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二重降临

    查理曼与卡尔，他们都是英灵查理大帝的一部分，前者偏向于理想中的形态，是查理大帝所追求的理想；后者偏向于绝对的现实，是被残酷的现实所压垮的，终究背弃了理想的查理大帝；前者是充满朝气热爱冒险的圣骑士，后者是充满暮气醉心王道的帝王。

    他们两个都是查理大帝，但都不完整，都是仅有一次的‘奇迹’，是异常！

    一旦他们死去，即使再有人成功召唤英灵查理大帝，出来的也既不会是这个查理，也不会是这个卡尔，只有可能是正常情况下的英灵查理大帝。

    所以，他们都是第一次现界，第一次成为从者，第一次接触这个世界。

    只是，终究是理念不合，卡尔追求的是天地大同，一切都在统一的思想下，排斥异端，而查理曼却不这么想，世界终究是要多元化才好。

    查理否定卡尔的思想，卡尔拒绝查理的存在，原本一体的彼此最终成了敌人。

    最终，在御主岸波白野的带领下，查理曼等人击败了持有异星键，灵基规模大幅上涨的强大的卡尔。

    卡尔死去，对应的作为另一半，如同影子一般的查理曼也难以留存，毕竟他的灵基本来就不完整，早在最终决战之前就已经开始逐步崩溃，消亡是他注定的结局。

    “本来的话，我在灵基崩溃之后就应当是彻底消亡了，毕竟，我和卡尔是异常的英灵召唤的结果。不过……得益于阿蒂拉姐姐和白野他们的努力，从灵子的深渊中找到了我和卡尔的信息，修复了灵基，只是我们已经被mooncell判定为异常，是会被数据删除的存在。”

    没错，他们是异常，即使找到了残留在mooncell中的记录也依旧改变不了这一点，改变不了他们已经不复存在的事实。

    “所以才把你送到了梅林这里？”艾德也没想到自己的从者居然还牵扯到了这么复杂的故事，居然是在月球上发生的‘圣杯战争’。

    “对，既然mooncell会把我们判定为异常，那么就送到其他世界，其他时代去，作为从者参与圣杯战争之中，让我们的灵基得以成立，然后通过mooncell进行观测，使观测结果改变为查理曼和卡尔都是正常召唤的从者，只要观测结果成立，他们就可以在灵子虚构世界重塑我的灵基了。至于英灵座反而好说，毕竟只要灵基成立，就会作为记录被收入到‘英灵查理大帝’这一个体之中。”

    “相当于从黑户变成合法户口对吧？”

    艾德就着自己的理解做了个比喻。

    “嘛，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卡尔不愿意再参合进圣杯战争，故而把灵基塞给了查理，反正他们是一体的，只要灵基成立，二者也都成立。查理当初的职介是Saber，卡尔的职介是Ruler，所以如今的查理具备双重职介Saber/Ruler。

    亚瑟：“听说圣杯战争中的Ruler职介会获得特权，你现在可以行使特权吗？”

    “特权啊……”查理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我可以使用‘神明裁决’，圣杯赋予了我十四道令咒，分别对应七名从者。另外，还有感知从者存活状态和大致位置的能力，哦，对了，还有‘真名看破’，话说，居然看到了男性的亚瑟王，嘛，当初看到女性的亚瑟王的时候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接受的。”

    “你见过阿尔托莉雅？”

    “是啊，在灵子虚构世界里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十分可靠，就是有点太严肃了啦，我开个玩笑讲个冷笑话而已，结果被怼她的很尴尬诶，还差点被她拉去参加什么‘七十二小时，能在任何圣杯战争中获胜的训练班’，当然，她是教练，然后我和带着御主逃了。”

    “嘛，大概就是这种性格吧……”亚瑟想了想他与阿尔托莉雅的几次接触，的确是比较严肃的性格，不过，那不完全是她的本性，只有等她放下心里的包袱后，才会脱离这种背负压力的状态吧。

    “这样说也不对，她对御主的态度可是完全不一样啦，偶尔也是会稍微暴露出少女心的一面，啊，这个话题要是被她听到肯定会提着剑砍我的。”

    “哈哈哈，那你可得小心，本次圣杯战争里就有阿尔托莉雅。”

    “诶！额，这里的她大概是不认识我吧？”

    亚瑟耸耸肩，表示并不清楚这个问题。

    艾德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你们不觉得有点奇怪吗？这……是不是不太对？”

    查理曼：“嗯？什么不太对的？”

    亚瑟解释道：“关于你的问题，一开始我们就谈论过为什么梅林让我们进行召唤，照理来说，在七个席位都满员的情况下，是不会允许外人中途加入的，设置规则的人不会这么傻，除非是触发了什么特殊的条件。”

    “那就是说圣杯……有问题了？”查理曼顿时反应过来，沉思道：“的确，这不寻常，假如我的Ruler只是卡尔的灵基带来的，那就不应该有圣杯予以的职介特权。如果，圣杯真的是需要一个中立的单位，在赋予特权的同时就绝不会让我被人召唤出来，而是直属于圣杯才对。但是现状就是，我是艾德的从者，同时拥有完整的职介特权，任何一个设置规则的人都不会留下这种BUG。”

    “第一种猜测是作-弊，假若是设置规则的人一开始就留下了后门，说不定可以让Ruler作为参赛者出现，但是这种做法只有设置圣杯系统的人才有可能做得到，而且这种行为想必会遭到各种阻碍；第二种猜测，就是圣杯战争出现了某种变故，导致规则出现了漏洞，才让你这个BUG出现。第三种猜测，那就是圣杯的逻辑验算判断，出现了某个必须主动介入予以排除的‘异常’，所以才会启用Ruler，借Ruler的手铲除那个‘异常’。”艾德徐徐道来。

    “唔……我倾向于第三种，也只能是第三种了吧，你们并没有进行作弊召唤，而且，我隐约有一种预感，仿佛是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但是……我却又不知道是什么需要我去做的，说实在的感觉很模糊，我还以为是错觉来着。”查理曼满是纠结，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或许是圣杯予以的指引？这个的话就需要我们今后去调查了，要多关注圣杯的状态，刚才在召唤的时候，我现在你的契约里被留下了好多后门，虽然也有可能是最初设置这个系统的御三家留下的，毕竟令咒不一定保险，但，不排除是异常情况。”

    最坏的情况就是有某个存在攻破、改写了圣杯的基础术式，然后在从者契约上做了手脚。

    “诶？那我现在岂不是很危险？是直接操-控我的身体？还是……”

    “你放心，契约文件被我修正了，所有第三方控制权都被我删除，圣杯系统已经失去了对你的最终控制权力。”

    查理曼顿时放下心来，他也不想体验那种心里想着不要，但是身体却停不下来的□□-控的感觉啊，那太逊了，一点也不帅气。

    就这样，查理曼正式加入这个小组合。

    真名：查理曼

    职介：Saber/Ruler

    【职介技能】：

    （saber职介）

    对魔力A+（原等级A，与卡尔的对魔力EX综合后为A+）：对魔术的抵抗力，将一定等级的魔术无效化，在其之上的等级会削减效果。

    骑乘A：驾驭骑乘物的能力。由于是对「骑乘物」这一概念发动的技能，无论生物·非生物都可行。

    （Ruler职介，由于源自卡尔，查理获得时技能等级有所下降）

    真名看破C：Ruler职介的特性，对于直接遇上的从者，能马上掌握其真名、技能和宝具等所有情报。

    神明裁决B：Ruler的最高特权。能对参加圣杯战争的全部从者行使两次令咒，对其他从者使用的令咒无法转用。

    【固有技能】：

    二重降临A ：因为二重召唤不适用于三骑士和Ruler职介，但是在mooncell带来的奇迹之下，查理额外获得了卡尔的职介，兼具Saber和Ruler两个职介的特性，这是无法复制的个例，故技能名改为特有的二重降临。

    （查理曼自身技能）

    圣骑士帝EX：赋予统帅身为圣骑士（Paladin）的十二勇士者的称号技能。拥有极大的领袖气质，对魔性特攻，对神性特防，获得对圣性武器的适性。并且，这个技能使宝具「展示王勇，遍历巡世的十二辉剑」的发动变为可能。

    魔力放出（光）A：圣人、圣女、圣骑士才有资格掌握的亚种魔力放出。拥有对恶属性的优势。

    王道踏破C：贯彻作为王的态度而发挥效果的自戒系技能。会给予一部分的Status上升，但是一旦进行破坏王道的行动的话就会弱体化。查理曼的情况是「做出了逊爆了的事情就会弱体化」，「做出了自己认为够帅的事情的话，某个指数条会上升」。

    （源自卡尔的技能，虽然已经是完整的灵基，但是如今的查理曼仍旧是以身为骑士为主，并非以帝王的一面为主，故而等级下降）

    领袖气质B（原等级B，与圣骑士帝EX效果重复的样子）：借由超自然或超越常人的资质，让周遭或个人受自己影响的能力。

    大帝特权C+（原等级A+）：能在短期内获得自己原本没有的技能。和皇帝特权完全一样的效果，但由于本人的申报而只有名字产生了变化。

    圣王A（原等级A）：对【魔性】以及圣人系以外的【神性】技能持有者的特效。（与圣骑士帝EX效果重复，故统一化）

    典礼改革D（原等级B）：让集团和支配地的性能提升的技能,从教皇雷欧三世处获得西罗马皇帝之位的卡尔大帝，展开以教区为骨，修道院为肉，罗马典礼为血液的神权政治，引导文化及经济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