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植物园里也仅仅只有一株、最多三株的植物。
这些**植物毫无疑问,无一不是最珍惜最罕见早已绝迹多年的天材地宝。
每一个植物园都是仿制的最原始最原生态的环境。
就连水质都是单独的配置,无论从土壤到空气再到阳光、风速、气温,全是按照天材地宝原生的环境还原而来。
仅仅看了四个植物园,金锋早已经被震慑得来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这里的每一个植物园都还原了到最原始的状态。
这得需要多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才能保得住啊。
与此同时,金锋也在心底深深感慨。
这些植物,这些天材地宝,这些盖世奇珍才是整个神州整个民族最珍贵的宝藏。
自己的那些镇国级的收藏比起这些**植物来,不堪一提,不值一哂。
这一刻,自己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这些**植物,才是真正的这个星球的主人。
它们从远古就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却是在近两个世纪的时间里飞速的消亡殆尽。
随着环境的变化,很多地方的土壤和水质早已不复从前,无数珍稀动物植物一个个一株株的灭绝,永远停留在书本和硬盘中。
每走进一个植物园实验室,都会有多位专家辛勤忙碌的工作着。
拿东浩的话说,这些人就跟当年搞原子弹的士兵们一样,一辈子隐姓埋名,一辈子住在这里,一辈子只伺候一株小小的植物。
他们对待这些植物比自己的亲儿子还亲十倍百倍。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培育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珍存。
没了,就真的没了。
继续往下走,金锋瞥了瞥这间实验室植物园,不由得眼神一动。
里面十几个专家们正围着一株六米多高的奇怪树木忙活个不停。
在这棵大树上的周围还特意的搭建了旋转楼梯直达顶部。
金锋在看到各个专家们异常焦虑和凝重神色的时候不由得轻声发问。
“别他妈问老子。”
“你再敢问一句,老子立马叫你滚蛋!”
刚刚还拿着折扇爱不释手乐不可支的陈大院士一下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脸黑得发紫,恨得咬牙切齿,全身就跟要爆炸的气球,青筋直冒,眼角都要崩裂开来。
脸上一阵阵的扭曲抽搐着,冲着金锋厉声低吼爆骂出口。
“再问一句老子就打死你。”
“别他妈再问一句话,一个字都不准问。”
“不准问!”
“不准问——”
科学院的大院士们都是一群入魔至深喜怒无常的主,自己早已深有体会。
视线停留在这棵不知名的树木上半响,金锋发现了一丝端倪,忍不住轻声说道:“封……”
下面的话被硬生生的憋回肚子里,陈洪品一脸即将喷发的火山暴怒让金锋乖乖闭嘴,
往下继续走了十几分钟,已经到了天字号植物园0的最后。
身体却是越烈越热,空气的湿度渐渐高了起来,还有那浓浓的硫磺刺鼻味道。
厚厚的钢铁围栏、高高的电网将一块未知的地方包围得严严实实。
严格的安检程序过后,金锋进入到了这里。
眼前薄雾重重,一片氤氲。
场景看着似乎有些熟悉,像极了第一帝国黄石公园的那处火山地脉温泉。
温泉中煮开的水泡汩汩的冒着,翻起一阵阵的烟雾尘烟,飘飘渺渺将方圆五十米遮盖起来,宛如仙境圣地。
与黄石公园那处地脉温泉几乎完全一模一样,在温泉正中央有一座凸起的的岩壁。
那岩壁之上长着一株堪堪一寸半高的红色**植物。
见到这株植物的当口,金锋鹰视狼顾爆然开启。
十数米外,这株**植物在自己视野中纤毫毕现,每一根根茎和每一片叶片上的纹络在眼前无限放大。
这一刻,金锋的心都蹦出了胸膛。
“活的!”
“竟然是活的!”
“你们……这……怎么……”
激动的金锋第一次出现了语无伦次,快步的走向温泉,一只脚迈了下去。
“啪!”
冷不丁的,陈洪品又给了金锋脑袋一记狠的:“你敢下去,打断你的腿。”
金锋怒偏头回来沉声叫道:“那是我的黄金菊!”
“呸!”
“连你都是国家的,更别说这花。”
现卖现用的陈洪品捡了金锋的话反怼了回去。
金锋又急又气,鼻息开始粗重起来,强力摁捺着自己情绪,回头再看看那生机盎然的黄金菊幼苗,心中火气一下子全消失不见。
“你们……是怎么培植活的?”
这话出来,金锋顿时后悔了。
只见着陈洪品与朱天看白痴一般的看着自己,极度的鄙夷和蔑视。
“把们……去掉。”
“是老子把她整活的。”
陈洪品倨傲无比满脸得意:“多大点事儿。”
“普陀鹅耳枥老子都培植得出来,这玩意儿……又能算个啥。”
“啥都算不上。”
普陀鹅耳枥对于其他人完全不清楚,但在科学院可是太有名了。
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列为极危等级。
与白犀牛的等级一模一样。
神州鹅耳枥为神州特有珍稀植物,全国仅存一株。位于普陀山风景保护区
就是在那佛顶山慧济寺后山门的那株大树。
1999年的时候被列为国家一级重点保护野生植物。
当年发现这株鹅耳枥的人叫做钟观光。神州近代最早采集植物标本的学者,也是近代植物学的开拓者。
钟观光跟天都城大学校长蔡元培也算是师生,早期参加的就是蔡元培的教育会,也入了孙先生的同盟会。
主要的著作有《理科通证》、《旅行采集记》、《山海经植物》、《近世毛诗植物解》、《物贡纪略》、《植物古籍释例注解》、《神州植物学》、《本草疏证》等。
以他姓名命名的植物属名有钟本属、观光本属多种植物。
1930年前后,钟观光在考察浙江东南沿海岛屿时,在普陀山发现了一棵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树。
这种数属于罕见的雌雄同株,极难授粉,一棵树难得有一棵种子,就算是有存活率非常的低。
1932年,这种奇怪的树被神州植物学开拓者郑万钧正式命名为鹅耳枥。
解放前这树被收录为二级保护,直到解放后很多年神州的各个学科开始发力,这才发现原来鹅耳枥树竟然是神州唯一。
为了让鹅耳枥树这种独一无二的珍稀树木留存下来,科学院可是大费苦心。
当地的植物学家领到任务愣是做不出来,没法子上报到科学院。
陈洪品一到之后不过一周就搞定。
眼前的陈洪品一脸的傲然和不屑,唰的下打开折扇风度翩翩的扇了几下,冷蔑叫道:“你小子还算有那么点儿墨水儿,知道把母树母体用温泉水泡着……”
“要不然,这宝贝儿死了的话,老子活扒了你的皮。”
“go!”
陈洪品当先开路,直径往里边走去。
金锋恋恋不舍的看着温泉中的那株**黄金菊,心中震撼难以言表。
这种天材地宝级的世间奇珍都能人工培育得出来,这得需要多高的技术。
天工也不错如此。
大才子朱天轻轻杵杵金锋的胳膊,贼兮兮的说道:“少听陈伯虎吹牛逼……”
“这东西……足足让他头发都白了一半才搞出来。”
“差点就玩完儿了。”
一边走着,朱天一边给金锋悄悄的讲述起培植黄金菊的事来。
母体黄金菊被自己从黄石公园采摘下来专机送回国内,曾子墨在接到黄金菊之后立刻送到了这里交给陈洪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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