福克斯全身上下的毛都捋了一遍才停下了手,“抱歉邓布利多教授,我第一次见到凤凰有点激动。”
“没关系,波克斯小姐,要知道凤凰是火鸟,就算是羽毛也是有温度的,希望你可以没事。”
阿尔忒弥娅一笑:“那您找我过来有事么?”
邓布利多挥了下魔杖,桌面就出现了一杯南瓜汁,“要喝点东西吗,波克斯小姐。”
“不了,”阿尔忒弥娅摇头,“我不渴,教授。”
“那,小蛋糕要来点吗?”他说着,桌面又出现了一碟奶油小蛋糕。
“抱歉,教授,我不饿。”阿尔忒弥娅依旧微笑拒绝。
邓布利多点点头,没再坚持,笑眯眯的问她:“我看了你的成绩,你的魔药课很优秀,西弗勒斯也经常向我夸赞你”
阿尔忒弥娅嘴角微微抽搐,她看起来很像那种很好骗的人么,她依旧保持微笑。
“你有想好毕业要做什么吗?”
阿尔忒弥娅一愣:“我不知道,现在离毕业还有很长时间。”
邓布利多的双手合十放在桌面上,眼睛依旧停留在对面女孩的身上,“我知道你家有一间魔药店,或许你会继续经营下去?”
阿尔忒弥娅思考了一下:“或许?”如果她不知道她爸爸就是杀了老太太儿子的那个神秘人或许她会吧,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祖母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想你的魔药课教授会很愿意在课外的时间指导你。”邓布利多像她眨眨眼。
“什么?”阿尔忒弥娅疑惑的挑起一侧的眉梢。
“是这样,斯内普教授已经同意他会在下学期为你提供一些晚间的魔药指导。”邓布利多锐利的眼神透过眼镜看向阿尔忒弥娅。
阿尔忒弥娅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勾起一抹微笑:“是我的荣幸,教授。”
‘砰’校长室的门被推开,穿着一身得体的大马尔福拿着蛇头手杖站在那,他扫了眼阿尔忒弥娅,然后目不斜视的大步迈进来,“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
“我们刚谈完,卢修斯,”邓布利多笑了一下,看向阿尔忒弥娅,“波克斯小姐,你可以回去了,希望你还能赶上早餐。”
阿尔忒弥娅看了他们一眼,颔首:“那我就告辞了。”她转向卢修斯,“再见,马尔福先生。”
在卢修斯敷衍的瞅了她一眼,她才走出了校长室,刚从楼梯下来,她就看到了倚着墙壁的德拉科,阿尔忒弥娅稍微惊了一下:“德拉科,你怎么来了?”
德拉科看到阿尔忒弥娅下来,连忙站直,轻咳一声:“我问了米里森,她说你不在寝室。”
阿尔忒弥娅看着他的眼下,“你昨天晚上没睡好?”
闻言,德拉科快速伸手挡住自己的脸,想了想理直气壮地放下来,他控诉的说:“还不是你那条蛇,他非要爬上床睡!”
“额…”阿尔忒弥娅想了想,大概是赫尔曼从小睡在她旁边,睡习惯床的位置了。
德拉科还在继续抱怨:“他居然爬一个马尔福的床!”
阿尔忒弥娅拉了拉男孩的袍子:“好啦,我今天晚上就把他带走。”
德拉科哼哼两声,刚想在说点什么就看到她衣袖里有一抹显眼的火红色,他蹙着眉问:“这是什么?”
阿尔忒弥娅四周看了看,冲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她凑到他的耳边:“晚上你就知道了。”
女孩的凑近让男孩红了脸庞,他挪开视线:“走吧,再晚点我敢保证高尔那三个蠢货肯定都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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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忒弥娅走后,卢修斯的视线淡淡扫过桌上那一杯南瓜汁和奶油小蛋糕,淡薄的扯了扯嘴角:“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让你失望了,卢修斯。”邓布利多笑了笑。
卢修斯的下巴扬高,浅色的瞳孔俯视着坐在那的老人:“看来说明,你抓到了犯人,是谁?”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卢修斯。”邓布利多从抽屉里掏出那本已经破了个大洞的日记本:“是他,准确的说是伏地魔。”他的眼睛严厉的看着他,但是他并没有看到卢修斯的慌乱,只有听到那个名字时候的害怕。
“可笑,我们都知道的,十二年前他就消失了。”
邓布利多警告的看着他,挑了挑眉:“但是,我希望以后学校不会再出现他上学时候的物品了。”
卢修斯握紧了蛇头手杖:“我当然也希望,毕竟我是这个学校的董事。”他勾起嘴唇,“我先走了。”他说完抬了抬自己的蛇头手杖,大步迈了出去。
在他走后,斯内普才阴沉着脸从楼上的楼梯走下来,他的脸比平常更阴沉了,他冷冷的看着邓布利多:“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同意在课外的时候给波克斯补习了。”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除了金妮的话,我们找不到一点可以怀疑她的理由,她就像一个一无所知的学生一样。”
斯内普阴沉的吐出一段话:“韦斯莱小姐当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但是哈利是被昏迷咒击倒的,”邓布利多抬手拿起那本日记本,“在哈利最后的记忆里这个日记本还没到现在这个样子。”
“所以,”斯内普拿起了那杯南瓜汁,“你想对她用吐真剂。”
“是,她很警惕不是么?”白发老人眯了眯眼睛。
斯内普放下来杯子,冷嗤一声:“那和课后辅导又有什么关系。”
“霍格沃茨的画像一直告诉我波克斯每天都像一个普通的学生一样,我不能只相信那些画像了。”邓布利多站起来,直视沉着脸的斯内普:“西弗勒斯,为了哈利,我们都要盯紧她。”
斯内普的胸腔猛的上下起伏,良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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