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得到我爸妈的祝福。
刚跟爸妈出柜那段日子,我俩正准备考研究生。
我是二战考上研究生的。
老柴五年制, 我四年制。
我大学第一年考研是老柴送我去的考场。
那时候天天和寝室的好哥们一起不务正业, 一战考得一塌糊涂, 我那个数学一连国家线都没有考到。
请不要嘲笑我,各位宝宝,我也是又有优点的, 比如——我的政治。
在我连蒙带猜还划拳的情况下还考了71分。
超了国家线好多,嘿嘿。
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个文科生了。
可见我是一个多么根正苗红, 有觉悟的好孩子。
老柴考研的政治都没我一战高。
(悄咪咪告诉你们,我二战的政治也没有我一战高, 运气好……我临考背的几道大题, 大差不差全出了, 谢谢G老师,谢谢X老师, 谢谢你们临考前把答案送我手里。)
所以二战的时候我打着给老柴全寝室辅导政治的名义,住到了他们寝室。
那时候我俩还没在他们寝室出柜。
老柴在他们眼里还是那个五年都找不来女朋友的理科直男。
老柴他们寝室实习分配的医院不一样。
其中一个走关系,分到了一个更高级的三甲医院。
这哥们一走, 床位就让出来了。
我假模假样,有模有样,像个好学生样,抱着我那一年的《考研政治精讲精练》《考研政治终极预测》《考研政治1000真题》《考研政治冲刺八套》……
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老柴的寝室。
四年了啊,我从来没这么正大光明地进来过,之前我一进来就想跟老柴亲亲,两个人偷摸亲亲亲。
我每次看他们室友的目光都是心虚的, 生怕他们看见我俩做了什么。
但!这次不一样。
我觉得我满肚子墨汁,我觉得我头顶佛光。
我觉得我……
啊,老柴掐了我一下,他让我不要装逼。
好吧,我不装。
我装还不是因为他们一寝室学霸,我觉得我……丢了老柴的人。
我、我怎么着,我也是他男人。
我怎么能给我的男人丢人呢。
这句话怎么说着有点别扭……
唉,不管了。
去他们寝室睡觉也让我对他们医生群体有了别的了解。
比如,不是所有医生都像我们家老柴那么爱养生的。他们也吃外卖,熬夜甚至是通宵打游戏。
我去了之后,老柴也开始跟着我熬夜了。
原因无他,你们想啊。我俩要搞点空闲,搞点时间,领着兄弟,去对家看看,去对家看看,多去看看~(不瞒你们说,这是条语音。)
嗐,也没那么少儿不宜啦,偶有两次,我会借着问英语题的时间,爬上他的床。
一开始我就是单纯地问一些明明答案上写的很详细的问题。
他们寝室有个特别逗逼的男孩叫阿强。
阿强姓刘,他弟叫刘东,他俩这名字合起来还有点霸气。
老柴每次给我讲英语题的时候,都会拎一下那句题目的核心单词。
阿强就在此时冒出来了。
老柴一说单词,他就在旁边抢答翻译汉语意思,说一个,他翻译一个。
最后整个寝室就变成了,学霸们拎出来自己背过的最犄角旮旯的单词,其他人抢答。
谁抢答出来,就会被大家赞一句,“我靠,这你都知道!”
说单词的人就会被回一句,“日哦,这你都背过,还是人吗?!又不考。”
我这个小可怜。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时我买的英语单词集上第一个单词就是“abandon”放弃。
我背单词的时候跟学霸们不一样,我是这样的“abandon放弃,abandon放弃,abandon abandon abandon 放弃放弃放弃”
这样背诵的结果就是,学霸们的竞猜单词栏目突然临幸到abandon头上。
我:abandon是什么意思?
学霸们:放弃放弃放弃,能不能提那种有挑战性的比如吧啦吧啦吧啦。
我还在那儿:诶,放弃的英语是什么。好像是abandon。
我兴奋地抓住老柴的手:abandon!abandon!
老柴偏头问我:abandon什么?
我激动地回答:放弃的英语是abandon。
老柴:……
学霸们:该下一个了。
我:嘤!
我扒住老柴手放我心口,很不服气地在他手指上嘬了一口,“不想背了。”
我没什么事比他强,除了这件。
不是说技术,是说谁先投降。
他比我先。
0.9米宽的单人床,上铺,下铺还有人。
老柴把我挤到墙角,掰着我的肩膀,贴着我胸口,“condo意思是什么。”
“我是纯洁处男,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就觉得我的脸要热起皮了,可我心里啪.啪.啪地打着自己的脸,你怎么就这一个单词反应快,你丢不丢人!
“这里没有condo委屈委屈你?”他在我耳边说。
我被他的热气带得一阵麻一阵痒,出了一脑袋的汗。
“嗯……”我蚊子哼哼出来一声。
“嗯什么?”他又问。
“可以。”我不要脸了。
他笑了一声,给我的小兄弟来了几记温柔的摸头杀,我吓得往床根贴。
嘴上说着不要脸,心里想着不能要脸,紧要关头还是忍不住要这玩意。
我:“不行。”
老柴:“刚才还说可以。”
我:“不要。”
老柴:“是你先来勾引我。”
我:“不要。”
……
我俩还要缠缠绵绵暧暧昧昧卿卿我我好长时间。
如果没有人打扰我们的话。
然,天公不作美。
下铺大长腿超我们上铺踹了一脚,“你俩直播av啊。”
床板往上一震。
我心里猛的一惊,喉咙里挤出来一声响,我也形容不出来那一声怎么叫的。
老柴回忆说像是老鼠叫,小小一声,特别可爱。
我那时候不觉得,我以为我俩做这种事被人发现了,打扰到别人了。
其实这么做本来就不好。
可年轻总是爱冲动啊。
我悔死了。
我吓得不行,就把脑袋藏到老柴胸口,把脸往那一埋,掩耳盗铃。
老柴护住我的肩头,跟我说,“没事。”
他这样,我总一种莫名地安全感。
我以为下铺大长腿要和我们吵架了。
谁知到大长腿把胳膊往外一伸,手机屏刷刷亮了两下。
“把种子传给我,睡不着,打算大半夜复习一下身体构造。”他饶有兴致。
老柴玩着我的的头发,一脸霸道总裁要壁咚我的模样,“要不要给他,你说了算。”
我犹犹豫豫地点点头,“别给太多,别人会多咱俩有多污。
于是乎老柴给大长腿传了两个g.v。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姐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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