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就算是关系最亲密的朋友也不一定清楚。
关于徐有宁的事,阮清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给米小蛮听。
“我和有宁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米小蛮‘噫’了一声,意味深长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啊,我可是见证他当众向你求婚的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把求婚戒指套你手上了,那戒指你还留着的吧?”
经她这么一提醒,阮清宴才想起来那枚戒指还放在她和季凌衍的卧室里,忘了带出来。
阮清宴没回答,米小蛮当她是默认,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宝贝儿,你今天就跟我说句实话,你曾经是不是喜欢过徐有宁?”
大多数女孩子都有这种好奇心,米小蛮是大多数好奇心最重的那一类。
在她看来,阮清宴长得好看,性格好,家里还有钱,妥妥的白富美一枚,追求者都能排成长队了。
放在三年前,季凌衍除了长得更帅一点外没有一点比得过徐有宁。
徐有宁是徐家长子,温润帅气,各方面都很优秀,是很多女孩子喜欢的那一款。
两人站在一起,那就是一对璧人嘛。
只不过后来阮清宴她爸病重,选了季凌衍做女婿,阮清宴和徐有宁就没了后续。
这是米小蛮认知里最遗憾的三角关系。
阮清宴莞尔道:“我和有宁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时候他有女朋友的,只是他爸妈不同意,他才找了我给他打掩护。”
米小蛮惊呆了。
“所以那时他对你深情款款的样子都是在演戏?”
阮清宴失笑,“不然你以为我脚踏两只船,一边吊着有宁哥,一边和季凌衍结婚啊,我有那么渣吗我。”
真相竟然是这样,米小蛮傻眼了,还有点难以接受。
“你们有钱人可真会玩,搞得像演偶像剧似的。”
阮清宴失笑,没有再聊这个话题,她收拾完餐桌以后又给徐有度打了个电话。
刚才那些人打扫完就离开了,说是已经结过账了。
她以为是徐有度事先打过招呼了。
她不喜欢朋友因为她假公济私,更不喜欢欠着别人,所以她打算把钱给徐有度。
“徐二少爷,我知道你不缺这点钱,但请人干活要付工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别这样搞,下一次我都不敢找你帮忙了。”
另一边的徐有度听得有点懵,茫然问:“什么钱?”
阮清宴没好气地说:“请保洁的钱啊,这才几个小时你就不记得了,他们说已经结过账了。”
徐有度恍然大悟,笑着说:“那这事儿你还真找错人了,你要还钱的话去找我哥还去,给你打扫的人是他安排的。”
“……”
没等她仔细询问,徐有度就把电话挂了。
一旁听了全程的米小蛮一脸姨母笑,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阮清宴犹豫再三,还是拨了徐有宁的号码,她已经有两年多没和他通过话了,不知道他换号没有。
打过去,立刻就通了。
徐有宁先出声。
“晏晏?”
从她小时候起,徐有宁就这么叫她了,再听到他的声音,阮清宴莫名有点紧张。
“是我,有宁哥,听说你回来了,现在在家吗?”
徐有宁好像有点感冒,说话时带了浓浓的鼻音,时不时咳嗽两声。
“我没回家,住酒店。”
阮清宴不知道接下来该聊什么,沉默了几秒,气氛有点尴尬,徐有宁适时开口约她见面。
“我们很久没见了,明天你有空的话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阮清宴没有立刻回答,米小蛮一个劲点头示意让她答应。
在她犹豫期间,徐有宁又问:“不方便吗?”
阮清宴回答:“不是,小蛮和我住在一起,她和我一起去可以吗?”
徐有宁欣然答应,约了她们明天一起共进午餐,他先把餐厅订好再把地址发给她。
事情敲定后,阮清宴打算明天早上去季凌衍那边一趟,把之前徐有宁落在她这里的戒指带去还给徐有宁。
睡前她和米小蛮说了还戒指的事,米小蛮兴致缺缺。
“还吧还吧,在此之前我还期待来着,今天才知道原来深情是可以演出来的,徐有宁那演技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了,一个个都是戏精,只有我像傻子一样入戏太深走不出来,明天我一定要狠狠宰他一顿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米姑娘可以说是怨念很深了。
当然,在米姑娘这里没有什么是美食解决不了的。
阮清宴认床,突然换了地方她不太习惯,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她没有打扰米小蛮,自己一个人去季凌衍那边拿东西。
她算好时间过去,到那边的时候八点,以前这个时间点季凌衍已经去公司了。
然而,她到了之后才发现季凌衍把密码给换了。
第一次她以为是自己输错数字,又输了一次,还是错误。那一刻,她的怒火直窜头顶。
她气呼呼地给季凌衍打电话,接通后,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骂。
“季凌衍你行啊,我刚搬走你就换密码,防贼一样防着我是不是,这婚都还没离,你就要上天了是不是!”
这时手机另一端传来弱弱的男声。
“太太,我是骆向北,季总他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
一时间阮清宴也有点尴尬不自在,但她也更加生气了。
“你们季总还真是个大忙人,连接电话的时间都没有,那么请你帮我问问他,他家开门的密码是什么,我来拿我的东西。”
骆向北看病床上幽幽醒来的自家老板,捂住手机,小声地给老板提醒。
“太太回家发现您把密码给换了,她进不去,正生气呢。”
季凌衍右手挂水,左手还能动,他示意骆向北把手机给他。
接到手机后,季凌衍清了清嗓子才开口说话。
“阮阮,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昨天我发语音告诉你了。”
他昨天发了好几条语音给她,她一条都没听。
不过听他这么说,阮清宴顿时气消了不少,但心里还是很别扭。
“好端端的你换密码干嘛?”
季凌衍说:“以后我不会再让雯雯去我们家里了,晚一点我去接你回家。”
听到‘回家’二字,阮清宴鼻头一酸,她忍住了,哽着嗓子说,“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我只是来拿我昨天没带走的东西。”
说话间,她输了密码把门打开了,季凌衍没有说话,她准备结束通话。
“我已经进来了,拿完东西我就走。”
这时季凌衍哑声叫她,她竟听出了几分缱绻不舍的留恋之意。
“阮阮……”
阮清宴没好气应声:“你还有什么事请一次性说完,我赶时间。”
季凌衍不说话了。
骆向北在一旁看得着急,看着鼻青脸肿的老板被挂电话后面魂不守舍的样子他都觉得心疼,于是悄悄阮清宴发信息。
最终,阮清宴拿了东西后立即赶去医院。
骆向北告诉她,季凌衍昨晚和商律承动手了,半夜送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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