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醒醒刚刚脱下衣服,感觉背后一阵冷风袭来。
不仅如此,易醒醒还能清晰感觉到,有道视线锁在她的身上。
挪动僵硬身体,易醒醒转头看去。
看到眼前身影,易醒醒刚要尖叫,但是已经被他牢牢捂住唇瓣。
“唔,唔!”
“轻声点叫,医生男友就在外面等着,万一把他招来可就尴尬。”
易醒醒眼眶当中充满惊恐,充满害怕。
权离亭则是好整以暇,视线朝下移动,落在她的修长四肢,落在她的细腰上面。
很好,非常干净,没有吻痕,说明他们没有发生什么。
果然醒醒是个乖女孩,不敢做出跨界的事。
时间过去几分钟,确定易醒醒不会发出声音,权离亭的手这才恋恋不舍离开她的唇瓣。
“变态,究竟你想做些什么!?”
“这里可是女更衣室!”
易醒醒气愤的说,偏偏顾忌聂元嘉,不敢放声说话。
随后易醒醒察觉权离亭视线盯在自己身上,立刻拿起一条裙子挡住。
这个动作无疑惹怒权离亭。
怎么不想给他看到,那想给谁看,给那懦弱的心理医生吗!?
更衣室内,因为权离亭到来变得狭隘起来,易醒醒不住朝后退去,直到退无可退。
“究竟我想做些什么,等到暖房派对,马上就能知道。”
“至于现在,的确有些事情要做。”
权离亭几乎不用费些力气,就能高高举起易醒醒的手,一条连衣裙根本遮挡不住曼妙风光。
下秒,男人俯身,菲薄的唇印在她的锁骨下方。
湿热伴随疼痛,易醒醒死死咬着牙齿,不敢发出半点响动。
等到一切结束,锁骨下方已经印着深红色吻痕,犹如玫瑰绽放,增添一丝魅惑。
权离亭盯着这个标记,非常满意。
她的身上有他吻痕,她就不敢去和心理医生发生什么。
权离亭并不急在一时,看看时间已经差不多,朝着更衣室外走去。
反正他们一生注定如同藤蔓一般缠绕。
聂元嘉已经等得不耐烦,准备直接闯进里面看看,但是保镖连忙上前,阻拦着他。
这时权离亭迈步出来,嘴角扬着一抹微笑,显然心情很好,只是一个正眼都没看向聂元嘉。
“醒醒,还没换好吗?
需不需要安排导购进来?”
易醒醒愣在更衣室内,久久不能回神,听到聂元嘉催促,立刻慌里慌张开始穿起衣服:“不用,马上就好!”
快速穿好连衣裙,易醒醒走到外面。
聂元嘉看到醒醒,眼中流露出惊艳。
红色非常能衬她的肤色,看着充满精神,还有少女气息。
“非常好看,我们就买这件。”
“不用,说好我们试穿而已。”
易醒醒连忙推脱。
就在他们争论不下,一名导购来到他们身边。
“两位,这件衣服已由权少买单。”
“权少说都是老相识,一点小小心意。”
说完,导购奉上发票。
“没有想到,权少心地这样善良,等待派对这天真该好好谢谢。”
“可惜我没请柬不能进去,醒醒等到派对这天,看到权少必须客气一些。”
聂元嘉搂着易醒醒肩膀,欣慰的说。
易醒醒感觉如鲠在喉,想要诉说刚才不堪一幕,但是最终仍旧隐瞒下来。
有些事情尽管告诉聂元嘉能有什么用,难道要让聂元嘉和权离亭斗吗?
一旦争吵最后结果无非就是鸡蛋碰石头。
时间很快就到暖房派对这天。
一辆黑色轿车驶入琉璃别院,里面出来几名化妆师,有条不絮进入客厅,开始为南初化妆。
“原本以为能够见到hope,但是好像她对锦都非常排斥。”
“你们回去以后,记得代我向她问好。”
南初有些失望的说,不是这位化妆师不好,只是hope让她觉得相处起来更加舒服。
“当然没有问题,临走前hope特地嘱咐,一定帮你画的美美的。”
“其实hope不是不想过来,只是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出现问题。”
化妆师握住一只眉笔,细细描画南初的眉,开始说起话来。
“什么意思,怎么听你语气非常严重。”
“当然严重,hope从前患过癌症,险些死在手术台。”
“这段时间总是感觉有些疲累,所以正在接受全身检查。”
化妆师语气满满都是关心,hope心地善良,像个姐姐一样,经常帮助她们。
“没有想到她的身体这样虚弱,锦都医疗团队很好,如果hope能够信任,不如让她过来看看。”
“嗯嗯,你的好意等到帝都,一定传达。”
说话间,一切准备就绪。
陆司寒穿着一身黑色西服,郎眉星目,长身鹤立。
南初换上焦糖色套装,笑意吟吟挽过他的手臂。
至于奶包和他爹地一样,穿着黑色西服,明明只有五岁,但是能够想象等他成长起来,将会引得不少女生为他痴狂。
权离亭新购别墅临海而建,北面种满梧桐树,取名北梧居。
陆司寒抵达北梧居时,里面已经过来不少朋友。
几位能在锦都说上话的高干,已经认出陆司寒身份,微微颔首,以示尊重。
“权叔叔!”
奶包看到权离亭,立刻抛弃妈妈,转而投进他的怀抱。
“三嫂,三哥。”
权离亭一把抱起奶包,来到陆司寒面前微笑着喊。
看着权离亭倒是人模人样,不知道他们个个是吃什么,怎么都长好高。
看着权离亭估计也有一米八五左右。
他从气势就能狠狠碾压南初,南初想要训斥的话,憋在胸腔,抬眸委屈看向陆司寒。
收到南初信号,陆司寒立刻开始装模作样训斥起来。
“咳咳,知道我们是你三哥三嫂,怎么还要戏弄。”
“苹果不懂事,难道你还不懂,成天想着男欢女爱,也该成家立业。”
“景霁已经有儿子,至于凌予早和冯青青结婚,下个就是你。”
陆司寒这副做派倒是像极家长。
权离亭挑挑眉,直接捂住耳朵。
“三哥,怎么你跟我家老头学的一套一套,难道你们不懂,婚姻就是爱情坟墓。”
“胡说八道,我和你的三嫂关系始终一样,而且越来越好!”
陆司寒说着似乎想要证明,俯身亲在南初头发。
媳妇头发真香!可惜某些单身狗根本不能体会。
猝不及防被他猛塞一口狗粮。
权离亭眸光看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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