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真是死性不改,是不是非要用刑,才能老实一点!”
“你要屈打成招?”
陆司寒说出这话,满满都是不敢相信,想不到在他管制之下,还能出现这种蛀虫。
如果不是进入社会底层,这种事情,原本他都不敢想象!“没错,所以小子,老实一点,少用这种阴郁眼神看我,看的老子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你来说说,你们会用什么刑罚?”
“只要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劝你还是不要尝试比较好吧。”
“上回有人和你一样讨厌,结果就在这边,半条命都没啦。”
田肃冷笑着说,骨头再硬,能有刀棍硬吗?
“厉害,真是厉害,简直让我刮目相看。”
“想要我来说出真相可以,你们去把严玉堂叫来。”
“只要他来,我就愿意说出投毒全部过程。”
陆司寒给出一个条件,田肃冷哼一声。
他还以为是个铁通,想不到这么不禁拷问。
“你这小子,严玉堂是你能叫的吗?”
“你该尊称一声严议员。”
“原本就你这样,根本不能见到严议员,但是偏偏赶巧,稍后严议员就要来趟这里,询问投毒事件。”
“到时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学的聪明一点。”
“我是我们袁局舅子,袁局又和严议员关系交好,劝你拎清一点,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听到田肃的话,陆司寒淡笑。
严玉堂从前他在开会时候见过三次,印象之中,忠厚老实,为人勤勤恳恳,就是胆儿有些小,回回不敢正视自己。
不知道这次严玉堂看到自己作为犯人,待在小小审问间内,又是什么样的表情。
田肃一番胁迫,严玉堂这时已经抵达警局。
“严议员,您看看您,这都凌晨两点,怎么这个时候还要亲自跑这一趟。”
“您呀,真是我们南市百姓的父母官,有您在呐,我们南市距离繁华昌盛仅仅只是时间问题。”
袁兴平亲自出来迎接,不住恭维着他。
“这种漂亮话以后少说一点,我要看到实事,看到真相,看到解决方案!”
“刚才听你电话里面说是找到嫌疑犯?”
“没错没错,正在审问间里待着。”
袁兴平点头哈腰,笑着回答。
“嫌疑犯有没有交代清楚,他是怎么投毒?
还有投的什么毒药?
解药配方又是什么?”
“这——这——”“这什么这,这是整整二十条人命关天的事!不要吞吞吐吐!”
严玉堂语气一冷,斥责问道。
“嫌疑犯嘴硬的很,说是如果想要问到真相,必须见到了您在说。”
“那还站着做什么呢,赶紧看看去啊,给我带路!”
严玉堂脚步匆忙,半刻不肯歇息。
直到进入审问间,直到看清里面男人容貌,严玉堂脚步虚晃,需要扶住门把才能不让自己倒下。
“小子,这位就是我们严议员,人你见到,现在说说投毒计划。”
田肃看到严议员,立刻开始摆出一副正义凌然模样。
陆司寒不语,只是露着淡笑,看着严玉堂。
“你这小子,真的欠打是吗?”
“让你说话,你老盯着议员做什么呢?”
“再盯着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啪!”
田肃话音刚刚落下,审问室内传来一道巴掌声音。
田肃的脸,直接就被打的甩到一边。
满是肥肉脸上,此刻印着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记。
“混账东西,你在对谁说话?”
“这位可是我们——”“严玉堂,这次我来南市,不想惹出过多风波。”
陆司寒及时开口,严玉堂这才没有继续往下说。
“是的,先生既然这样决定,我就不再多嘴。”
“你们看着做什么呢,还不赶紧去把先生手铐解开!”
严玉堂气的脸颊通红,咆哮怒吼。
不管怎么去想,他都没有想到议长阁下,居然会被当做嫌犯抓起来审问。
议长阁下现在越是平静,严玉堂越是能够感觉背后发凉。
想他在位数十年,从不贪污**,一直为民做事,却没想到手下出现这么大的纰漏!袁兴平只是小小一个局长,根本没有见过议长阁下,所以不知议长阁下究竟什么模样。
但是看到严玉堂如此反应,也能明白这人身份并不简单。
等到警员解开陆司寒的手铐,袁兴平立刻骂骂咧咧起来。
“田肃,田肃你个蠢货,让你办案用点心思,你都用到哪去?”
“这位先生一看就是堂堂正正,清清白白,赶紧跪下给他道歉!”
袁兴平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拧着田肃耳朵。
解开手铐,陆司寒终于能够重获自由,看都没看田肃,袁局,直接离开这间审问室。
严玉堂紧跟他的身后。
“先生,这次的事,都是我的错误,是我没有管教下面的人,请你责罚。”
“的确该罚,的确该骂,但是现在整个南市村民还需要你,你就必须顶住,让我看看能不能将功抵过。”
“现在,替我查查一个女人下落,叫做傅南初。”
陆司寒开始有些怀疑南初根本不在洋房里面,不然当时喊了这么多声她的名字,怎么半点回应都没。
“好的,我立刻办!”
不顾现在可是凌晨,严玉堂连着播出几个电话,终于找到傅南初下落。
“议长阁下,傅南初女士今天早晨,确定中毒,目前正在南市第一医院接受治疗。”
“现在情况如何?”
“目前存在发烧现象,不过病情已经得到控制,没有生命危险。”
严玉堂完全不敢隐瞒半分。
“你先留在这里,好好审审这个田肃还有袁局,他们背着你做过不少‘好’事。”
“严玉堂,对你已经失望一次,不要让我再失望一次。”
“是的,议长阁下,请您放心!”
严玉堂立刻挺直腰杆,他是绝对不能再次辜负议长阁下信任。
“很好,现在你的汽车借我。”
“啊?
好!”
严玉堂立刻交出汽车钥匙,只是一辆简单大众汽车。
接过钥匙,陆司寒很快消失在黑夜之中,他的步伐匆匆,严玉堂都要产生一丝好奇。
这个傅南初究竟是谁,能让一向不显山不显水的议长阁下,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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