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希贝尔给珀西这个先入为主的印象。
所以珀西对待战盼夏完全没有好的印象。
甚至珀西认为战盼夏可能伤害希贝尔,所以要让希贝尔离珀西远远的。
“这位女士”
“傅自横,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们认识整整十多年,而你现在居然称呼我为那位女士”
战盼夏不解的问,同时将目光转向希贝尔。
战盼夏立刻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什么。
奥利芙刚刚去世,傅自横是绝对不可能和奥利芙的妹妹在一起结婚的。
所以希贝尔一定是动用某种药品,让傅自横失去所有记忆,然后重新给他植入新的记忆。
战盼夏以为希贝尔喜欢傅自横,不会做出这样偏激的事,只是囚禁着傅自横而已。
却没想到希贝尔居然这样自私,居然可能可恶。
当下,战盼夏无法忍受,直接一把从傅自横的身后,将希贝尔扯出来。
“希贝尔,今天不把你弄死,真是对不起你做出来的那些事情”
战盼夏说完,高高举起手,就想直接一个巴掌扇在希贝尔的脸颊。
“啪”
喧闹的环境下,确实响起一道巴掌声音。
只是这道巴掌声音不是战盼夏给希贝尔的,而是傅自横给战盼夏的。
“闹够没有”
“这位女士,请你有点素质,不要对我未婚妻动手动脚”
“不然不要怪我出手伤人”
战盼夏的脸让傅自横扇的撇在一边。
战盼夏完全没有想过,事情居然变成这个发展。
心底的酸涩翻涌上来,战盼夏的眼眶率先一红。
“珀西,我没事的,这个女的就是一个疯子,我们走吧。”
希贝尔心中非常高兴,傅自横站在自己这边,甩战盼夏一个巴掌。
可是希贝尔同样明白,这个地方不能久留,既然战盼夏在这边,那姜南初,陆司寒极有可能同样就在附近。
“珀西”
“不是的,你是傅自横,是曾经做过锦都议长秘书长的傅自横,是无双殿少主的傅自横”
“希贝尔是坏人,傅自横,和我走”
战盼夏知道傅自横现在失去记忆,所以没有责怪傅自横的那巴掌,就想带他离开。
珀西冷笑着一把就将战盼夏的手甩开。
“一边是一直细心照顾着我,让我一点一点好起来的未婚妻。”
“一边是你这个来路不明,非要把傅自横这三个字往我身上扣的疯女人。”
“假设你是我,你认为我会和谁走”
这边的争吵声越来越激烈,终于吸引南初与陆司寒的目光。
当南初真的看到哥哥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南初的心里受到无比震撼,然后激动的朝着傅自横跑去。
“哥哥,原来真的是希贝尔将你带走的。”
“没有关系,哥哥现在我们过来救你。”
“希贝尔,把我哥哥放开”南初语气不善的说。
若说从前还有点情谊,可是现在这些情谊在希贝尔故意制造傅自横假死的时候,已经消失殆尽。
希贝尔没有松开珀西的手,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珀西。
珀西冷眼看着姜南初。
这种眼神看的姜南初心中一沉。
哥哥从来都不会用这种可怕的眼神看自己的。
“怎么,你是叫做战盼夏是吧”
“战盼夏就算你是喜欢我的,但你能不能要点脸,自己来不够,还要编造一个妹妹出来吗”
“你们可真是骗子专业户。”
“希贝尔,我们走。”
珀西连看都不看她们,直接朝着带有布朗家族标志的汽车走去。
想要好好看场烟花,结果却让这样三个人打扰兴致,珀西有些不开心。
战盼夏的脸颊火辣辣的疼,可是在珀西就要上车的时候,战盼夏突然喊道。
“如果你是珀西,那傅自横是谁那我爱的傅自横是谁”
“珀西,如果不相信我的话,那你就去查查奥利芙,查查奥利芙的老公”
珀西原本准备进入车内的动作一顿,奥利芙这三个字让他感受到心悸,仿佛发生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珀西回头看看希贝尔,希贝尔正温柔的看着珀西。
珀西想要问问奥利芙是谁,可是最后没有问出口。
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心里埋下,珀西不想伤希贝尔的心,打算改天问问女佣。
“看来傅自横是已经失去记忆。”
“也就这样可以解释的通,为什么傅自横一直都没来找我们,还有为什么这样对南初说话。”陆司寒语气沉重的说。
要是傅自横只是单纯的让希贝尔监禁起来,那反而容易处理,只要将他救出来就好。
现在傅自横失去记忆,认为希贝尔是最值得信任的,自己不想离开布朗家族,他们完全没有办法。
“盼夏,没事吧”
“我代我哥哥,向你道歉”
南初注意到的是盼夏脸颊上的手指印。
心中真的已经骂死珀西那个混蛋,可是那又偏偏是她哥哥。
“没事,傅自横不是有意的。”
“只是,南初,哥哥,你们千万不要放弃傅自横好吗”战盼夏牵着南初的手,哀求道。
“这是当然,绝对不能让希贝尔的阴谋得逞”
“这种坏女人,想要做我嫂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
有南初这句话,就像是给战盼夏吃一颗定心丸。
战盼夏立刻感觉胜算增大,不再是孤军奋战。
“说起来,怎么让哥哥恢复记忆,是我们目前需要克服的难关。”
“虽然哥哥已经失去记忆,可是记忆深处的某些回忆,其实并没有完全消失。”
“你们想想那个女佣和我们说的,说是哥哥曾经在睡梦中喊过无双殿的名字。”
“不如这样,我们想想一些和哥哥在一起的场景,然后重现出来。”南初建议道。
姜南初提到这个建议的时候,战盼夏第一个想到的情景,就是五六年前的那场圣诞节演唱会。
那场演唱会是战盼夏觉得距离傅自横内心最近的一次。
那一次傅自横第一次愿意袒露自己的心意,那是傅自横第一次送到战盼夏圣诞节礼物。
虽然那份礼物只是一张纸条。
可是纸条上面的字,确实沉甸甸的。
哪怕七十岁,八十岁,战盼夏都不会忘记纸上面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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