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杀劫发动了!”
“神霄要死了要死了!”
“若是花闲与魔邪将神霄仙杀灭,夺走了她手中永恒之匙,我虫师第一个与他们没完!”身陷寰光古禁之中,只能依稀感觉天地气流变化的虫师,气得嘴里发出滋滋鸣叫,身体“轰”地溃散成万千毒虫!
“魔邪……你难道一直自甘被花闲利用?”
早已带着子魔逃出寰光仙府的玉化髅,矗立骨舟舟首,目光苍茫地远眺前方黑暗光柱。
纵无法亲临现场,它亦可以清晰地感知彼方风云暴动,仙威之烈,达到生平所历所有。
似乎对魔邪有着非同寻常的关注,就在玉化髅为一些旧事所神伤之际,一直默默倚坐在角落里,独自舔舐着胸口裂骨之伤的镇魔饕餮,混沌的眸下,却闪过了一丝清明。
他轻弹指尖。
一枚刚刚自血肉中剥离的银符,如小水母般,无声且轻盈地落在玉化髅肩膀,缓缓沉入其灵魂消失不见。
“用过的人……都说好?丫头倒是找到了一头好战兽。”
原本应该十分期待银符的力量,但此刻,镇魔饕餮却担忧地以余光打量寰光仙府深处。
之前自己对小丫头出手,有一只水母仙尊为她消灾挡难。
但现在……
真小小还有其它底牌,在此风暴中逢凶化吉吗?
这么想着,镇魔饕餮的眼眸下暗涌呼啸。
此刻,与真小小一同待在血梅树上的画侯腹中翻江倒海……
他看着从天空而滚的滚滚魔息。
他看着十方仙魔像手持刀剑斧戟,怒目圆张地向自己所在方向袭击而来,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他……眼眶撕裂,五内俱焚!
如此可怕劫阵,这可是花闲与魔邪二尊联手施展的混元禁法!
纵自己全盛时期,亦不敢正面与之碰撞,更不要提现在,自己大量本源,都献祭血梅,此刻丹海之力只余不到三成!
就算先前有一万种对于结局的预期,画侯也没有想到,事情会突然发展成这个模样。
他不是应当毫无疑问地成为永恒之战最后的赢家吗?怎地……突然从云上重跌泥塘深处?非但没有好处,还被拔毛抽鳞,大伤筋骨,本源削弱?!
虽然在十方杀劫下人尚能逃。
但他用心血浇出的梅阵……却与次元空间融合共生,无法转移呀呀呀呀!
猛地自枝上弹起,画侯的眼眸,在远方与朵朵梅花之间疯狂扫视,最终还是怪叫一声,丢下自己的梅树,匆匆步向远方,拔腿之速,要多快便有多快!
一边冲向攻击范围之外,画侯一边口出秽语,唾骂不止!
“神霄!你毁我心血,坏我梅花,但你今日,也得死于花闲与魔邪手下!”
气急攻心,画侯嘴角的血越喷越多,他实在是不明白……落在自己手中,难道不比落在花闲与魔邪手中好上千倍万倍?
至少自己手段不如那两位凶残,对神霄仙子还曾心怀一些敬佩与惜才之心,若她自甘入瓮,将永恒之秘慷慨分享,他绝对留她一条生路!
不似现在,她需死于劫阵之下!灵魂灰飞烟灭,不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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