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高中确定关系在一起没过几天我就吃醋了。
其中没有小三,什么都没有。
就单纯因为老柴的吻技,太他妈好了。
不是我夸张,他初吻的吻技就特别高超了!!
他喜欢吃亲亲果冻,他总是说,亲我可以戒果冻,但是果冻吃多了不好。亲我就不一样了。
唉……
我俩亲亲时,简直是一个大哥一个小弟,他时时刻刻溜着我玩。
一个没有恋爱经验的人怎么会有这么纯熟的吻技!
我一边享受,还难受难受,贼难受。
那时候不懂事,本宝宝还是个极端洁党。(现在不是了,小说看多了,哈哈。)
我就质问老柴。
老柴就拿出一本书让我看。书名叫《接吻简史》。
此书的封面很技术性。
——[一本正经的荷尔蒙催生手册。]
——[她能许你一吻,便能许你一世。他能夺你一吻,也能夺你一世]
——[french kiss、 deepthroat kiss……(此处不做翻译)]
——[在一首法国民谣中,那位深陷爱情之中的人告诉我们,他会在自己嘴唇上涂抹新鲜的黄油,这样口感会更好一些。]
——[或者如德国女子所说的那样,得到一个有浆汁的吻。]
以上都是书中摘录。
要么说学霸厉害呢。
我光看这些漂亮的理论,也吻不出来摸了黄油感觉的吻,更别提什么有浆汁了。
但我家里老柴——
好吧,他就是个天才,天才可以将具体抽象化,同时抽象具体化也不费吹灰之力。
我还挺感激他的,为了接吻还专门买了一本参考书。
老柴只是摇头,“经验主义都是翻翻之谈,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他靠近我,我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闭上眼睛,跟他提条件:我喜欢草莓味的。
他捏住我的下巴,很迷人地挑衅我:把舌头伸出来。
我内心:嘿嘿……来啦!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老柴说的对。
后来老柴就经常拉着我到我们学校的禁区里练技术,身体例行这句诗是多么有道理。
当然,我很乐意奉陪。
可我的技术真是一点没提升。
双方里有一个技术好的,另一个就贪图享受了,我就是那个贪图享受的。
我在着迷时,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他让我张嘴就张嘴,让我闭眼就闭眼……
我还是很有自我认知的。
你懒就懒吧,你笨就笨吧,你听话就对了……
说到这我不得不说老柴接吻的习惯,我也是顺着他顺从惯了。
老柴亲亲时就会情不自禁摸我的脑袋,换气的时候,他就在我耳边一句一句问我,“怎么这么听话……以前不挺调皮的。”
我要是不回答,他就一下一下摸我的脸,“怎么会这么听话。”
我有时候有很大的疑问,他到底是问我还是在问他自己?
-
我俩特乱来那周,有个小模拟。
当时语文卷子上有道题型是古诗词默写,全国卷在那时候已经改版了。我们模拟的是以往的真题。
那题真鸡儿简单。
不是根据意境推理诗句,而是给上句,写下句。
纸上得来终觉浅,下一句。
考场上,我盯着我手腕上的白表,脑海里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后半句话缠在笔尖,我特羞耻,好像写了那句诗,就昭告天下了一样……
做贼心虚。
我没填。
所以,模拟评卷的时候。
我被语文老师教到堂台上,单独忏悔。
“送分题答不出来吗?这么简单!小学毕业的人都知道!”
我瞟了老柴一眼 ,脸刷一下红了。
老柴勾着嘴角,笑得飞扬,他在往我这边看。
尴尬至极,语文老师突然转了矛头,一个粉笔头砸到老柴课桌上,“笑笑笑!笑那么好看呀!就跟你这道题写对了一样?”
什么什么?
他也没写?!
“站上来!我正要点你名呢。”老师的粉笔头已经落到老柴身上了。
于是那节课,我就跟老柴并排在堂台上站了一节课。
我觉得特丢脸。
但老柴觉得光荣,他趁着老柴出去接电话,掰着我的身子,摁着我的脖子,当着全班的面,双双往下鞠了一躬。
教室里哄堂大笑。
我:你干什么呢!
老柴:一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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