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朱红陈漆门扉微敞,清冷月色透过门缝流泻一室。
君墨染披星戴月而归,其容俊美恍若天神,其势磅礴百米之外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王,可是抓到女贼了?”屋外,铁手见君墨染去而复返,随口问了一句。
“铁手,你进来。”
君墨染凤眸一斜,透过微敞的门扉,轻唤着铁手。
他极具磁性的嗓音,带着与生俱来的魔魅,仿若亘古时代传来的靡靡之音,带着最原始的欲和念,听得凤无忧如痴如醉。
“王,属下身,身子不适,怕是不便近身伺候。”铁手身子一僵,怔怔然盯着君墨染大敞的领口,紧张地不能自已。
“滚进来。”
君墨染意识到铁手会错了意,一手将呆若木鸡的铁手拖进了屋中。
砰——
待君墨染反手将门扉紧掩,铁手已然吓得六神无主。
他惊慌失措地掩着领口,磕磕巴巴道,“王,属下尚未沐浴,一身臭汗着实难闻。不若换追风来?”
“铁手,本王有事问你。”君墨染的视线在铁手身上停留片刻,而后将目光定格在他裆口处,久久移不开眼。
屏风后,凤无忧总算系好裤带,这会子正津津有味地偷瞄着风情入骨的君墨染,飞涎直下。
铁手内心泪流成河,面上却还故作坚强地强颜欢笑,“铁手才疏学浅,恐无法为王解疑。不若,属下这就去找追风,由他为王解忧,妥否?”
君墨染剑眉紧蹙,全然无视了铁手的惊恐,将他逼至墙角。
咚——
下一瞬,铁手紧张地闭上了双眼,他做梦也没想到君墨染竟会壁咚他。
凤无忧亦瞪大了眼,饶有兴味地看着英武不凡的君墨染。
“铁手,你说,若是罹患了隐疾,身体会出现什么变化?”君墨染沉吟许久,终于一股脑将心中困惑倾吐而出。
他骨节分明的手扯落了腰间锦绸鎏金缎带,略显尴尬地在铁手耳边说道,“睁眼,为本王解惑!”
雕花屏风后,凤无忧见君墨染解了腰带,艰难地忍着笑意。
若不是迫于君墨染周身霸凛魔魅的气势,凤无忧的笑声定堪比海啸。
铁手被迫睁开眼,他瘪着嘴朝君墨染身上瞟了一眼,又速速阖上眼眸,略带哭腔地回着话,“王,您看上去好极了,应当没什么隐疾。”
“当真?本王怎么觉得有些异样?”
君墨染自言自语道,“那女贼嚣张放浪,本王着实担忧她将什么见不得光的隐疾传给本王。”
凤无忧闻言,忿忿不平地瞪着君墨染,她还担忧他不干不净呢!
这下倒好,君墨染竟倒打一耙,毁她清誉。
她越想越气,遂又掏出袖中从君墨染处顺来的亵裤,使劲地拧巴着。
没法,如今的她无权无势,敢怒而不敢言,再生气也只能拿人家亵裤泄愤。
“铁手,速去给本王寻个郎中,此事莫声张。”
铁手这才反应过来,连连出言宽慰着君墨染,“王,依属下拙见,您并未染病。至于有些变化,应当是激情尚未退却而致。待属下为您找些话本,凭着您超凡的悟性,一看便知您身体是何等的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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