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人形自走绷带精”私聊中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修治, 有没有感觉自己像是看着孩子终于嫁出去的家长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心酸的同时,还带有难以言喻的怅然。陀总吃瓜jg
人形自走绷带精你看这像是要嫁孩子的表现吗,这是准备去警局捞人的表现。眼神死jg
人形自走绷带精就算这个本中本他们所使用的并非自己的身体, 而是像刀剑神域那种完全潜行游戏, 该疼还是会疼的。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那要猜猜过去的你会捅哪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如果一刀捅肾的话,对我会不会也有点影响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至于不至于,真的不至于,要替自己的未来着想啊太宰治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唔原来我们接吻时是这样的。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果然你还是不挣扎的时候看起来更温情点,之前简直像是渣男求复合, 惨遭拒绝后忍不住强吻对方, 试图通过深吻挽回恋人什么的。
人形自走绷带精为什么你脑洞开起来比我还大
人形自走绷带精想要知道什么样子, 回头在公寓里安一面镜子不就好了吗,必要的话天花板上也不是不可以。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房子里放太多镜子感觉像是闹鬼标配,还不如直接架上几台摄像机。毕加思索jg
人形自走绷带精哇, 费佳我算是看透你了,居然还有这方面的爱好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就是随口一提。
人形自走绷带精瑟瑟发抖jg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感觉我现在就是个小可怜,完全无法逃过魔人先生的手掌心。之前直接把我玩到残废不说, 还拿那种照片要挟我, 现在居然更进一步, 直接到了拍片的地步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难道不是你想玩吗放弃思考jg
人形自走绷带精是哦。
人形自走绷带精那没事了。超级理直气壮jg
人形自走绷带精说起来,单纯的接个吻而已, 至于用这么久时间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因为我完全没有放手的打算吧, 没有经验的话,你应该会换气吧
人形自走绷带精废话,我最早跟你不会换气完全是为了更好的效果体验, 想要试试学学本子中接吻都能脸红的场景, 自己故意憋气的。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要知道那种东西都是夸张。
人形自走绷带精但效果确实很好啊, 那个时候的费佳也完全不是老司机呢,这么简单的动作居然也会脸红,科科科──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修治,我单方面宣布你死定了。物理罪与罚jg
人形自走绷带精啊,那边开始了,太宰治出刀了动作稳准狠一刀刺向了魔人先生的嘶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居然真的捅肾。
人形自走绷带精额啊啊啊啊啊猫猫炸毛jg
人形自走绷带精血费佳你流了好多血
人形自走绷带精啊好痛,看起来真的好痛啊。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人形自走绷带精他们就不能好好相处不要打架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够呛。吃瓜jg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过没关系了,接下来的内容由不得他们反抗。
人形自走绷带精来接受导演们的洗礼吧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那我提前心疼一下。
人形自走绷带精心疼谁呢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不要问这种废话。淡定喝茶jg
──
那柄折叠刀深深没入费奥多尔的腹部,巨痛感从伤口传遍他四肢百骇的同时,还有另一种陌生的疼痛紧随其后。
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他的灵魂,蚀骨的寒冷漫延,眼前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在他来不及反抗的时候,将灵魂彻底撕碎。
太宰治喘息着,揩去自己嘴角的血迹,眼眶周边浮现出湿润红痕。折叠刀的攻击成功让他挣脱了莫名其妙发疯魔人的怀抱,终止了这场关于荒谬可笑的亲吻。
老鼠的生命力可是很顽强的,他并不担心自己这一刀下去能取走对方的性命。
更别说,他们本身也不是能够替对方担心的立场。会被绑定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潘多拉亚克特的个人行为,是违背两人真实意愿的举动。
“不要做这么无聊的事,我也不可能对你产生什么多余的感情。”少年模样的太宰治冷着脸,甩去了折叠刀上的血液,直接将话语挑明。
这种本该是心知肚明的事,费奥多尔却因不明原因改变了自身想法,主动做出本该对彼此来说十分恶心的举动。
他表情痛苦,向来完美带好伪装面具的魔人,难得露出了如此人性化的一面。仿佛他并非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是人世间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生命体罢了。
“唔”费奥多尔痛呼出声,捂住自己被刺伤的腹部,就连嘴角也留下蜿蜒的血迹。太宰治袭击前的那一下并没有放水,狠狠咬了下去,用的完全是能将对方舌头咬断的力度。
鲜血浸透了身上颇为居家的格子睡衣,很快便浸湿了大半衣裤,在冰冷的地面上汇聚成一滩。
按照这个出血速度,恐怕用不了多久,这只莫名其妙发疯的老鼠就会失血过多死亡。
借着夜色的遮掩,沉默许久的太宰治终于意识到了不对。萦绕在鼻腔中血腥味愈发加重,就连桥下河道传来的腥气也无法将其遮掩。
他眉头紧促,犹豫半晌后还是走上前去,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弱光亮,小心翼翼观察着魔人的状况。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绯红。
“为什么会这么多血我已经避开要害部位了。”太宰治的表情难得慌乱,一把撕扯开费奥多尔腹部的睡衣,裸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伤口。
在港口黑手党时期,身为组织内刑讯水准最高的存在,他自然是翻过森鸥外的医书,对于人体器官组织分部的了解完全不亚于专业人员。
那一刀下去看似恐怖,没入程度极深,实则并不会伤到脏器,交由司法机构判断也只能算是轻伤的程度。
为什么魔人会是这样的出血量
他确实想要解决掉这只注定与他对立的老鼠,但是已经来到救人方的自己,绝不可能像是港口黑手党时期那样,亲手去杀掉什么人。哪怕对方是这只会与世界为敌的老鼠也是同样。
即便心情再怎样混乱,太宰治下手也十分稳准。撕开那一片黏着在身上的睡衣后,他在费奥多尔的伤口处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景象。
“这是──”
是灰烬,沾满血迹的身体正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化作灰烬。从他的伤口处开始蔓延,短暂的几十秒过去,已经能透过伤口所产生的空洞,看到腹腔内被包裹在血液之中的器官。
然而这种反应,在太宰治扶住魔人好让他躺倒在自己腿上的时候彻底停止。
就好像对方的消失,完全是依凭着他内心潜藏的愿望。
太宰治神情凝重,沾染了对方血液的手轻轻搭上魔人的手腕,隔着薄薄一层正在失温的皮肤,感受他极其微弱的脉搏。
一时半会倒是死不了,继续拖下去就难说了。
他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准备拨打急救电话。既然这个世界本身设定就过于异常,看起来跟自己同龄模样的老鼠,应该还不至于是国际通缉犯,叫救护车没什么问题。
然而手机却显示他并未插入si卡,根本无法拨打电话。
太宰治屏住呼吸,亲自拆卸了一遍卡槽,确认里面空无一物后陷入沉思之中。
不对,在出门之前他的手机还一切正常。自己也检查过通讯录,里面森鸥外的移动电话跟现实中身为首领的他的私人电话完全一致。而且在中午休息的时候,他还接到过推销电话,那之后手机一直没能离身
是什么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从他身上偷走手机,并且在取走si卡之后又原封不动放回
微弱的链条转动声借着潺潺流水声的遮掩,直到即将逼近的时候才传入太宰治的耳朵。强光手电筒照亮不大一片道路,夜间踏着自行车巡逻的巡警发现视野边缘的阴影,猛地压下刹车,举起手电筒高声喝道“谁在那里”
“”
被强光晃了眼的太宰治,下意识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内心不断思索着合适的说辞。
说实话有点麻烦,自己确实可以趁着巡警没有看清脸的时候一走了之,但是费奥多尔伤的如此严重,能不能坚持到被送去医院都是个问题,那之后免不了被通缉。
总不能真说感情纠纷,对方趁着自己不注意脚踏四十八条船。实在忍无可忍才打算给点教训,结果没想到酿成惨剧
这也太蠢了。
那名巡警见到歪倒在地上的费奥多尔,以及顺着他伤口处蜿蜒流淌的血液,急忙赶上前来,叫完救护车的第一时间,立刻用对讲机联系着警局。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这里是佐佐木巡查。我在石川町附近的河道桥上发现一名受到重伤的青年,疑似有案情发生,请求支援”
“还有呼吸”那名警察单膝跪蹲在地,小心翼翼试探着费奥多尔的脉搏,并不敢轻举妄动,“再坚持一下,救护车马上就到”
本以为会立刻遭到盘问的太宰治神色微暗,他并没有收起那把折叠刀,任谁看了第一反应都会把它当做凶手。然而那位巡警的眼中只有魔人,完全把他当成空气,没有任何要理会的征兆。
“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宰治喃喃道。
自始至终,那名夜间巡逻的巡警就没有看到自己的存在。
明明他手中还握有那把凶器,脚边地面也溅满血液,桥上又不至于完全漆黑一片。手持手电筒环视一圈的情况下,根本不会漏掉他的存在才对。
这种情况还有一种灵异向的发展可能。
卷发青年将手上的血液擦干,掏出自己同样异常的手机,切换置前置摄像头。
跟预料中的一样,画面中并没有自己的脸。
很好,闹鬼了,也不知道国木田君见到这样的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确认了一般人无法看到自己后,太宰治的行动也没有任何放松。
他先是一路跟着救护车来到附近的医院,目睹着那只奄奄一息的老鼠被送进手术室。随后顺来一只能够开启移动网络的手机,趁着这阵令他感到烦躁不已的等候时间,继续探查新一轮的信息。
可以确定的是,在他离开“家”之前,森鸥外还与自己有过互动。
那之后唯一异常的事,只有魔人的到来了。
这个世界太过诡异,且不说那些荒唐到令人发笑的基础设定,仅仅是一天不到的时间,自己又从活生生的人变成鬼魂一样的东西。这样荒谬的发展,饶是太宰治也隐约感到不安。
好在那只发疯的老鼠手术很顺利。
天际朦胧的光亮驱散了夜晚的黑,点点繁星也因此消失不见,被一望无际的湛蓝遮掩。
将顺来的手机放回原主人的抽屉,太宰治伸了个懒腰。避开行走在充斥满消毒水气味走廊上的人们,来到费奥多尔所在的病床前,没有丝毫照顾病患的打算,一脚踹上床脚。
“别装死,我知道你醒了。”
麻药效果并未褪去,伤口感不到丝毫疼痛的费奥多尔缓缓睁开眼。他用那双深邃毫无光亮的紫红色眼眸,凝视着一脸不爽表情的太宰治,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是因为呼吸频率改变了吗不愧是你呢,太宰君。”他声音沙哑,脸色煞白的如同已死之人,却又恢复了自己平日里的正常语调。
比起昨晚那种疯了似地强迫行为,显然还是这副表现更能让太宰治习惯。
“现在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我这边可是满头雾水呢。”
嚼着从附近便利店内买来裹腹用的糕点,少年模样的太宰治趁着没有护士造访,随意从隔壁病房搬来一只凳子。
他双腿交叠坐在上方,语气看似漫不经心,内心深处的烦躁却难以遮掩,“明明已经迎来了死亡,却突然出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跟森先生又是那么恶心的关系。要是再无法离开这里,我都快要吐出来了。”
如果说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立刻回去,哪怕无法迎接永恒的死亡,能回到侦探社的日常也不错。他可以用一个月不购买蟹肉罐头,还清所有在漩涡咖啡厅的欠债作为代价。
这里简直让他生理性不适。
“看你这表情,是发生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吧。”只能在病床上窝着的费奥多尔轻声笑着,完全无视掉自己舌根的疼痛。目睹了太宰治的反应之后,露出被娱乐到的表情。
顶着一头黑褐色卷发的少年压低声音,“你似乎知道什么。”
“并不是全部。”
连摇头这种简单的动作都难以做到,面容略显憔悴的魔人勾起嘴角。
“只能说,我确实对你抱有了些许微妙的感情,希望你能停留在我身边什么的。”
米哈伊尔先前让他沉浸式体验的记忆影响过于强烈,哪怕明知道自己跟太宰治的关系难以缓和,还是无法自控的受到这份记忆的影响,内心不由自主怀揣了某种混合爱与欲的情感。
想要得到对方,想要将对方关在自己铸造的牢笼内,哪里也不能去。
“哈。”又一次感受到了毛骨悚然气息的太宰治,不自然地朝后缩了缩。
魔人绝对是脑子坏了,居然会产生这么可怕的念头,还不如让他继续为了创造一个没有罪孽的世界努力呢。
至少这样,他还能通过博弈者的身份与之对抗,而不是猎人与猎物的关系。
“这份感情是属于米哈伊尔的,如今我们正在经历那两个人的回忆,只不过看现在的状况,似乎有些地方出了差错。”
并没有继续在这个太宰治不愿听到的话题上停留,费奥多尔缓慢阖眸,简单解释着自己会拥有这种感情的原因。
以太宰君的程度,相信很快就能理解。
关于某方面问题缄口不言,卷发少年回想起他曾经消遣时玩过的那些游戏,耸了耸肩道“所以说现在就像是游戏卡关一样,既然我们还能拥有各自的思想,行动也没有遭受任何限制,是还没有触发剧情点吗”
既然这个世界是那两人的回忆,那么事件内容的发展是早该确定好的,并非如同现在这样,能让被困在这里的两人自由活动。
至少不应该发生自己差点一刀捅死魔人的内容。
看样子是漏掉了某些重要信息,亦或是那些真正想让他们看到的事,还没能到开始的时间。
“你也意识到了吧,在这个世界的你,并非是普通人类。”刚从生死线上被拉回,身体非比寻常虚弱的费奥多尔缓缓叹了一口气,难掩自己精神上的疲惫。
“我彻底昏迷的时间是在送上救护车之后,在此之前,也曾听到那名巡警的话。”脸色苍白的俄裔少年语句微顿,呢喃着,“你在这个世界的存在,是不是被抹除了”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他清楚记得自己昨天夜晚失血过多的画面,血迹几乎溅满附近的所有地面。
这种酷似凶杀案现场的景象,警方绝对会最先盘问停留于此的太宰治,那柄没能来得及藏匿的小刀会是最有力的证据。按照正常发展,太宰治本该蹲在局子里才对。
“没错,应该就是在你我见面之后发生的事。在那之后,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便被抹除了。”
太宰治随手将吃剩下的包装袋扔到附近垃圾桶里,又拍拍手上的碎屑,神色难得郑重。
如今他的存在很是微妙,明明没有任何人能看得见,却还会受到人的正常生理影响。
会感受到饥饿,胃病带来的疼痛也没有丝毫减缓。简直就像是生活在一个完全重叠的世界中,除了费奥多尔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与他交互。
“森先生家里根本没有收养过我,孤儿院也找不到我的记录,更别说这之后的学校了,无论到哪里都寻找不到名为太宰治的存在。”他在座椅上歪成一团,没有丝毫想要维持形象的打算,掰着手指假装认真数着自己在天亮前探查到的信息。
不是森鸥外的养子这一点,令太宰治倍感满意。
“在这条时间线之前,米哈伊尔曾经多次逆转整个世界的时间,目的是为了拯救你,或者说现在应该叫潘多拉亚克特。”
太宰治的身形微微僵硬,他有些无法理解这里的时间顺序。
潘多拉亚克特,那个男人不应该是他的未来吗或者说这完全是谎言,为了混淆视听,隐瞒其他更重要的东西。
难得两人终于能冷静下来交换情报,费奥多尔神色晦暗,回想起不久前那些冗长的记忆,令他感到头疼不已,“具体次数我已经记不清了,总之是十分糟糕的回忆。直到他变成梦魇之前,都没能成功过一次。”
“梦魇原来是这个称呼。”太宰治眯起眼,成功将这种称呼与自己先前资料中探查到的内容对应。
这里的异能力者在死去后,会重新为世界带来新的灾难,看来梦魇就是他们最终的姿态。
猛然察觉到些许违和感,衣服上血迹都未洗净的少年表情猛然僵硬,一种极为可怕的念头席卷而来。
“等一下,你该不会──”在见面之前,亲身体验过这份逆转时间的轮回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不难解释魔人会有这种诡异的表现了。
二十多年的记忆,要如何压制得过成百上千次轮回如今他还能记清自己是谁,能毫无障碍地与旁人交谈,已经是极其不易的事了。
窝在病床上的费奥多尔缓慢摇着头,“不太一样,不过你的猜测是正确的。”
他所体会的是变成梦魇后的记忆,只不过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影响程度再深,也能随着时间流逝蒙上一层难以剥开的薄纱。
即便如此,影响已经造成了,不知不觉间改变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这可真是太荒唐了。”意识到魔人究竟经历了什么,太宰治微微坐直身子,语调喑哑。
“逆转这么多次世界线,不可能没有代价,就算是超越者这种能力也太过离谱。”他喃喃道,“太宰治会从这世界上消失的原因,恐怕跟这个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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