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卉冬重新出现在客厅里的时候,自家刀都已经出鞘了,浑身的杀气仿佛都要化成利刃刺出去。
看到董卉冬出现的时候,浑身被杀气刺激得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的迹部景吾感觉背后回暖的温度,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接住扑过来的萤丸,蹭了蹭对方头顶以示安慰的黑发少年抬头,冲脸色诡异的紫灰发少年指了指自己身后:“虎次郎先生让我代他向你们说声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只可惜现在在场的两个普通人谁都没听见他的声音,他们此时正怔怔地盯着飘在黑发少年身后的符纸,企图拯救一下自己的三观。
事实上相比起成年没多久的小少爷,跟了迹部新老当家几十年阅历丰富的管家爷爷还是淡定些的――前提是那张飘在半空中的符纸没转过来面朝着他们的话。
只是想鞠躬致歉的虎次郎:为什么他们的表情那么严肃?
因为一旁的刀剑没有给双方做翻译的兴趣,而在场的另外一位能但此重任的董卉冬少年此时正被自家大太刀吸引走了全部注意力,所以交流无门的两边最后默契的奉行了沉默是金。
好不容易安抚完银发小正太,董卉冬才有精力去介绍被晾在一边的两波人。
不过只是简单解释了一下经过,董卉冬便领着纯围观的刀子精们,打算打道回府。
前脚刚踏出门口,后脚打头的董卉冬少年就被大雨浇了个透心凉。
――MMP!
瘫着脸退回来的董卉冬默默的抹了把脸,擦掉脸上的水,然后扭头问还没来得及踏出去的几人:“怎么办?”
“不介意的话,几位可以在这里留宿。”跟上来的迹部景吾眼睛有些不自然的瞄了眼飘着的符纸,“那个……最起码先换身衣服吧。”
依仗着保暖咒只穿了件白衬衣的董卉冬低头瞅了眼自己湿透的衣服和胸前,默默的点了点头。
跟在一旁的萤丸倒是麻利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想给董卉冬披上,只可惜――
努力缩着肩膀想把自己挤进萤丸运动服外套里的董卉冬一脸纠结:到底要不要开口把衣服还回去呢?
不过很快,管家就把董卉冬领到了浴室,还拿了一身新衣服。甚至考虑到了董卉冬的衣着,特意找的衬衣。
冲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的少年终于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带着一身热气从浴室里出来。
石切丸看见出来的董卉冬,朝对方招了招手,示意了一下自己旁边的空位。
走过去坐下后,董卉冬不意外的得知今晚确实要留宿,毕竟以家里那群刀子精们的脾气肯定不会让人冒着这么大的雨爬那么长时间石阶的。
不过吃饭的时候,董卉冬少年还是在心里升起来了回家的渴望。倒不是说菜不好吃,毕竟迹部家的厨师手艺肯定差不了,但是……嗯,果然还是烛台切先生的手艺更好~
而且显然在场这么想的人不止董卉冬一个,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原本胃口极大每次都要添次饭的几把刀都只吃了一碗饭就放下了筷子,唯一比较开心的,大概就是喝酒喝得一本满足的次郎太刀和飘在供品上吃饭的虎次郎了。
饭后,董卉冬躺在客房的大床上,兴奋的打滚:好软~自从睡了榻榻米以后,都快忘记床可以怎么软了~
可惜自家建筑风格不适合放床……带着淡淡的遗憾,董卉冬少年去和周公下棋去了。
嗯,明天要去找佐为谈谈……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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