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谨言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不过他不太敢确定，毕竟那位传奇已经从帝都消失了近二十年，怎么会这么巧就变成了阮柒的师父
程谨言不动声色的推了下眼镜。
“原来是聂前辈。”他语调淡淡，却不失礼貌，“多谢您昨晚帮我做手术，辛苦了。”
聂北楼轻轻挑起眉，还没等开口，就听程谨言又道“冒昧问一句，聂前辈的全名是”
“聂北楼。”姑娘温软的少女音响起。
“”程谨言不可置信的看向阮柒。
阮柒以为他没听清楚，特别好心的又重复一遍，“程先生，我师父叫聂北楼。耳又聂，东西南北的北楼。”
完，她好奇的问了一句，“程先生认识我师父”
“”程谨言回过神，缓缓摇头，“不认识。”
“但是，北楼先生的大名，如雷贯耳。”
程谨言着，深吸一口气，将震惊压在心底，然后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阮柒。
“阮姐，”他开口，“你这么轻易就告诉我你师父的身份，就不怕我出去吗”
阮柒“”
姑娘脸上流露出几分迷茫。
“为什么怕你出去”她不解的挠挠头，“我师父是通缉犯吗”
程谨言“”
“那他欠人钱没还”姑娘又问。
程谨言“”
“难不成他抢人老婆，给人戴了绿帽子”姑娘震惊。
坐在一旁的当事人聂某实在听不下去了，黑着脸重重的咳了一声。
阮柒立刻怂哒哒的缩了下脖子。
“不怪我呀师父。”她哼哼唧唧的狡辩，“是程先生你的身份不能见饶。”
程谨言“”
程大少终于发现，姑娘的脑回路可能和寻常人不太一样。
但是仔细想想，这逻辑似乎没啥毛病。
聂北楼不是通缉犯，也没欠钱不还，更没抢人老婆。
身为绝世无双的国士北楼，这样令人骄傲的身份，为什么怕被人出去
程谨言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他完全没发现，自己弯弯绕绕了二十几年的脑回路，已经被阮柒彻底掰直了。
阮宇宙直七不知道程谨言丰富的内心戏。她吃完了酸奶蛋糕，然后又开始眼巴巴的看着席玖。
“玖玖，还饿”
姑娘可怜巴巴的看了眼皮蛋瘦肉粥，苍白的脸上充满期待。
席玖本来就心疼她受伤，现在被她这样看着，更是什么原则底线全都没了。
他二话不端起粥碗，跟喂婴儿似的，一口一口耐心的投喂。
每喂几口，他就体贴的帮姑娘擦擦嘴角。而且一边擦还一边哄，那语调温柔的简直要拧出水来。
这副模样看的人眼睛疼。
别程谨言，就是阮柒的亲师父都受不了了。
“席家子你差不多得了。”聂北楼忍无可忍，“她是肩膀受伤，不是残废。你别惯着她”
席玖恭敬的回了声好，然后用手指擦掉姑娘嘴角的米粒，放进自己嘴里。
聂北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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