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需要一位经纪人，”夜翼这么说道，“为什么会是小翅膀？”
“小翅膀？他不是红头罩吗？”莱娜变为人形，抢来超人的披风裹住身体，她正站在桌上喝渡鸦端给她的果汁，姑娘们好奇地围作一圈，大公陛下默认了她们用“崇拜”的小表情围观她。
她对雌性还是很友好的，领地上雌性的数量决定了她一觉醒来获得的幼崽的数量。
“你想要红头罩当经济人？”杰森听懂了她的意思，坐起身，“为什么？”
人类怎么这么麻烦？
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跪下来亲吻大公陛下的脚趾了吗？
莱娜没好气地说：“因为有人给我推荐了你……准确的说，是名为红头罩的两个人，现在另一个已经出局了，放心，你被内定了。”
杰森神色一变。
没等他说什么，莱娜继续开口道：“要来当我的仆人？不……经纪人吗？”
“等等，”超人问，“莱娜，你知道经纪人是干什么的吗？还有，到底是谁给你推荐的红头罩？”
“干所有我不想干的事？”莱娜转头，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视，决定还是纡尊降贵地解释一句，“推荐人是我的老师……不过你们是弱小的人类嘛，如果有解决不了的麻烦，我可以借给你力量。”
“我不需要别人的力量……”杰森抬头，他掩盖下了眸内翻涌的情绪，还嘲讽了一句，“你自己的麻烦还没解决吧。”
交谈中几人已经知道超人和莱娜是为何会变小了。
莱娜抬头，众人警觉的意识到气氛变化了，超人飞过来，挡在莱娜面前，所有人都在看她，似乎在等她做出什么决定。
她小小一只，不到成年人巴掌大，正常体型看上去很有威慑力的角和尾巴缩小成这么点就显得萌萌的，她张开手臂——
身长十米的红龙轻易顶开了基地的天花板，她把尾巴伸向杰森，这里有六个人，他们本可以帮助红头罩反抗——虽然红头罩本就足够身手敏捷——他迟了一步，想看看莱娜想干什么。
杰森·陶德被卷到了龙背上，超人的曾用专座。
“哇哦……”夜翼说。
莱娜带着杰森飞了起来。
龙翼扇起了一阵风，等克拉克在粉灰飞舞中捡回自己的小披风，莱娜和杰森已经升到哥谭上空百米处了。
——
阿尔西目前的幸运值是+143，她没有外出交际，也没能成功从埃格西管家以及海伦娜姨母那收到反馈。
她是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个未领取奖励才想到查看自己的幸运值的。
“【主线任务已完成】：收集三张拼图。”
“【奖励】：一次高级称号抽取机会”
“【奖励已保存】”
事实上，女仆已经不止一次提起过“阿尔西小姐真的运气很好呢”这种话题了。
如果运气高到让人怀疑，那【天选者】的称号效果“每成功在一位npc面前隐藏自己的特殊性，你的幸运值+1”是否会走向反方向呢——你幸运过度被人怀疑。
应该卸下这个称号了，卸载后，运气不会再增加，但依旧能保留，阿尔西决定+143已经够用了，这种程度的幸运让她每天都能保持好心情。
阿尔西选择了领取主线任务的奖励，希望她的幸运值保佑自己抽取一个有趣的奖励。
“你获得称号【建造大师】”
“你开启了建筑模块。”
“你可以自如地改变你的建造物的大小了，熟练度提高后，有一定几率建造出特殊功能性建筑。”
“开启【图纸】模块”,
“拥有完备的图纸，建造速度提高100%”
阿尔西清点了下自己目前的游戏数据。
【阿尔西·阿尔方斯（14岁）】
“完成成就：【降临者】【流浪者】【雏鸟】【第一次副本完美通关】”
“获得称号：【异常生物拼图大师（顶级）】【主角光环（高级）】【天选者（高级）】【建造大师（高级）】【哥谭人（中级）】”
“获得卡牌：【月光血脉（白色1/1）】【影刃（白色1/1）】【白色死神（绿色2/2）】【影武士（蓝色3/3）】【纵火女薇洛（蓝色1/3）】【红龙大公（透明）】”
“当前技能（仅显示精英级）：【速记】【全枪械精通】【古英语】【素描】”
“当前学生：莱娜·提亚（红龙大公）”
“待完成任务：【你对青焰帮很感兴趣】【师生任务·阶段一】”
阿尔西装备上了【建造大师】称号。
有够神奇的……偶尔阿尔西会觉得，游戏的可玩内容太多，而她精力太少。
她发现书架上的每一本书都是没读过的，世界上有几千种语言，每一个npc的人生都有迹可循，在网络上搜索热词条能翻上亿条，如果作为游戏，未免太真实了，可如果是真实的世界，为什么她看到人血腥或色情画面都打上了马赛克，为什么她能给gm发讯息还真的收到了回复——在星历1109年，就出现过这种将游戏认定为现实的精神症状“虚拟现实综合症”，还有人将当时那款最火爆的单机游戏告上了法庭，然后败诉了，“并不是游戏太过真实，而是你的见识不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这句话几乎火出了圈。
并不是游戏真实性太强，而是人们无法想象超级智脑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这样一想她赚大了。
阿尔西快乐地跑出房间，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向管家和女仆们宣布：“给我准备点材料，我想给泰拉做个狗窝。”
——
“我还没有答应你。”杰森冷冷地说。
“这不重要，”莱娜贴着地面飞行，她感受到了从哥谭的各个方位传来的视线，“这件事是由我决定的，你只要选择接受或者是……从哥谭滚蛋。毕竟我不养闲人。”
杰森感到巨大的荒谬：“哥谭是你的吗？有谁承认了这一点？”
第二次被质疑，莱娜心平气和地多，更兼想到这是自己未来的下属，她几乎是温和地向对方解释：“我是龙，为什么要别人承认？在我们那个年代，领地谁打下来了就是谁的。”
正飞着，她猛地一转向，嘟囔了一句：“哪来的半吊子魔法师在这种情况下还敢画法阵？”
前方爆发出一阵无法掩饰的魔法波动，怕是制作法阵者被反噬了，活该，谁让他想暗算大公陛下。
“这种情况？”
“是呀，整个哥谭的魔力潮汐都是紊乱的，因为蝙蝠侠发射了个坏东西打散了我的魔法，这里装满了我混乱的魔力……”莱娜不怀好意地说，“对魔法师来说既是诱惑也是毒药。”
杰森敏锐地发现莱娜的方向是蝙蝠洞，虽然她变向了很多次，在发现红罗宾通过监控观察哥谭后，也很快学会了躲避监控，但十米的身躯不算小，如果不是夜色深沉，盼旋在高空中的莱娜很快会被发现。
莱娜正在蝙蝠洞的上方，但她没有选择降落，她和杰森谈崩了。
她的经纪人甚至没有主动介绍自己的名字呢。
一只红头罩叫做小丑，那这只的名字呢，是小翅膀？
听起来太可爱了吧，看在这么可爱的份上，她决定多给他一点优待。
“小翅膀？你有什么愿望吗？”她飞得更高了些，人类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必定会死，“我可以帮助你，只要你投向我这边……”
杰森在俯瞰哥谭，他问道：“你认识雷霄·奥古？”
“什么？那是谁？”莱娜的回答不似作假。
和刺客联盟无关吗？那会是谁介绍红头罩给这头龙？杰森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他在哥谭小有名气，但其实并不算什么出名的公众人物，是谁为他担保，让这头龙这么重视？
杰森甚至感受到了她为自己一步步放宽底线——好像他在讨价还价似的。
“雷霄·奥古？”这时红龙大公说道，“是个人吗？你要是想要，我可以给你抓过来。”
就当是给经纪人发工资了，似乎人类很在意这个，但大公陛下的金币是一枚都不会给出去的。
“别担心，你现在是有后台的……不过我不能抓哥谭人给你，哥谭人都是我的财产！”
杰森叹气，按理说超人应该很快就过来了，但并没有，不过超人就算不在，也一定在用超级听力听他们的谈话，他说：“我什么都不想要，我想要的会亲自去取。”
这只小人类也太难讨好了吧，难道她只能去找小丑？
“我的老师要求我找红头罩当经纪人……如果你不答应的话，”莱娜试探性地说，“我就只能去找小丑了。”
杰森握紧了拳头，即使事先有过心理准备，在听到小丑这个名字时，他还是差点失态。
这个“老师”仿佛了解他的过去，恶意地将小丑和哥谭放在天平的两端，他思考着背后的到底是什么人，一字一顿地问：“如果小丑成为你的经纪人，会怎么做？”
莱娜假意说：“大概是先把哥谭毁灭一遍吧，小丑就是这么邀请我的，虽然我不是很想这么做，但老师找的经纪人，当然只能先听他的话啊。”
“我可以答应你，但要先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其实莱娜的表现不难猜，她更偏向于让杰森成为经纪人，但万一呢，对龙来说只是小事，一旦有万一整个哥谭的命运都会滑向深渊。
“当然是整顿哥谭，让所有人都去……”挖矿！不对，莱娜急忙改口，“都去为我工作！不要像个不创造价值的废人一样，比如那些黑帮。”
杰森：黑帮多赚钱你根本想象不到吧你这头只知道挖矿的乡下龙！
但他不会主动提醒的，杰森承认，他对这头龙统治下的哥谭产生了好奇心：“不杀人吗？如果不用死亡震慑他们，哥谭绝不会真正恐惧你……”
莱娜的头顶应该出现了个大大的问号。
不，你们哥谭怎么回事？真的没人知道世上有魔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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