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没有设定时间,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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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
哐当——
瓷器落地。
李格格双手捂脸, 一边哭, 一边从外书房里跑出来,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陈起鹏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犹豫着要不要去后院请福晋过来一趟的功夫, 里头就传来四阿哥暴怒的声音:
“陈起鹏!狗奴才怎么看门的!拉出去打二十板子!”
“庸愚之极!”
陈起鹏的脖子整个都缩了起来,然后被直接拉到庭院角落里狠狠打了二十下板子。
啪啪啪——
满院子都是板子打到肉身上的声音。
陈起鹏咬着牙一声都不敢哼,疼得额头上满是冷汗, 心里恨急了李氏这个惹怒四阿哥的祸头子。
他们这位自娶福晋后脾气就和顺下来的阿哥爷多久没发过这样的火气了?这李格格到底做了什么蠢事,才会自己被泼了一身鸡汤赶走, 还连带着他这个伺候的也跟着倒了霉?往日里瞧着明明挺聪明也挺讨阿哥爷喜欢的, 怎么生了大格格之后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陈起鹏不明白, 但不明白归不明白, 这一日的事情已经让他懂了一个道理, 那就是后宅变天了, 李格格是彻底扶不起了。
外书房四阿哥暴怒赶走送鸡汤的李格格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后宅。
宋氏看了眼自己桌子上的鸡汤, 连念了好几声菩萨保佑。
她也打着送汤的主意, 要不是李氏先走一步, 这会儿被训斥的就是她了。
刚进府的时候, 四阿哥也有这样暴怒的时候,但却不是对着她和李氏。天长日久的, 宋氏也渐渐把四阿哥脾气不好的事情给忘了。
这回事情一出, 宋氏的那点回忆立刻涌上了心头。她吓得直拍胸口:
“好玲珑,这盏汤就赏你了。你悄悄地喝了,谁也不要惊动。”
宋格格心有余悸, 觉得今日能避过这顿训斥只能是菩萨和自己在天上的女儿在保佑她。她可不是李格格,身边有个女儿傍身,她要是这样被赶出来,那真是没脸活了。
所以她准备再抄两天经,汤她是不能喝的,要正正经经吃素。
玲珑也后怕着呢,要不是她打点御膳房的时候慢了一点,这汤回来的晚了一些,今日丢脸的就是她们主仆了。
“格格,咱们这几日还是安分些吧。”玲珑越想越怕,忍不住说道,“福晋瞧着人也和善,咱们老老实实听福晋的,未必没有好前程。”
“很是很是。”宋氏不久前才得了一桩管家的差事,虽然只是一些针线上头的小差事,但也有些油水,不如心中一动。
她说:“明儿个福晋就要回门了吧?玲珑你提醒我,等福晋回门回来了,我就过去坐一坐。”
玲珑拼命点头:“格格这样就对了。”
宋格格那里,因为李氏被训斥的事打算抱张淼淼大腿。侧福晋那里,算盘账册摆了一桌的瓜尔佳氏直接笑出了声。
“就该如此!”
她的陪嫁丫头春桃吓得腿都抖了:“侧福晋快噤声!这样的话可不敢说!李格格那人最小心眼,她本来就和咱们不对付,要是知道了您背后笑话她,又不知道要憋什么坏主意对付您呢。”
瓜尔佳氏不屑地哼了一声:“李氏不过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起来了。”
“侧福晋!”春桃实在闹不明白自家这个主子为什么一门心思看李格格不顺眼,“李格格有大格格傍身,阿哥爷就是是看在李格格的份上,也不会对她如何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春桃你不要啰嗦了。”瓜尔佳氏笑,心里得意。
李氏这次摔一个大跟头,正是她的杰作。她嫁进来这几年除了看四阿哥宠爱小妾不顺眼之外,还安插了不少人手。
在知道四阿哥脸色阴沉地去了外书房,没去福晋那里之后,瓜尔佳氏就意识到这是一次天赐良机。她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李氏,暗示她福晋惹怒了四阿哥。生了大格格后脑子就变得更加愚蠢的李氏一下子就信了,结果么……
瓜尔佳氏大获全胜,可惜这份喜悦她不能和别人分享。
真想告诉福晋啊,她一定会很高兴小妾被打压了的。能帮到福晋实在是太好了!今天,又是正妻党胜利的一天!比心!
瓜尔佳氏真的想太多了,她要是真把这件事告诉了张淼淼,张淼淼肯定当场哭出来。她一点都不希望李氏失宠。真的,24K纯金那么真。
回到主院。
刚洗好澡,头发还没擦干的张淼淼终于听到了李氏送鸡汤,结果被训斥赶走的消息了。
她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问和她分享八卦的云淡:“没听错?”
四阿哥的性格是这样的吗?清穿小说里他也不过是个冷面王啊,怎么就这么暴躁,还把汤弄人家身上?
这会儿他也没开始夺嫡啊,也没有什么不能去外书房送烫的规矩啊?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莫不是李氏又干了什么?她一个后宅女人能有什么本事干出让四阿哥暴怒的事情?
张淼淼思来想去弄不出明白。
云淡点头,略带喜意地说:“福晋,是夏荷传回来的消息。要不要奴婢把人叫过来,您亲自问问?”
张淼淼点头:“叫来吧。”
吃肉吃得挺香的张淼淼决定关心一下四阿哥的身心健康。
养猪户还能为了猪肉的味道给猪弄滑滑梯呢,她张淼淼当然也能为了自己吃上口好的关心一下四阿哥。
夏荷很快就走了进来。
她瞧上去有些紧张,行礼后,脆生生把外书房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总结起来就几句话,阿哥爷没来福晋处,李格格得了消息就像往常一样送了鸡汤过去,结果不知道做了什么把阿哥爷给惹怒了,湿哒哒地被赶了出去。当值的陈起鹏也被连累,赏了二十个板子。
张淼淼沉吟了一会儿,也没问夏荷是哪里得的消息,只吩咐她:“我这有几盒上好的烫伤药,你拿着去李格格那走一趟,就说是我的吩咐,让她明儿个下午来一趟。”
夏荷应了。
“多打两个灯笼,速速就回。”张淼淼又吩咐一句。
夏荷一走,云淡就憋不住了,小声问:
“福晋这是做什么呀?”
她真的闹不明白张淼淼是怎么想的。这时候送药过去,李格格只要心眼小一点,就铁定会记恨。这不是看她笑话么!
张淼淼叹了口气:“我是心疼大格格。李格格再如何都是大格格生母,她没了脸面,大格格又哪里有脸?如今阿哥爷和我膝下就她一个,又哪里舍得?”
张淼淼不能把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说出来,只能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她真的真的不希望李氏彻底失宠,她一失宠,大格格就该归她养了!
不是她胡思乱想,也不是她杞人忧天,这完全是可能的啊。
瞧四阿哥那样就知道他是个疼女儿的,不然也不会在新婚的时候抛下正妻去小妾那里。
万一他觉得李氏不行,担心她带坏孩子呢?
现在能够资格抚养大格格的,除了她就是穿越女老乡。关键是,穿越女老乡是问题少女,四阿哥不待见她啊。
张淼淼死都不想养孩子。
兜兜转转了一圈,月事来了,肉吃了,她还要帮李氏重获恩宠。
舒服日子才过了几天,这狗天道就又给她惹事!恨!
张淼淼的话一丁点错都没有,但云淡听了更不舒服了:“福晋这也太委屈了。您处处想着大格格,李格格却处处不安分。她就是知道阿哥爷和您看重大格格,所以才借着大格格的事情闹了两回。这一次,她得了个没脸,又不知道要怎么借大格格闹了!要我看,福晋不如把大格格抱过来养。先开花后结果,有了大格格,没准能给福晋招个小阿哥呢?”
雨浓原本是不插话的,但这回云淡的话说道她心坎上了。
“好主子,这一回奴婢觉得云淡说的对。先不说开花结果,只这大户人家,就没有小妾养孩子的。您心疼大格格,就更应该把她抱过来养。”
张淼淼头都大了,怎么就扯到生孩子上了?
这话题不能继续了。
她猛地坐起来,后来为她擦头发的小宫女没有反应过来,手慢了一些,张淼淼忍不住嘶了一声,她漂亮的头发被掉了几根。
“怎么回事?”
传说中被李格格惹毛的暴怒四阿哥走了进来。
屋子里所有人的肩膀在他走进来的瞬间全部塌了下去,气氛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
张淼淼心情却很好,四阿哥来就代表着能吃肉。
她好想舔嘴唇。
小鲜肉啊……
嘻嘻嘻。
之前因为云淡和雨浓提到生儿子而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就好转了起来,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事情是吃肉不能该解决的。
“阿哥爷怎么这会儿才来?”张淼淼美得很,眼波流转间,娇嗔道,“天都黑了。”
“今日回来的晚来了。”四阿哥脸色平和,语气镇定,没有一点说谎惊慌的样子,“劳福晋久候了。”
那煞有其事的样子要不是张淼淼知道了他回来就去了外书房,怕是真的要信了他的鬼话了。
张淼淼眨眨眼,四阿哥的演技不错嘛,她莫不是遇到演技上的对手了?
嘻嘻嘻,心情好,不计较。
“原来是这样。”张淼淼甜笑,走到四阿哥身侧,“阿哥爷,累了一天了,就让我我来服侍爷梳洗吧。”
暗示给的够足了。
张淼淼拉着四阿哥的衣袖,柔情似水地看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化成一滩水。
四阿哥僵住了。
他逃避张淼淼的目光,视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很快就集中到了之前给张淼淼擦头发的小宫女身上。
“福晋,是这宫女伺候的不好?”
小宫女犯了错,加上才听夏荷说了四阿哥大怒的事情,听到这句话,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她瑟瑟发抖:
“阿哥爷饶命,福晋饶命!”
张淼淼轻笑,不许他逃避。
她一边使眼色让小宫女下去,一边走到四阿哥身边:“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是我自己坐起来太快了,扯掉了两根头发。”
来一起吃肉啊,不要理会这些不相关的事情啊。
四阿哥似乎是找到了要做的事情,当即冷瞧了那宫女一眼:“混账东西!内务府是怎么教规矩的!一个个的连伺候人都不会了吗!”
语气很冲。
张淼淼顿时恼了。
别以为她是瞎子,这没事找事逃避吃肉的样子,她太熟悉了。
“都出去吧,留我和阿哥爷两个清清静静说会儿话。”张淼淼挥手赶人,另外一只手仍然死死拉着四阿哥的衣袖。
气死人了!
马上就要炸裂了!
四阿哥怎么能这样呢!才几天啊,就和其他狗男人一样学会逃避了!在现代她有一片森林,一个不行还能找另一个!在这里,被狗天道坑了的她,只有四阿哥一个啊!
必须要好好治一治他,年纪轻轻的,怎么能不交公粮呢!
夫妻义务知不知道!
张淼淼见屋子里的人不动,又说了一句:“都还愣着干什么?都出去。”
四阿哥没有开口反对,他的眼睛就放在自己衣袖上的那只纤纤玉手上了。屋子里伺候的人这才缩手缩脚地走出去了,唯有云淡和雨浓两个,在出去的时候用担忧的眼神瞧了几次张淼淼。
人都出去了,屋里就安静了。
张淼淼在门关上的瞬间就猛地松开了自己的手,转身往床上躲。
她放下了帐子,一个人缩在床上,哽咽地说:
“阿哥爷真当我是个瞎子聋子不成?李格格惹了您了,您不顾大格格的面子训斥了她还不够吗?竟还跑到我屋子里来撒气!”
说着说着,哭声渐起。
四阿哥身子更僵了。
他进退维谷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一副英勇赴死模样走进去。
“福晋快别哭了。”他也不掀开帐子,就那样站在床外头,轻声哄张淼淼,“爷何曾来你屋子里撒气?原就是那宫女没伺候好你。”
“哪里没伺候好我了?”张淼淼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话,“不过就是掉了两三根头发,是什么大事吗?我看阿哥爷就是心里有火气,朝我发作呢!我又做错什么了!呜呜……”
哭声越发响了。
四阿哥叹了口气,掀开帐子,坐在床沿上,伸手去抓里头的张淼淼:
“好福晋,快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甜言蜜语到是会说,怎么就不拿出点实际的呢?
压倒啊!为什么不扑上来,霸道地堵住我的嘴巴,不许我哭出来呢!这算神马!
张淼淼心里的那个小人真的哭了,她这日子过得真的是太惨了。
眼泪不停顺着张淼淼的眼眶往下流,她避开了四阿哥的手,用红彤彤的眼睛倔强地看着他,无声地指责着他的坏脾气。
那模样和闹脾气的小奶狗一般无二。
四阿哥无奈,又叹了口气:“祖宗,怕了你了。”
他也不顾自己没脱鞋,直接就上床将张淼淼抓到了自己的怀里,软言软语哄着:“怎么气性就那么大呢?快别哭了,脸都成花猫了。是爷错了,爷不该在你屋子里发脾气。”
张淼淼愣了一下,旋即扑倒在他怀里,颤颤巍巍地大哭了起来:“阿哥爷……阿哥爷你再不许这样了……”
“好好好,再不这样了,再不这样了。”
李氏怕是做梦都想不到四阿哥还有这样一面。
她坐在自己屋里的朝南炕上,哭得昏死过去了几次。
玉芝愁得没办法,劝得嘴巴都干了:“好格格快别哭了,您还有大格格呢。天且塌不了!有大格格在,阿哥爷肯定会多顾念您几分的……我的好格格,你快别哭了……”
李氏哪里听,继续哭得死去活来。
“格格,我的好格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哥爷怎么就生了那样大的气呢?”玉芝没法子,只能问她,“您说出来,奴婢帮着您一起分析分析,瞧瞧您是哪里做错了,咱们下次改了,就不会这样了。”
李格格的哭声顿了顿。
她两只眼睛肿得和核桃一样:“玉芝,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她冤枉啊!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哪里错了。往常也是这样的,怎么这一次就得了好大的没脸呢?
“格格,咱们细细回想一下。”玉芝端了茶喂她喝了两口,又哄她,“也许阿哥爷是在上书房遇上事了?不是因为您?”
李格格眨巴眨巴眼睛,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必是因为我……”
她哽咽着,把事情说了出来。
李格格得了四阿哥没去福晋那的消息,心里就乐开了花。她和往常一样使银子从御膳房那里弄了碗好汤来,袅袅婷婷地往外书房去了。
到了地方,当值的陈起鹏对她也一如既往的客气。他进去禀报了,没一会儿,四阿哥就宣她进去。
李格格自己提着食盒进去,行礼问安后,就和往常一样把汤送到了四阿哥的面前:“阿哥爷累了一天了,喝点参鸡汤提提神啊。”
四阿哥很给她面子,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李格格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真切了几分:“爷喜欢就多用一些。”边说,边走到他身边,给他按摩肩膀。
李氏是包衣出身,除了长相秀美之外,这一手按摩的功夫也很拿得出手。
她和宋氏一同来到四阿哥身边,之所以能比宋氏更得宠一些,和这手按摩功夫也有些关系。
四阿哥读书骑射都刻苦,累了倦了也不从喊一声,她发现了这个之后,就隔三差五来外书房为他按摩。
那之后,四阿哥就爱往她这里来了。
但今天有些不对。
李格格按了好一会儿,四阿哥都没什么反应。
“阿哥爷?”李格格试探地轻声唤了一声,手慢慢在他的背上滑动起来,“要捏其他地方吗?”
四阿哥猛地站起来,侧过身子冷冷瞧了她一眼。
李格格打了个冷颤,心里一阵不安,脸上却还挤出了一个笑,比哭还难看的笑:“阿哥爷这是怎么了?”
四阿哥冷笑了一声:“你问爷怎么了?李氏,你不知廉耻!”
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李格格瞧着四阿哥那阴沉到几乎马上就能下起雨来的脸,人晃得站都站不住,最后委顿在地。
她扬起下巴,可怜兮兮地看着四阿哥,颤声问:
“阿哥爷,妾哪里做错了吗?”
四阿哥心里的野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拿起书桌上那喝了一口的参鸡汤,砸向李格格:“滚出去!”
李格格被砸蒙了,衣服湿了,脸面也没了。她捂着脸,一边哭一边往外跑。
张淼淼那里,她软在四阿哥的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的胸口:“阿哥爷下次再不能这样了……”
“好。”四阿哥摸着她已经干了的头发,在她的鼻子上点了点,“娇气。”
“真的娇气吗?”张淼淼坐直身子,咬着下嘴唇,怯生生问,“是不是没有正室的样子?阿哥爷会嫌弃我吗?”
冤孽。
四阿哥在心里低喊了一句:“福晋这样就很好。”
“真的?”张淼淼用初生小兽一样懵懂天真的眼神看他,配合着她身上的亵衣,那是极端的纯真,又极端的诱惑。
四阿哥咽了口口水:“真的。”
气氛渐渐就热了起来。
红云慢慢爬上了张淼淼的脸颊,她媚眼如丝。
四阿哥咳嗽了一声:“福晋今日好好休息吧,明儿就回门了,爷还有事。”
说完,落荒而逃。
张淼淼:……
我是谁,我在哪,怎么回事?
临阵脱逃!
是男人怎么能不行!
气坏了的张淼淼趴在床上,愤怒地捶床!
“雨浓!雨浓你进来!”
雨浓走进去:“福晋?”
“吩咐下去,明儿开始给阿哥爷上补汤!”张淼淼说补汤这两个字的时候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仿佛马上要扑到谁身上咬下一块肉一样,雨浓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丫头都觉得身上一阵疼。
她问:
“福晋,是阿哥爷身子不适吗?”
张淼淼特别端庄,特别贤淑地点头:“是啊。阿哥爷每日里都要读书骑射,累坏了。”
重点就在累坏了这三个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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