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好心的俄罗斯饭团”私聊中
人形自走绷带精嘶我的良心有那么一丢丢痛
人形自走绷带精就一丢丢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醒醒, 你没有那种东西沧桑点烟jg
人形自走绷带精说起来接下来怎么办
人形自走绷带精那个东西只能使用一次吧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用备用计划,问题在于我能不能把握住神态
人形自走绷带精嘻嘻,辛苦啦。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修治,我管理员号就在你旁边, 至于这时候用私聊吗
人形自走绷带精这不跨世界有延迟嘛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顺便, 不许喝酒
人形自走绷带精知道了知道了
跑车最终在所在的小巷路口处停下。
引擎轰鸣声停息, 天色渐晚, 灰暗尘霾遮掩了点点繁星。
不知从何时起, 位于根岸湾附近的石油化工厂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加班赶工。火炬整日燃烧着处理不充分的废弃气体,滚滚黑烟升起, 将横滨原本澄澈天空染上脏污的色彩。
巷子内部遍布灰尘与杂物,间距极窄的建筑物之间, 头顶处有着凌乱电线高悬。老旧煤油灯不断闪烁, 刻意加强了减震效果的轮椅在冰冷地面上驶过,车轮不时地崩开几粒石子, 落地的轻微响动在巷内回荡。
中原中也环视四周, 初次来到搭档经常前往的店面让他感到有几分新奇, 只不过这点情绪很快因对方的现状消弭。
正常情况下, 他是不会在下班后自寻烦恼与太宰治呆在一起的。能有如今的机会,完全是因为他身体不便, 无法自主行动的缘故。
少年的脚步在灯牌下停驻, 注视着门内错落有致的台阶, 无奈叹了口气。
他板着脸蹲下将辅助轮安好,努力减弱推动时的颠簸,将一言不发的太宰治送入位于地下的小酒吧内。
暗黄色柔和的光线笼罩这片不大的空间, 刚开门没多久的酒吧内, 除了身着红马甲的老板以外空无一人。
即便是向来与搭档不对付的中原中也, 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
这确实是一间极具格调的酒吧,适合在古典音乐的流淌中与友人一同度过一段惬意的时光。
终于来到了久违的环境,太宰治微微抬起头,向吧台后的店老板点头示意。
见搭档的面庞有着细微的感情波动,中原中也本想将他推往沙发处落座的举动停止,随着太宰治的视线,送到了反方向的吧台处。
黑胶唱片在留声机中旋转着。
感到不自在的少年撇过头去,不去看搭档艰难往高脚凳上挪的动作,放轻声音评价道“倒是家情调不错的店。”
只可惜位置过于偏僻,在横滨生活多年的自己也是头一回发现这里。
“老板,来一杯温牛奶。”
太宰治并未接过话茬,阻止了兼任调酒师一职的老板替他准备酒杯的行为。
毕竟他答应过某人今天不喝酒。
少年靠着手肘的力度撑在吧台上,指尖夹着一张黑卡询问说“可以的话,能让我包场吗”
中原中也“”
总觉得眼前一幕过于熟悉。
经常被搭档偷卡的橙发少年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指尖触碰到那张硬塑料卡片后动作微顿,讶异地睁大眼,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显而易见,那张卡并不是自己的。
太宰治从来都存不住钱,不知道他身为干部候补的丰厚工资都浪费在了何处。
以往双黑出任务途中需要时,他总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走自己的钱包,本以为这次也不会例外
面容显露出病态的少年歪着头,疲惫地趴在吧台上,低声解释着,“我是用的自己的卡,虽然说之前没能存下什么钱,包个场还是可以的。”
“你”
切实意识到了搭档的变化,中原中也内心五味陈杂,沉默凝视了神色淡然的卷发少年良久。
他咬紧下唇,猛地转过身去,僵硬着步伐离去,“算了,有你认可的朋友在,我就不瞎操心了,走了。”
“嗯,多谢。”坐在吧台前的少年靠双手才勉强捧起牛奶杯,轻声道着谢。
从未在搭档这收到过感谢的中原中也阴着脸,头也不回地踏上了通往门口的台阶。
欠抽的性格彻底消失殆尽,这条青花鱼反而比以往更加碍眼。
令人心生烦躁。
津岛修治开始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凳子上打转。
支开了店老板,吧台后的酒水自己又碰不了,过早来到店内等候的他只能小口啜饮着牛奶消磨时间。
仿若文学少年般忧郁的气质散去,津岛修治嫌弃的将手背上的留置针拔掉,把绒毯叠好充当枕头放在吧台上,将头整个埋进去深呼吸。
然后没多久他就因乳糖不耐受的缘故,皱着脸缩成一团,蔫了吧唧地趴在吧台上摊平。
与“好心的俄罗斯饭团”私聊中
人形自走绷带精来早了,我好无聊
人形自走绷带精酒也不让我喝,高脚凳也没个靠背休息不了,我好疲惫啊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抽王八的话我陪你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了不了不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反正不管输赢费佳你都会提很过分的要求,我现在这个样子又根本反抗不了,才不要当砧板上的鱼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要求很过分吗
人形自走绷带精废话,对着我这么凄惨的一个病号你下得了手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不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子,至少也能留点实力反抗
人形自走绷带精[你的意思是说怪我喽j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是啊不然呢[沧桑点烟jg]
人形自走绷带精嘶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是不是打开了你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说呢
人形自走绷带精噫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所以,修治,做好准备吧:
人形自走绷带精[汪地哭出了声jg]
低沉婉转的古典音乐在耳畔起舞,与一室原木色的装潢相得益彰,处处显露着酒吧气质的优雅。空旷店内稍显几分孤寂,被擦拭到干净透亮的酒杯倒扣在托盘内,默默等待着下一位客人的到来。
唯一破坏了这幅美景的,是吧台正中央正不断晃着脚的瘦弱男性。
他一副被挂在树梢上似的不上不下的尴尬姿势,仅有腰腹贴紧桌面。躯干上半段与后腿彻底悬空,眼见一个不稳就要栽倒下去,开始吱哇乱叫。
坂口安吾来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因受到虐待重伤昏迷,再加上身体落下残疾等各方面原因,太宰治已经有三个月之久没有出现在。根据组织内部得到的消息,本以为少年不会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坂口安吾显然被眼前的一幕惊讶到僵在原地。
紧接着他立刻反应过来,将公文包丢在一旁沙发上,冲上前去拽着对方腰部的西装外套把人拉起。
免于摔落在地的津岛修治叼着一罐不知从哪翻出的蟹肉罐头,含糊不清地打招呼道“呀,安吾。”
见少年还算有精神,态度与以往相处时没什么太大区别,坂口安吾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好久不见了,太宰君。”
他有听闻太宰治的伤势之重,也根据自己的情报网得知对方再无站起的可能,青年打量的目光借着圆片眼镜的遮掩落在对方纤细的手脚腕处。
几处重伤部位被绷带阻隔的严严实实,无法直观。但是根据少年之前十分费力的挣扎,可以判断出他的四肢皆无法行动自如。
正如某段时日港口黑手党内部的传言所说,太宰治或许真要在轮椅上过一辈子。
因为米哈伊尔,因为潘多拉亚克特。
坂口安吾在对方期盼的目光中落座,很快接收到这个小自己几岁少年的暗示,替他将蟹肉罐头打开,推到面前。
对方笑嘻嘻地接过。
“前阵子听说你去冲绳出差了,正好这段时间我也比较忙。”津岛修治深吸一口气,任蟹肉的清香在鼻腔蔓延。他将银制小叉用绷带缠绕在指尖,免去了费力抓住的动作,开始津津有味地品尝着,“让织田作一个人喝闷酒很没意思吧。”
毕竟能一同喝酒的友人都不在,独自一人举杯啜饮太过孤寂。
少年晃晃手中的叉子,舌尖掠过嘴角将汤汁舔舐,压低声音道“没关系的,今天我包场了,趁着织田作还没来,聊一些不方便让他知道的话题吧。”
言语间暗示着谈正事的津岛修治阖上眼,微微颔首,令原本还算欢脱的气氛瞬间冷凝。
坂口安吾的心跳顿时错乱一拍。
自己是异能特务科的卧底搜查官一事,太宰治早在很久以前就心知肚明。即便如此,他还是拉着织田作之助在龙头战争期间将身为卧底的自己纳入这个小圈子。
哪怕这之中的主要原因,是为了迷惑时刻监视着他的潘多拉亚克特,但几人之间的情意并非虚假。
如今让坂口安吾感到最为头疼的,并不是潘多拉相关的事件,而是一年之后即将到来的iic。
那个会害死织田作之助,使他们友谊分崩离析的未来。
带有眼镜的青年深吸一口气,神色逐渐被凝重覆盖,与少年那只深邃的鸢色瞳眸对视。
“太宰君,难道你”要在这种时候讨论计划吗潘多拉亚克特的监视要如何处理
津岛修治无辜地眨眨眼,毫无征兆地拔高声音,打碎了坂口安吾的担忧。
“安吾快帮我想想办法,怎样才能让织田作答应带我玩轮椅漂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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