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下沟村一行人,喻力等人也向喻父告辞,喻家瞬时变得安静。
姜槿本想去县城打听屠大的事,弄清楚是谁在幕后指使,处心积虑的害她。
不过,姜槿刚提,就被喻砚揪回了屋,美名曰养病。
高氏乐呵呵地在后面帮衬:“阿槿,你好好养病,别的就交给阿砚,知道屠大这个人,就跑不了。”
姜槿只好回了屋。
不久,喻砚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顿时,一股浓郁的中草药味道在屋里蔓延。
姜槿这才想起,昨天从严大夫那抓了好几包药,都是要吃的,昨天因为太晚没吃,今早又有事耽搁到现在。
姜槿不是小孩子,不至于闹着不吃药,但中药这味道……
喻砚试了试碗的温度,觉得刚好,将药递给姜槿:“喝吧。”
姜槿皱眉,近着闻,味道更浓烈了……
咬着牙,姜槿一口将药干了。
苦,太苦了!
姜槿强忍着才没吐出来,张着嘴,拿手扇着散味。
“严大夫在里面放了黄连吧。”
喻砚认真地想了想,道:“没有。”
“没有?没有怎么还那么苦哇。”
喻砚解释:“苦的药,并不只有黄连。”
好吧,姜槿勉强接受。
然后喻砚又从托盘里端了一碗递给姜槿。
看到熟悉的碗,姜槿直接站了起来,只感觉腥涩的苦味在嘴中蔓延,忙捂住嘴,摇头喊:“我不喝!”
天知道这是药,还是毒,再来一碗,不用病死,就先苦死啦。
喻砚手一顿,低沉的笑声从口中传出。
姜槿还是第一次听喻砚笑,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好听的紧,还有笑容,也好好看。
一时间,姜槿沉迷于美色之中。
“别闹。”
喻砚语气里充满宠溺:“你……”
“说不喝就不喝。”
姜槿从美色中回神,警惕地看着他,道:“就算你用美人计,也别想我喝。”
喻砚无奈,将碗往前递了递,让姜槿能够看清里面装的东西,问:“喝吗?”
姜槿神色尴尬,知道闹了笑话。
只见白瓷碗内,浅黄色的清水荡起一圈波纹,削了皮的甜梨被切成几块,安静地躺在碗底。
是一碗甜梨水。
喻砚贴心地补充:“甜。”
姜槿低头不语,快速地将甜梨水喝掉,将空碗还给他。
喻砚没有继续抓住不放,将碗拿走。
姜槿抬头,偷偷地向喻砚的背影挥了挥拳。
心里哼了一声,真是的,有甜梨水不早说,害得她又闹了笑话。
喻砚突然回头,道:“药……”
正在挥拳的姜槿:……
“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
姜槿用手挡住额头,假装看向外面。
喻砚望了望天,忍着笑意:“是,只是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下雨。”
外面,天空阴沉,不见一丝阳光。
姜槿:……明明进来的时候还晴空万里!
“下雨,下雨好啊,我就喜欢下雨。”
姜槿连忙顺着结束这个话题,问:“有什么事?”
喻砚:“哦,我是告诉你,药一次只喝一碗。”
姜槿:真是谢谢了。
喻砚心情很好的离开了。
姜槿摊在床上,宛如一条咸鱼。
怎么最近老是犯蠢?姜槿想不明白,尤其不明白的是每次还都被喻砚看见。
接下来两天,姜槿就在喝药养病中渡过。
关于屠大,喻粱在把陈二送交官府后,就去金秀堵坊找人,可惜的是,屠大跑了,没找到。
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姜槿并不意外,甚至有果然如此的感觉。
幕后之人设局害她,肯定不会留下屠大这么大的把柄。
至于幕后之人是谁,姜槿心中也有了猜测。
毕竟,姜槿从前作为姜家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认识的人都有限。
有能力害姜槿,还能在嫁妆单子上做手脚的人,只能是姜家的人。
关于姜家,姜槿心中有两个人选。
一个是原书女主姜薏。
一个是现任姜家主母,也就是姜槿的继母林氏。
这天,正是姜槿三朝回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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